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塔圖驚魂

門口守衛聽到這話吃驚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啟，說道：「進去。」

我連忙和啟進入塔圖城，啟看著我說道：「這裡是按詛咒所分，沒有古神詛咒的被稱為固特，他們位居高位，擁有古神的血統或力量，不要惹惱他們，但為數很少，他們有古神的祝福會有很多新奇的力量。」「那你叫我古斯如卡什麼意思？」我問道，「你是古斯因為你們身上有三個詛咒，無口，眼障和單根。我是杜門有失聰和單根這兩個詛咒，雖然我們形態各異但詛咒把我們分了等級，下位的不能違抗上位，古斯是你的階級，如卡是奴隸的意思。一般如卡都是塔布以下的階級，很少有古斯的，尤其像我們木紋族的杜門幾乎是這裡最大的種族，而你們穆族尤其是白穆古斯，很少見，所以感到詫異。我也覺得你因該是來自其他界面的，聽說有些界面是以穆族為主，他們以機械補全了詛咒的缺點，很是神奇。」我聽到機械這個名詞，一下子湧入大量記憶，我看了看啟說道：「啟，有個好消息，我可以治好你的失聰。」啟驚訝的看著我：「你有辦法？蘇卡的血可不多。」我笑了笑說道：「看我的，你不是說我是白穆族嗎，我也奇怪我就一雙手靈活，是怎麼繁衍到現在的，關鍵就在於這雙手。」這裡有市場嗎？」「什麼是市場？」啟問道，「就是買賣東西的地方。」我回答道，「哦，那有，我們叫熱祭。」啟點了點頭說道，」現在離失效還有一點時間，我們快去趕集，哦不，是熱祭。」說著我就和啟趕往了這個叫熱祭的地方。

心中滿懷希望的我看到這個凄涼的熱祭，心頓時涼了半截，強打精神開始找我需要的，啟很乖地跟在我身邊，攤主都詫異地看著我們，當走到一個單位，那個熟悉的東西映入眼帘，我的心頓時跳的飛快，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情緒，指著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問道：」老闆，這東西怎麼賣？"啟拍了拍我說道：「這裡叫庄。」我舔了舔嘴唇，強忍住笑意地說道：「你好，庄。這東西怎麼賣？」庄看了看我說道：「古斯，不賣！」我一怒是不是給你臉了，顧客就是上帝。還有生意不做的。這時對麵攤位的庄說道：「來我這裡買，古斯。」我看了看那位好心的攤主，可惜他的攤位上沒有我要的，我悄悄和啟說道：「那個黑色的東西，我要，大用處。我去對麵攤位看看。」啟重重地點點頭。我白了那個攤主一眼，慢慢走向對面的庄。

這位態度大大不同十分熱情的招呼著我：「來看看，我這裡都是好東西，小古斯是一個人來的嗎？」「嗯，我和那個杜門結伴而行。」我邊回答邊看著攤位上的東西，幾乎都是垃圾，幾片葉子上放著類似卡推的東西，顏色不同就當是彩色饅頭了，還有些石頭，就是普通的石頭。看到我一直看著石頭，庄說道：「眼光正好，這是蘭普塔克的火石。」我詫異的看著他問道：「什麼是蘭普塔克？」庄楞了一下說道：「沒聽說過提燈者蘭普塔克，密火之主骨幹夫古神的從者，靈魂的引領者嗎？」見我搖了搖頭說道：「老者形態手持火焰，以靈魂為影。」我恍然大悟說道：「見過，在曠野見到過，差點要了我們的命。」這下輪到攤主驚訝了說道：「能從提燈者手上活下來就是奇迹了，這些石頭就是他遺留的火焰結晶，外面像普通石頭，但裡面可能是火石結晶，要不要買一塊賭一下。」這套路和某地的叫賭石很香，常常搞得家破人亡的。我想了想問道：「多少錢一次？」庄見我上鉤說道：「小古斯，第一塊石頭算你半價，三個塔夫特。」我從腰間掏出一根尖刺問道：「這值多少？」庄睜大眼驚訝地說道：「這可是克哈的尖刺！」這是我從啟背上找到的，一共有三根，我心想這應該挺值錢的，其他攤位的庄都圍了過來，問道：「果然是，還很完整像是剛剛採集的一樣。」「你有多少?"「我出九個塔！」東一句西一句的，慢慢我也搞清了他們的貨幣關係，66個克塔夫特可以換1個塔夫塔，17個塔夫特可以換1個塔，5個塔可以換一個祭，所以熱祭是希望賺很多錢的意思，他們已經叫道兩個祭換一個了，我問道賣火石的攤主：「你出多少。」庄尷尬的笑了笑：「我沒有太多的祭，最多一個祭加三個塔。」那三個塔是咬著牙加上去的。我不由一笑說道：「成交！」出到兩個祭的庄頓時對我怒目而視，我也不理他們，那位庄見我願意成交堆滿笑臉連忙從胸口的櫥櫃里掏出了錢付給了我，我搖搖手說：「不急，這些石頭我都要了。」攤主大喜說道：「好好，一共九塊火石，五十一個塔夫特摺合為三個塔，這是您的石頭和一個祭。」我接過後問道：「能幫我開石嗎？」庄連忙答應下來，我想我哪有力氣開石，萬一不是火石抱一堆普通的石頭回去傻死了，攤主拿出一個用蘇卡尖刺製成的鑿子放在石頭上，用力一砸。第一塊石頭什麼也沒有，接著第二塊，第三塊，一連開了六塊啥也沒有，攤主笑容已經有點僵硬了，我只能故作鎮定，其實已經快哭暈了，這賭博真是害人不淺，再加上我這一身的古神詛咒，哪有靠博彩發財的命，這時啟走了過來看了看我說道：「你要的，買好了。」我點了點頭，全神貫注在石頭上，不得不說這玩意的確挺刺激的。

隨著第七塊石頭打開還是什麼也沒有，攤主尷尬的說道：「要不，我退你一個塔？」我連忙搖了搖手，先前圍觀的都在唏噓和鄙夷中慢慢散去，啟說道：「最後兩個換我。」攤主看了看我而我轉頭看了啟一眼，那雙蔚然色的眼睛頓時讓我充滿了信心，我向攤主點了點頭，庄連忙讓出位置，「換一個也沒有用，克松的火石就是岩石。你們上當了，愚蠢的古斯。」先前那個出兩個祭的還在說著風涼話。第八塊還是空的，砸第九塊時我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裡，多希望眼障的詛咒回來，我不想看了。隨著清脆的一聲敲擊，一陣火光閃出，終於開出了火石，這磨人的玩意，我定了定神，攤主也驚呆了說道：「萬能的古神保佑啊！"啟長舒了一口氣，說道：「走吧，先找落腳的地方。」我拿著火石跟在啟身後和攤主揮手告別，看來不全是壞的。

啟來到一個叫薰的地方說道：「我們的詛咒快要回來了，今晚就在這裡休息，我除了買你要的那個東西，還補充一點蘇卡的血，節省一點能用27個回閃。」我點了點頭，路上啟和我說過這裡計時的就是以愛麗絲揮翅為記錄方式，一次光華大約是7個小時，四次光華為一個回閃也就是一天。我掏出剩下的兩個克哈的尖刺說道：「這個給你，本來就是你身上的。」啟搖了搖頭說道：「誰採集的就是誰的，你留著但最好不要拿出來賣，危險。」從認識啟以來，雖然他十分強，但說的最多的就是危險。為了表示尊重我還是點了點頭，啟沒說什麼只把要買的東西遞給了我后，一起進入薰。

進入薰，首先就是花香撲鼻，像茉莉一樣的回味無窮，也有像牡丹一樣的留戀忘返，似蜜般讓人陶醉，一名女性木紋族走了過來，很接近人形，身材曼妙，舉手投足中總有一股淡淡的梅花清香，小巧精緻的五官可以說是絕美無比，要說缺點的話那只有是古神的詛咒失聰吧，耳朵明顯是通過蘇卡的血長出來的，但絲毫不違和。帶著醉人的奇香，優雅地來到我們面前微微笑道：「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嗎？」啟鞠躬雙手交叉在胸前說道：「打擾了，木紋族的菲特，古神保佑賜予安歇之所。」菲特是指只有一個詛咒的上位階級，比我們都高，我看了看啟，也學著彎腰鞠躬。那位菲特笑道：「我叫薰，這個地方就是我的名字命名的，不用多禮，遠道而來的杜門和古斯。這裡幽靜安全，一個光華只要兩個塔夫特，一個回閃僅需七個塔夫特。」啟掏出了七個塔夫特恭敬地送到薰的手上，薰微笑的解過後，連忙帶我們走進裡面雖然外觀是石牆石柱但裡面全是綠色的藤曼，彷彿置身於森林之中，只可惜這裡沒有鳥鳴，看來我對以前世界的記憶恢復地差不多了，地上的青草很軟像絨毯一樣，我的草鞋頓時有點格格不入，但這是我第一雙鞋我可不想脫。走過綠樹為柱青草為毯的大廳，我們被引入一處空地，中央有著白石砌成的噴泉，清澈的泉水潺潺地流動著，四周除了石壁頂端由藤曼纏繞已經看不清了，沒有門只見薰在門口掛起一個牌子，寫著沁香說道：「沁香一個光華，注意如果提前離開將無法退塔夫特，離開后也不能再進入沁香。」說完就微笑著離開了。

望著她離去是優雅的背影，啟對我說道：「先休息吧，這一個光華很安全，塔圖沒有固特，沒有人敢於挑戰一名菲特的。」我聽啟這麼說，不經想到這柔弱的樣子難道實力很強嗎？估計還是受階級地位根深蒂固的思想所制約的，反正我感覺不到。啟說了句：「你早點休息，白穆古斯是要睡覺的。」一邊說一邊慢慢走向中央的噴泉，一隻腳踩了進去，我都驚呆了這水說什麼我都不會喝，還沒說完他就一屁股坐在噴泉上，泉水從他身體中穿過又從頂端緩緩流下，我終於明白這噴泉的意義所在，就是給樹自動澆水器，或者更形象一點那就是個馬桶。我回過頭不在去看這個樹人的馬桶，我緩緩來到角落裡，拿出手中的火石還有讓啟買的黑色東西，在我影像中這黑色的東西叫做鈦合金，雖然表面有一層髒東西，但絲毫不能掩蓋那微微顯露出來那高貴的銀色，它區別於銀在於光澤，雅緻的銀色，只要慢慢用它做成振蕩器就可以用骨傳導的技術解決失聰的問題，而且啟是木紋族全身有堅硬的樹皮覆蓋是十分好的一種傳導媒介，在配上我的巧手一定能夠再現骨傳導耳機。如果這個世界還沒有人發現鈦合金的用處，那我無疑是發大財了，等賺到第一桶金的時候我就開發鈦礦，可能這個世界沒有鈦礦而有直接採集到合金的話那就更好了，能造出很多了不起的東西，我能探索更多的地方，說不定哪天能開著戰鬥機坐著坦克遨遊這個世界，想到這裡我不由地笑出了聲，但回頭一看啟沒有反應，原來時間到了，他的耳朵消失了，剛想問他有沒有鈦合金礦時發現自己蘇卡的血已經失效，嘴也跟著消失了，可惡這剛一消失，飢餓感就來了，望著自己懷裡藏著的紅色卡推，那是攤主硬塞給我的，好香啊，受到這股蜂蜜般香甜得味道味整個胃都要抽筋了。我強忍著不適乘眼障還沒恢復趕緊多做點活吧。

四周十分安靜，要是沒有我手上製作骨傳導發出得聲音，我差點以為自己也失聰了，即使心裡想著快點完成，但架不住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最後我放棄了掙扎，蜷縮在角落裡，慢慢地陷入睡眠。

夢中的我正在為挖掘到鈦合金高興時，一股涼意襲來把我驚醒，原來被水澆了一身剛想著啟是不是從馬桶上摔了下來，定睛一看一個陌生的地方而周圍站著四個陌生的木紋族杜門，我緩了緩神問道：「你們是誰？」其中一個有著褐色獨眼的說道：「你的杜門把你這個古斯如卡賣給了我們，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古斯如卡。」看著他的冷笑，我的腦子飛快運轉，不可能啟不會賣掉我的，啟會賣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