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心胸寬廣
「你們回來了？」
努爾哈赤嘴角上揚，隨即說道，「陳先生，您讓我打的雞蛋我已經打好了，您還有什麼吩咐？」
聽聞此言，陳述擺了擺手，「無妨，大汗，我已經把二位將軍帶到，您有什麼疑問可以直接說。」
努爾哈赤只是點了點頭，並未開口。
皇太極見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隨即道：「二位將軍，之前多有得罪。咱們各為其主，您也知道戰場之上有許多無奈，還請您莫要見怪！」
聽到這裡，對方哈哈發現。
「哎呀，你們不必如此客氣！如今，二位肯放我們一命，我們就已十分開心。」
話音未落，二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汗，您若不嫌棄，我們兄弟二人願意為您效力。」
努爾哈赤趕忙點頭道：「好好，快快請起。」
「今日是馨兒姑娘的生辰，我們人多熱鬧！」
酒菜準備就緒，努爾哈赤舉起酒杯，望著陳述開口道：「陳先生，如今我努爾哈赤能有今日，多虧您相助！您放心，日後我稱霸一方，定不會忘記您的恩情！」
皇太極同時開口道：「陳先生，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我們日後定會滿足！」
陳述笑著開口道：「大汗，我只有一個要求，只要你們願意答應，我必會為您效犬馬之勞。」
努爾哈赤趕忙應答：「你說便是！」
「大汗，我可幫你們入駐中原，那是因為如今朝堂腐敗，路有凍死骨，百姓已經被明庭腐敗官員逼得沒有活路，你們日後要時刻記得，我們均是華夏子民，不得分割分裂！」
「民族之間，大義永存！且我朝建立后，需訂規矩三則！」
見狀，努爾哈赤眉眼中帶著幾分嚴肅。
「先生請講。」
「第一則，不得無故殺害百姓，日後君主需以仁慈治國。」
「第二，無論日後敵人如何強大，不得打開國門，即便戰死沙場也不得苟且偷生。」
「第三，立國之日，必須踏平倭寇之國！」
皇太極站在一側，不敢搭茬。
這都是帝王之言，如今陳述心中所想讓他難以作答，似乎自己列做君主之位已經是唾手可得。
想到這裡，他側身看著自己父親。
努爾哈赤幾乎沒有猶豫，徑直答應下來。
「好，那就這麼定了！」
說罷，拿起佩刀，割破手指，滴血為誓。
「先生儘管放心，我努爾哈赤定會不辱使命，將這三條寫進祖訓之頂，凡是子孫後代定會遵守此約定！」
說罷，以血為書，立下誓言。
馨兒望著陳述，思考半晌，眼中似乎多了幾分淚珠。
「好啦，今天是好日子，我們吃好喝好就是！」皇太極看著氣氛詭異，趕忙開口道。
偏偏此時，遠處傳來戰報。
「報，訥申帶領四百死侍兵臨瑪爾墩城！」
聽聞此言，陳述打了個寒戰。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糟糕了，訥申向來詭計多端。只怕褚英不是對手，陳先生打算何如？」
陳述眉眼中閃過一絲詭異，隨即說道：「此事並不簡單，還是要小心為上。」
說罷，陳述起身道：「咱們先去瑪爾墩城，儘可能將褚英帶回。」
馨兒等人也同時起身跟隨一同來到瑪爾墩城。
「抱歉，馨兒。今日明明是你生辰，可如今情況卻搞得如此。你莫要生氣，待到明年，我定會為你補過。」
馨兒聽到這話，微微一笑，隨即拉住陳述手臂。
「陳先生，今日過得十分有意義。」
「之前我一直十分好奇，你為何在李將軍那裡吃了憋，便會轉身直奔大汗府中。我以為您僅僅只是與李將軍鬥氣，如今才知道你心中懷有大義，而此大義，許多人怕是不懂。」
「你明明身為漢人，如今違背祖宗之言，違背天下之罵名，卻仍舊願意如此。」
馨兒說到這裡，張了張嘴，好像還有其他話音，卻又害怕傷到陳述。
「我只是順應歷史潮流罷了。」
陳述嘆了口氣，「再說了，自古中華男兒心中自有理想，如今既然明末，歷史潮流已經無法更改，那我不如守住國門，反正都是泱泱大國，華夏之軀，只要抵擋外敵，團結一致，一切都是值得的。」
「反觀那些只知道窩裡斗的傢伙，與他們爭辯又有何用？」
馨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再開口。
於此之時，遠處一隊人馬已經飛奔而至。
訥申扯了扯嘴角，站在隊列之前大聲吼叫的。
「哈哈，努爾哈赤，皇太極，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已死了？如今，我來了，就是要去你們項上人頭的。」
努爾哈赤與皇太極二人彼此互相看了一眼，嘴角上揚。
訥申倒是猖狂。
「陳先生，接下來當如何？」
「無妨，瑪爾墩城本就是易守難攻之處。即便給他機會，他也未必能夠攻打進來。
再說了，您不是一直想要看看褚英的能力嗎？不如今日就交由他來征戰，若是能贏，那自好說，若是不能，日後你也應該小心應對了。」
陳述已然把話說到這裡，皇太極自然明白。
轉過頭看著努爾哈赤，輕聲道，「瑪法。您……您覺得如何？」
努爾哈赤向來心思細膩，如今自然明白陳述，這是要放棄褚英。
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大兒子，這最後一次機會是要給的。
「好，那我們就在此處等著，看他如何。」
就在此刻，突然身後城門大開，三百將士直奔而出。
為首的便是褚英。
「瑪法，原來你們在這。太好了，我正好想要衝出去與他們決一死戰。」
「如今有你們幫忙，那咱們此戰必勝。」
聽聞此言，努爾哈赤瞬間臉色一變。
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怒吼道。
「你打算衝上前去與他們拚命？」
褚英望著自己瑪法，有幾分詫異，開口，「對啊，這有什麼問題？」
「你這個廢物，此刻是征戰的最佳良機嗎？明明守在城池之中，等待援軍相助，那才是絕佳之事。」
「可你…！果真是個廢物！」
努爾哈赤突然震怒，讓褚英心中不滿！
「瑪法，是不是無論我做什麼，你都瞧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