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被訓斥
宋嵐出言留李菊梅。
「我和你爸咋沒事?!」
李菊梅說:「你爸是大隊會計,一天天忙著呢,我得去地里上工,不然,等分糧時咱家可分不了多少。」
看到宋三河從客廳出來,李菊梅對宋嵐又說:「照顧好自個,安心上班,和女婿好好過日子,有啥事就給咱大隊部撥電話,你爸一般情況下都在大隊部待著。」
宋嵐瞧出老母親意決,便沒再挽留,她點頭笑說:「好。」
和秦焱錚送宋三河夫妻和宋慶斌到院門口,看著宋慶斌載著老母親,老父親獨自騎車,與秦博延兄妹行遠,宋嵐收回視線。
「時間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你們呢?」
目光落向秦焱錚和吳棟,宋嵐問。
「你去吧,我和吳棟送小五小六進幼兒園,再去辦公室。」
秦焱錚眼神柔和,嘴角噙笑回應了句。
「行,我去推車子,你們走的時候別忘記把門鎖好。」
宋嵐叮囑。
秦焱錚點頭,以示知道。
「大嫂再見!」
兩小隻像招財貓似的,在宋嵐推著自行車出出院門之際,不約而同揮小手手。
「再見。」
宋嵐笑了笑,別過秦焱錚和吳棟,騎車遠去。
「咱們也出發吧。」
秦焱錚發話。
吳棟應聲。
兩小隻站在秦焱錚輪椅兩側,背著小書包,看起來乖巧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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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兩小隻被老師牽著走進幼兒園大門,秦焱錚收回目光,被吳棟推著前往機械廠。
其實他的辦公地點並不在機械廠裡面,而所謂的辦公室不過是明面上的幌子,就像他掛職機械廠副廠長一職一樣。
而秦焱錚在機械廠這邊真正的上班地點,位處機械廠後山,且是一處地下工廠。
去這個地方有專門的線路,除過在地下工廠上班的人知道外,機械廠其他人一無所知。
秦焱錚到他的辦公室樓下,一輛吉普車早早就停在那,這輛車是專門接送秦焱錚去往地下工廠。
坐上後座,輪椅被吳棟摺疊放車上,待吳棟在副駕坐好,車子發動,很快駛離。
「秦工來了!」
「嗯。」
「秦工好!」
「你好。」
「秦工你看看這裡組裝得合適嗎?」
地下工廠佔地面積不小,裡面的工人和技術員、研究員等,包括秦焱錚在內,皆有簽保密協議。
吳棟自然不例外。
只見在秦焱錚眼前不遠處有架正在組裝,看形狀像是飛機的大傢伙。
好吧,它其實就是飛機,但卻是特殊機種。
要特別說的是,在地下工廠附近,駐紮著一支千人隊伍,就連在地下工廠入口和裡面,也有專門的同志在看守。
總之,戒備很嚴,可見地下工廠內的東西有多絕密。
常言說,男人工作起來最有魅力,這句話著實不假。
就譬如秦焱錚這會兒認真工作的樣子,若被放在現代,勢必會引發無數小姑娘驚嘆……痴迷,喊著要給秦焱錚生猴子,將秦焱錚視為他們的男神。
只可惜這棵名草已經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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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工醫院。
宋嵐半下午剛給一位掛完點滴的病患拔下針頭,就被護士長叫到辦公室。
「宋護士,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過來嗎?」
護士長是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個頭不是很高,約莫一米六,體型微胖,打眼看很和藹,實則並不是很好相處。
「不知道。」
宋嵐回應。
「確定不知道?」
張紅英一臉肅容凝向宋嵐:「你長得很漂亮這是咱們醫院公認的,但你不能仗著自己漂亮就目中無人,和同事為點小事起口角,並在醫院裡大吵大鬧。」
聞言,宋嵐覺得莫名其妙,她問:「不知護士長聽哪個說的?第一,我從未仗著自己的相貌目中無人,也不覺得長得好就能為所欲為,何況容貌是天生父母給的,它並不是我炫耀,無視他人的資本;
第二,我不曾主動和哪位同事起過口角,更不曾在醫院裡大吵大鬧,護士長要訓斥我,完全可以把事情說清楚,是我的錯我認,不是我的錯還請護士長不要冤枉我。」
「沒想到宋護士挺伶牙俐齒。」
張紅英對長得太過出色的同性打心裡沒好感,認為相貌出色的女同志都是狐狸精,成日只想著勾搭男人。
緣由?
她的丈夫在十年前背叛婚姻,哪怕後來有向她認錯,兩人至今仍維持著婚姻關係,
但張紅英只要想到對方曾和別的女人有一腿,心裡就犯膈應,覺得丈夫無比噁心。
僅因外面的女人比她好看,便背叛她,不僅和那個女人發生不可告人的關係,且讓對方有了身孕。
為免夫妻倆一起丟人,外面的野女人被用錢打發,且夫妻倆看著對方進手術室,拿掉了腹中的孩子。
可婚姻就像是一面鏡子,碎了便是碎了,即便粘在一起,它也是有裂縫存在。
想要夫妻關係恢復到從前,根本沒可能。
所以,張紅英把婚姻出現差錯全歸結於他丈夫在外的那個女人身上。
認為對方犯賤,仗著有幾分姿色,勾搭她男人。
可她怎就不想想,一個巴掌能拍響?
若是她丈夫沒花花腸子,誰又能勾走?
「你和王護士起過口角是否屬實?
你們在走廊里吵鬧又是否屬實?」
狐媚子,看著就不正經,也不知道這樣的賤人是怎麼成為護士的。
「護士長,並非我要和王護士起口角,是王護士那日無端端找我茬,難道我就該忍著,由著她詆毀我、誹謗我?
再者,我當時的聲音可不大,也只是與王護士理論兩句,讓她給我道歉,這事當日知道的人不少,護士長不信的話,儘管去打聽。」
宋嵐不卑不亢說:「要是護士長沒其他事的話,我要去工作了。」
轉身,宋嵐準備走人。
「我有讓你走嗎?」
張紅英一巴掌拍在桌上,她厲聲說:「我是護士長,你做錯事難道我還不能說你?」
宋嵐轉身,眼波沉靜淡然,她面無表情說:「作為護士長你是有權利說完,但前提是我有錯在先,而我已經向你解釋清楚,我並沒有和王護士起口角,
我只是就她詆毀、誹謗我理論兩句,且讓她向我道歉罷了,要說這件事中哪個有錯,難道不該是王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