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節，春子他爸

「妞？」軍總聞聽此言，那張飽經風霜像極了月球表面的老臉居然一紅「這麼多年了，你知道我不好這口的。」軍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心裏暗罵猴子讓他難堪

「唉，那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你是大哥，現在是我作主」猴子一邊說，一邊接過旁邊小弟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把臉，怎麼辦你自己看吧，說着自己走了出去。

十分鐘以後，洗浴中心的炮房裏

穿着浴袍的軍總正端坐在床上，手裏按著遙控器專心致志的電視。

「老闆，過來躺下讓我給你按摩吧」這妞不但身材火爆，聲音也性感，還很主動。

「我看會電視，放心，一會錢一分不少的給你。」軍總的視線從未離開過電視，雖然旁邊坐着一個投懷送抱的性感女人「一會你就說我倆該幹啥的全都幹了」

「嘻嘻，老闆，你是不是不行啊？」那女孩掩嘴偷笑，

「去你媽的，」還未等笑得過癮，大軍子一個嘴巴子已經扇了過來，「你算什麼東西，也來欺負老子」唉，忍了半天的軍總，終於爆發了。

可憐的性感妞啊

春子帶着李佳黑暗中經過近三十分鐘的摸索，終於走到了公路邊。主幹道車來車往，那時時間己快是過年的時節，很冷。

倆人好不容易攔著一輛從市區送客來射陽並空車返回的計程車，

車上空調開得很足，己經凍得不行的春子和李佳互相依靠着取暖，聽着彼此的心跳聲，感覺無比的幸福，無比的滿足，真希望那司機能一直開下去，可是那不理風情的司機不停的試圖引起話題。一會抱怨這天氣冷，一會會春子他們到哪裏，春子真想衝到前排去扇他兩個耳光，讓他閉嘴。但美女在側，又豈能如此動粗，素質，素質！

「你到市區襪廠把我們放下來就行了」，春子他們在市區襪廠那租了套房子，這地方原來是國營襪子廠，現在是一個城中村，熟悉我市的人都知道，那地方是個城中村，出租房和外來人品眾多，一般油混都喜歡住那，為嘛？油混都喜歡亂啊，亂能混水摸魚，亂世彰顯英雄本色。

那司機倒也上路子，知道這麼晚了去襪廠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茬，不再廢話，老老實實的開車了。到了目的地，春子給他一張百元大鈔付車資，這個看上去老實的傢伙找給春子一張五十，兩張十塊的後來發現都是假鈔，***，當時美女在側的春子哪裏還有心思去看什麼錢的真假，直接拿了錢下車走人。要不怎麼說，開出租的都是人才呢。

終於有機會和李佳單獨呆一個封閉和空間里。

應該說此時的春子己經沒有剛剛出道時的那般純了，或者說己經變壞了。看着李佳那雪白的頸脖和隨着呼吸起伏的胸部，淫邪之心立起，一把抱住李佳把她擁入懷中。大家一起BS他一下吧，一點也不清純。

不但手不老實，嘴巴也不老實，上下其嘴。心事重重，心情正煩躁的李佳欲推開春子「別這樣，給我點時間。我媽這會肯定急死了，我應該怎麼辦啊」

李佳一提她媽，春子立馬失了性趣，卻也不肯放棄。加速了手中的動作「我給了你那麼多時間了，只要我們真心相愛，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在一起的」，李佳還要說什麼，嘴卻被春子給堵住了，用嘴堵的。李佳掙扎了一會以後，便不再掙扎，軟軟的躲上春了的懷中。一邊享受着香吻的春子大腦飛速的轉動着，手慢慢的沿着以前走過的軌跡向前發展，快要到以前的禁區前沿的時候，預想中的反抗卻未如期而至。那個色狠心中一喜，難道今晚有戲，手中的動作愣了一下。

李佳察覺出春子的遲疑「今晚你想做什麼就做吧，什麼都隨你」

***，還有什麼天籟之音比這句話還好聽？不會吧，就這麼簡單，春子覺得有些突然，以後今晚還是跟以前一樣的那句「別這樣，給我點時間」，老天，幸福降臨之來，麻煩你給點前兆好不好？老這樣，心臟哪裏會受得了。

「但你要記得，你說過的。永遠對我好！」

「恩，永遠對你好！」春子聞聽此言，覺得一輩子對她好，不是什麼難事。再次上下其手。抱着李佳走向床邊。。。

當然沒有忘記關燈，油混更是科學家，黑燈瞎火造小人！

那一晚，那什麼，很難忘！一輩子！

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飛流直下三千尺」以後，李佳趴在春子的臉前，那道刀疤「你真的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會的，一定會的」春子想也未想，不是說謊，而是這個答案早己經春子心裏。就是春子想再說些甜言蜜語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這時候手機一響准沒好事，千萬別是什麼MM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哥這會正幸福着呢。抓起手機一看，陌生號碼，想不出是誰。

「喂，誰呀？」

「我是你老子。」那話那頭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形，聽不出是誰

春子一愣，到底是誰呀？一般對春子說這種話，兩種人，一種是春子極為要好的兄弟，另一種為仇家「你到底是誰呀？」

「小畜生，連你老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那邊的聲音沒有那麼憤怒了，春子聽出來了，一點沒錯。真是他老子，他爸，養活他的那個男人，春子就是那個男的精子變的。

「爸，爸。。。。。。你怎麼知道這個號碼的？」春子的聲音因為緊張而變成結結巴巴，在他內心，最懼怕的那個人永遠是父親。自打記事起，父親的形像就很複雜，高大，能幹，暴怒以後的冷靜，父親是全家的頂樑柱，是他心裏的英雄。父親是英明的，雖然自己的一些想法經常被父親暴跌的打斷。父親越老，春子越是怕他。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這個號碼的，你在哪裏，快給我死回來，不然我打斷你的腿」父親顯然不願意跟春子多廢話，用他一貫的方式跟春子對話。

春子還未想出說什麼，那邊的大哭己經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求求你，可不能把我女兒拐走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啊，指望她找個好人家給我養老送終呢。」聲音很熟悉，李佳佳媽媽的聲音。李佳她媽媽是一個戰鬥力很強的人，精力充沛，頭腦冷靜。一個女人，能做到這樣，就是她男人的悲哀。

其實在她把李佳的手機收繳以後，就在暗暗的從李佳的手機中發現春子的名字和號碼，然後一直調查到春子的老家在哪，家中幾口人。這種事情不是個體，也是春子老家一個風俗。暗中調查對方的家庭狀況。李佳她媽，早己把春子的情況調查得一清二楚。今天春子把李佳帶走以後，李佳媽媽就直奔春子家，可憐春子的父母還未來得及弄清楚怎麼回事，就被那個胖女人指頭鼻子一頓，春子他爸以為春子在南方打工掙錢呢，哪知道這裏面的情況。用李佳媽媽的電話，打給春子的電話，暴怒之下，就是一頓臭罵。

「那個。。。。。。。爸，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別廢話，趕快把人家姑娘送回來。不然我跟你拼了」春子他爸連這話都說了出來，看來真是急了。

「恩恩」春子不敢頂嘴，嘴裏含含糊糊的答應着「那個什麼，爸我這裏信號不好，手機也快沒電了，你說什麼，你說什麼。那個聽不清楚，我一會給你打過去。你跟李佳媽媽說我會好好照顧她女兒的。」

「你跟老子假裝聽不到，你快回來，不然去找你就撕你了個***」

春子聽得滿頭大汗，趕緊把電話掛了。事情發展得越多複雜了，連春子的父母也摻和進去了，一旁的李佳伏在春子的肩膀上，字字聽得逼真。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在那暗自傷神。

唉。。。一聲嘆息！

一夜無語，春子也再未有性致。抱着李佳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天不亮，又醒了，為嘛，心思重啊。

那邊父母都知道自己在外面混了，女孩子的家長都鬧上門了。另一方面，自己的好兄弟，薛佳佳還在冷子局裏蹲著呢。再晚了就得送縣局了，自己這個做大哥的不能見死不救啊，不行，把得把他換出來。打定主意，正準備起床，剛一動，李佳就醒了。

「你要去哪？」

「我出去辦點事，可能在出去幾天。你在這裏獃著，一會我朋友過來照顧你，過兩天我就回來」春子打定主意，讓靜靜來陪李佳幾天，自己去把佳佳換出來。

「我不，你去哪，我就去哪」李佳一聽這話不幹了，緊緊的拉住春子的手，像個要跟路的孩子一樣。

「聽話，聽話。我去辦點事就回來，你既然決定跟着我，就要聽我的，好嗎？」春子像哄孩子一樣「過兩天我事情辦好了，就回來陪你了。聽話」

也許是春子的話，起了作用。李佳便不再堅持，一個人轉過身去生著悶氣。

春子一邊穿衣服，一邊打電話給靜靜讓她來陪李佳，出了門也未打電話給老顧，怕連累他們。打了車，直接去了關着佳佳的冷子局。

大清早的，派出所里是冷冷靜靜。

春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一個值班室的門開着，桌上散落着一桌的撲克牌，滿地的香煙頭，橫七豎八的凳子，愣就是沒一人。

春子推了幾個門，要麼推不開，就是沒人，一轉頭，你猜碰著誰了，誰呀？沒別人，段大隊呀，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段大隊這會正端著一臉盆，拿着一濕毛巾。看這樣子是剛剛洗完臉回來，看見春子一愣，臉色有些難看，但只持續了幾秒鐘，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哎喲，兄弟，怎麼這麼早，來有事？」

這倒讓春子有些意外，怎麼這麼客氣，難道是人性化執法，遂清清嗓子「我是來找我兄弟的，他叫薛佳佳，被你們關起來的，我來換他出來，事都是我乾的，都他沒關係」

「你找佳佳兄弟啊，陪我們打了大半夜牌，睡在所在宿舍里呢，這不剛剛叫人給他買了早飯送去。要不帶你去？」

什麼？打牌？早飯？春子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反話，還是冷子們的切口啊，如果打牌是審問的切口，那麼早飯就是一大早挨打？我這兄弟遭大罪了「快帶我去。」

在段大隊的帶引之下，春子來到一個平房宿舍，急不可耐的推開門一看，薛佳佳正端坐在床前，一手拿着油條，一隻手端著豆漿，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