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凄慘的大妖,師姐慰問
半年時間,悄然過去。
靈藥峰上,一股靈氣波動過後,回歸了平靜。
飛魂蝶晃動身軀,圍繞著房子上空盤旋,遊走了一圈之後,心滿意足回到了它的巢穴,安靜消化所得的靈氣,翅膀閃爍晃動,每一次都有光芒閃爍。
大公豬身軀膨脹了幾倍之後,身軀越發猙獰,那雙獠牙,變得更加兇殘和恐怖,血氣流轉的身軀,轉動一次,身軀增強一次,《靈豬聖體》這門功法它已經入門了,實力更上一層樓,相應的,它的靈智也變得更加聰敏,和正常的修鍊者沒什麼區別,就差煉化橫骨,估計快了。
「吱呀。」
房門打開,許君白笑著走出來,一身灰塵和污垢隨著真氣轉動,全部,消散於半空。
天地靈氣盤旋一圈之後,身上的所有味道都消失了。
雪白的身軀,那一身真氣和生機流動,很是嚇人。
飛魂蝶和大公豬縮縮頭,感受到了威脅。
「搬氣九重天巔峰,半年修鍊,沒有白費,差一步納魂。」
「納魂不著急,等我身體增強到了極限,再突破也不晚。」
真氣,身軀,靈魂,三者合一,方能成就最強的納魂,這是許君白的設想,也是他所認為的最強的納魂。
縱然,花費的時間和資源會是其他的幾倍乃至幾十倍,陳恆也不著急,靈藥峰上,靈藥是不缺的,生機也不少,陳恆可以利用生機彌補其中的缺失,不得不說,生機是一樣好東西,能夠修復許君白之前的暗傷,也能夠讓他的身軀充滿了活性。
蘊藏於丹田的生機,凝聚成一個球體,許君白吸收的生機都聚集裡面,平時不斷吸收,轉化,等到需要的時候,許君白再使用這些生機,一舉突破境界。
「生機,妙用無窮。」
「《長春訣》可真是一門好功法,估計很多人都不知道原來《回春訣》修鍊到了極致,能夠掌控生機,可惜了,現在的我還不能夠完全掌控這一門神通。」
沒錯,掌控生機乃是神通之一,也是《長春訣》的極致所化。
傳聞,許多功法或者是術法到了極致,就是神通。
神通,乃是術法的巔峰,也是道的延伸。
凝丹以下,可沒人能夠掌控神通。
哪怕是凝丹,也只是有一定幾率掌控神通。
神通,需要參悟,需要極高的悟性,不是誰都可以領悟的,哪怕給你一門神通,讓你按部就班修鍊,你也不見得能夠修鍊成功,同樣一門神通,也有差距。
許君白所掌控的生機乃是神通的能力之一,還有另外一種使用,那就是死氣。
生和死,本就是極限。
生機和死氣,天地的平衡,二者相反。
卻又互相聯繫,互相克制。
「枯榮。」
這種神通,被許君白稱之為枯榮。
枯榮,植物的輪迴,都在枯榮之間。
樹木的一生,都在詮釋枯榮。
生,死,不斷反覆,新生,然後枯萎,如此反反覆復,最後,成就了樹的一生。
「可惜了,我對死的領悟不夠強。」
「枯榮,對應了生死。」
「等我掌控了這門神通,許多問題,將會迎刃而解。」
許君白收斂了激動的表情,看了一眼飛魂蝶,和之前一樣,氣息稍微提升了一點,不多而已,想要有大幅度的提升,除非它的血脈晉陞,或者和大公豬一樣,獲得了一門屬於它的功法。
妖獸的功法,可遇不可求,本就是很難的。
人類世界當中,這種功法,更是稀罕,甚至說,不一定有。
整個白雲派,許君白都沒能找到一門,《靈豬聖體》還是許君白自行領悟的。
「好了,直到你著急,我儘快給你找到一門適合你的功法,不要催了。」
安撫了飛魂蝶之後,許君白有些頭痛。
這一件事情估計很難,還是要做的,飛魂蝶的作用很大,可是和許君白有著密切的關係。
大公豬前來拱了拱許君白,炫耀自身的變化。
「不錯,看你的情況,相信你很快會凝聚妖丹,到那時,你可要提前告訴我。」
「呃呃呃。」
大公豬點點頭,它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白雲派內,對妖族是很敏感的。
大公豬是靈獸一類,一旦它凝聚了妖丹,可就不一樣了。
威脅大很多,宗門很可能會……容不下它。
飛魂蝶也是如此,這些許君白都需要小心,儘可能避開白雲派。
現在還不著急,妖獸靈獸的修鍊本來就慢,所說的很快,那是相對於它們而言,對於人類,這段時間是十分漫長的。
安撫了兩個點得力助手之後,許君白去看望大妖天元蜂。
天元蜂瘦了。
頹廢了。
沒了往日的精神,也沒了昔日的意氣風發。
堂堂大妖,淪落到這個地步,可真是凄慘。
「還有氣呢,醒一醒。」
大妖天元蜂看到了許君白,開口控訴許君白的惡人行徑。
這大半年,誰知道它是怎麼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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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在鎖妖之地更加凄慘。
這段日子,成為了它這輩子的陰影。
那兩隻妖獸,竟然敢折磨它,還是那樣折磨。
放血,折磨,心神,肉體,乃至一切,都被無情折磨。
控訴了一遍之後,許君白點頭道:「精神不錯,看樣子,你還是不肯低頭。」
「那就再關你一年半載,你很快會想通的。」
天元蜂聞言,趕緊放聲吶喊:「等等,我不是……」
嘴巴,被捂住了。
大公豬一屁股堵住了它的嘴巴,不讓它說出來。
「嗚嗚嗚。」
大公豬遮住了許君白的視線,露出了人性化的微笑。
飛魂蝶也在騷擾許君白,那隻天元蜂竟然敢控訴它們兩個,豈有此理。
不能讓它輕易逃脫,必須要狠狠折磨一番,否則,這隻黃蜂分不清誰是大小王。
飛魂蝶和大公豬對視一眼,很快確定了中心思想。
許君白擺擺手,走了。
留下了凄慘的天元蜂,凄慘的聲音傳來,可真是凄慘。
「嘖嘖嘖,好慘呢,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它們兩個,難道你不知道它們兩個最記仇的嗎?」
「我看師弟你也很記仇呢。」
明語師姐的聲音響起,屋頂上,她搖晃雙腿,靜靜注視著這一切。
絲毫沒有要阻止的意思,給了師弟一個眼神。
許君白輕輕一躍,來到了師姐的身邊坐下來,動作,十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