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年代文中嫁給惡毒反派的惡毒女配(12)
幾人一路相顧無言,沈嬌乖乖的被秦承深困在懷中,沒有反抗,其實就是睡著了。
盯著女孩嬌俏俏的小臉蛋,秦承深心裡五味雜陳,心中詭異病態的情緒將他纏繞,他想將她關起來,讓她無法看到除自己以外的人。
這種想法很危險,他不想這麼做,可當他從女孩口中聽到對別人傾訴愛意時,他瘋了。
他想鎖起來一輩子,讓她一輩子都困在自己身邊,怎麼都逃不掉。
她本來就是他的,從一開始就是,從她出現在這個家裡,她就只能是他的。
哪怕是親人,他也無法忍受,更不用說還是一個外來人甚至是陌生人。
看到顧嬸的那一刻,他就隱隱約約知道男人是誰了,但對於女孩來說,他們是徹徹底底的陌生人。
他不會允許有任何人插足他們之間的感情,任何人都不行。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摩擦著女孩柔嫩的臉頰,秦承深眼中的情緒莫名,像是蘊含著某種風暴。
其餘三人看著大哥與嫂子的互動,心中直抽抽,但他們不能表現出來,只能默默的移開目光,希望時間再快一點。
秦承深強壓下心中暴怒的情緒,溫柔的摸了摸女孩柔順的頭頂,眼眸前藏著危險,聲音淡淡的摻雜著笑意卻又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嬌嬌,睡吧。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秦景溪!讓開!!」沈嬌雙臂交叉,美艷的容顏微微高昂,天藍色的瞳孔倒映出細碎的光澤。
這樣的沈嬌讓秦景溪不敢對視,只能低著頭逃避她的視線,「嬌嬌,大哥不讓你出去,我也沒辦法。」
見硬的走不通,沈嬌漂亮的眼眸微微轉了轉,想到什麼隨即露出一抹燦爛誘人的笑來,白嫩纖細的手指輕輕撫上秦景溪冷白的手腕緩緩晃了晃,甜膩膩的嗓音幾乎要甜進人的心窩,「人家就想出去走走,你讓我出去玩嘛,好不好~」
手腕處的溫度源源不斷,那柔軟的觸感在秦景溪心口蕩漾,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在瘋狂跳動。他應該和她保持完好的距離,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靠近,想要更多。
撒嬌的語氣讓他不受控制的淪陷其中,可他轉眼想到那一日女孩對另一個男人露出期待愛慕的表情,他就剋制不住自己凌亂的心臟。
他們難道不好嗎?為什麼她還是愛上了別人?
儘管他很受用女孩的撒嬌,可一想到女孩這一切都是為了別人他就冷靜不下來,素來溫柔的眼眸逐漸冰冷,磁性好聽的嗓音都帶了些許微不可察的冷意,「嬌嬌,你是不是要去找他。」
「我沒有,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沈嬌掩飾心虛,仰著腦袋解釋。
「為了他,你竟然學會了說謊。」秦景溪有的伸手撫過女孩白嫩的臉頰,眼裡的神色莫名。
心臟一抽一抽的疼都在告訴他,她為了去找那個男人甚至不惜說謊。明明她從來都不會說謊的,一不順心就會生氣反駁,可現在她卻在解釋,而不是質問。
哪怕她質問自己也好,至少這樣就不會那麼明顯。
聞言沈嬌撇了撇嘴,看眼前的人越來越不順眼,生氣的用腳猛踢了一下。
即便沈嬌使出渾身解數,秦景溪也只覺得她像是在跟自己撓痒痒,她的接觸無一不讓他心動,可這一切都是因為顧澤生。
秦景溪努力剋制著心中的情緒,眼神迷離,溫柔道:「你跟他是不可能的,放棄吧,嬌嬌。」
沈嬌聽後生氣的捶了捶他,反倒硌的自己手疼,眼眸蓄起了淚珠,嬌嬌軟軟的語氣委屈極了,「哼!我討厭你,不跟你玩了,壞蛋!!」
說完,她轉身回了房子里,秦景溪想追上去,可卻發現自己沒有任何立場,只好放棄。
他默默的盯著女孩逐漸消失的背影,溫柔的臉龐逐漸泛起一絲苦澀。
怪我吧,嬌嬌。
只要你能留下來,不管怎麼樣都行。
時刻關注這一幕的秦木澤抿了抿唇什麼都沒說,他繼續干著自己的事,可心中的煩悶讓他無法靜下心來。
他快速的磨合手中的木頭,讓它變得光滑不會刺手。
回到房間里的沈嬌生氣的吃了好幾顆奶糖,無法完成今天的任務讓她有些不開心。
【宿主,不要不開心啦,這不是還有秦言嗎?那傢伙笨得要死,只要宿主說他一定帶你出去。】
沈嬌有些沮喪的趴在床上,凌亂柔順的髮絲緊緊貼在她白嫩的臉頰上,「話是這麼說,我都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半開的窗戶傳來輕微的響聲,沈嬌有些疑惑的扭過頭去,視野里本空空無也的窗戶好像被放了什麼東西,她疑惑的歪了歪頭。
慢悠悠起身上前看查看,就見一個小巧精緻的木頭娃娃出現在眼前,是個可愛的小女娃,那靈巧生動的小表情笑得十分燦爛,彷彿能治癒人心。
它穿著一件漂亮的襯衫,下身是一條寬鬆小長褲,她仰著漂亮的小臉蛋,小手緊緊攥著奶糖,可愛極了。
【宿主,這小娃娃好像縮小版的你,真可愛,我也好想擁有一隻。】
沈嬌喜愛的捧在手心裡,聽到系統的話,好看的眉毛微微揚了揚,臉上浮現一層薄薄的紅印,燦爛的笑容幾乎穿透人心,嬌俏俏的聲音滿是欣喜,「哼,你沒有,這是我的。」
聞言史萊姆般的系統偷偷看了眼沈嬌開心的眉眼,抑制不住的露出笑容。
宿主笑起來真好看。
也很好哄。
躲藏在暗處的男人見她再一次綻放出笑顏,鬆了一口氣,眼裡也不受控制的柔和下來。
望著她這般喜歡的捧在懷裡,他的心也軟得一塌糊塗。
知道一直盯著她不好,可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對她的想念。他們之間註定不可能,所以他不敢靠近,不敢愉越,只敢靜靜的看著她。
看她哭,不開心,他的心臟就像被針扎一樣,抑制不住的痛苦瀰漫全身。
他不明白大哥們為什麼不讓她出門,雖然那天的事他也很難受,但他不希望女孩難受。
哪怕代價是失去她,他也想讓她做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