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陪我去。

第185章 陪我去。

「砰」

門被劇烈摔上,沈渝還沒來的及在漆黑中辨別方位,就被壓在床上,連迭而來的吻讓他措手不及又無法抵抗。

毫無章法胡亂激情的吻,一會是唇熗,一會是下巴,一會是眼睫。

被褫奪感官的沈渝完全掌握不了人下一刻唇貼在何處,不同於以往,數次耳鬢廝磨,舌苔上圓錐狀白色軟刺似荊棘淺刺,讓他淺熱過趟。

迷迭盡數交雜,格外洶湧熱烈。

他一邊給予他極致的余.韻,一邊克制著廝磨著嗓音,不斷輕聲誘哄著人回饋他所得的答案。

「跟我去德國。」

「沈渝,答應我。」

「我什麼都可以給你,答應我好不好。」

密密匝匝的啃咬來到人天鵝趨仰般的脖頸,線條一蹴而就,白滑過份,語氣里是強掩下的溫柔,和命令。

彷彿要將沈渝焚燒。

「寶寶。」

火燎火燎的呼吸沈渝再難理智,耳蝸里全是對方洶湧釋放的逼話。

他的動作,他的氣息,每一步都在強勢不留餘地的趁機擊潰自己的心理防線。

「答應我,嗯?」

「寶寶,你只要開口應一秒,或者點個頭好嗎?」

「別抗拒我。」

吻來到沈渝敏感的耳垂,上方五指相扣的厲害,他沒有逼迫,而是強忍戾氣,來來回回氣息不紊的讓人言答。

沈渝彷彿像陷在了泥沼,被底下的藤蔓拖拽,將他重新掎往無盡的黑暗深淵。

男人低下頭,看著他蒙上的雙眼,手輕輕拂過沈渝艷麗眉眼,紅痣,雙手霸道的控制住他後頸,下頜由於情緒激動凹緊。

不斷貼吻反覆地問著。

「答應我吧沈渝,答應我」

「我不能失去你。」

「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一天,一個月,一年,哪怕是一小時我都不行,別離開我。」

「跟我走好不好。」

太亂了,沈渝死亡般大口喘著,每一口都重的過極,似要將胸腔所有呼吸空隙都壓榨。

他想他要死了。

世界上最極致的死亡就是與之最愛的人共赴煙.雨。

他從骨子裡抗拒不了這個人,躲不掉他。

他的吻,他的氣息,他的嗓音。

他的每一次觸碰,都使他上癮使他迷失,如同世界上最毒的葯,最艷激血紅的花,最烈的酒。

每嘗一口入肚,都要灼的他全身上下破壁爛肚,苦不堪言。

在這一剎,沈渝又差點定點空白,思緒被一簇從頭到腳燃起的大火燒光,寸草不剩。

猶如千言萬語梗在喉.

可他別開臉沒答。

但下一秒灼熱氣息又噴洒在他眼睫,停留在他固執緊抿的唇上,緘默無言的拒絕被硬生生擠開:「寶寶。」

「答應我。」

「說你想跟我去啊...」

沈渝被吻的窒息,靈魂要被揪出來的錯覺,哪怕緊縮的心臟被侵擾的撕開到口子,他仍舊咬牙不吭。

不行。

「沈渝」

「說話啊。」男人的眼在此刻徹底凝固成一幅倦怠黯淡的畫。

沈渝閉眼任由絕望到咆哮,遍遍無功而返。

「我讓你說話!!」江湛直瞪瞪大吼著,他扳住沈渝下顎的手轉為掐緊。

眼底全被血絲絞纏,宣發著噴薄的怒氣。

「回答我!」

「告訴我答案啊!!」

「扼...」沈渝手因為氣體卡在喉管,撲騰著。

卻始終緊咬唇瓣。

不...

最後任憑男人沙啞的僅剩氣音發瘋般質問,渴望答覆,他也死守不答。

一時室內只剩下北風呼嘯,纏困住床榻上一片狼藉。

長久未得到回應的沉默中。

男人胸腔抽動片刻,從中擠出一絲苦笑。

他鬆開手,力氣鬆懈的他,背脊脫力下折,沒動。

接著床單上的重量消散,壓痕緩緩復原。

沈渝大口呼吸著,得以回溯的心肺,猛烈咳嗽著連同臟器都快嘔出,眼紗在蹭動中挪掉到鼻尖處。

只剩冰涼。

他走了。

沈渝閉上眼,心臟壓抑著瀕臨爆發的崩潰,淚腺緩緩滑過一道燙意。

紅著眼一遍遍獨自在無人靜默的房裡回應。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

時間靜了很久,沈渝在這種痛苦中一動不動,正當他想翻動身子起來。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停在敞開的門邊沒動

他回來了。

僅剩一丁的走廊夜燈將男人修長挺拔身形拉的孤寂清瘦,是帶煞帶冷,更磋磨出一股子滄桑頹廢感。

沈渝眼睛被血絲軋的干疼,無法看清的他側著身子,由著淚水滑到眼尾,未開一聲。

夜長,恨也長。

長的沈渝嘗盡辛辣苦澀,唇瓣百般蠕動,只剩咬牙嗚咽。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踏了進來。

每一下都極穩,踩在沈渝心尖重碾。

冰涼手掌抓住沈渝纏繞繃帶的手腕,輕輕撫摸,而後流連往上來到他長頸。

沈渝咽下淚水,沒等他有何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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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尖刃的東西就滑動到他胸口,每一下都帶出細長白色皮屑。

細窄遐長,涼的沈渝喉頭衍出幾聲急促抽喘,眼皮一顫。

「江...江湛。」

他喊男人。

他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是刀。

是底下書房抽屜那把麻利又快疾的瑞士軍刀。

他攥過它闖入自己家,給過沈渝無以倫比的驚悸和兇橫涕泗的淚。

垂向上刀尖一點點划拉開醫院淺藍色病號服,將男生身上唯一遮蓋之物從上到下全部剌開。

白皙還帶著微粉的肌膚,嬌艷如四月桃花,棉軟,美的驚心動魄。

男人眼底無緒,冗著大片大片黑霧,和數條猩紅血絲相結,理智的不像是窮途末路之人。

敞開房門不時穿來道道微冷過堂風,沈渝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雞皮疙瘩怵起,刀背卻沒停,直至來到小腿腳踝下。

「沈渝。」他俯下身單撐在床單上喊。

刀背重新遊走到鎖骨,最後抵在手臂,深嵌在軟肉鉀骨里,輕輕說

「我殺了你吧。」

「把你這張總是欺騙我的嘴划爛,再把你的頭骨取下來,其餘骨頭燒成灰,帶去德國。」

「我會吃掉你的那些骨h。」

「這樣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你會永遠永遠屬於我。」

說完,他又化為冷聲,像是想起什麼,緊咬后槽牙。

「你也別以為死了就能擺脫我,我告訴你沈渝,不管你是做人還是做鬼,都是我的,我會請人把你三魂七魄鎖起來,你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別想躲過我!」

極為殘忍字句讓沈渝劇烈呼吸,一字一頓如同刀光劍影,過堂風的冷又轉為身體驚懼燃燒帶來的熱。

感受著肉陷壓帶來生疼酸脹感,他頭皮發緊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能依靠本能反應厲喘,求饒。

「江...別,別。」

噗——

又壓一刻,皮肉見紅了,手臂開始出現淤血,刺痛。

「江,江湛...」沈渝漸漸感受不到手臂力量,整個臂膀肌肉無力,像條死魚耷拉著。

男人細細撫摸他能夠出言的紅唇,一點點揉擦,將上頭病態的白,轉為情糜的紅。

「想怎麼跟我去德國,嗯?完好無損,還是粉身碎骨。」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沈渝。」

「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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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窺發現高冷校草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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