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反向設計易中海

夏天的天色總是亮的很早，高明慢悠悠的走到四合院門口，天也已經快亮了。一路上走走停停的躲過幾隊巡邏的民兵，倒也耽誤了一些時間。

高明回到屋裡，發現妹妹還在香甜的睡著。嘴角流著口水，不知道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掛著一絲笑容。高明給妹妹蓋了蓋被子，點著燭光拿出了兜里的錢數了數。今晚居然賺了將近二十塊，快接近一般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高明想著「或許專門可以做黑市的生意，唉不行不行，一旦沒有工作我們兄妹吃什麼？黑市裡賺的錢見不得光，隨身倉庫里的物資沒有借口拿出來？唉還算乖乖的上班吧！易中海，你會設計我也會設計，今天我給你給個驚喜」

高明看了看座鐘，也快到六點了。叮，恭喜宿主獲得串稀符兩張，蘋果兩百斤，羊肉一百斤。哦耶，真好。沒有系統的幫助或許以後會過的很難高明心裡想著。

看著座鐘的時針指向六點，高明拿著洗漱用具走出房門去洗漱。這時的條件當然沒有那麼好，大家都在中院有個專門接水的水台旁邊洗漱和洗衣服等等。高明接了一盆冷水，洗了洗臉回家看著妹妹還在睡。

「昨晚把昨天買的火燒也都吃完了，罷了，早上不做飯了，出去買點東西吃」高明拿著那個大茶缸準備出去買點豆汁和包子。大街上已經有三三兩兩的人正在活動，裊裊炊煙的升起標誌著忙碌的一天將要來臨。

老京城人早上最愛吃包子和豆汁，或許外地人接受不了豆汁的那個味道，但他和臭豆腐一樣是屬於那種聞著臭吃著香的美食。高明依著記憶走到一對中年夫婦開的早餐攤。「姜大爺，來六個包子，兩杯豆汁給裝在這大茶缸里哈，帶走」「霍，小高，夠闊的哈」「嗨，這不早上沒心思做飯，家裡還有個妹妹，就讓她吃點好的」

攤主姓姜，是個抗日老兵，挺有傳奇色彩的。聽說在台兒庄打過，那條胳膊也是在那時候斷掉的。攤主夫婦是一對老實人，也經常幫助原主兄妹。

「還是得要找個媳婦啊小高，你一個人還要帶個妹妹。要不要大爺為你找一個，唉，你們院子里那幫混蛋」姜大爺狠狠的說著。高明心中流過一絲暖流。看來這個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哈，沒事大爺，我覺得我鉗工技術能提提級，到時候找媳婦也能容易一些」高明寬慰的對著姜大爺說著。高明聊了幾句，就付完賬回家去了。高明走後，姜大爺長嘆一聲「這麼好的孩子，唉可惜了……」

高明回到院里，發現閆富貴在水池哪裡正在洗漱，看著高明手裡的大包子露出了精明的眼神「小高，這麼早你就醒了哈，喲還沒吃呢，你三大媽正在……」「唉唉，別別別三大爺，大早上就不去你家了以後再說」高明慌忙打斷了閆富貴的問話，跑向家裡。閆富貴則是失望的搖了搖頭「唉，那麼大的包子咬一口應該有多好啊」

進入家裡，把豆汁和包子放在桌子上。看著妹妹在熟睡著，高明拿著一個包子，往妹妹鼻子下放了放，高蘭皺了皺鼻子問了問「蘭蘭，趕緊起床不然包子哥哥就全吃完咯，不給你了」

「唔，哥哥，恩，包子我要吃」高蘭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睛，頭髮凌亂的披在肩上。看著包子高蘭眼裡露出金光。高明把包子拿開，趕緊起來洗漱啊，先洗漱在吃早飯。不然沒得吃哦，蘭蘭要養成一個愛衛生的好習慣。好的哥哥，蘭蘭馬上去。說完跑下床一溜煙的跑到水池旁邊洗漱完。

高明則是去廚房拿了兩個碗，把豆汁分別倒在兩個碗里。應為搪瓷茶缸有蓋子所以豆汁沒有冷。看著高蘭披頭散髮的跑回家裡，高明拿了個皮筋隨手扎了一下好歹把頭髮扎住了。高明一個男人自然不會扎頭髮本來就像把長發剪短可高蘭說什麼都不同意所以也就隨他了。

高蘭拿著個包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高明摸了摸妹妹的頭。輕聲說「慢點吃，還有豆汁喝，別嗆著」「嗚嗚，太好吃了，」高蘭含糊不清的說著。

「高明也拿著包子吃了起來，嗯，這個年代的啥都好吃，可能沒有後世那些添加劑的原因吧」高明心裡想著。邊吃邊對高蘭又說到「蘭蘭，今天哥哥就要上班去了。你在家裡就要乖乖的喲。不能亂跑也別忘賈家哪裡去，小人書哥哥放在盒子里了但你不能拿出去只能在家裡看。不能出大院門口，要是無聊了可以和二丫頭他們去玩知道嗎，哥哥在廚房藏了肉腸，今天哥哥中午就不回來了，你自己吃飽哈，別讓哥哥擔心」

「嗯哥哥，我知道了你放心的去上班吧」高蘭鄭重的點了點頭，尤其是聽到中午有肉腸吃小嘴流出了口水。高明吃完三個包子后，提著飯盒出了門準備上班去了。

街道上的人已經慢慢的多了起來，在這附近住的人大部分實在軋鋼廠上班的。人們一堆一堆的找到自己的相識一起去上班。人群中易中海和賈東旭也看到了高明，易中海心裡暗想「小子，今天就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然後對著旁邊的賈東旭說著「東旭，按昨晚商量的來。別掉鏈子」賈東旭笑了笑說著「哈哈，放心吧師傅，今天一定讓高家小崽子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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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自然也發現了易中海師徒，不過他沒有在乎，開玩笑前世的鉗工技術她還記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今天誰設計誰還不一定那。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到了軋鋼廠。滿眼看去都是藍色的海洋，人真的多呀。高明慢慢走到一車間，「小高，你身體怎麼樣了？這個混蛋傻柱敢打你，看我怎麼收拾他」一個中年黢黑的漢子走了過來，和藹的問這。

這是原主師傅房大海，對高明很有幫助。從母親死後一直關心這高明，也就是這樣，被易中海設計打擊。原本師傅有這最起碼七級工技術，可被打壓成五級，可是師傅從來沒有抱怨過。

看著師傅關切的話語，高明眼睛一熱。「師傅，我，唉，對怪我，要不是應為我，你一個已經有七級技術的人怎麼還被打壓到五級不動。唉」說完高明還跪在地上磕著頭。高明這一舉動引來很多人的圍觀，大家都議論紛紛，可都不敢大聲說話。他們都明白高明說的是誰，可都不敢得罪。

「你小子趕緊起來，我和你父親的情誼，這點事不算啥」房大海扶起了高明。然後對高明說著「趕緊上班吧，快開工了。」過了幾分鐘，易中海師徒也來到車間。易中海叫了個徒弟過來耳語了幾句，那個徒弟跑了出去，這一幕都看在高明的眼裡。計劃第一部成功，剛才一跪高明是故意的，就是讓大家知道易中海身為八級地打壓別人工級。

與此同時楊廠長和軋鋼廠高級領導正在門口迎接著什麼人？恭謹的站著筆直。沒到一會，兩輛吉普車就朝軋鋼廠廠門口行駛而來。楊廠長慢步的跑到其中一輛車前，恭謹的打開車門，說到「大領導，歡迎您來到軋鋼廠來視察」。

「嗯，小楊啊，我們今天來你沒有通知工人同志們把」「嗯，放心大領導，除了我們這些人誰也不知道」「嗯，小楊，這就對了，我們這次是暗訪，本來連你們都不想告訴，但我這次把何總工也帶來了，他的安全比我重要。」「唉，領導你這抬舉了哈」「以你的技術，他們誰敢不服，這天下可以沒有我，但沒有你我們就損失大了」。

何總工笑了笑，也沒敢說話。大領導這麼說也不是錯的，建國初期人才緊缺，尤其是何總工這樣的人才那是有專業警衛員的。「那大領導我們先去我辦公室里喝喝茶，休息休息」楊廠長小心翼翼的說著。「胡鬧，我來享福來了么？啊，下基層下車間看看」

「好，大領導我們這就走。」楊廠長陪這笑說著。「等會進去不要泄露我的身份啊，我要看看工人同志們的狀況。」「嗯知道」楊廠長慌忙的點了點頭。她們沒有發現有一雙眼睛正在偷偷看著他們，看到往車間里來，那個身影就加速往車間跑。

那個身影當然就是易中海的那個徒弟，那個徒弟向易中海耳語了幾句，易中海笑了笑。然後朝著高明走了過來，說到「高明，賈東旭跟我來」易中海是車間小組長，所以有權利指使工人。

「這裡有一批零件，趕緊做完，馬上要用快點」易中海大聲的喊到。高明看了看，既然是一級工報廢的零件，果然夠陰險。賈東旭看著高明的眼神得意的笑了笑「哼，笑吧，一會啊你就笑不出來了。」天時地利現在只差人和了，易中海看著高明茫然的不動手以為他被嚇傻了，內心笑了笑。往車間門口看了看，發現有一大群人往這裡走。易中海覺得可以執行計劃了就高聲罵道

「高明，你這孩子怎麼回事，一級工的零件都做的報廢這麼多，啊，我看你是無組織無紀律，浪費國家的資源你說說你啊，平時就不認真工作，你這一級工我看是因為你爹的原因才升上來的吧，你要努力啊，安安心心工作不行嗎非要搞這些外門邪道。你看看賈東旭，這些零件做的多好啊，一個大院里的，你怎麼不學習學習賈東旭」易中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著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多麼惋惜高明。

車間門外的一行人當然都聽見了，楊廠長不悅的皺了皺眉，剛要對大領導解釋一下大領導就打斷他們的說話然後說「哪裡都有這樣的人，我們要幫助他，走進去看看」

高明覺得時機已經到了，應為他看到了一行人已經快進到車間里了，然後故意把那些報廢的工件往地下一扔罵道「易中海，你妄為八級工，你不就應為我沒有給你徒弟房子么？啊，為了你徒弟賈東旭你是真狠啊，在四合院里你針對我，在廠里你打壓我，別說一級工的件，我連五級工件我都會，我告訴你我不幹了，我馬上找楊廠長辭職。我師傅也被你打壓的這幾年沒有升級，你就是軋鋼廠一霸。你就是個混蛋」

房大海馬上沖了過來，罵道「你小子別說氣話，你是我徒弟你的水平我能不知道啊，別說辭職的話，他敢趕你我就去軋鋼廠上級去上訪」易中海愣了，他原本以為高明被罵他不敢犟嘴，應為他還有個妹妹要養。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沒想到狗急跳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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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賈東旭沖了過來，對著旁邊的人說到「你胡說，是你做壞這些工件的，我師傅批評你是為了愛護你，你不識好人心」「哼，你他喵走後門才考得三級工有什麼資格說話，哼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不幹了，」高明真準備脫衣服走人。

楊廠長這下子臉都黑了，旁邊的大領導也差不多「小楊，這是怎麼回事啊？」「大領導，這個」「你別說了，今天何總工再者，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大領導黑著一張臉走了過去，朝著高明問道「小夥子，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么？」

高明看了看這個老者，想來他就是劇中的大領導。心裡笑了笑哈哈計劃已經成功一半然後裝作不知道的說到「當然是，易中海這個老東西憑著八級工的身份打壓我我師傅都被他連累的好幾年都沒有升級。我不幹了哼」高明一把把廠衣服扔到地上，裝作氣呼呼的。

「看來把小高惹急了，哈哈」「唉，我們惹不起易中海」「噓小心，穿小鞋」大領導臉色越來越黑，楊廠長正好從拐彎處過來，高明裝作不知道的說到「楊廠長，我不幹了」「小夥子，你先別急，誰是誰非我給你們斷一斷，我這位朋友是工程師，讓他看看你們的水平，如果你們的水平真的是被打壓的，我相信楊廠長會給你們公道的對不對啊，楊廠長？」

楊廠長打了個冷顫「對對對，讓……這位老先生的朋友看看你們的水平」「好，我和我師傅答應」。您老放心我說的話全是真的，要是我們沒有被打擊等級，您把我送進派出所我一句怨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