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無限流:大佬的漂亮廢柴19
第492章無限流:大佬的漂亮廢柴19
第492章無限流:大佬的漂亮廢柴19
身後的李四海幾人面面相覷,隨後跟着二人的身後往前走。
廚師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問道:「你們就是孤兒院裏新來的義工吧?現在準備吃飯嗎?我去為你們準備。」
秦肆酒伸長了脖子,一副好奇的模樣,「今天有什麼?」
廚師將柜子上面放着的白色布掀開,露出了七八樣菜品,其中三樣都是肉菜。
他眼睛裏閃著奇異的光,「今天的晚餐十分豐盛,為了給孩子補身體,善良的院長特意吩咐我們做了幾道肉菜。」
廚師看着最前面的秦肆酒,一副想要流口水的模樣,「這肉可是很香的。」
他的目光又看向食堂內的孩子們,全都嘴角冒着油光,狼吞虎咽的往嘴裏大口大口塞著肉。
廚師一次給每個人準備了一餐盤的飯菜,「慢慢享用。」
秦肆酒和宿沉面無表情地端著回到座位上,期間有小孩悄悄地看過來,還恰好被秦肆酒給抓包了。
秦肆酒朝着那小朋友微微一笑,小朋友差點被嚇哭。
李四海幾人的臉色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看着盤子裏冒着熱氣的肉直犯噁心。
想起今早那名NPC的話,王詩堯忍着噁心問道:「所以...這不會是人肉吧?」
秦肆酒用筷子夾起來一塊卻也沒看出來這究竟是用什麼做的。
他忽然小聲對着宿沉說了什麼,宿沉挑了下眉,隨後點點頭。
秦肆酒和宿沉分開點距離,隨後忽然大聲地哎呦了一聲。
廚師目光森然地看過來。
秦肆酒在他的注視中往外跑去,一副十分着急的模樣。
與此同時,宿沉突然將筷子摔在了桌面上,一副十分生氣的模樣,「廚師!你給我過來!」
李四海幾人眨眨眼睛,完全沒弄懂現在的情況。
廚師從打飯窗口走到了他們幾人的桌前,問道:「怎麼了?」
宿沉陰沉着臉說道:「你做的發飯菜一點都不健康!
宿沉指了指孩子們說道:「我的朋友只是吃了一口就開始上吐下瀉,跑去廁所了,這種東西你竟然還給孩子們吃?你這不是存心在害這些祖國的花朵嗎!」
李四海:「.....?」
他總感覺『祖國的花朵』這幾句話在宿沉嘴裏說出來有一種違和感。
於是他也小聲吐槽出來了。
馮橙想到剛剛宿沉和宿落在一起說悄悄話的畫面,淡定地說道:「很大概率是宿落教的。」
廚師在聽到剛剛那些話的時候沒什麼反應,可就在最後一句落下的時候,他忽然猛地一抖。
宿沉心下瞭然,看來自己和宿落猜的沒錯。
這家孤兒院裏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在害怕這幫孩子。
與此同時,剛剛在眾人眼皮子底下跑出食堂的秦肆酒,早就已經瞬移進了后廚。
后廚的白色瓷磚上面厚厚一層全是黃色的油污,蜘蛛網在角落處掛着。
再往後走是一個掛着白色帘子的門,上面印着黑黢黢的手印,看粗細程度大概是廚師的。
還沒等掀開帘子,便有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混雜着飯菜的香味傳了過來。
有滴答滴答的聲音在裏面響起。
秦肆酒猛地掀開帘子,映入眼帘的便是,在這裏屋的梁子上,赫然吊著一具死屍。
這具屍體小腿上面的肉像是被人一片一片颳了下來,露出森森白骨,不停地有血跡順着骨頭滴在地上。
這具屍體並沒有頭顱,兩隻手被鐵絲捆在一起,吊在上面。
雖然看不到臉,但是憑藉着衣着,秦肆酒也認出了這正是程禾平。
秦肆酒又往旁邊的地上看了看,一個淺色的布料碎片被血水打濕黏在地上。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Alay的穿着,正好能和這塊布料對得上號。
秦肆酒在這屋子中掃視一圈,最後將視線落到了旁邊正在嗡嗡作響的冰柜上。
他緩步走到冰櫃旁邊,一拉開,裏面是成塊成塊通紅的肉。
秦肆酒定定的看了一會,終於在這坨凍肉的一個角落看見了一隻屬於人類的手指。
也就是說...這就是Alay。
秦肆酒將有用的線索全都串聯在一起,隨後走出了后廚。
宿沉一直在看着那邊的方向,見到秦肆酒走出來了,他便收回了剛剛那副處處為難廚師的模樣,隨意揮了揮手道:「行了,這次原諒你了。」
廚師嘴角抽了抽,「謝謝您。」
在廚師回了自己的工位之後,宿沉把盤子往裏面一推,直接走出了食堂。
李四海他們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會當跟屁蟲。
幾人在外面不遠處看見了站在窗邊的秦肆酒。
李四海問道:「宿哥,沒什麼事吧?拉肚子確實挺不好受的。」
馮橙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聰明人都知道剛剛這兩位是在做戲。
秦肆酒也懶得解釋,直接說道:「這幾天別碰肉,湯也別碰,吃點蔬菜補充體力就夠了。」
「是...」馮橙有點欲言又止。
秦肆酒淡淡說道:「我在後廚見到了程禾平和Alay。」
「什麼!???」
王詩堯徹底堅持不住了,捂著嘴到旁邊吐的昏天黑地。
李四海剛剛差點就嘗那個肉了,現在想想有點后怕。
眼看着天就快黑了,秦肆酒忽然看向馮橙。
「我有事情問你。」
「什麼?」
秦肆酒說:「我需要知道昨晚你和程禾平那裏發生了什麼。」
馮橙思考了一會說道:「昨晚我應該是比他先睡着的,然後半夜的時候他一直在說好冷。」
「我被他念的有點煩,就讓他往我這邊靠靠。」
「他靠過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起身想要殺我,我清醒過來就把他給揍了。」
馮橙停頓了一下,頭一次露出尷尬的表情,從靴子裏掏出一把長長的匕首。
「這是我撿到想用來防身的,程禾平說他應該是摸到了這個冰涼的刀刃,以為我是鬼才想動手的。」
秦肆酒瞭然地點點頭。
怪不得第二天一早上看程禾平一邊的眼圈青紫青紫的。
就在幾人說話的功夫,外面的天色徹底黑了下來。
有歡快的鈴聲在孤兒院裏響起,秦肆酒幾人也全都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