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還有王法嗎？
第二天早上，沈東升收拾好東西，準備去未來世界賣掉那兩張幣王。
跳紅薯窖時小寶哭了，沈小玲急忙給她泡奶粉，小寶喝完奶粉還是哭。
「大哥你先抱，我去解個手。」沈小玲把小寶給大哥，一路小跑去廁所。
小寶馬上不哭，沈東升抱著她來到院子里，看見大伯在院子里劈柴。
他把小寶給伯母抱著，騰出手來準備幫大伯劈柴，小寶哇的一聲又哭了。
「哎呦，小寶不想讓我抱？」趙桂香哄不住，趕緊又把小寶給沈東升。
小寶馬上不哭，趙桂香笑得合不攏嘴：「小寶知道誰對她最好，知道黏人了。」
沈東升也笑了，心裡就有一股自豪感，寶貝小妹還是跟大哥親近。
這時沈小玲從廁所里出來，從大哥懷裡抱走小寶，哭聲再次響起。
沈小玲鬱悶地翻白眼：「咋還知道黏人了？白疼你這臭丫頭了。」
趙桂香說道：「老頭子你也試試，看看小寶黏不黏你。」
沈大富放下斧頭抱小寶，哭聲果然有了，一家人都被逗笑。
沈東升一臉的傲嬌，不過接下來的五天，他就傲嬌不起來了。
小寶只讓他抱，別人一抱她就哇哇哭，哄都哄不住。
這五天，家裡的大米快吃完了，大伯的葯快喝完了，不過他蒼白的臉上已經有了血色。
大伯母和沈小玲臉上的浮腫也消失了很多，奶粉只剩下了一罐。
小寶的頭髮變黑，臉上的黃疸消失，小臉開始變白變胖，跟一個星期前判若兩人。
為此趙桂香欣喜不已：「小寶終於不跟著咱們受罪了，我高興！」
「大娘別激動，我想辦法給她買奶粉。」沈東升十分開心，總算沒有辜負母親臨終前的囑託。
到了第六天上午，小寶不再黏他，被姐姐抱著也不哭了。
沈東升背起帆布袋跳進紅薯窖，準備去2024年找沈梅出售那兩張幣王。
魔都名苑小區，19號樓，5樓東戶，沈梅拿出手機給母親沈小寶打電話。
老媽去外邊旅遊了，再過幾天就會回到魔都。
「沈小寶同志，鄉下的空氣香甜嗎？不要忘記吃藥呦。」
「倒反天罡是吧？老娘的小名也是你叫的？你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
「不讓叫小名？好吧，沈月英同志，這幾天有沒有按時吃胃藥？」
「死丫頭，真是沒大沒小，你就等著老娘回去收拾你吧。」
母女倆在電話里嘻嘻哈哈，沈梅喜歡逗老媽，同時也非常關心老媽的胃病。
當初大舅沒錢買牛奶和奶粉，無奈之下只能把老媽送給別人撫養，但養母的奶水也不夠吃。
所以老媽從小在半飢餓狀態下長大，從小就得了胃病，一輩子沒離開過胃藥。
「小梅，最近我的胃越來越好，最近兩天不疼也不酸，好像完全康復了。」
「不可能吧，你這是幾十年的老毛病，怎麼可能突然康復？這兩天你沒吃藥嗎？」
「沒吃藥，胃不疼不酸還吃藥幹啥，等我回魔都就去醫院做個胃鏡。」
沈梅覺得不可思議，急忙叮囑老媽按時吃藥，叮囑她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母女聊了很久，沈梅又問：「媽，你的胃病從什麼時候開始好轉的？」
「好像是七八天前，我找找日曆再跟你說。這邊還有點事兒，我先掛了。」
電話被掛斷，沈梅眉開眼笑，老媽的胃病也是她的心病。
幾分鐘后老媽發來微信，沈梅看著胃病好轉的日期，覺得這個日期很熟悉。
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打開手機找備忘錄。發現老媽胃病好轉的那天，竟然是她和沈東升初次見面那天。
那天沈東升從藏獒嘴裡救下她，她給沈東升兩桶奶粉、兩袋大米和兩盒葯作為報答。
「難道東升哥真是我的福星？」沈梅懵逼了。
此時，沈東升出現在樓頂天台，走出天台走進電梯，準備去五樓找沈梅出售兩張幣王。
電梯一樓一停，很快電梯里擠滿了人。
「王姐，你們一家要出去旅遊嗎？」
「不去外面，就帶著俺閨女去動物園看小齒靈貓。」
「小齒靈貓？是不是那個被新聞聯播報道，霸佔了各大熱搜頭條的小靈貓。」
「是啊，1970年它就在咱們國家滅絕，不知道為啥又出現了，還生了五個小貓呢。」
小靈貓真的生小貓了？沈東升有些懵，躲在電梯角落豎起耳朵聽他們談話。
「王姐，是不是真的小齒靈貓？」
「那還能有假？林業部專家團就在魔都，國家緊急修訂野生動物的保護法，把小齒靈貓列為一級保護動物，跟大熊貓一樣。」
「哎呦喂，它比大熊貓還金貴吧，小齒靈貓目前只有一隻老貓和五隻小貓。」
「是啊。全國人民都來看靈貓，五十塊錢一張的門票供不應求，魔都動物園超載了。」
……
沈東升在心裡罵娘：「那是我帶過來的靈貓，怎麼就成了動物園的斂財工具？關鍵是不給我一分錢，這還有王法嗎？」
這時電梯門打開，又有幾個人走進來，聊天的兩人不再說話。
電梯啟動，那人又說：「動物園賺了個盆滿缽滿，國家應該給上交靈貓的人發獎金？」
王姐點點頭：「應該給獎金，給多少就不一定了，有可能直接獎勵一套房。」
沈東升露出微笑，不管國家給什麼獎勵，都已經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那隻靈貓是他送給沈梅的禮物，所有的獎勵都歸沈梅所有。
不能因為禮物貴重，就把靈貓要回來，沈東升是要臉的人，做不出那種事。
電梯再次打開時，已經來到了一樓，沈東升只顧著聽靈貓的消息，沒有在五樓下電梯。
裡面的人走出電梯，外面的人走進電梯。
沈東升的腦袋突然嗡得一聲，急忙低頭轉身側對著電梯門。
從帆布袋裡掏出一張六幾年的人民日報，擋住自己的臉不讓韓詩詩看見。
前幾天在沈梅家，沈梅和韓詩詩視頻通話，沈東升不小心看見了韓詩詩的裸體。
電梯在五樓停下來，韓詩詩走出電梯，站在沈梅家門口打電話。
沈東升也不敢去沈梅家，電梯停在七樓時走出電梯，走樓梯來到了樓下。
本打算改天再來，想起家裡的大米已經不多，只能硬著頭皮坐在長椅上。
打算等韓詩詩走了，再去找沈梅賣掉手裡的兩張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