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 澳門事了

第五百六十三章 澳門事了

第563章澳門事了

張大標也沒有躲著他們,而是把他們引向了海邊,在一個拐彎的地方,黃成玉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後跳到了路邊的樓頂上。

這個時候路上行人稀少,張大標的車上現在只有他自己了,到了海邊車邊,後面車子的速度提到了最快,並且開始有人從車窗里露出了頭,向張大標的車子用手槍開始射擊。

張大標沿著海邊繼續向前跑,在一個急轉拐的地方他在跳下了車上,來到了路邊的一個小丘陵上面,而車子則失去了控制,掉到了海里。

「車子掉到海里了,快下去,裡面還有四袋錢呢」追擊張大標的人說道,幾輛車子停在了海邊。

這時小山丘上的張大標已經拿出了長槍,開始對下了車的人進行射擊,一下一個不緊不慢的槍聲把興旺賭場的人抬不起頭。

那邊的黃成玉下了車之後又返回到了賭場裡面,進去之後就是砍殺,留在賭場的人都見了閻王。

但是賭場負責人和胡得彪並沒有在賭場裡面,他們兩個應該是給桑托斯彙報去了。

桑托斯並不在澳門,他主要還是留在軟木國內的,他在那裡有一定的社會地位,他在政府部門中還擔任著重要職務。

賭場責任人和胡得彪在賭場關門之後,便來到了另外一家興發賭場,先是告誡了興發的賭場負責人,直接關門歇業,然後連夜給桑托斯打了電話。

「什麼?是我得罪了這個賭場小王子?」電話那頭的桑托斯實在是想不起來這個賭場小王子是誰,更不知道是如何得罪了他。

「是的先生,他反覆的提到了你的名字。」賭場責任人肯定的說道。

軟木國的桑托斯睡不著了,一是心疼錢,畢竟賭場輸了一億港幣,雖然賭場負責人說錢能夠搶回來,但是在桑托斯看來,這筆錢是夠嗆了。第二個原因就是自己想不出是哪裡得罪了人,因為在國內自己一直是一個清廉、正直的形象,敵人並不多。

如果有的話,只能是政治對手,但是政治對手和自己只是立場不同,談不上到澳門來毀了自己的根基,並且他們也一不定能請到這樣的高手。

到底是為了什麼呢?桑托斯失眠了。

事實和桑托斯想的一樣,錢真的沒有搶回來,並且去追擊的人也都死了,因為敵人在高處,並且用的是長槍,槍法還特別的准,不管是趴著,還是藏在車后,最後的結局都是被槍打死了。

賭場負責人和胡得彪彙報完了工作后,計劃回興旺看看追擊的人回來了沒有,結果一進興旺賭場的大門,兩人就傻了,因為滿地都是血,還都是自己人的血,這是讓人端了老巢了。

「經理,我看追出去的人回不來了」胡得彪咽了口吐沫說道。

「回興發」兩個人又返回了興發,於是桑托斯的電話又響了。

「我操」桑托斯聽完后直接摔了電話機,兩個特別壞的消息,錢是徹底沒了,並且人還死了一半。

天亮了,桑托斯的辦公室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東方面孔的人。

「桑托斯先生你好,很高興見到你」一位來自東方自稱白的人來到了桑托斯的辦公室。

「有事說事,我心情不好」桑托斯並不認識這位白先生,由於他現在頭疼的厲害,所以說話也沒有禮貌。

「桑托斯先生,我就是來解決你的問題的,聽說你昨天損失很大?」白先生問道。

「你是什麼人?你和那個小王子是一夥的?」桑托斯直接站了起來。

「先生,我是來解決問題的。我們希望你能夠改變你的想法,澳門工人聯合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以為澳門的軍隊能幹什麼呢?以前香港的英毛不比你們的實力更強嗎?現在又如何了呢?」白先生說道。

「不可能,我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改變我的政治主張」桑托斯說道。

「那你可能會再失去另一家賭場,並且我可以保證,你包括你的家人都很快就會消失。你可以當個笑話,昨天夜裡的事情對你只是一個警告」白先生的態度也變的嚴肅了起來。

「你敢?」桑托斯氣壞了,自己在軟木國也算有頭有臉的人,你一個外國人到我辦公室來威脅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你可以試試,你今天晚上在澳門的人員都會消失,明天夜裡這裡的您也會消失,我們沒有耐心和你扯皮,也不和你們這些政客們胡說八道。桑托斯先生,你要記住,我們只是一個民間組織」白先生站了起來。

「把那一億港幣還給我,我立馬向國會提交提案」桑托斯攔住了想要出門的白先生。

「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我是來通知你的,我也沒有任何有許可權。桑托斯先生,你完全可以選擇不聽我的建議。其實我是希望把你們的軍隊直接趕出去的,但是我的上級否定了我的建議」白先生說道。

「你想讓我怎麼辦?」桑托斯軟了下來,他好像被打斷了脊梁骨一樣,直接像換了一個人。

「和香港一樣,名義上有你們的總督,但是軍事、行政、外交、經濟全部由澳門工人聯合會做主,提案我們幫你做好了,你簽字交上去就行了」白先生一邊說,一邊從包里拿出一個檔案袋,交給了桑托斯。

桑托斯在辦公室坐了兩個小時,上午的時候把提案交了上去,由於上一次他是這一事件的主要反對者,現在他改變了態度,所以澳門自治的事軟木國直接同意了。

消息很快傳回到了澳門,張大標聽到了笑了,這就是西方政客,他們眼裡只有利益,符合自己的利益的事他們就會積極提倡,不符合他們利益的事,他們就會堅決反對。

「信生,這些人欺軟怕硬,打到了他的痛處,他才會老老實實的聽你的話」張大標說道。

「按我有想法,直接打了他們算了」黃信生說道。

「打仗是最後的手段,不能總打,窮兵黷武的故事我們可都是知道的。我們不能沒有武力,但是又不能頻繁動用武力,威懾最好」張大標對黃信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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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是棒梗的七舅姥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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