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虞景洲回府,傷人

第288章 虞景洲回府,傷人

虞疏晚看她,

「你少操點心吧,年紀小小,都要成個老媽子了。」

可心臉上一紅,

「奴婢哪兒有……」

玩笑了會兒,可心這才退下。

第二日一早,虞疏晚還在洗漱,離戈就在門外蹲著了。

溪柳被嚇唬一跳,

「離戈大人……您在這兒等小姐?」

「嗯。」

離戈依舊是冷冰冰的臉色。

溪柳哭笑不得,

「您是有什麼話要說,就跟奴婢說,奴婢給您帶話過去。」

離戈猶豫了片刻,還是道:

「你問問小姐,她的回信寫好了么?」

溪柳進了屋子,恰好看見虞疏晚在梳妝。

她一邊將手上的熱粥放下,一邊道:

「小姐,離戈大人問,您的回信寫好了嗎?」

「什麼回信?」

虞疏晚愣了愣。

她怎麼不記得自己要寫什麼回信?

溪柳搖搖頭,

「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奴婢瞧著他的衣擺都濕了,八成是等了許久。」

「那你把他叫進來吧。」

虞疏晚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剛坐下準備吃粥,離戈就進來了,只是臉色不大好看,

「世子給你寫信,小姐沒有回信?」

虞疏晚:「……」

壞了,這事兒她是真忘了。

虞疏晚沉默的低頭吃粥,試圖掩飾自己的心虛,

「寫好了,在書房,我待會兒給你拿。」

「我自己去吧。」

離戈道,虞疏晚被嗆了一下,一邊用帕子掩著唇咳嗽一邊擺手,

「我東西多,你不合適找,我過去。」

她站起來直接往著書房去,離戈不疑有她的跟在後面。

快到書房時候,虞疏晚找了借口將人給支開,迅速讓溪柳開始研磨,自己則鋪了紙。

可提筆又有些不知道寫什麼。

溪柳哭笑不得,

「您若是沒寫就跟離戈大人說一聲,讓他等等也無妨的。」

「離戈是母獅子的狗腿子,他定然會將這事兒跟母獅子說,母獅子心眼兒那般小,少不得背地裡罵我呢。」

溪柳暗自發笑,被虞疏晚發現瞪了一眼,

「笑什麼,你也是狗腿子。」

所有人都是狗腿子,只不過狗腿的人不同,事不同罷了,有什麼好笑的。

溪柳忍住笑點頭,

「小姐說的對。」

虞疏晚泄了氣一般,

「他怎麼那麼會寫……」

她不至於寫那麼多吧?

眼瞧著時間差不多了,虞疏晚索性學著慕時安在紙上畫了一個獅子一般的圖案,加了幾個字,就急急忙忙的吹乾疊起來裝了信封。

一氣呵成,離戈恰好過來,虞疏晚將信遞給他如釋重負,

「讓母獅子不必擔心著京城,我一切都好。」

最好別寫信了,她現在事情多的好像有點兒沒時間回信。

反正又不是不會見面了,最多過個幾日的功夫,慕時安不就回來了?

到時候有什麼話是不合適說的?

離戈捏了捏信,面色怪異,

「就這個?」

放風裡能被吹走吧?

虞疏晚理直氣壯,

「我話少,怎麼了,還有字數要求的?」

離戈無言以對。

他道:

「我留了人在府邸四周看著,若有什麼事情會第一時間出現幫你。

我得親自去一趟世子那邊。」

虞疏晚一怔,

「母獅子那兒出什麼事兒了?」

「沒有。」

離戈道:

「回京怕是會趕上下雪,我過去也能夠幫著安排一下。」

虞疏晚瞭然,道:

「那你先等等吧,我讓可心給你準備一些乾糧帶上。」

離戈搖頭,

「不必了,天黑的早,我得儘快趕到落腳地。」

虞疏晚也不留他,親自送他出門去。

柳婉兒也在門口站著,招呼著離戈,

「你跟慕時安說一聲,讓他給我帶點兒當地的吃的回來。」

離戈應了。

見離戈的背影消失,虞疏晚這才好笑看她,

「你就記得吃了?」

「慕時安的口味跟我很像,他帶的吃的味道很不錯。」

柳婉兒邀請她,

「你要一起吃嗎?」

虞疏晚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一道馬鞭劃破空氣,帶著冷冽如刀的寒風朝著自己的麵皮打來。

如今漸冬,虞疏晚的腳傷已經日日開始隱隱作痛。

這麼猝不及防的一下,她當真沒來得及躲開。

好在一邊的柳婉兒身形靈巧,直接將虞疏晚往後一扯,堪堪躲開那一鞭。

因著躲避沒能注意到腳下濕滑的路,虞疏晚的腳腕一聲清脆,她悶哼一聲,臉色頓時慘白。

柳婉兒將她扶著連忙問,

「傷哪兒了?」

虞疏晚的額頭已經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來,可抬眸就看見那馬鞭還在往著這兒抽來。

心下壓抑許久的怒火頓時噴湧出。

她忍著腳腕的劇痛,直接揮開柳婉兒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鞭子用力往著面前一扯,虞景洲整個人猝不及防的踉蹌到了她的面前。

虞疏晚的虎口被鞭子震裂開口子,已經開始無聲無息的流出血來。

可她似乎是感覺不到自己的痛,直接將鞭子搶了過來,重重的抽在虞景洲的身上。

虞景洲死死地咬著牙不吭聲,一邊躲避一邊試圖搶回鞭子。

可虞疏晚哪兒能夠如他意,直接一個巧勁兒滾在了他的背後,直接用長鞭死死勒住了他的脖頸。

虞景洲的臉色瞬間漲紅變紫,驟然脖子又獲得了自由。

可根本等不到有機會思考,那長鞭再次死死勒住了他。

如此反覆了幾次,他的力氣這才全部散了。

虞疏晚扔掉鞭子,將自己鬆散的長發隨意的挽起來用發簪固定住,直接撩開裙子騎在了虞景洲的身上。

門口人來人往,早就被侯府門口的動靜吸引了過來。

看見沉寂了好一段時間的侯府又熱鬧起來,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水泄不通,見虞疏晚竟然沒有大家閨秀的模樣,竟然跨坐在虞景洲的身上,眾人更是一陣嘩然。

虞景洲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挨了一拳。

虞疏晚手下沒有留情,直接一隻手掐著虞景洲的脖子一隻手往下錘。

不過是三兩下,虞景洲的鼻血就已經飛出來了。

柳婉兒眨了眨眼睛,呢喃道:

「這麼猛呢……」

她一直以為虞疏晚還是個小姑娘,沒多大膽子呢。

看來自己在莊子上給她捂眼睛的行為是有點傻了。

可想歸想,周圍還這麼多人呢。

柳婉兒走上前蹲下來,

「出血了。

先等他緩緩再打?」

眾人:「……」

好新奇的勸架方式。

虞疏晚又是一拳下去,這才站起身來,將纏著拳頭的衣帶解開,微微喘著氣冷笑,

「我聽柳師姐的。」

眾人大驚:這就勸住了?!

柳婉兒點點頭,

「這才對嘛。」

她關切開口,

「你腳疼嗎?」

「疼。」

「那是扭了,我看你虎虎生風,以為沒事兒呢,待會兒給你那點兒葯。」

「行。」

柳婉兒剛要帶著虞疏晚回去,對上門房略帶驚悚的目光,她後知後覺問道:

「地上那個是誰?」

「侯府公子。」

柳婉兒大驚,

「打你哥呢?」

「算吧。」

虞疏晚此刻呼吸已經平穩下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虞景洲,勾了勾唇,

「蠢貨。」

他方才那一鞭子就是沖著自己的麵皮來的,明擺著是想要毀了她的臉。

不管男女老少,對面容的在意都非同一般,更何況她如今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

虞景洲當真是越活越惡毒了。

柳婉兒猶豫,

「要不要抬回去?」

放在外面好像是有點兒會損壞虞疏晚的名聲。

她當初答應了慕時安,要全方位的保護虞疏晚的。

面子應該也算的吧?

「我不管。」

沒把虞景洲也給踹死在門口都是她如今溫柔了,還讓她給帶回去?

做夢!

但有一說一,虞景洲是真的抗揍。

即便被虞疏晚一頓暴力輸出,整個腦袋都成了個豬頭樣,他還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似乎是好不容易理清楚了自己如今的處境,虞景洲怒吼一聲,又要衝上前來。

虞疏晚冷笑,

「我是不怕死的性格,你敢跟我拚命嗎?」

論正兒八經的打,她不一定能打得過虞景洲。

可若論狠,虞景洲能比得過她?

虞景洲果然躊躇了動作。

虞疏晚嗤笑一聲。

柳婉兒皺眉,

「你既然是疏晚的哥哥,對自己親妹妹動手,你瘋了吧?」

「你算什麼東西,輪得到你跟我說話!」

虞景洲毫不客氣的斥責著柳婉兒,柳婉兒一臉奇怪看向虞疏晚,

「你們一家子都是這種性格吧?」

「你罵的可真臟。」

虞疏晚瞥了她一眼,轉而看向虞景洲,目光冷冷,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事兒快滾。」

虞景洲被氣笑,想要上前,又怕虞疏晚不要命,生生的止住了腳步,冷冷道:

「母親讓人來找我我才知道,你竟然攔住了她的大夫,不許她用藥。

你還是人嗎,連自己的母親都這般苛刻!」

虞疏晚就知道蘇錦棠再怎麼折騰也逃不開這麼個事兒。

她將發簪拔下來,重新在腦後簪了個髮髻,笑吟吟的看著虞景洲,

「是么?」

可心這下忍不住了,道:

「公子,這事兒跟我們小姐可沒有半點關係!

她一個姑娘家,難不成還能夠主張那些大夫給不給侯府的主母看病?」

虞景洲下意識的想要說出當初走的時候自己聽見看見的一切,可還沒來得及開口,整個人就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肩頭又是狠狠一拳。

他好像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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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燒死後,全家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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