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中毒?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中毒?

若是有朝一日去了他口中的地方,定也要好好嘗嘗那西疆的美酒,看看西疆的風情。

當夜在客棧住下,旅途勞累的疲累感漫卷全身,紅葉溫了一壺酒過來,青竹那丫頭吵著要喝。興緻沖沖的給自己倒了一杯,一仰頭一低頭,大著舌頭嘿嘿的笑,片刻功夫,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紅葉戳她的腦袋,「這丫頭,西疆的酒這麼烈,這麼干喝當然醉的快...姑娘等著,我去下邊要上一二好菜...」

紀夢舒乖乖點頭,一開始她也想等著酒菜上來,只是開了封的西疆酒香氣實在是太誘人了,也怪不得青竹會這麼迫不及待的品嘗,砸吧砸吧嘴,又看了看睡死的青竹,道,「小沒出息的,酒量這麼差還喝啊——」

自顧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紅葉端著兩個菜上來的時候,瞧見主僕二人面帶紅暈,整整齊齊的趴在桌子上,一時間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此日醒來的時候,紀夢舒扶了扶昏脹的腦袋,迷糊道,「看來這西疆的酒水果然名不虛傳吶。」區區一杯酒而已,醉的這麼徹底。

多虧了她們身邊還有一個靠譜的紅葉。

客棧在二樓,一大清早就能聽見外邊壓低了聲音的呼喝聲,商人們打包好行旅的馬車,吆五喝六的往城門處走。

來往行人不絕於縷。

西疆的風乾燥,久在京城的人一開始還有些水土不服,不過好在幾人都適應的很快。紀夢舒換了衣裳出來,瞧見紅葉正端了飯食過來。

悶熟的羊肉,煮好的清湯,聞著就叫人胃口大開了。

「姑娘,昨夜您莫不是也偷喝了酒?」

紀夢舒搖頭,「那當然沒有,我只是太困了,不小心睡著了而已...」

拒不承認。

「對了,可打聽到什麼消息了沒有?」

聞言紅葉面色有一瞬間的灰暗,關了門道,「長佑王在此地威望極高,西疆民士愛戴,從東到西的商路便是在長佑王的支持下籌建的,不過,大家都覺得,他已經死了。」

來了西疆又能如何?偌大一個北地,偌大的西疆,又如何能找得到他?

寧容璋?兄長,你們還活著么?

「不過姑娘也不要灰心,我已經打聽到了,這西疆之內,卻也有一處珍寶閣。或許還會有別的消息...」

珍寶閣,現在所有消息的來源就是珍寶閣,世人不知長佑王與珍寶閣的關係,因此這消息從珍寶閣傳出,也格外的不會叫人留意。

現在的西疆,說時候就是無主之地,不過好在寧容璋管理到位,就算他人消失了這麼長時間,整個西疆還是井然有序的模樣。

「哎,灤州又走不通了...」

「可不是么?整日的打仗,先前走灤州部的那些商隊都被扣下了。」

客棧之內傳來一二商人的抱怨之聲,隱隱還有一兩唏噓之聲。

紀夢舒不動聲色的聽著,了解現在西疆的整個局勢。

——

「咳咳咳!咳咳——」

足足昏迷了十餘日,衛徵才醒過來,入目就是一張略有些古樸的鏤空雕花木床,往外看去,嚴謹的擺放的那些傢具也都不是他喜歡的風格,這是哪?

扶著的頭昏昏沉沉,門外隱隱傳來女子說話的聲音。

一個極不好的念頭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一口血噴在地上,在城陽侯府昏死過去之後,不會有人貪戀他的美貌,將他擄走了吧...

等等,好似昏迷之前是看見一個女子的身影來著...

衛徵這會子是動也不敢動了,全身都僵硬著,腦子瘋狂的轉,莫不是貴陽侯府的那個?

門「吱呀」一聲開了,接著便是一股子湯藥味。衛徵皺眉,他最不喜歡喝葯了。

待人走近了,察覺到有人想要碰他,衛徵猛地睜眼,手比腦子快的抓住人的手腕。

何慧一驚,轉而笑道,「你醒了?」

張口半天一個字都未曾說出來,默了半晌,衛徵道,「你莫非是想金屋藏嬌?」

轉眼看了看這屋子裡頭的陳設,有些古樸的過頭了。這也不像金屋吶。

這下輪到何慧不知該如何作答了,匆匆放下藥便站起身來,嘟囔一句,「莫不是喝葯喝傻了?」

臨了開門,叫了人過來。

寥卉一聽到自家主子醒了,趕緊過來,推門瞧見衛徵坐在床榻上,潔白的裡衣暴露出來,因著動作大了,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大片細膩的皮膚。

頗一見冷,衛徵趕忙合攏了衣裳,瞧著又進來一位女子,趕忙又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心道莫不是成了哪家姑娘的私寵?

「主子...」

「嗯?」

「我等是東芝王的親信,自從少主回京之後,東芝王便命我們跟在少主身邊,那日主子在城陽侯府舊疾發作,屬下便擅自做主將少主帶出來了...」寥卉恭敬道。

衛徵這才鬆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我如今是在何處?」

「何家姑娘的私宅中。」

衛徵倒吸一口冷氣,便聽見那女子道,「主子幼時可曾知道自己中過毒?」

「中毒?」衛徵搖頭,「這些年身子不見好,竟是因為中毒么?」

「我已尋醫者看過,少主體內自幼時便有慢性毒藥,而且不止一種,是以,少主身體才會羸弱至今。不過少主放心,屬下定會盡心儘力救治好少主!」

當然,也會將下毒之人碎屍萬斷。

「不過,何以會在何家姑娘的私宅之中?」

寥卉尷尬道,「我等在京都尚且沒有住處...而且城陽侯府的人一直都在尋找少主,何家姑娘仗義出手,屬下便自作主張,將少主安置在此了...」

衛徵虛弱的躺了回去,「無妨無妨。」好在自己的一世英名還在...

外頭落了樹葉的枝頭上掛滿了霜。

衛徵大著舌頭將那湯藥灌了下去,苦哈哈一張臉,立在窗子那處吹風。

在床榻上躺了十幾日,身子倒是疲軟的很,恨不得立刻舞上一劍。

冬日料峭枝頭,窗子外頭猝然出現一張芙蓉面。

「衛世子在此處,身子可覺得好些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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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后重生:撩哭王爺奪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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