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要倒霉的二舅舅
「自是想的,你這次回來可是要多住幾天。」月氏欣喜道。
「我住的時間長了,你可別攆我走。」吳氏對月氏眨眨眼。
「不會!」月氏鄭重道。
月氏低下頭吳氏懷中,正直勾勾看著自己的曦寶,好笑的摸摸她的小腦袋。
「這就是曦寶吧?我是你的二舅母,來你叫二舅母。」
「目目。」曦寶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眼前這位一看就是江南水鄉的二舅母,溫柔嫻靜。
「唉!我們曦寶會叫人呢!」月氏激動道。
吳卿聽到曦寶的聲音,立刻湊上前,逗曦寶。
「曦寶叫二舅舅。」
「蛋蛋!」曦寶皺著小鼻子,不情願道。
「嗯?不對,是二舅舅。」吳卿糾正道。
「笨~蛋蛋~」曦寶努力的擠出自己最標準的發音。
吳卿震驚的看著曦寶,不可置信的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瞪大雙眼,對曦寶道:
「你說我是笨蛋蛋?誰教的?」
曦寶別過頭,不看眼前的笨蛋。
眾人被曦寶的操作,很是好笑。
唐老夫人瞥一眼自己的這個討債鬼兒子,淡淡道:
「我教的,還是我們曦寶聰明,你這個學話精,你剛才知道我們在說你二舅舅對嗎?」唐老夫人抬起頭,對吳卿道:
「老二,你看奶娃娃都知道你是笨蛋呢。」
「娘~」吳卿剛要撒嬌,唐老夫人擺擺手打斷他的施法,漠然道:
「等你大哥大嫂回來,我就安排分家,到時候讓我也可以清凈一點。」
「娘!父母在不分家!」吳卿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我也老了,我同你爹商量過,趁著我和你們爹都在,早分家,莫要等我和你們爹走後,你們再為點東西吵起來。至於你,你以後愛幫誰都可以,若是有一天月氏不想忍了,想和離你就放人家走吧,別這麼不給人家臉。」
「娘!我不和離,我只是想幫一下我的同窗,我沒有不敬重月氏,我的同窗他也不容易……」
「我不想管這些,你這些理由我也聽過很多,我不想管,是我沒教好你,是我對不起月氏。」唐老夫人無力的擺擺手。
「娘!」吳氏聽到唐老夫人的話,一時百感交集。她撲進唐老夫人的懷中,止不住的抽泣。
唐老夫人一下一下的撫摸月氏的後背,道:
「孩子,這些年難為你了,是我沒教好他,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同他在一處,我就讓他給你放妻書,我認你當女兒。就像我的言清一樣。」
「好!謝謝娘親。」吳氏哽咽道。
「娘!哪有當娘的讓兒子和離的。我說了我只是想幫我的同窗而已。娘!我錯了,映雪我錯了,你別哭。」
「對!幫你的同窗,幫的他家的妹妹到你房裡去!」唐老夫人再次扎刀。
「我……」吳卿結結巴巴的不知該如何辯駁。
「你又要說,你是無心的。你的無心就是以傷害你的妻子為目的,對嗎?」唐老夫人繼續扎刀。
「娘!」吳卿焦急地想讓母親不要再說。
「我的主意已決,你不用多說。以後你自己的路就自己走吧。」唐老夫人見小兒子著急,繼續加火。
月氏哭的更是肝腸寸斷,唐老夫人不忍的低下頭,她知道他們兩個若是想走下去,兩人都要改變,月氏太過溫柔賢惠,這本是好事,奈何自家這個討債鬼,是個耳根子軟的,她只能下蒙葯。
曦寶聽著外祖母的話,雲里霧裡。
鶴鶴在輪迴境中看的差點把它送走!
「曦寶,你知道你的二舅舅是有多二?多單蠢嗎?」
「你說說看。」曦寶好奇的問。
「你這個二舅舅,不愧是行二!他在外面是出了名的樂善好施,凡是出去花費一律他付錢。這本沒什麼,誰讓他有錢呢?
但是他每次做好事都會傷害到你的二舅母!
當時,你二舅母與他剛定親,彼此有一塊定親玉佩。有一次,你二舅舅同同窗一同上山打獵,不幸在山中迷路,被獵戶所救,他想報恩這無可厚非,你知道他是如何做的嗎?」
「如何?」曦寶好奇道。
「因他在山中找路,山高林密,腳下打滑,導致他的錢袋丟失,他竟然把訂婚玉佩送了出去,以做報答!」
曦寶聽后,滿臉不可置信。
「這件事被你外祖母知道后,差點沒把他打死,後來還是獵戶感覺不妥給送回來的,你說他是不是缺心眼?還是故意的?!
你以為這就完了?還有更奇葩的。
這次你二舅母之所以回娘家也是因為什麼?你的二舅舅幫助同窗,本為好意,誰知同窗為表謝意,親自把自己的妹妹送到你二舅舅的床上,你二舅舅差點酒後失貞!
這件事是在差點生米煮成熟飯的時候,被他身邊的書童發現不對勁的情況下,好在及時阻止。」
「我二舅舅是怎麼娶到我二舅母的?我二舅母還不快跑嗎?」曦寶感覺自己懷疑魚生!
「呵呵,你二舅舅能定下你二舅母是你外祖母親自求娶的。」鶴鶴不屑道。
「這……真是讓人一言難盡!那個女子可處理?」
「你祖母親自出手,你放心。你祖母把那家人找來,告訴他們既然什麼事都尚未發生,而他們的本意是為報恩,自然是有個章程:
即是報恩,那也得按規矩來:既然讓那個女子來報恩,讓她和她的家人簽下賣身契,畢竟丫鬟還是死契用的放心。
若是有其它想法……也可,便讓他們簽下納妾文書,以後妾就是妾,該斷來往的還是要斷的。
你那個二舅舅還想辯駁,被你外祖母一個眼神秒殺。
那家人見此,只得悻悻的帶著女兒回去。
不然你以為你二舅母會跟你二舅舅回來?」
曦寶聽后不知該如何評判,造孽啊!這樣的人也配有媳婦?!
「可不是嘛!要我說,你二舅母想擺脫這種情況有兩種。」
「哪兩種?」
「一種:痛痛快快的和離,就這種不知道珍惜對方,對所有東西都覺得來的容易的人,能離多遠是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