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過年
「小孩兒小孩兒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
臘八粥，喝幾天，哩哩啦啦二十三；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
二十五，凍豆腐；二十六，去買肉；
二十七，宰公雞；二十八，把面發；
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熬一宿；
初一初二滿街走。」
雨水已經學會這順口溜。唱的已經很好聽了。吳娟聽了咯咯直笑。
明天就要過年了。傻柱兄妹和賀來的新衣服已經存了兩套了，一套何大清在供銷社買的，一套是吳娟做的。
大家都在積極準備著年貨，今天工廠也是早早下班了。
「柱子哥，柱子哥，在家嗎？」賀來跑到傻柱家門口。
傻柱從屋裡出來，「剛回來，咋了，小來子？」
「前幾天咱們不是放了幾個草籠子嗎？去看看有沒有收穫。」
「行，等我一會兒。」
傻柱收拾了一下就出發了。兩人裹著厚厚的棉衣走向什剎海，為了點吃食也是拼了。
來到河邊，發現河面上結了一層冰，還好厚度不大，傻柱輕鬆砸開了。
「柱子哥，慢慢拉，別把木頭拉散架了。」
沒一會兒，草籠子拉上了岸。收穫不小，看到裡面收穫不小，有2斤多小河蝦，和2條鯽魚，還有2條黃鱔，一些泥鰍。小雜魚放生了。
裝好誘餌，放了河裡。接著下一個，沒什麼貨，只有一斤蝦。
5個草籠子有一個不知道被誰偷走了，4個收完，收穫不小。7斤小河蝦，5條鯽魚，兩條鱖魚，一些黃鱔和泥鰍。
兩人拎著魚桶開開心心地回家了。明天又可以加好幾道菜。
一人一半拿回了各自家養著去了。吳娟看到了也是歪了歪嘴，現在自己這個娘存在感越來越低了。
畢竟現在許多吃食全靠賀來，自己只負責上上班，賀來人緣好，經常讓李叔他們買東西的時候幫自家帶。
導致現在糧食吳娟好久沒買了，菜也以何大清的飯盒為主。
於是故意不搭理賀來，把雨水摟在懷裡織起了圍巾。雨水也是乖乖膩在吳娟懷裡，享受著有娘的感覺。
賀來也在旁邊想要融入都被無情拒絕！沒辦法只能拉過搖搖椅躺下了，還故意搖了起來。嘴裡也哼了起來兒歌。
「搖啊搖，搖啊搖，船兒搖到外婆橋。
外婆好，外婆好，外婆對我嘻嘻笑。
搖啊搖，搖啊搖，船兒搖到外婆橋。
外婆說，好寶寶，外婆給我一塊糕。
…..」
小雨水聽著歌立馬錶示自己要學。「來哥哥，教我唱，我也要唱。」
「哼！」扭過頭留給小雨水一個背影。吳娟立馬用毛衣竿抽在賀來屁股上。賀來表示我穿的厚，隨便抽。
吳娟見賀來不理會自己，立馬火氣上來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立馬起身扭住了賀來的耳朵。
「疼！疼！疼！娘你快放手！」賀來疼的立馬也起了身。
「教不教！」
「教，教，立馬教，快放手！」
「還反了你了！」吳娟這才鬆開了手，回來接著織毛衣。賀來也開始了教唱外婆橋。
沒多久，小雨水就回到吳娟懷裡唱歌了。
賀來則走出了家門，做男孩好難，做一個不受人疼的男孩更難。
看到許多人往李大娃家走，才知道傻柱在家門口和鄰居講了草籠子抓到了魚蝦的事，也不在意。畢竟現在魚蝦還是很豐厚的。
也來到李大娃家門口，看著他們向李大娃訂購起草籠子。
「大娃，給我來十個。」劉海中十分大氣地道。
賀來立刻出聲勸道：「劉大叔，那個最好少買點，目標太大了，容易被人惦記，我的已經被偷了一個了。」
「啊。」眾人紛紛打起退堂鼓，這還有人偷！
紛紛便向李叔更改表示買一個兩個就好了，畢竟3000一個丟了就不划算了。
就這樣。大家看了會就都回家了，劉海中也摸了摸賀來頭，背著雙手回家了。
李大娃也沒想到自己之前做的草籠子這麼受歡迎，一下子來了將近20個的單子。
還好已經將父母也接了過來，過年就不回老家了。
自家旁邊的倒座房也租了下來，留給父母住，父親也是名老木匠，跟著李大娃去廠里上班，指導年輕人技術去了，被廠長當成了寶貝。
李大娃家一下子從最底層來到了最上層！
所以李家爺爺對格外的好，基本有求必應。
「小來子，過來，來爺爺這來，爺爺給你講故事。」李家爺爺也是對著賀來招手。
賀來也十分喜歡這位李家爺爺，年輕的時候帶著一家老小在這四九城艱難的討生活，老了又為了不拖累自己兒子回到了鄉下種起了地，濃濃的父愛。
在李家爺爺懷裡聽著爺爺說自己年輕時聽到有趣的事。
賀來也十分享受，表示沒了母親的懷抱，現在我有爺爺的關懷。一點也不吃虧。
時間就這樣過去，賀來也回了家，何大清也接走了雨水，畢竟馬上過年了。
大伙兒紛紛笑著進入夢鄉，期待大年三十。
天一亮，全院就忙活開了，貼對聯，掛燈籠，才能快快樂樂迎新年。
賀來帶著小雨水在院里和其他小夥伴們一起玩起了鞭炮，各種新式現代玩法，讓小夥伴們歡笑不斷。
傻柱幫著何大清處理食材，處理完了又幫賀來家弄，哎綁著傻柱真的是太好了，沒辦法傻柱實誠孩子，你對他好，傻柱真的是能百倍還。
在賀來家裡，傻柱忙著年夜飯，吳娟在旁邊幫忙，賀來負責燒火，很快就做完了。
傻柱打了聲招呼就想離開，吳娟立馬叫住了他。回屋拿出了兩條圍巾，對傻柱道。
「柱子，嬸子也沒別的本事，給你和雨水織了條圍巾，拿著，謝謝你一直幫著小來子。新年了，姨在這裡先祝福你。
嗨，大小夥子了，長的比姨都高。去吧，好好聽你爹話，你爹一人拉扯你們兩個小的不容易。」
傻柱紅著眼睛抱了一下吳娟，道了句感謝離開了。吳娟則默默看著門口發獃，想起了自己丈夫離開的畫面，久久沒有回神。
賀來知道老媽是想自己爹了，哎也不知道仗打的如何了，現在應該剛剛結束第三次戰役了吧。老爹你可得活著啊，
只能躺在吳娟懷裡，以表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