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久等了
第519章久等了
第519章久等了
時空局的事情有點急，沈鶴兩人也沒耽擱太久。
和林清也他們說了一下他們要去旅遊，把手裏的事情都交代好后。兩人就回了快穿局。
青木和藍陽正在主神辦公室里膩歪著，沈鶴和程辭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把他們嚇了一大跳。
「vocal！」
藍陽沒忍住爆粗口，青木不滿的拍了拍他的腦袋。
「別說髒話。」
「我這不被嚇著了嘛。」藍陽看向兩個罪魁禍首道，「你們兩個怎麼突然回來了。」
「回就回吧，還一回一個不吱聲，嚇我一大跳。」
這話沈鶴可就不樂意聽了，「什麼叫我們不吱聲，明明是你們兩個太忘我。還倒打一耙。」
程辭附和地解釋道，「剛剛我們來的時候聲響還挺大的，而且還喊了青木。只不過你們太過於投入，沒聽到而已。」
青木有些尷尬的扯了扯藍陽，他剛剛是隱約聽到有人在喊他，但他以為是幻覺，所以就沒多加理會。
聞言，藍陽瞪了青木一眼，輕咳兩下。
「那什麼，你們怎麼突然回來了？」
「有點事要回來處理。」程辭拉着沈鶴在沙發上坐下，面容嚴肅地看着青木道，「時空局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說到正事，青木和藍陽也正經起來。
一臉正色道，「知道，前些天我去過時空局了。發現它那虧損的厲害，而且支撐它們的本源之力所剩無幾，有些危險。我打算從我們這邊劃分一點能量過去。」
時空局和快穿局之間的恩怨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事有輕重，青木還是知道這個時候什麼恩怨應當放在一邊。
不然時空局一旦消失了，那麼整個天道系統將會被波及。
嚴重點快穿局也會為之陪葬。
現在程辭提到這個事情了，就說明有了解決辦法。
那麼他也就不用耗費快穿局的一半力量去拯救時空局了。
但是他不知道程辭會怎麼拯救時空局。
「大人，你這邊打算怎麼挽救時空局，是要耗費你的本源之力嗎？」
說這話的時候，青木眉眼之間帶着絲不贊同。輕瞥了眼沈鶴，就差明著說沈鶴怎麼不勸勸程辭。
無辜被誤解的沈鶴，聳了聳肩，開口道，「你們是知道的，阿辭想做的事情，沒人能勸得了他，即便是我也不行。」
看沈鶴忽悠人，程辭非常自覺的背過身子，故作高冷地給青木還有藍陽留下一個背影。
他是真的怕正對着他們，自己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沈鶴用餘光看了程辭一眼，感受到沈鶴的視線，程辭也看了他一眼。
兩人相視一笑。
青木和藍陽兩人一頭霧水，不知道沈鶴和程辭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對上他們疑惑的視線，沈鶴手作拳狀，掩飾自己微微上揚的嘴角。
「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如果阿辭再次昏睡過去了，我可以重新進入小世界收集能量的。」
青木誤以為程辭真要犧牲自己的本源之力去讓時空局恢復正常。連忙出聲打斷道，
「不必這樣吧，如果真要大人耗費本源之力去挽救時空局，那還是從快穿局分一半能量過去吧。我們快穿局可以通過小世界的產生的能量恢復的。」
青木剛說完這話，程辭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轉過身來，笑着說道，「沒有萬全的法子，我也不會來找你了。真要耗費我的本源之力，我早就偷偷的辦了，哪裏會被你們知道。」
意識到自己被兩人耍了，青木也不生氣，反而鬆了口氣。
於他而言，程辭不僅僅是天道，更是他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是朋友的存在。
如果沒有程辭，他也碰不到藍陽，說不定現在依舊是一縷殘魂到處遊盪。
「那就好。需要我怎麼做，大人你直接說就好。」
程辭收斂臉上的笑意，正色道，「待會我和沈鶴會前往時空局，時空局的本源力量回歸肯定導致整個天道系統的波動，我要你們做的就是平復這波動，讓那三千小世界免受干擾。你們能做到嗎？」
青木和藍陽重重點頭，「我們會竭盡全力的。」
「那這裏就交給你們了。」
程辭朝兩人微微彎腰，以示感謝。
隨後便帶着沈鶴前往時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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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局
時鏡正滿面愁容的坐在階梯上。
看着一點一點枯竭的能量池，呢喃道，「時空局就要就此消失了嗎？耗費了這麼多生命和精力，還是不能讓時空局起死回生，這真是我時鏡的失敗啊。時空局就要在我手上消失了，真是好本事，哈哈哈！」
苦澀地笑聲充斥着整個空間。
時鏡有些怨沈鶴，怨他不肯捨棄那虛無縹緲的愛情，怨他不顧時空局的死活。
但她更多的是怨自己沒有能力，拯救不了時空局。
怨的多了，她突然就能理解沈鶴的想法了。
從未在時空局生活過的人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寄予全局的希望。未曾受到過時空局的庇佑，最後還要面臨未知的風險去挽救它。
換誰，誰都不會願意吧。
時鏡深深嘆了口氣，絕望地踏進能量池。
張開雙臂，正當她想要把自己身體里所有能量都貢獻給能量池時，紅日出現了。
他陰沉着張臉，快速沖向時鏡，打斷她的動作。
別誤會，他不是捨不得時鏡能量消散。
而是他想藉機奪取時鏡的能量來療愈自己。
時鏡察覺出他的意圖，一個閃身避開他的動作。
眼神犀利地看向紅日，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一個左鞭腿帶着凌厲的風襲向紅日。
被刺激到紅眼的紅日，試圖用手抓住時鏡的腿。手上也是下了狠勁的。
兩人打得很激烈。
但最終還是紅日落了下乘，被時鏡困住。
時鏡腳踩在紅日身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就憑你這種螻蟻也敢來竊取本局的能量。當初本局就不應該為了一時的較勁救下你，就應該讓你被那時空的齒輪給吞噬了。不然也不會有今日這事了，真是晦氣極了。」
時鏡的每一句話都戳在紅日的痛點上，滿臉不甘地瞪着時鏡。
時鏡覺得只是這樣還不夠，腳用力的在紅日身上碾轉了兩下。
微微彎下腰，身後的紫色長發垂在胸前，冷艷的臉上滿是譏諷，「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總是被拋棄，不受人待見了，因為這都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活該。當初天地孕育生靈的時候，你便是被他們拋棄的存在。你能活下來純屬你運氣好。」
「你知道嗎？當初是你口中的道貌岸然的天道大人，程辭的降生，你才得以存活。假如當初你不曾在程辭身上做手腳，他便不會就此昏睡，也就不會導致時空混亂，你也不會因此被天道驅逐，淪為見不得光的存在。你要是安安分分的當個透明人，你也不會落到現在的地步。」
「你隱藏自己的身份去接近藍陽，自以為拿捏住了他，沒想到你只是他確定自己心意的一個工具而已，你很不甘心吧？可惜啊，你不甘心也沒用，人家小情侶可多虧了你，現在才能甜甜蜜蜜的在一起。這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孽不可活。我可一點都不心疼你。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
看着紅日扭曲的臉，時鏡心情大好。鬆開腳，拍了拍手，「行了，本局也不跟你耗了，這就送你上路。」
手裏蓄滿能量，隔空拎起紅日。掐著紅日的脖子。紅日臉上漲紅，唇色發白。
這一刻他感受到死神的降臨。
拚命的蹬著腿，試圖掙脫。可惜他越掙脫，時鏡的能量圈就越收緊，呼吸一點一點的，越來越少。
雙手慢慢下垂，蹬著的腿也沒了力氣。
眼皮也要撐不住閉上的時候，一道白光閃過。
時鏡的能量圈被打破。
時鏡看向白光出現的方向。
有些詫異，看着躺在地上的紅日，可惜道，「這就沒死，你這生命力可真是頑強啊。不過你也真是好運，次次要死，次次都沒死。」
甩了甩自己的手，時鏡目露不悅，「不知天道大人光臨我時空局有何貴幹啊？」
輕掃了眼程辭旁邊站着的沈鶴，目光直直看着程辭，等着他回答。
程辭閑庭信步，宛若在自己家一樣，在台階上坐下，還招呼著沈鶴一起坐下。托著個下巴看着眼前的場景，「聽時局長這話是不太歡迎我的意思啊？」
時鏡翻了個白眼，「我歡不歡迎你，你心裏沒點數？」
又看了沈鶴一眼，見他沒什麼表情，心裏更加煩躁，不耐煩的開口趕人了，「我這小小的時空局可容不下你們這兩尊大佛，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趕緊離開吧。別耽誤我處理正事。」
說完就大手一揮，把紅日丟出了時空局的地盤。
冷眼看着程辭和沈鶴兩人。
「你們還不走，難道也想讓我把你們丟出去嗎？」
「時局長別動氣嘛，你還沒聽聽我們的來意，怎麼就急着把我們往外趕啊？」程辭眉眼彎彎，嘴角帶着笑看着時鏡道。
「你們來還能幹嘛，無非就是想看我時鏡的笑話。我告訴你們，休想！」
沈鶴自從踏入時空局就沒開口說過一句話，現在也是靜靜地看着。
看程辭逗時鏡，看時鏡被程辭氣的跳腳。
不得不說，程辭和沈鶴待久了。別的沒學會，逗人這本事倒是學了個十足，惡趣味滿滿。
時鏡看到沈鶴勾起的唇角，「你笑什麼笑，趕緊帶着你相好的離開這裏，我這裏不歡迎你。」
沈鶴起身淡淡看了時鏡一眼，沒說話。
但他的冷淡和舉動倒讓時鏡有些失神。
真像啊！
看着時鏡失神的模樣，程辭臉上的笑容漸漸沒了。
噌地站起來，走到時鏡面前，擋住她的視線，「時局，你該辦正事了。」
時鏡的思緒被程辭打斷，收回視線。
「我辦不辦正事，和你們兩位有什麼關係？」
時鏡心裏有氣，所以對程辭和沈鶴兩人沒什麼好眼色，說話也很不客氣，陰陽怪氣，有些欠揍。
自己可以被人甩臉色，但是對程辭不行。沈鶴伸手把程辭拉到自己身後，冷漠道，「我希望待會你能向阿辭道歉。」
說完，沒理會時鏡什麼表情。
牽着程辭往能量池走去，把程辭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阿辭，你在這等我，我很快就好了。等這事情結束，我們就回小世界。」
「嗯好。」
程辭一早就把怎麼從把能量提取出來的方法和沈鶴說了，沈鶴也牢記於心。
但理論歸理論，沒有實踐過的東西，終究是有些風險的。
程辭眼睛直直看着沈鶴的動作，一旦發現沈鶴有什麼不對勁，他就會沖向去打斷沈鶴的動作，然後換成自己。
時鏡一臉茫然地看着他們兩人的動作，獃獃的走到程辭身邊，「他這是準備獻祭自己嗎？」
「如你所願，鶴鶴把自己身體里你們時空局的本源之力還回去。」程辭平靜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我知道，想要耗費自己能量來維持時空局短暫的運轉，以此達到讓鶴鶴愧疚地的目的。」
程辭轉過頭看向時鏡，「可惜，你的算盤落空了。就算鶴鶴不打算獻出你們時空局的本源之力，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你別忘了，我才是天道系統的主人，這一切都由我主宰。」
心思被人擺到明面上，時鏡也不生氣，反而還釋然地笑了笑。
「我知道沈鶴這小子為什麼這麼喜歡你了，他和他父親不僅眉眼長得像，就連喜好也一樣。」
時鏡很認真的看着程辭道，「你運氣真好，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沒等程辭想明白時鏡這話是什麼意思，能量池那邊就散發出一道耀眼的白光。
兩人齊刷刷看過去，只見沈鶴雙手虛空抱圓，兩手間蓄起藍色的能量團。
胸口處還有源源不斷的藍光飄出。
沈鶴雙眼緊閉，整個人都漂浮在空中，藍色的光團包裹着他。
古老而又神秘的吟唱聲響起，「時空旅人，聽從我的呼喚，光明匯聚，黑暗驅散，時空運轉，開！」
隨着吟唱聲的停止，枯竭的能量池中間一棵散發着藍白色光芒的能量樹拔地而起。
樹的枝幹上匯聚了大大小小的透明能量球。
每一個能量球都播放着不同小世界的景象。
而製造出這一切變化的沈鶴，漂浮在空中，眼睛緊閉。
身上的藍色光芒也慢慢消散，他也隨之下沉。
見狀，程辭直接飛身到半空中，攬着他的腰，穩穩地帶着他落地。
「鶴鶴？」程辭輕輕晃了晃沈鶴，眼神擔憂。
見沈鶴沒反應，就要把自己的能量傳輸給沈鶴了。
被眼尖的時鏡打斷，「你現在給他輸送能量，不僅幫不到他，反而會讓他陷入深程度的昏迷。」
「那怎麼辦？」程辭抱着沈鶴，聲音有些着急。
常說人一着急就容易失了分寸，連基本的理智也不復存在。
時鏡想果然是這樣的。
程辭一個活了上千年的天道，掌控著世間萬物的生死，向來都是從容不迫，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到的。
可現在就因為沈鶴昏迷了，就慌不擇路了。、
想來也是真的愛慘了沈鶴，把他放自己心尖尖上了。
時鏡解釋道，「他這是因為剛把時空之樹的能量釋放出來，再加上時空之樹給他做了深程度的清理，此刻正在消化。等他自己醒就好，如果你貿然注入自己的能量，反倒會打斷他吸收的過程，會引起反噬。」
時鏡這麼一說，程辭慌亂的情緒才得以緩解，「好的，謝謝。那我就先帶他回去了，時空局的能量已經恢復了，至於其他問題還需要你自己去解決。」
時鏡叫住他，「等一下。」
「嗯？」
「剛剛答應沈鶴的，要向你道歉。」時鏡眼神誠懇，非常真誠地朝程辭道歉，「抱歉，方才是我的態度惡劣了些。」
程辭坦然接受，「嗯，沒事。如果需要幫忙可以隨時來找我。」
時鏡點點頭，目送兩人離開。
轉身看向恢復正常的能量池，以及泛著藍光的能量樹。
湊近去看那些能量球，時鏡眼裏滿是懷念。
嘴裏喃喃道，「真是好久沒見到這樣的場景了，要是你還在一定很高興吧。你讓我守着時空局，不要讓它就此覆滅，我做到了。你讓我保護好沈鶴，我也做到了。你可真是狠心啊，明知道我拒絕不了你的要求，卻還提出這樣的要求。幾千年過去了，你應該和她度過了很多幸福的日子吧。不知道這些能量球里有沒有你和她的存在呢？」
時鏡伸手去觸碰能量球。能量球好像有感應一般，發出耀眼的光芒，然後在時鏡眼前展現出小世界的畫面。
時鏡看得很認真，一幀幀，一幕幕。
看到最後讓她失望了，沒有看到她想看的人。反倒看到了和她一樣後悔的同命人。
時鏡最後看了眼能量樹，抬手拭去眼角的淚花，釋然一笑，不再傷感。
現在的她是時空局的掌權人，是時空局的支柱時鏡。
從前過往都將隨煙霧一樣消散。
飄逸的紫色長發隨着時鏡的動作晃動着。
拎起被程辭丟到時空局外面躺着要死不活的紅日，回了時空局。
從這日起，時空局的運轉恢復正常。
以往受到波及的小世界也回歸平靜。
那些因為空間混亂，而趁機鑽了空子的意識也在這一刻被消散。
小世界所有被劇情束縛的人物意識都得到了清醒，重新操控自己的身體。而那些被鑽空子的壞意識一手提拔起來的主角也被剝奪了主角光環。
所有小世界的人物都是自己世界裏的主角，不存在整個世界圍繞着某個固定的人物運轉。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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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程辭帶着昏睡的沈鶴回了快穿局，。
一路上碰到很多任務者和系統。
他們眼裏滿是驚奇地看着兩人，37和84也是其中一員。
84看清程辭抱着人時，瞬間急了，艱難穿過人群來到程辭身邊。
只不過還沒等靠近，就被程辭一腳踹飛，「滾！」
37閃身接住84，怒目看向程辭，
【大人，84隻是擔心沈鶴而已，你用不着下這麼狠的手吧？】
程辭神情不耐，放下沈鶴，讓他靠着自己，然後大手一揮，直接把37和84扇飛，「都滾！」
收回手，重新抱起沈鶴，冷眼掃視一圈看熱鬧的眾人。
看戲的眾人脖子一縮，乖乖地離程辭遠了些。
他們可不想被一掌扇飛。
見路被清出來了，程辭這才大步帶着沈鶴往休息室走去。
收到消息的青木和藍陽急忙趕來。
看着躺在恢復艙上的沈鶴，青木斟酌著話語，想着怎麼問好一些。
程辭頭也沒抬道，「他沒什麼事，只是需要睡幾天就好。這幾天別讓人來打擾。尤其是那兩個系統。」
青木久久沒說話，站在一旁的藍陽餘光觀察著程辭的神情，知道他現在心情不怎麼好。
扯了扯青木的袖子，率先開口道，「好的，我們會交代下去的。」
「嗯，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就出去吧。」
程辭下着逐客令。
藍陽拉着青木離開。
走遠之後，青木不解地看着藍陽，「小古董，你又知道什麼了？」
藍陽敲了敲他的腦袋，「傻不傻，大人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對37和84兩個人很不爽了啊。剛剛來的時候，我可是聽說了天道大人喊它們兩個滾呢。可見大人是多麼的生氣。」
「37和84是又幹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嗎？」
「有個詞叫秋活算賬。之前大人沒和它倆計較是因為沒時間，現在和它們計較是因為剛好沈大佬出事了，它們又湊上去了，這不是火上澆油嘛。
換做是你，你的伴侶接連兩次的被坑，還硬生生的錯過了這麼多在一起的時間，把不必要的事情搞得複雜化，你生不生氣？」
「不過，我覺得這不是大人最生氣的點。」
藍陽摸著下巴，一臉神神秘秘的，拍了拍青木的肩膀，讓他湊過耳朵來。
青木雖然不解，但也還是按照藍陽說的做，湊近身子，聽藍陽小聲說着，
「我覺得大人這是在心疼沈大佬。想想沈大佬為了他做了一遍任務還不夠，還要做第二遍。做第一遍任務的時候已經很辛苦了，這第二遍任務好不容易可以輕鬆一點，結果還遇到這二倆貨系統，讓沈大佬受了委屈。」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37和84坑的是你，我覺得我應該沒有大人那樣好的性子。等恢復記憶的第一時間就是想弄死它們，讓它們拱出去。」
青木微微嘆息，37和84會這樣，其中也少不了他的縱容。
是他管教不嚴，才讓它們沒有顧忌。
「嗯，我知道了，我們走吧。」青木有些疲憊地把手搭在藍陽身上，帶着他往前走。
而被程辭一掌扇飛的兩個統子，正蹲在角落裏商量着什麼。
「大人為什麼不讓我靠近宿主，是不是我之前做了什麼錯事？」84的正太臉上滿是嚴肅，很認真地盯着37看。
它是真的沒想明白，程辭為什麼這麼抗拒它的接近。
如果只是抗拒37的接近，它能理解，但是它可是宿主的系統，和宿主站一邊的。
按理來說，大人不應該這麼排擠厭惡它。
但事實剛剛相反，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明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做錯了事，惹得大人生氣了。
被84盯得晶片發燙，37稍稍移開視線，「你年輕的時候不太懂事，為了某個沒腦子的系統，坑了沈大佬一把，害得他吃了點苦頭。」
「不可能！」84反駁道，「我怎麼會為了一個破系統就反過來做出傷害宿主的事情。在系統守則第一條就明確寫了，系統和宿主是共生關係，系統對宿主做的任何不好的事情都會反噬到自己身上，我怎麼會這麼蠢的做這樣的事。」
84認認真真的看了眼37的表情，見它確實不像撒謊的樣子，有些不確定的補充道，「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事情，一定是那個破系統引誘的我。像我這樣對宿主忠心耿耿的統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說着說着，84突然就問道，「那個破系統是誰，我要去找它算賬。」
常言道，與其內耗自己，不如責怪他人。
所以就算自己對宿主做了些不好的事情，也絕對不是它的本意，而是有人在帶壞它。
84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成功的把過錯推掉了。
吾日三省吾身，吾沒有錯。
84重重的點了點頭，等37說出害他的那個賊人是誰。
37略有些心虛的往後退了退，「要不算了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求得大人的原諒。你不是擔心沈大佬嗎？我們就別耽擱時間了。」
84眯起眼打量37，「你在心虛什麼？」
「我沒心虛啊。我怎麼可能會心虛，我又沒幹壞事，我又不是那個破系統。」
37越是這麼說，84越懷疑。
尤其是它也沒說37是那個帶壞它的系統，為什麼它這麼慌張呢？
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