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談生意

看到人都出來了，洪觀也放鬆下來「你這打獵還披著一張虎皮，虎頭還弄的栩栩如生的，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反應慢一點，我就要動手打死你了。」

領頭的獵戶笑呵呵的「這不是祖上打過老虎，留下的這張虎皮，在林子里披著，能減少很多麻煩，一般的動物看到，或者聞到味道，轉身就跑。」

這時候武松也睜開眼睛，看到周圍的人，明顯一愣「他們是？」

「他們是附近的獵戶，奉了官府的命令，來此處獵虎的！」

領頭的獵戶走了過來「不知打虎英雄姓甚名誰，往哪裡去？」

「在下武松，要去清河縣見哥哥！」

「原來是武壯士，我們都是清河縣人，不如一起回去！」

「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行人做了一個架子，把老虎抬著，從山林的另一端出去了，很多人看到老虎的屍體，都歡呼起來，林子里出了大蟲，他們砍柴、採藥、打獵都受到影響，這回總算是安心了。

洪觀跟在後面，看著眾星捧月的武松，你嫂子是個禍害，還是讓我把她處理了，以後你和你哥就能好好生活了。

進了清河縣，洪觀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在弄死那對狗男女之前，他還有事情要做。

西門慶是做生葯生意的，在清河縣有一間藥鋪，但洪觀不知道在哪，索性打聽了一下，直接來到西門慶的府邸。

看著門口的一對大石獅子，硃紅色的大門，銅製的門釘門環，這西門慶還真是有錢啊！

走上前去，被兩個家丁攔住了「你是什麼人？」

「在下要跟西門老爺談一筆大生意，煩請通報一聲，跟藥材有關的！」

家丁上下打量了一下洪觀，身上的衣服是書生穿的那種，還真看不出來窮富「可有拜帖？」

「並無，但談的生意很大，至少十萬貫的利潤！」

兩個家丁咋舌，西門家有錢，但十萬貫的生意，西門慶也不會拒絕，確實是大買賣！

「好，你再此等一下，我去通報，老爺見不見你，那就不是我說了算的了！」

「麻煩了，你可以跟西門老爺說一聲，如果現在不見我，我就去找別人談了，清河縣不是只有西門家能做這筆生意的！」

家丁點點頭，快步跑進院子，要是生意談成了，說不定他還能有點賞賜，要是因為他生意黃了，那西門慶會扒了他的皮。

家丁很快出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丫鬟「您跟著丫鬟進去就好，老爺已經在等你了。」

洪觀拱手道謝，本來還想打賞點小費，可是想到自己沒有銅錢，銀質的餐具倒是有不少，可是那玩意沒法直接給啊！

丫鬟在前面帶路，洪觀不禁感嘆，這西門慶還真會享受，應該是三進的大宅，亭台水榭都有，丫鬟的身材也是婀娜多姿，容貌上佳。

一路來到偏廳，看到了傳說中的西門慶，當即就愣住了，尼瑪，這不是單立文嗎？他演西門慶次數是最多的，可是沒演過水滸傳啊，難道這是金瓶梅的世界？

洪觀沒有對將死之人行禮的習慣，要不是還能用到他，現在就弄死他了，徑直走到西門慶對面坐下了。

西門慶有點不爽，但想到是大生意，還是沒多說什麼，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緩緩開口「聽說你有大生意跟我談？至少十萬貫的利潤？」

「正是，只要西門老爺實力夠強，十萬貫的利潤擋不住！」

「哦？說說，什麼買賣？」

洪觀微微一笑，看來這生意能成「聽說西門家是做藥材生意起家的，這生意就跟藥材有關，我想讓西門老爺幫我收藥材，越多越好，年份越高越好。」

西門慶上下打量了一下洪觀「你有那麼多錢？」

洪觀呵呵一笑「錢我沒有，但我用其他東西付款，保證你滿意。」

「哦？什麼東西？」

洪觀袖子一抖，手裡出現兩個紙包，放在桌子上，示意西門慶打開。

西門慶來了好奇心，打開看了一眼，裡面是兩種白色的粉末，他小心的用手指蘸了一下，放進嘴裡嘗了嘗，眼睛一亮。

「這是鹽和糖？」

洪觀點頭，這兩樣東西，正是從大船里打包帶回來的鹽和白糖，工藝要比現在的好很多「這叫雪花鹽，綿白糖，都是經過上百道工序才製作出來的。

有了這兩樣東西，西門老爺不論是自己售賣，還是做敲門磚，走仕途，都是不小的助力。」

西門慶點頭，他活了這麼多年，確實沒見過這麼好的鹽和糖「這糖倒是沒問題，可這鹽，可是官家才能做的東西，你是怎麼弄到的？」

「這就不勞西門大官人操心了，您就當是我買了官家的鹽，自己又加工的就好，我就想知道，這些能不能換藥材！」

西門慶邪魅一笑「能，必須能啊，只不過這東西你有多少？」

知道西門慶上鉤了，但總覺得他笑的有點奇怪「西門老爺放心，您有多少藥材，我就有等量的東西，您需要多少，給我報個數就成，只不過這兩樣東西難得，這價格方面，可是不便宜啊！」

兩人又拉扯了一會兒，約定兩天之後進行第一批交易，至於地點，就定在縣外東二十里的林子里。

做好約定，洪觀就離開了，剛走出沒多遠，就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洪觀故意出了清河縣，走了六七里路，進了一片小樹林。

跟蹤的兩個小廝露了相，剛想追進去，就聽到幾聲巨響，兩人口吐鮮血，眼中帶著迷茫和不甘，噗通兩聲躺下了。

洪觀收起M1911，走到兩人身邊，搜到幾十枚銅錢，往地上吐了兩口唾沫，真尼瑪是窮逼，就知道西門慶這老小子不老實。

拿出一把鐵鍬，挖了一個大坑，把兩人扔進去，填好土，進了林中小屋，大吃一頓，好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才重新出來，走回清河縣，大搖大擺的逛街。

另一邊的西門慶，昨天沒看到兩個家丁回來，就知道出事了，兩個下人而已，他不在乎，但是對洪觀的情況，他有點拿不準。

但想想雪花鹽和綿白糖的利潤，還是咬咬牙，去了衙門，縣太爺跟他有合作，這次利潤這麼大，找他合作，肯定不會拒絕！

洪觀在大街上逛悠，還沒走多遠，就聽到身後有人叫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打手搭在肩膀上，回頭一看，這不是武松嗎？

「兄弟，你昨天怎麼走了，害的我一通好找啊，你為我放哨，就是有恩於我，今天去家裡吃酒！」

「武大哥，是不是太破費了？」

「哈哈，不會，不會，昨天殺了大蟲，縣太爺給面子，讓我當了都頭，打死老虎還有三十兩的賞銀，哥哥我有錢。」

洪觀抱拳行了一禮「那就叨擾武家哥哥了！」

「客氣啥，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洪觀！」

「那成，洪觀兄弟，我在清河縣有個大哥，我現在住在他家裡，就在紫石街，武大炊餅就是。我先去巡街，中午咱們不見不散！」

洪觀拱手「武家哥哥先去忙，中午小弟準時到！」

武松離開，洪觀也沒逛街的興趣了，兜里就幾十文錢，他還不想動用大船上弄到財物，逛了也白逛。

走到縣外，進了林中小屋，做了一個大肘子，兩塊鹵牛肉，煎了兩塊金槍魚肉，可惜老外不吃內臟啥的，豬蹄也都扔了，否則還能吃點。

拿出一個十斤的罈子，把瓶裝的白蘭地倒進罈子，這可是四十多度，放在大宋，妥妥的烈酒，武松能喝十幾碗黃酒，不知道白蘭地能喝多少。

從林中小屋出來，拎著東西，來到紫石街，看到一間二層的小樓，上面掛著一個布帆，寫著武大炊餅，對面還有一個茶攤，一個老太太在門口嗑瓜子，應該就是王婆了。

這老太太也是該死之人啊，要不是她給潘金蓮和西門慶拉皮條，武大也不至於死的那麼快，看長相就讓洪觀想起賈張氏，還真是該死啊！

敲響武大郎家的門，裡面傳來一個憨厚的聲音「來了！」

沒多大一會兒，院門打開，洪觀也看到了武大郎的長相，頭大，四肢粗壯，身高一米四多點，明顯是侏儒症患者。

「請問這裡是武大哥家裡嗎？」

「是，你就是我弟弟說的，中午要來吃飯的朋友吧，快進屋，他已經在等你了！」

「多謝了，正好我帶了酒肉過來，咱們直接就能吃飯！」

走進院里，有個不大的院子，廚房在院牆的一側，還能聞到一些香味，不知道做的是什麼，進到屋裡，看到武松就在桌邊，酒罈子都放好了。

「武家哥哥我來了，我帶了好酒過來，今天咱們不醉不歸，麻煩武大哥將我帶過來的肉食切上，咱們開吃吧！」

武松笑了一下「你這小子，端的客氣，說了我請客，為何帶酒肉過來。」

「哈哈，當然是我有獨門秘方了，在外面可買不到，你嘗嘗就知道了。」

這時候，武大也進屋了，身後跟著一個高挑的的女人，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前凸后翹，有這一雙三寸金蓮，最關鍵是一張臉，這尼瑪不是楊思敏嗎？

跟了武大，確實是委屈了，看來就算沒有西門慶，也會有東門請、南門慶和北門慶，還是把她處理了吧！

切好的肉食放在桌上，潘金蓮就退了出去「來，二位哥哥，嘗嘗我帶過來的肉食！」

武家兄弟嘗了一口，武松就豎起大拇指「你小子，確實有一手，我在汴京的時候，都沒吃過這麼好的味道。」

「來來來，再嘗嘗我帶來的酒！」兩人喝了一口，武大郎很悲催的被嗆到了，武松臉色漲紅，但還是硬撐著把酒咽了下去，碗往桌上一放，大喝了一聲「好酒！」

三人推杯換盞，席間熱鬧起來，只是宋朝人的酒量真不咋地，酒罈子里的酒還剩一半多，武家兄弟很快就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