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相似入骨

第一百九十一章 相似入骨

見琉璃清歌這麼問,墨傾城搖了搖頭:「清歌姐姐,雲瑾雖說只是一個戲子,但戲子並沒全個無情,真心與假意,不能只因為他是戲子就一口斷定。

世間最不少的就是負心漢絕情郎,似我聽春兒說的,真箇兒較真起來,能說他們全是戲子嗎?」

本以為墨傾城會同那些人那樣勸自己遠離雲瑾,不曾想墨傾城並沒有這麼說。

琉璃清歌眼底笑得容更濃了:「城妹妹,我就知道你定然是同那些凡人不同,今個兒一說,真真是說到我的心坎里去了。

原本對於這段感情我還在猶豫,此刻總算是定了下來,不管雲瑾會不會騙我,我都要爭取一回。」

「清歌姐姐,其實就算傾城沒有說這番話,您還是會這樣決定的吧?」見琉璃清歌這麼說,墨傾城忍不住調侃道。

知道墨傾城打趣自己,琉璃清歌嗔笑道:「就屬你嘴貧,不和你說了!」說著向來很女漢子的琉璃清歌竟然小女兒姿態的閃遠了。

看著這樣的琉璃清歌,墨傾城忍不住笑了起來。

琉璃清歌剛走不久,北王便閃身進來了,見墨傾城笑得開心,也忍不住揚起嘴角,問道:「城城,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見北王問起,覺得這畢竟事關琉璃清歌個人的事,還是等琉璃清歌主動與北王說比較好。

如果自己說的話,就成了傳閑話的長舌婦了。

所以連忙轉了話題道:「情情,不好意思讓你在涼亭中等了那麼久。」

本是歉疚嚴肅的話后,墨傾城突然調皮的攔住北王:「情情,人家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方才我們分離了那麼久,有木有想我嘛?」

「娘親,幾日不見你怎麼這麼酸啦?」

正當墨傾城攬著自家傾艷的夫君,打算多親近親近時,突然聽到了寶寶的吐槽。

頓時墨傾城的一腔熱情被噎得一凝,看著一身銀白小袍,近來因著被自己嚴格規律飲食,不再那麼肉球。

從而變得粉雕玉砌起來的寶寶,墨傾城滿頭黑線道:「寶寶,你一天不吐槽你娘親我,會怎樣,會怎樣啊喂?」

見墨傾城發飆,寶寶對著手指,無辜道:「不會怎樣,就會渾身不舒服嘛。」

話說這算理由嘛,對於寶寶這個回答,墨傾城突然覺得她竟無言以對。

而一旁的寶寶察覺到娘親額頭上的黑線越來越多,怕娘親發飆了,答應今天給他做的紅燒肉長腿飛了之後的寶寶。

連忙伸出還有些肉肉的小胳膊,瞬間萌軟道:「娘親,人家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方才我們分離了那麼久,寶寶都想你了呢,娘親抱抱……」

頓時墨傾城額頭的黑線更多了,而一旁的北王也忍俊不禁起來。

見自己胳膊都舉起來了,娘親卻絲毫沒有抱自己的意思,寶寶決定,還是他用爬的比較快。

所以連忙伸出小短腿,順著墨傾城的腿向上。

不一會兒就爬到了墨傾城的懷裡,攔住了墨傾城的脖子:「娘親,你剛剛對北王爹爹說這句話時,北王爹爹眼裡滿是喜色。

我說了,娘親居然沒有多大反應,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忘記摟著娘親說了!」

說了一通分析的話后,與墨傾城相同屬於行動派的寶寶。

連忙摟住自家娘親,甜甜糯糯道:「娘親,人家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方才我們分離了那麼久,寶寶都想你了呢,娘親抱抱……」

在察覺到墨傾城身子有些顫抖后,寶寶開心的揚起兩顆小虎牙:「看吧,果然是方才打開的方式不對,娘親,你也別太激動,寶寶愛你滴,做紅燒肉的時候記得多放些糖!」

臭寶寶,難道沒有看出她是被雷得顫抖嗎?哪裡是激動啊?

而一旁看著母子倆如此有愛的互動,北王終是沒忍住,笑了起來。

而這邊被寶寶雷到的墨傾城,雖然覺得天雷滾滾,但其實內心還是有被寶寶給萌到了。

想起好久沒讓寶寶吃肉肉了,今日應承給寶寶的紅燒肉。

連忙將寶寶放到北王懷裡:「情情,我要去給這熊孩子做肉吃,你先帶一會兒他哈!」

說著墨傾城便向著后廚走去。

恰好看到了迎上了喜兒,見喜兒披了件外袍,好似要出門,恰好喜兒也看到了墨傾城,連忙笑著打招呼:「城姐姐是要去廚房給寶少爺做紅燒肉嗎?」

知道喜兒知道她要做紅燒肉的事,一定是知道自己今天可以吃肉后,興奮的寶寶沒管住自己的那張嘴,到處宣揚的結果。

所以倒也沒有疑惑的點了點:「是啊,喜兒你這是要出去嗎?」

見墨傾城問起這個,喜兒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啊,要出去的,玉哥哥染了風寒,我調了一些藥丸,尋思就算治不好玉哥哥的風寒,也不會起到壞處,便想著去玉哥哥府上一趟!」

見喜兒不再喚潘玉為潘玉了,而是親昵的喚了玉哥哥。

愛打趣人家的老毛病又犯了:「喜兒,我記得前段時間,還喚潘公子呢,怎地今個兒就成了玉哥哥呢?」

被墨傾城這麼一打趣,喜兒臉上不由得染起飛霞,羞澀道:「城姐姐莫要打趣喜兒了。」

覺得喜兒沒有琉璃清歌臉皮厚,對於喜兒墨傾城向來都是「點到為止」滴。

所以一見喜兒不好意思了,連忙「點到為止」道:「行了,不打擾你去見你玉哥哥了,一會兒見。」

如果向來愛吐槽自家娘親的寶寶,聽到墨傾城是這樣理解的所謂的點到為止。

估計又得吐槽了,好在寶寶現在不在。

而平白被墨傾城點到為止了一番的喜兒,臉色更加羞紅的道別了墨傾城,抬起腳向著行宮外走去。

雖說潘侯府與行宮隔了一條街,但走起來卻是極近的。

尤其是喜兒有些暈車,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走著來去見潘玉的。

、這不,過了個把時辰,喜兒已然來到潘侯府前。

潘侯府前,那負責把門的家丁,因著喜兒常來找潘玉。

見喜兒來了,自是笑著迎上去:「原來是喜兒姑娘來了,我家公子正在後院的荷花池旁呢,讓小的帶喜歡讓姑娘去吧!」

見此喜兒連忙含笑著點頭道謝一番后,隨著那家丁向著後院的荷花池走去。

卻見潘玉正坐在擺了很多火爐的涼亭內,拿著一幅畫卷出神。

畫卷的背景是大片的荷花,在荷花盛開中,有一穿著粉色衣衫的女子拿著一朵蓮花嫣然淺笑。

女子眉如遠黛青山,模樣甚是靈動俏美。

從畫像上便可看出,畫這副畫這人在這副畫時的認真。

那畫中的女子喜兒是認識的,那人不是別正是若雪公主,嫁做當朝丞相的丞相夫人。

看著潘玉望著那副畫卷時失神的喜兒,再一抬眼看著上面那方風雅的詩句。

那熟悉的除了潘玉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寫出風雅筆體。

喜兒心更涼了,手中提著的藥丸,竟突然感覺沉甸甸火辣辣的。

耳邊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方才同家丁穿過迴廊時話的家長。

從那家丁的口中喜兒得知,以前若雪公主也常常來他們府邸找他們公子。

二人在後院的荷塘里,一呆就是小半個日子,甚至有時間還會呆上一日。

亭子里滿是他們二人的歡聲笑語。

當時還聽那家丁感嘆,他們公子向來喜靜。

沒想到竟然能同若雪公主這麼調皮的人處得這麼好,著實覺得稀奇。

可惜啊,若雪公主心有所屬,喜歡的是當朝的陌相。

若不然定然會成為他們少夫人,回憶終止。

想起了那家丁在說道那句可惜啊,好好的一段佳緣,就這麼沒了時。

回過神來,一見是她,連忙一副說錯話的表情,喜兒的心更冷了。

此前就常常聽坊間有傳言稱潘侯府中的玉公子,一直深愛著若雪公主。

但若雪公主卻深愛著陌相,這段三角苦戀已然是帝都里心照不宣的秘密。

其實這些早在喜兒認識潘玉前便聽說了,只是在知曉原來自己真正愛的人是潘玉時,一直刻意將那些話屏蔽在腦後。

只是那些話畢竟還是聽了進去,以前潘玉在身邊的時候,倒也沒覺得什麼。

不過此刻當親眼見著潘玉拿著若雪公主的畫像失神時。

前前總總瞬間湧現腦海,不由得心底生涼。

尤其是見自己都在潘玉面前站了好久,潘玉竟還未回過神來。

由此可見,潘玉在看這副畫像是有多麼的相思入骨。

正當喜兒打算將葯放下便走時,突然被人溫柔的叫住:「喜兒,怎麼才來就要走啊?」

回頭一見,叫住她的不是別人,正是面如冠玉的溫潤郎君潘玉。

剛要揚起的笑臉,卻因著想起方才的那一幕而生生堵得慌的喜兒。

不由得道:「我見公子在忙,便尋思將葯放下便走!」

見喜兒又喚自己公子,不似從前那般喚自己玉哥哥,還不知道喜兒是因著方才的事吃醋。

不由得疑惑道:「喜兒,以後只管喚我玉哥哥便是,喚公子多生疏啊!」

想起似乎若雪公主也常喚潘玉為玉哥哥,瞬間喜兒便覺得若是再讓她喚玉哥哥,她實在是太堵得慌。

委實叫不出口,但又倔強的不想讓潘玉以為她是妒婦。

再加上最近頻頻因著那日道士交代而備受良心折磨,此刻喜兒突然覺得很是疲憊道:「公子若是沒什麼要緊的事,喜兒就不打攪了!」

說著喜兒便向潘侯府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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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后逆襲:斂財狂妃很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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