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心裡不能提起的傷痛
第93章心裡不能提起的傷痛
火速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二十四小時過去了無音訊。
我開著車，總探長坐在旁邊，心裡默念，「不可能有事的，肯定有去和同事唱k了，真實…這女人……怎麼又菜又愛玩……」
就在這個時候，檔案室的電腦突然就崩潰了，我們去看，技術科的同事說研發出了一款新的防火牆，正在安裝的時候就奔潰了。
經過了好一番折騰，整個檔案室的系統終於恢復了正常。
然而大家很快發現，有些文件名被修改了。
這是很讓人難過和憤怒的消息。
原先放在桌面上的一些特殊文件夾，通通被收納到一個文件夾里去。
而留在桌面上的，除了一些基礎的圖標。
剩下的那個……
「address？這個裡面是什麼?」
總探長很疑惑，點開一看，居然，是自己家的地址。
也就是，……
黑客，唯獨留下了他家裡的地址。
整整三十五天。
三十五天後，二組在郊外，發現了嫂子。
美智子第一次哭，就是那個時候。
嫂子人很好，每次去看望總探長，總是不忘記給我們帶她做好的牛肉粉絲餡的包子。
餡兒多，皮包，汁兒入口，鮮香四溢。
……
我眼睛紅了。
總探長卻很平靜。
大概經歷了那樣痛苦的人，才能回看的時候，覺得自己可以忍受吧。
「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總探長一勺一勺地把白糖加到咖啡杯里，「那個時候現場，你去尋找線索的時候，我站在旁邊，美智子陪著我……」
「她神情迷離地問我說，『原來像您這麼厲害的人，也會保護不了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我的確，沒辦法保護明子。她因為我離開，所以，我很能理解美智子。」
「理解?理解她間接殺死凌惠子?」我冷笑一聲。
總探長放下手中的勺子，看著我，很認真，很嚴肅，「你不懂。」
「我有什麼不懂的？她跟我多久，我很明白。」
「你只是自認為很懂她。」
「哦？…是么？」
「還記得案本上記錄的，雪子曾經說過的話…有很想守護的人，想要為他剷除一切障礙，即使自己在天上，也可以一直守護他的幸福。」
「夠了。」我不再聽總他探長對於她的辯解。
也不想再受他的影響，干擾我對一個人正確的判斷。
我地的確覺得美智子對我的好不一般，但是也許那個時候，她就已經開始叛變我。
——
長達三天的助手考核，很快就結束了。我看到了排名的情況，現在的年輕人，的確非常不容小覷。
各個身手不凡，甚至有曾經拿過各種奧林匹克競賽特等獎的人才。
著實讓我很難選擇。
我沒見過這些人，單單是從他們的資料，的確看不出所以然。
總部開了會議，特地把我拎出來單講。
「淺居探長，大家知道，一直都是我們這一行的扛把子。但是在選助手方面，還是希望探長要多加謹慎！」
我瞥了一眼總探長，他趕緊低下頭。八成都是他把美智子叛變的事情捅給上面的。
因為之前我曾經遞交的報告裡面，寫點是我覺得美智子不夠優秀，因此辭退的。
作為一個賽車技術登峰造極，無敵聰明又知情識趣的美女探長，自然很多人關注。我把她辭退了，無疑是給自己招惹麻煩。
沒想到，在女人和兄弟面前，總探長居然選擇了保護我的名節。
著實讓我大吃一驚。
「我知道了，有總探長的幫助，一定不會錯的。」
領導看了我一眼，「這一次，說什麼都不能讓實習助手直接晉級成首席……」
我瞪大了眼睛，「您說什麼意思？」
領導看著我，不緊不慢道，「事實證明，像涼宮美智子這樣的錯誤，絕不能再犯了！」
總探長笑著，「肯定沒有下次了，您放心…」
說完還看了我一眼，意思讓完畢不要再多話。
不
畢竟，不管我有多厲害，我的去留，到底還是握在別人手中。
我嘆了口氣，「可是您不覺得，一些真正優秀的，適合破案的人，要在助手的位置上磨礪很多年，是對他們能力的一種浪費嗎？」
直部的臉說話間就黑下來，「淺居探長是覺得他們不需要磨礪?」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探長是又看中了哪個能力強勁的助手了?又想要破格提拔?」直部扶了下眼鏡，很認真地調侃我。
還用了「看上」二字。
我聽見會議室的後面傳來陣陣不敢明目張胆的竊笑。
在總探長快把眼珠子瞪出來的情況下，我閉麥了。
也知道這種情況下，如果我還想要查出來背金河第一懸案的真相，和當年錯綜複雜的愛恨情仇，我還是很需要在會館里的便利條件。
要是在當年，我勢必會因為一時熱血和直部有個講頭，讓這些愛看熱鬧的人看足熱鬧。
我最不喜歡被人沒道理的教訓和調侃，今天就先忍住了。
直部看我沒有再說話，嘴角上揚，很眼神中閃過一絲絲非常狡黠的味道。
端起面前的水壺，往茶杯裡面添水，「我們會館可以做了百年時間而屹立不倒，信仰是很重要的。有些人，如果連自己的信仰，別人的信仰都沒辦法了解清楚，以至於站錯了戰壕選錯了隊友，甚至造成不可挽回後果的……不就是廢物嗎？」
整個會議室突然出奇地安靜。
我看見總探長放在桌上的拳頭握緊了。
我知道直部在明裡暗裡地嘲諷我。原本他以為我只是沒本事，脾氣還大，把美智子這麼優秀髮人趕走了。
嫌早他知道了其中的來龍去脈，更加得意。
不知道為什麼，我卻突然平靜下來。
從前我似乎，把美智子當成了我的軟肋。
現在……
我脆弱到，聽到與凌慧子有關的任何暗示，都會立刻雙腿發軟，心跳頓挫。
我感覺自己的眼睛好像有微微的溫熱感。
卻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養成了會不自覺掉淚的習慣。
就在直部要繼續發表自己的高深見解時，一向表現地非常官場風雲的總探長，站起身來，我以為又是不走心的表面奉承，誰知道……
「直部您，說話的立場，好像不太對呢。」總探長握緊的拳頭有些顫抖。
我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