第169章 猛獸發出痛苦的哀嚎

「你真的確定藥效能起作用？」林輝聲音顫抖著問道，儘管他已經問了無數遍。

「當然，我不會拿我們的命開玩笑。」秦文安冷靜地回答，他的目光依舊緊盯著前方，彷彿那黑暗深處藏著什麼他必須面對的東西，「再說了，咱們出來趕山這麼久，這種情況見得多了，你別總是這麼緊張。」

林輝強忍著想逃的衝動，繼續往前走。「我不是沒見過這些凶獸，只是……這頭太大了。」

秦文安笑了笑，「它再大，也不過是個畜生。我們人類有智慧，它再兇猛，逃不過我們早布置好的陷阱。」

話雖如此，林輝心裡依舊忐忑不安。他清楚自己和秦文安這趟行動風險極大，但想到背後的酬勞和那些前輩趕山師的傳說，他咬緊了牙關，決定繼續堅持下去。

兩人走了幾分鐘，終於來到了山洞的深處。洞中光線昏暗，只有幾縷陽光從洞口透進來，灑在那具龐大的身軀上。那是一隻巨大的猛獸，模樣有點像老虎，但要比普通的老虎更加巨大，皮毛呈現出暗紅色，四肢如同鐵柱一般粗壯，連它的呼吸聲都讓空氣微微震動。

林輝忍不住又打了個寒顫，「它真的不會醒過來吧？」

「放心，藥效不會這麼快失效的。」秦文安走近幾步，彎下腰仔細查看著猛獸的狀況，確認它依舊昏迷。他從背包里掏出一根粗壯的繩索遞給林輝，「來，幫我把它的四肢綁住。」

林輝接過繩子，雙手依舊在微微顫抖。秦文安已經開始熟練地將繩索套在猛獸的前腿上，他的動作麻利，神情專註，彷彿這隻猛獸不過是一頭普通的家畜。

「你看你，抖什麼？」秦文安瞥了林輝一眼，語氣帶著些許揶揄，「你可也是趕山師的徒弟，怎麼能連點膽氣都沒有？」

林輝心中有些羞愧，強忍住內心的恐懼，跟著秦文安的步伐開始給猛獸綁腿。就在他們忙活的過程中，猛獸的鼻孔突然微微顫動了一下。

「停！」林輝驚呼出聲，手中的繩子差點脫落。

秦文安動作一頓，目光立即轉向猛獸的臉部，幾秒后，他鬆了一口氣，「別慌，應該只是藥效的正常反應，它不會醒的。」

林輝強行穩住呼吸，繼續綁繩索。他現在只想趕快完成任務，離開這個讓他心驚膽戰的地方。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把最後一根繩索綁緊時，猛獸突然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咆哮。那聲音彷彿從山谷深處傳來，低沉而壓抑，震得林輝和秦文安同時愣住。

「糟了！」秦文安眼神一凜，「快，快點綁住它！」

林輝的手因為過於緊張而打滑，繩子一時沒有綁緊。猛獸的身體開始微微顫動，緊接著，它的眼皮動了動，似乎快要睜開了。

「它醒了！」林輝幾乎是尖叫出聲，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秦文安眼中閃過一絲焦急，但他沒有退縮，反而一把抓住猛獸的後腿，將繩索強行綁上。「別跑！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猛獸的眼睛完全睜開了，那雙血紅色的眼睛充滿了怒火和殺氣。它掙扎著想要站起，但因為四肢被捆住，動作顯得極為笨拙。然而，即便如此，它的力量依然強大，竟然讓幾條粗壯的繩索都開始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彷彿隨時都會斷裂。

林輝被嚇得六神無主，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跑！他轉身就想往洞口逃去，但還沒跑幾步，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

猛獸掙脫了繩索！

「林輝！回來！」秦文安的聲音在後方響起，帶著一絲憤怒和焦急，「你要是跑了，我們誰也逃不了！」

林輝停住了腳步，腦中一片混亂。他知道秦文安說得對，這頭猛獸這麼大，逃出山洞根本無處可逃。但要讓他回去面對那可怕的怪物，他又實在做不到。

正在這時，猛獸猛然起身，搖晃著巨大的腦袋，四處張望著尋找它的獵物。它的鼻孔里噴出白色的熱氣，彷彿隨時準備撲向他們。

秦文安見狀，冷靜地從腰間拔出一支短矛。他對著猛獸大聲吼道：「來啊！沖我來！」

猛獸似乎被他的叫聲激怒了，低吼著沖向秦文安。秦文安穩住腳步，眼神中透出一絲決絕。他知道，這一刻他必須要拼盡全力，否則兩個人都會死在這裡。

猛獸的速度極快，幾乎在眨眼之間就撲到了秦文安的面前。就在它張開血盆大口的一瞬間，秦文安猛地將手中的短矛狠狠刺向它的喉嚨。

短矛精準地刺入了猛獸的頸部，但這並沒有像預想中那樣讓猛獸倒下。相反，它憤怒地咆哮著，用力甩頭，將秦文安掀翻在地。

「葉哥！」林輝終於回過神來，心頭猛地一顫，顧不上害怕，連忙跑了回來。他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撲向猛獸，拼盡全力將匕首刺向它的腹部。

猛獸發出痛苦的哀嚎，整個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秦文安趁此機會，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抓住猛獸脖子上的短矛再次用力一擰，鮮血噴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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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分鐘的掙扎，猛獸終於發出一聲悲鳴，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徹底失去了動靜。

林輝癱倒在地，喘著粗氣，身上的汗水已經濕透了衣服。秦文安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喘著氣說道：「還好……我們贏了。」

林輝望著那具巨大的屍體，心中依舊有些恍惚。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面對了這樣一頭猛獸，而且活了下來。

「這就是趕山的世界啊……」林輝喃喃自語。

「沒錯。」秦文安緩緩站起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但這只是個開始，以後還有更難的。」他說著，看向洞外，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待，「不過，憑我們的本事，沒什麼是解決不了的。」

林輝默默點了點頭，心中雖然依舊有些忐忑，但此刻，他感到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勇氣。或許，自己真的能在這條趕山之路上走得更遠。

誰知，那隻黑狗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反而輕輕低吼了一聲，像是對他們的話有所回應。秦文安心裡有些奇怪，畢竟在山裡見過的流浪狗通常都很害怕生人，這隻狗卻顯得格外鎮定。

老孫頭皺了皺眉，「不對勁啊，這狗眼神怎麼這麼怪？」

秦文安也察覺到了異樣，他的手再次下意識地握緊了獵叉，語氣低沉地說道：「是啊，它不像一般的流浪狗。」

話音剛落，那隻黑狗突然一個猛撲，直衝著木桶而來。秦文安立刻反應過來，用獵叉擋住了它的去路，老孫頭迅速抽出腰間的獵刀，準備隨時應對。

但讓兩人意外的是，那狗在離木桶不到半米的地方，猛地停了下來，四肢緊繃，身體弓成弧形，像是在防備什麼。

「這狗……」老孫頭一臉困惑，但很快他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驟然變得蒼白，「不對！它不是沖我們來的，它是在防備什麼東西！」

話音未落，四周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秦文安的耳朵里隱隱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腳步聲，像是有個沉重的龐然大物正緩緩逼近。

「山裡的大東西……」老孫頭的聲音微微發顫，「快！咱們得趕緊走，這地方不安全！」

秦文安立刻反應過來，迅速把木桶蓋好，背上背簍，朝著山下的方向指了指：「走！咱們邊退邊觀察。」

兩人迅速後撤，那隻黑狗卻沒有跟上，反而站在原地，朝著聲音的方向低吼，毛髮根根豎起，彷彿隨時準備攻擊。

「這狗瘋了？」老孫頭驚呼道，「快走！別管它了！」

「等等！」秦文安卻停下了腳步，目光緊緊盯著那黑狗的背後。就在那片幽暗的樹林深處，隱約可以看見一雙泛著幽綠色光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

「山鬼？」老孫頭倒吸了一口冷氣，聲音中透著難以掩飾的恐懼，「不，不會吧？」

秦文安眉頭緊鎖，沉聲說道：「不對，那不是山鬼，應該是某種猛獸。」他迅速做出了決定，「咱們退遠一點，別慌。」

就在這時，那雙綠色的眼睛突然向前一撲，速度之快，竟然幾乎瞬間就到了黑狗面前。黑狗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奮力迎上去，兩者瞬間撞在一起，發出了一聲悶響。

「快跑！」秦文安一把拉住老孫頭，兩人迅速朝著小路狂奔。然而就在他們跑出幾步后，背後傳來了一聲凄厲的狗吠聲，緊接著便是猛獸低沉的咆哮。

老孫頭回頭看了一眼，臉色瞬間煞白：「完了，那狗怕是撐不住了。」

秦文安咬緊牙關，拉著老孫頭繼續狂奔。「別回頭看了！咱們得趕緊跑到安全的地方，不然咱們倆都得交代在這裡！」

兩人拼盡全力往前跑，山路崎嶇不平，灌木叢生，但此刻他們顧不上這些，只想著快點離開那片危險的區域。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兩人精疲力竭，終於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停了下來，氣喘吁吁地靠著石頭休息。

「它……它還追過來嗎？」老孫頭臉色蒼白，喘著粗氣問道。

秦文安回頭看了一眼，四周安靜得有些可怕，似乎猛獸並沒有追上來。「暫時……應該安全了。」他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老孫頭靠在石頭上，大口喘息著：「咱們今天可真是差點把命丟在這兒了……那狗，怕是凶多吉少了。」

秦文安點點頭，心中卻始終不安。他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那隻黑狗的行為異常，還有那猛獸的出現，都讓他心裡隱隱覺得不對勁。

「你說，」秦文安忽然開口，「那狗會不會是故意引我們注意的？」

老孫頭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你是說……它故意讓咱們看到，好讓我們躲開猛獸？」

秦文安眉頭緊鎖，「我也不確定，但這狗的行為確實太反常了。一般的狗見到猛獸，早就跑了，它卻不走，還跟那東西硬拼……」

「糟了！」秦文安心頭一緊，野豬雖然小，但力量驚人，尤其是遇到危險時，速度極快。此時的秦文安雙腿有些發軟，山路狹窄，他知道自己不能輕易逃跑，因為背後的崖壁陡峭，一旦掉下去，便無生還的可能。

「冷靜！冷靜！野豬怕火！」秦文安急忙掏出隨身帶著的火柴和乾草，這些是他出來趕山時，習慣帶的東西，正是為了應對類似突發的情況。他手忙腳亂地點燃了乾草，一小股煙霧和火苗迅速升騰而起。

然而，小野豬似乎並不害怕火，反而因為火焰更加瘋狂，它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咆哮聲，四蹄加速，速度不減反增。

「該死的！居然不怕火？」秦文安心跳加速，急忙將手裡的燃著的草丟向野豬，試圖阻擋它的攻勢。那團火焰雖小，但好歹能拖延幾秒。

野豬被飛來的火團一驚，身子猛地一頓，但它只是稍作遲疑，隨即又扭頭繞過火焰，繼續朝秦文安衝來。

「怎麼辦？」秦文安額頭冷汗直冒，心中急轉著念頭。突然，他瞄到了山道旁邊的一塊大石頭，那石頭足有半人高，雖然光滑，但依靠自己的力氣應該能勉強爬上去。

「這是唯一的機會！」秦文安心一橫，立刻轉身朝著那塊石頭撲去。

「吼——」小野豬見狀，發出一聲怒吼，猛地加速，彷彿要在秦文安爬上石頭前，將他撞翻。

千鈞一髮之際，秦文安雙手死死扒住了石頭邊緣，拼盡全力將自己拉了上去。就在他一躍而上的那一瞬間，野豬的獠牙擦過他的鞋底，險之又險。

「呼——」秦文安躺在石頭上，大口喘著粗氣，整個人都快虛脫了。他轉頭一看，那小野豬正在石頭下方，拚命用頭撞擊著石頭，似乎不願放棄。

「這小東西還真不肯罷休。」秦文安苦笑一聲，但暫時安全了，他心裡稍稍鬆了口氣。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躲在這裡，遲早得想辦法脫身。

正當他想著如何應對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秦文安心中一喜，急忙大聲喊道：「有人嗎？救命！這裡有野豬！」

沒過多久，一個中年漢子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那人手裡拎著一把砍柴刀，身形健碩，聽到秦文安的呼喊，立刻加快了腳步。

「怎麼回事？」漢子走近，看到那隻正在撞擊石頭的小野豬，眉頭一皺，「這小傢伙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老哥，幫幫忙啊！這傢伙瘋了一樣追我。」秦文安坐在石頭上，朝著漢子求助道。

漢子點了點頭，嘴裡卻笑著說道：「別怕，野豬崽子雖然厲害，但也沒那麼可怕。我這就幫你解決它。」

話音剛落，漢子猛地揮起砍柴刀，朝著小野豬劈了過去。小野豬反應極快，眼見刀鋒逼近，迅速往旁邊一閃，但漢子的刀法相當了得，刀刃還是擦到了它的腿，鮮血頓時噴出。

「吼！」小野豬吃痛，發出一聲慘叫，轉身就想逃跑。

「還想跑？」漢子冷哼一聲，再次揮刀，直取野豬後腿。只聽「噗嗤」一聲，小野豬的後腿被砍中，撲倒在地，掙扎了幾下，卻再也站不起來。

秦文安見狀，連忙從石頭上跳下來，長舒了一口氣：「多虧你及時趕到，不然我就真要被這傢伙撂倒了。」

漢子擦了擦刀上的血跡，笑道：「小事一樁，山裡常有這東西，你得多留心。剛才要不是你躲得快，這崽子撞上來，非得把你撞個半死不可。」

秦文安連連點頭，心有餘悸地說道：「是啊，真沒想到這麼小的野豬也這麼厲害。」

「你運氣算不錯的了，野豬成年的話，咱倆加一起都不一定能對付。」漢子收起了刀，仔細打量了一眼秦文安，問道，「小兄弟，你是趕山的？」

「嗯，剛入行不久，今天本來是出來練練膽，沒想到差點把命丟了。」秦文安苦笑道。

漢子哈哈大笑：「趕山確實兇險，不過也是條活路。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遲早得跟這些畜生打交道。」

秦文安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接著問道：「老哥，你也是趕山的？」

漢子點頭道：「是啊，我叫王老三，老家就住在這附近。你呢？聽你口音，不像本地人。」

「我叫秦文安，是從山外來的，聽說這兒山貨多，特意跑來學趕山。」秦文安解釋道。

王老三點了點頭：「趕山的行當講究經驗，沒個兩三年，連山路都摸不熟。不過今天你也算是長了見識，小野豬都敢單獨追你，這山裡的東西可不能小瞧。」

秦文安苦笑：「確實，今天這一遭，真是給我好好上了一課。」

兩人一邊說話，王老三一邊動手處理那隻小野豬。他利索地把野豬拖到一旁，用隨身帶著的繩子將其捆好，準備帶回去。

「既然你也是趕山的，乾脆一起走吧。山裡人講究個照應，有個伴兒也好。」王老三隨口提議道。

秦文安聽了，心裡一暖，連忙答應：「好啊，多謝老哥。剛才真是多虧了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別客氣，趕山的人就是這樣，誰碰上了危險，能幫一把就幫一把。」王老三拍了拍秦文安的肩膀，笑著說道，「走吧，天快黑了，山裡晚上可不安全。」

秦文安點點頭，跟著王老三一起朝山下走去。兩人一邊走，王老三一邊給他講起了趕山的各種經驗和技巧，特別是如何辨別野獸的蹤跡，如何利用地形逃生等等。秦文安聽得津津有味，不時問上一兩句，王老三也毫不藏私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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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路后，秦文安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老哥，咱們這趕山的，平時除了防著野獸，還有沒有其他需要特別注意的？」

王老三停下腳步，眼神凝重了幾分：「你這問題問得好。山裡可不光是野獸危險，有時候人心比野獸更可怕。」

秦文安心頭一凜：「什麼意思？」

王老三嘆了口氣，壓低了聲音道：「這片山不算太大，但有些地方可是禁區。山裡有些老規矩，不能亂闖。尤其是有些傳說中的地方，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禁區？」秦文安疑惑不解。

「嗯，這事說來話長。」王老三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才繼續說道，「山裡人都知道，有些地方有古怪，常有人進去后再也沒出來過。所以，趕山的規矩之一，就是千萬不要貪心，看到陌生的路就得謹慎。」

秦文安聽得心驚，忍不住問道：「那要是誤闖進去怎麼辦？」

秦文安笑了笑，「這個季節的野生草藥需求量挺大的，尤其是你帶的那幾種新鮮的根莖，肯定能吸引不少顧客。」

朵朵點了點頭，「希望如此。昨晚我還夢見鎮上的集市人山人海，大家都在搶購草藥和野果。」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天，山間的小鳥也似乎在為他們的旅途奏響晨曲。

「文安，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以後是不是可以開一家自己的草藥鋪？」朵朵突然問道。

秦文安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她，「當然想過。現在山裡的資源還不錯，如果我們能找到穩定的供應，還能逐步擴大規模。」

朵朵微笑著，「是啊，我一直覺得，我們有這個潛力。再加上你的草藥知識和我的採集經驗，應該會很有市場。」

他們繼續前行，路邊的野花散發出淡淡的香氣，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泥土味。

「對了，昨天村裡的李大叔說，要我們幫忙采一些特殊的草藥，今天下午他有個急事需要我們去看看。」秦文安說道。

朵朵有些擔憂，「那是什麼草藥？李大叔不是平時很少需要外人幫忙的。」

秦文安思索了一下，「他提到的是『銀月花』，聽起來好像是某種稀有的藥材。我們下午得早點回去。」

「好的，那我們先趕快去鎮上，把今天的貨物賣了，盡量多賺些錢，下午再趕回來。」朵朵建議道。

兩人加快了腳步，終於在日出后的一個小時內到達了鎮上的集市。集市已經開始熱鬧起來，各種攤位上擺滿了商品，人們熙熙攘攘，討價還價的聲音此起彼伏。

秦文安和朵朵找到了一塊空地，迅速擺開了他們的攤位。朵朵熟練地將野果整齊地擺放在籃子里，而秦文安則將草藥分類陳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