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沒事吧
施音禾沒動,假裝自己還是昏迷的。其實她已經完全恢復,她故意不動彈,只是想看看對方想幹什麼。
「好貨色,好久沒見到這麼俊俏的美嬌娘了,哈哈哈,今兒踩了狗屎運,老子艷福不淺。」
年長的男人興奮大笑。
「老大,要不要讓那臭小子看看?確認人沒抓錯?畢竟咱們收了人家銀子。」一旁年輕些的試探的問道。
收銀子?那就是有人買兇了。
施音禾豎起耳朵。
「那是自然,看時辰,他也該到了。驗了貨,咱們再玩不遲,今晚也讓兄弟們開開葷。」年長男人說道。
有人打開門進來。
「小子,你自己看看,是不是這娘們?看仔細咯,是就給後半截的銀子,給完銀子滾蛋。老子好爽快爽快!娘的,長得可真好看,老子早就痒痒了」說話的年長男人嗓門已經變得粗重,語氣粗鄙,感覺已經按捺不住,想往施音禾身上撲。
後面進門的人湊近了看,開口說道:「沒錯,就是她。好好的活路不走,偏跟我家作對,沒辦法,她不給我活路,我就把人辦了。老大,這女人今日就當犒賞兄弟們,讓他們別客氣,盡情玩。玩夠了也不必給穿上衣服,赤條條丟回那岔路口,讓人看看她這副浪蕩婊子模樣。」
楊武?
施音禾聽出了楊武的聲音,她顧不上裝昏迷,猛的朝楊鎮方向扭頭,想看清他的面孔,但雙眼還是被蒙著,一片漆黑。
「喲呵?小娘們醒了?醒了好,醒了更刺激!」年長男人再次發出公鴨嗓子般的笑聲。
楊武沒想到她會醒來,嚇了一跳,見她沒有動彈,又瞬間恢復那張淫邪的嘴臉:「施音禾,有路不走,偏闖閻王殿,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不客氣了。既然你已經聽出來了,那就別蒙著了,橫豎今日你也走不出這破廟。」
蒙著眼睛的面巾被一把扯掉。
施音禾睜開雙眼,四周昏暗,明顯是一座荒廢的破廟。她來不及打量其他人,只直勾勾盯著眼前楊武那張猥瑣的面孔。
施音禾咬牙切齒:「楊武,你會後悔的。」
「後悔?」楊武狂笑:「我當然後悔,是後悔沒早點把你辦了。一個臭娘們,你以為有王府撐腰就敢囂張?還不把楊家放眼裡。老子就是不讓你如願,讓弟兄們把你這臭婊子睡了,我看那王府還要不要你這個破鞋?」
楊武身後的年長男人已經不耐煩:「還啰嗦啥?快給銀子,兄弟們也都等急了,老子身子燥熱得慌,快滾蛋,好讓老子拿這小娘子泄泄火。」
楊武似笑非笑的看看施音禾,靠近她,壓低聲音說道:「還想嫁給我哥?你沒機會了。今日就是你的洞房花燭,新郎官不下十來個。你放心,他們都比我哥厲害,一個一個來,慢慢享受吧。」
楊武淫笑著起身,從懷裡掏出一包事先準備好的銀子,丟給年長男人。
他想抬腿離開,腳上被什麼東西狠狠勾住,他失重,往前摔了個狗啃泥。一把冰冷的尖刀抵在楊武脖子上。施音禾手握刀柄,稍一用力,楊武感到脖子一陣輕微刺痛,刀尖刺破他的皮膚,嚇得他不敢動彈。
娘的,這娘們真敢見血。
「姐,姐……別殺我……我錯了,我錯了……」楊武顫抖著聲音哀求。
旁邊的兩個男人抬腿想向前制止施音禾,她手裡的刀往深里一刺,血液沿著刀柄往下淌,施音禾目光陰狠,刀一般看向那兩人,咬牙說道:「你們再靠近,我就殺了他。」
「啊……別殺我,老大,你們別動……」楊武已經感覺到溫熱的血液正沿著脖子往下淌,他嚇得臉色煞白,連連制止那兩同伴的動作。
年輕男人沒敢再動。但年長的男人卻是滿不在乎,他還是靠近了兩步,不看丟了魂的楊武,只睨著施音禾,滿是絡腮鬍的臉上淫邪更甚:
「細皮嫩肉的,沒想到還挺烈啊!有意思,我喜歡。這趟活,值了。你叫施音禾?好名字!這楊武就是個廢柴,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人交給你,要殺要剮由你玩。玩夠了,回去給老子當正經夫人,包你吃香喝辣,如何?」
楊武目眥欲裂,啞著聲音喊到:「老大,銀子給你了,你還把我賣了?」
絡腮鬍嗤道:「屁話!她就值你這點銀子?加你一條命都不夠。她日後就是我的女人,我給她的見面禮就是你這條狗命。」
「怵」的一聲,一把飛刀插在絡腮鬍胸口,他啊的一聲慘叫,捂住血淋淋的胸口,狠狠摔了下去。
年輕男人臉色一變,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就被人一腳踹飛。
衝進門的雷叔一把提起施音禾手裡的楊武,狠狠往角落一摔,一聲悶響,楊武的慘叫聲響徹整個破廟。
雷叔扶起施音禾,往她嘴裡餵了一顆葯。是靜心丸,他擔心施音禾被嚇到。施音禾就著雷叔的手,把葯吞下,說道:「雷叔,我沒事。」
聽到慘叫聲,不知從哪裡湧出來五六個壯漢,把雷叔跟施音禾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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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叔冷哼一聲:「找死!」
放下施音禾,他縱身一躍,手裡同時出刀,蛇一般在那幾個壯漢身邊遊走,隨著一陣慘叫聲。等雷叔收手,那些人已經盡數倒地,手筋腳筋也盡數被挑斷,癱在地上哀嚎連連。
吃了靜心丸的施音禾已經沒有開始的狂躁,她走到楊武跟前,俯視他,平靜問道:「楊武,誰讓你乾的?」
這麼多年,不管楊武出什麼事,都是她出面拿銀子擺平,她真不敢相信楊武這麼狠心,這樣對她。
楊武忍著劇痛,見躲不過,索性破罐子破摔,嚷道:「我乾的,什麼了?你讓人破壞我大哥婚宴,把大嫂未婚先孕的消息放出去,毀掉楊家名聲,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壞我大哥好事,我找你麻煩不該么?」
「你大哥成親了?」施音禾皺眉:「他婚宴什麼了?」
楊武喘著粗氣,滿臉不信的說道:「你不知道他成親?」
施音禾嗤道:「我為何要知道?我跟楊家已經恩斷義絕,他成不成親跟我有何關係?」
「不可能!」楊武扭曲著臉,不知是疼痛還是惱羞成怒:「你心心念念想嫁給我大哥,必定日日惦記他,打聽他的動向,怎會不知道他成親的事?」
「你們楊家可真會自作多情,」施音禾冷笑出聲:「天下男兒都死絕了不成?是個女子都得惦記你楊家男人?」
「住手,都給我住手!」嘚嘚嘚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楊鎮騎著馬跑近破廟,氣喘吁吁。
他快速趕到破廟前,翻身下馬,一路小跑跨進破廟,沒看四周躺著的其他人,甚至沒看癱倒在地的楊武,只是焦急的盯著施音禾:「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