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結局

135 結局

「什麼?」

那十幾個大漢一聽他們居然被形容成了豬,哪裏還能忍啊,一個個脾氣瞬間就上來了,摩拳擦掌的就朝白酥圍了過去。

「你找死!」為首的那個大漢猙獰的看着白酥,哼道:「不過你長得還不孬,所以你可以不死,但是你必須要好好的陪一陪爺爺我。」

「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今天死定了。」白酥根本不給他說廢話,閃身到他身前,直接一把掌扇到了他的臉上,將他直扇趴在了地上。

「你……」大漢護著瞬間腫起了的臉龐,懵逼了,眼前的少女看着年紀不大,瘦瘦弱弱的,怎麼這麼厲害,一巴掌就把他這接近兩百斤的龐大身軀給扇地上去了。

「你什麼你,你找死!」白酥冷喝一聲,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將他直接一腳給踩昏厥了過去。

「你……」剩下的大漢一時間也是懵逼了,他們似乎踢到鐵板上了。

「你們你什麼?」白酥轉頭看向這群大漢,指着地上昏厥過去的大漢,冷笑道:「你們是不是也想像他這樣被我蹂躪?」

「不想,不想,女俠饒命啊!」這群大漢連忙的搖頭,弱弱的看着白酥,哀求道:「我們只是來湊熱鬧的,絕對沒有冒犯您的意思。」

這群大漢原本就是來幫忙收拾一下東西而已的,看到是個小女娃想着可以隨意欺負才圍上來,真讓他們拚命,他們肯定是不願意的。

白酥抬了抬腳,沖着他們喝道:「那還愣著幹什麼?不趕緊的滾蛋?難道讓我一人一腳將你們踹飛?」

一聽白酥這麼說,他們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轉身就跑,一個個腳下給抹了油似的,一個比一個跑的快。

李鳳莉也懵了,看着白酥嘴唇打顫的說道:「你……你……」

她真沒想到白酥這個看起來明顯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居然這麼厲害,一巴掌連個大男人都能扇翻在地上。

「你什麼你?」白酥人畜無害的看向李鳳莉,淡淡的笑道。

李鳳莉原本還有點膽怯,但是轉念一笑,她妹子可是攀上了縣太爺公子的高枝,就算白酥在能打,那又如何?她妹夫一句話還不是要進局子蹲著?

李鳳莉獰笑着看向白酥,氣急敗壞的怒道:「你別囂張,你就算會功夫那又怎麼樣,你知道我們家攀上誰了嗎?我告訴你,你現在老實的給我求饒我興許還能放過你,不然有你好看的!」

「原本嫌你臟,不準備打你的,但是你非嘴賤,那我只能在強忍着想吐的衝動,在扇你一耳光了。」白酥直接閃身來到她的身旁,再次朝她臉上扇了一把掌。

啪的一聲脆響,李鳳莉又趴在了地上。

白酥居高臨下的看着李鳳莉,傲然道:「還多嘴不?」

「你給我等……」李鳳莉咬牙切齒,一臉不服。

「還多嘴不?」白酥蹲下來,抬起胳膊有朝她臉上扇了一巴掌。

「你給我……」李鳳莉一臉猙獰,還是不服。

「還多嘴不?」白酥抬起胳膊,又賞了她一巴掌。

「你給……」李鳳莉滿嘴咳血,卻仍是不服。

「還多嘴不?」白酥繼續往她臉上扇,每一巴掌她都控制着力道,讓李鳳莉疼,卻不讓她暈。

「不……」李鳳莉實在痛的試不了了,感覺整個臉像是抹了一層辣椒,火辣辣的疼。

「還多嘴?」雖然看出來李鳳莉服軟了,但是白酥還是又給了她一巴掌,沒辦法啊,誰讓她還多嘴呢?

「我都……」李鳳莉欲哭無淚,她都服軟了啊,怎麼還扇啊?

「繼續多嘴是不是?」白酥也無語,你就不能不多話,講真的,她都扇累了。

李鳳莉終於明白過來了,緊緊的閉着嘴巴,瘋狂的搖頭。

「這樣就對了啊,告訴你,有些人你惹不得就不要惹?不然吃苦的還是你自己!」白酥冷笑一聲,轉身就挽著李尋的胳膊進了院子。

「你……也太誇張了吧!」李尋呆愣愣的看着白酥,他沒想到看起來一貫溫柔的小妮子,居然這麼狂野……

「誰讓她說你的!」白酥無辜的看着李尋,萌萌噠的說道:「其實我很溫柔的,但是聽到壞人說你的壞話我就來氣,一來氣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嘛!」

「懂,我懂。」李尋一臉正色的說道:「你最溫柔了。」

「對呢。」白酥看着李尋那張認真的面孔,嘿嘿笑着點頭,但是仔細一想,發現不對勁了,李尋的表情看似認真,但是認真的也太刻意了,這明顯就是在敷衍她啊!

「李尋,你敷衍我!」白酥瞪着李尋,說道:「我明明是在幫你出頭呢!」

「我知道,我懂,我說了啊,你最溫柔了。」李尋憋著笑,一臉無害的說道:「我說真的呢,你很溫柔的了。」

「和其他的幾個比呢?」白酥突然問道。

「那你可就輸了。」白酥突然發問,李尋根本沒有多想,立刻眯着眼說道:「不過你和周白芷有的一比了,不過比陶謹你還差點,陶謹才是真的溫柔如水。」

「是嗎?」白酥冷冷的笑道。

「你別不信。」李尋閉着眼睛,一臉回味着說道:「陶謹那丫頭,真的沒的說,我給你說,一點也不誇張,我每次回家都能看到她做好飯坐在餐桌前等我。」

「那她做的飯好吃嗎?」白酥臉上的表情更冷了。

「當然,好吃了,我給你說啊,我每次都吃的可舒……」李尋吸溜了下口水,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到了白酥那冷若冰霜的臉龐,嚇得腳下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李尋摸了把頭上的冷汗,看着白酥哈哈哈的誇張大笑:「生氣了吧,哈哈哈,我騙你玩呢,哈哈哈哈,笨蛋啊,你一定相信我了,哈哈哈哈。」

「說啊,繼續說啊,你每次吃都怎麼樣啊?」白酥冷冷的看着李尋,說道:「別一句話說一半,憋肚子多難受啊!」

李尋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沒啊,我都是騙你玩的,看你生不生氣,沒想到你這麼不禁逗,一下就生氣,哈哈哈。」

白酥伸出手,說道:「李尋,你有沒有照片啊,我想看看那個周白芷和陶謹長的啥樣,是不是比我好看啊!」

「沒有啊,我都是騙你玩的,哪有什麼照片,呵呵呵。」李尋連忙的搖頭。

白酥冷冷的說道:「手機拿來我看看啊!」

「真沒有。」李尋還是搖頭。

「拿來。」白酥瞪眼道。

「真……」李尋還想搖頭,白酥直接閃身過去,一把將手機從他的褲袋裏掏了出來。

便在這時,李尋的電話響了……

……

李鳳莉從地上爬起來,灰頭土臉的跑進了家裏,走到家立刻拿起手機給她妹妹李鳳仙打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電話接通,李鳳莉就立刻哭訴道:「妹妹,我被李尋的女人給打了,臉都打毀容了。」

「啥,李尋都有女人了,他那個小乞丐咋能有女人啊!」電話里傳來一道女聲。

李鳳莉對着電話哇哇大哭:「李尋那張破嘴可能騙人了,估計從外面騙來的,那女的可厲害了,會武功,一個大漢都能給扇倒,姐姐我可被她給打慘了,我的親妹妹呢,無論如何你都要替姐姐報仇啊!」

電話里傳來惡狠狠的女聲:「放心吧姐姐,明天爺爺不是過大壽嗎?我們都會回去的,小勾給他爸爸說了,到時候尚叔叔也會去的,我看到時候李尋哪家乞丐還敢囂張?」

「尚縣太爺也來啊,那我就放心了。」李鳳莉抽泣著說道。

掛斷電話,李鳳莉臉上終於露出笑容,尚縣太爺一來,那李尋家就是在能打也是廢了,怎麼的,他們難道還敢打縣太爺?

……

「這是誰?」白酥指着手機上來電顯示上的詹可心,怒道:「你可別告訴我詹可心是個男的!」

「不是男的,是女的。」李尋心虛的說道:「不過你可別多想,詹可心是我老師!」

「老師?」白酥微微眯眼,顯然是不相信李尋的話。

「真是老師。」李尋認真的點頭,他可真沒撒謊,詹可心可不就是她老師嗎?

「那你接。」白酥盯着李尋的眼睛,說道。

「行啊。」李尋伸手就去拿手機。

白酥連忙後退,將手機藏在身後,說道:「我點接通,你說話就行了。」

說完,白酥也不管李尋願不願意,直接點了接通,然後按了下免提鍵。

電話剛接通,就響起了詹小傑的聲音:「姐夫啊,你上哪去了啊,我姐姐天天在家裏念叨你。」

「咳咳。」李尋劇烈的咳嗽,這個詹小傑可真行,一下子就將他給賣了,不過李尋還是裝作茫然的說道:「喂,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啊,什麼姐夫啊!」

對面頓了頓,然後說道:「沒有啊,姐夫,我都聽出了你的聲音了。」

「你打錯了,什麼姐夫啊,我沒結婚呢。」李尋能怎麼辦,只能硬著頭皮不承認唄。

李尋的話音剛落,手機里就傳來詹小傑嘿嘿的笑聲:「我知道你沒結婚啊,這不是你還沒畢業嗎?等你畢業了馬上就娶我姐,嘿嘿嘿,我姐雖然是你老師但是年紀也大不了你幾歲,不是事,這都不是事。」

李尋真想一巴掌扇暈詹小傑,這貨太坑人了。

生怕詹小傑在胡說八道,李尋一把將手機搶回來,連忙的就將電話掛斷了。

「李尋啊李尋,你真行啊,連老師都不……」白酥冷著臉剛想吐槽李尋,李尋一把將他抱住,直接進屋子裏去了。

李尋現在無話可說了,只能採取非常手段了。

不多時,屋裏就傳來了震天動地的聲音……

接下來三個小時,屋裏不時就傳來震天動地的聲音,直到天黑了,李尋爺爺從外面回家來了,屋裏的動靜太消失。

李尋從屋裏里傳來,臉色蠟黃,走路都輕飄飄,似乎碰一下就倒地上了。

「爺爺,你回來了。」李尋笑着看向老人,說道。

「回來了,那個大閨女呢?」老人本着臉說道。

「睡著了。」李尋乾笑道。

「那你過來,我有些話要和你談談。」老人臉色更難看了。

「好咧。」李尋跟着爺爺走到伙房裏。

「大孫子,不是爺爺說你,你咋能腳踏兩隻船呢?」老人看着跟進伙房的李尋,皺眉說道:「我告訴你這樣到最後一個都得不到!」

「不是啊,爺爺。」李尋一臉無辜的說道:「我也不想啊,但是她們非跟着我,我能怎麼辦,你也看到了,他們都找家裏來了。」

老人想了想,是啊,大孫子說的也沒錯,這兩個大閨女確實都是自己跑過來的啊!

「那上一個大閨女呢?」老人問道。

「回家了!」李尋摸了摸頭,他知道,周白芷一定又被他給干怕了,逃回家去了。

「她們知道彼此的存在嗎?」老人繼續問道。

「屋裏的知道,走的那個還不知道。」李尋回道。

老人愣了愣,說道:「想准選那個了嗎?」

李尋不要臉的說道:「暫時還沒有。」

老人冷哼一聲,說道:「難選不?」

李尋如實回道:「難選。」

老人吸了口氣,淡淡笑道:「想沒想過都要?」

李尋沒說謊,點頭道:「一直再想。」

老人一巴掌扇在李尋的頭上,笑罵道:「你個臭小子真行啊,野心不小呢。」

李尋傻笑道:「人總是要有夢想的啊,是不是!」

老人搖頭笑道:「感情的事爺爺也不摻和,但是你要注意啊,爺爺只提醒你一句話,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一碗水都要端平!」

「放心爺爺,孫子一定辦到。」李尋嘿嘿笑道。

說完,李尋想了想,繼續說道:「爺爺,你進門的時候也看到對面那家的行事了吧?爺爺,孫子沒本事的時候,只能陪你老人家忍氣吞聲,現在孫子有點本事了,這口氣我不能忍,也不打算忍了,但是我辦事前還是要爭取你老人家的意見,明天到底打不打他們家的臉?」

老人搖頭輕笑道:「置那個氣幹啥啊!咱們這樣安安靜靜的不挺好嗎?」

李尋說道:「爺爺,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從小都是你給我過生日,現在孫兒長大了,給你過個生日是應該的吧?」

老人摸著李尋的頭,笑道:「爺爺都多大年紀了,還過生日,算了,算了,爺爺知道你有這個心就行了。」

李尋看向外面,冷聲說道:「爺爺,咱們不能太心善,你看看他們家都囂張成啥樣了,辦壽宴就罷了,還故意搬到我們家對面,這不是分明在打我們家的臉嗎?」

老人嘆了口氣,說道:「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我們問心無愧就行了。」

李尋固執的說道:「爺爺,可是我忍不下這口氣。」

老人搖頭道:「在怎麼說也是一個娘胎出來的親兄弟,他可以不仁,但是我不能不義,爺爺知道你長大了,本事也變大了,或許能將他們踩在腳下,但是爺爺不想那樣做,如果那樣做的話,和他們又有什麼區別?」

李尋點了點頭,說道:「爺爺,我聽你的,但是明天我們關上門,我在家給你過個生日,可以嗎?」

老人笑道:「當然可以了。」

「那就這樣說好了。」李尋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爺爺既然這樣說了,他也真能照辦,不過如果他們家真的太過份的,他不介意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

第二天一早,李尋就被對面傳來的喇叭聲吵醒了。

李尋微微皺眉,李鳳莉一家真是給臉不要臉啊,非要將這件事鬧大了嗎?

下一刻,村子上空便響起了廣播聲,李尋一聽就聽出來了,廣播人是李鳳莉那個傻逼。

「各位鄉親父老,今天是我爺爺李東風八十歲大壽之日,為慶祝這個大喜的日子,我家在老院擺了戲台,從現在開始一直演出到晚上,魔術、歌曲、雜技、小品,應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演不到的,還在等什麼,抓緊過去圍觀啊。」

「而且,大家放心,絕對不讓你們白看,中午到了飯點我們家還為大家提供免費的酒席。」

說到最後,李鳳莉還小小的嘚瑟了一下:「最後,在給大家透露個小秘密,到中午的時候,尚縣太爺也會親臨的哦!」

李尋冷笑,李鳳莉家為了踩他家,真是下了血本啊!

不多時,門外就響起了嘈雜的聲音。

李尋知道,村裏的人都過來了,村裏人都是愛熱鬧的,免費的喇叭不聽白不聽,而且中午還有免費的酒席,傻子才不來呢!

人一旦成群,那閑話自然就多了。

「唉,你說說啊,這人啊,就是不一樣,同樣是這天的生日,有的人風風光光宴請大家,有的人卻只能像夾着尾巴躲在家裏瑟瑟發抖,唉,人比人果然能氣死人哦!」

「就是的,但是有些人臉皮厚,不嫌丟人,要是我啊,早就找根繩子上吊去了,人活着不就是活一張臉嗎?臉都沒了,也不知道活着幹啥。」

李尋聽着門外刺耳聲音,微微捏起了拳頭……

雖然知道說這些話的人肯定都是李鳳莉家事先安插進來的,但是李尋聽着還是很不舒服,所以,他要將這麼刺耳的聲音消除掉。

剛站起來準備去,老人就從後面拉住他了,說道:「別去,去了就上當了,進屋看電視去。」

「爺爺……」李尋當然不願意了,這口氣他忍不下!

「去看電視。」老人瞪眼道。

李尋深深吸了口氣,只能暫時先進屋了,等會趁爺爺不注意他在出去收拾那幾個傻逼!

老人似乎意識到了李尋的想法,搬個板凳就堵在了門口。

李尋沒辦法了,只能將沉睡着的白酥喊醒了。

「醒醒,太陽都曬咳咳,快醒醒啊。」白酥睡得太熟了,李尋晃了她好一會才將他晃醒。

「你要幹嘛……」白酥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將被子裹緊,她是真怕了,李尋這貨太強悍,其實昨天她都不是睡着的,而是昏過去的。

「不幹不幹,有正事呢,你咋一醒來就想那事啊!」李尋連忙的搖頭,說道:「我有件事求你幫我去辦了。」

一聽不幹,白酥立馬鬆了口氣,只要不幹其餘的事全都不是事,淡定的問道:「什麼事?」

「門外面有幾個人罵爺爺,但是爺爺不讓我出去,所以只能拜託你出去將那幾個罵人的人收拾一頓了。」李尋看着白酥說道:「怎麼樣,你能行嗎?」

一聽有人罵爺爺,白酥的暴脾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捏著拳頭冷聲道:「沒問題,看我的表現吧!」

看着白酥這個樣子,李尋愣了愣,感覺外面的那幾個傻逼要遭殃了……

白酥咳嗽一聲,將衣服穿上就打開門出去。

「大閨女起來了啊!」老人對着白酥笑了笑。

白酥看着老人,人畜無害的笑道:「嗯,爺爺,我出去換換氣,屋裏太憋了。」

白酥看到老人坐在門口,一下就猜出了李尋為啥讓自己去了,所以她要裝的萌萌噠,不然老人肯定也會將她堵在裏面。

果然老人笑着說道:「去吧,去吧。」

「嗯,我去了爺爺。」白酥一蹦一跳的就出去了。

老人笑了笑,沒在意白酥,而轉頭死死的盯住李尋。

……

白酥剛走出門,就聽到外面的罵聲了,她二話沒說,直接攥著拳頭開門走了出去。

一個穿着紫色花大褂的中年婦女一邊磕著瓜子,看到李尋家的門開了,立刻罵道:「哎呦,終於開門了,不過開門又有什麼用呢,死狗永遠是死狗。」

花大褂婦女原本以為李尋的爺爺出來了呢,沒想到出來個大姑娘,當即看着白酥,繼續嘲諷道:「你是雞窩的出來的小姐吧,哎呦喂,這老李頭真行啊,老當益壯的啊,還專門找年輕的,不要熊臉。」

花大褂婦女說完,她旁邊站着的一個麻子臉婦女立刻接上話茬,說道:「就是啊,你們別看老李頭平時老老實實的,我告訴你們,老李頭心裏可髒了,前段時間我還看見他趴在東頭孟寡婦的窗欞子上偷看呢!」

麻子臉婦女說完,站着麻子臉旁邊的半禿頂婦女砸吧了下嘴又上場了,「是嗎?你也見過啊,我給你說,我也見過,只是我見的比你見的要更噁心點,唉,不說了,不說了,噁心死了。」

說完,這個半禿頂婦女還裝作噁心的吐了幾下。

花大褂婦女小眼一眯,當即嘿嘿笑道:「說啊,你可別賣官司了,你到底看到啥了,快給大傢伙說說啊,好奇死我了都。」

半禿頂婦女半推半就的說道:「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說吧,你們知道嗎,我見李老頭偷偷摸摸的將孟寡婦的大褲衩子偷走了,然後趴在孟寡婦的窗欞子上自己那個啥,哎呦,噁心死了,不說了不說了。」

麻子臉婦女還想說些什麼,白酥直接將她打斷了,看着她們冷笑道:「你們三個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好處,然後過來罵街的?」

「胡說八道!」三個婦女同時看向白酥,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恨不得將白酥給生吞了。

「咋的了,說破你們了,急眼了啊?」白酥大大咧咧的看着她們,笑道:「對了,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三個是不是親姐們啊?」

「親姐妹?」三個婦女聽到白酥的話,都是一愣,連忙問道:「什麼意思啊?」

「你不覺得你們很像嗎?」白酥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認真的說道。

「像?」三個婦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是一臉懵逼,哪裏像啊,一點都不像啊!

聽到白酥這麼說,原本看戲的那些人也全都圍觀了過來,是啊,圍觀的人也不覺得他們三個像,根本一丁點都不像啊!

「你們真的很像!」白酥憋笑道。

「哪裏像啊?」圍觀的人一個個都着急了,大聲的喊道:「我們怎麼沒看出來像啊?」

「我給你們解釋解釋,你們就知道了。」白酥咳嗽一聲,看着圍觀的眾人說道:「你們看看哈,表面上他們三個看起來沒啥像的地方,但是你們仔細看看啊!」

眾人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又看,還是沒發現那裏一樣。

白酥面向眾人,嘿嘿笑道:「既然你們看不出來,那我只能告訴你們了,難道你們沒看出來,他們三個丑的很相似嗎?看那一個的感覺都一樣,一樣的想吐。」

聽白酥這麼一解釋,人群瞬間響起了抑制不住的大笑聲,太損了,真是太損了,他們見過奚落人的,還真沒見過將奚落人玩的這麼清新脫俗的。

三個婦女聽到白酥這麼一說,她們瞬間反應了過來,還得虧她們一開始還真的很認真的去思考呢,原來就是拐著彎的罵她們。

「你找死!」

「老娘撕了你的賤嘴!」

三個婦女面紅耳赤,一個個擼起袖子就朝着白酥撲了過去,那模樣要多兇殘就有多兇殘,像極了瘋狂的野豬。

圍觀的人全都趕緊的撤開了,好傢夥,這三個婦女可是他們村有名的潑婦,一旦惹了她們,她們就像個臭狗屎一樣的黏你身上了,怎麼甩都甩不掉,噁心的能死。

白酥不怕她們,看到她們衝上了,白酥搓了搓手,還隱隱有些興奮,她都想好怎麼收拾這三頭野豬了。

別看花大褂婦女最胖,她跑的還最快呢,第一個就衝到了白酥身前,她衝到白酥身前舉著爪子就往白酥的嘴上抓去,她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將白酥的嘴撕爛!

花大褂婦女撕白酥嘴的時候,麻子臉婦女也來到白酥身前了,她伸開手掌就往白酥的頭上抓去,她的目標也很明確,她要抓住白酥的辮子!

麻子臉婦女抓辮子的時候,最後那個半禿頂的婦女也來了,這個半禿頂的婦女也有目標,伸開兩個手掌向白酥的衣服上拔去,她是要將白酥的衣服撕碎!

她們三個給商量好了似的,每個人都有明確的分工,不誇張的說,任何普通人碰到這個陣仗都會瞬間被制服,而且下場還會慘不忍睹……

不過,她們三個配合的在好,也白搭!

因為,白酥不是普通人,她是個修仙者,所以就算她們三個配合的在嫻熟,在天衣無縫,白酥一樣可以躲開。

白酥抿了抿嘴,一抹壞笑在她嘴邊浮現……

……

村頭,一輛奧迪A6開了過來,尚於仁坐在副駕上眯着眼睛,後座上一個青年和一個少女交談著。

「放心吧,你姐那事肯定有個交代的,我爸已經給派出所交代了。」青年看着少女,傲然的說道。

「恩恩。」少女看向坐在副駕駛的尚於仁,抿嘴說道:「尚叔叔,真是麻煩您了。」

「小事,小事。」尚於仁輕笑道。

說着話,他們就進了村。

……

奧迪A6剛進村沒多久,一排的豪車就停在了村口,這些豪車和奧迪A6比起來,那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不誇張的說,這些豪車隨便一輛的一個車軲轆,都比奧迪A6的一整個車都貴。

白酥眨了眨眼睛,身形驟然消失,然後下一刻就出現在了三個老婦女的包圍之外。

這三個潑婦根本就想不到白酥能逃出去,直接分工明確的就撲了過去。

啊的一聲尖叫!

花大褂婦女原本準備撕白酥的嘴的,但是白酥猛然消失了,她的手根本來不及收,直接伸到了從白酥後面撲過來的麻子臉婦女嘴裏,然後借住在慣性,把麻子臉的嘴給撕了……

噗呲一聲,一股鮮血飆出,麻子臉婦女痛的渾身打顫,鼻子眼淚全都噴了出來……

「誤會,這是誤會,平的娘啊,你要相信我!」花大褂婦女嚇懵逼了,連忙的道歉。

只是,麻子臉婦女根本聽不進她的道歉,特么的嘴都給撕了,誰有心情聽道歉?

「誤會你娘個腿!」麻子臉婦女氣急敗壞的罵了一聲,直接伸手去撕花大褂婦女的嘴。

花大褂婦女當然不給撕了,連忙的就躲……

便在這時,半禿頂婦女撲了過來,原本她是準備撕白酥衣服的,所以兩個爪子牟足了勁,白酥這一消失,她直接抓了個空。

抓個空還不算完……

她一個手抓花大褂婦女的衣服上,一個手抓在了麻子臉婦女的衣服上,刺啦兩聲,她將兩個婦女的衣服給撕碎了……

啊的兩聲尖叫,花大褂婦女和麻子臉婦女全都懵逼了,操,怎麼把她們的衣服給撕了?

「誤會,全是誤會。」半禿頭婦女連忙往後退,一邊退一邊解釋道。

花大褂婦女和麻子臉婦女相視一眼,全都向半禿頭婦女撲了過去。

三個潑婦瞬間扭打在了一起,各種謾罵聲不絕於耳。

圍觀的人群哈哈大笑,像看玩猴似的看向她們,戲台上的精彩大戲也不看了,在戲台上表演的演員也都不表演了,一個個伸頭往這邊看來。

打了好一會,她們打的氣喘吁吁,相視一看,每個人臉上身上都像是貓抓了一樣,慘不忍睹。

突然,她們反應了過來……

全都陰沉着臉看向站在一旁竊笑的白酥!

「打死她!」她們大吼著朝白酥沖了過去。

「找死!」白酥抬起腳,哐哐哐三腳,直接將她們踹飛了。

轟的三聲炸響聲,她們三個潑婦先後砸在了李鳳莉家的大門上,將李鳳莉家的門都撞碎了。

這三個潑婦全都摔的半死,雖然心裏面很不甘心,但是她們更知道不是白酥的對手,留在這裏只會徒增笑柄,立刻攙扶著像個敗家之犬逃遁而去。

李鳳莉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連忙從房子裏走出了,走出了后直接驚呆了,她家剛換好的紅木門,怎麼就碎了呢!

「誰弄的!」李鳳莉小跑出院子,大吼道。

「我啊!」白酥淡淡的笑道。

「你……」李鳳莉氣的剛想破口大罵,但是看到白酥微微抬起來的胳膊,立刻閉上了嘴巴,她可不敢作死了,臉上的腫還沒消完呢!

便在這時,奧迪A6從遠處開了過來,直杠杠的停在了李鳳莉家門口。

坐在車上的少女立刻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少女下來后,立刻看向了臉色漲紅的李鳳莉,連忙問道:「姐,你怎麼回事?」

「妹子啊,你終於回來了,你看姐姐可憐不,臉都腫了,你看現在腫的厲害吧,我告訴你,昨天腫的比今天的三倍還多呢。」李鳳莉往車上瞥了瞥,看到尚縣太爺果然坐在副駕駛位上,連忙的哭訴道:「疼死姐姐了,唉,都怪姐姐老實,不會打架,也不願打架。」

說着說着,李鳳莉直接抹起了眼淚,那小模樣裝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誰幹的?」青年也從車上下來了,他大大咧咧的走到李鳳莉身前,霸氣側漏的冷哼道:「真是無法無天了!」

「姐姐,誰打的你,快告訴小勾,今天我們的尚縣太爺也來了,我看還有誰敢放肆!」少女瞪着眼睛,也跟着霸氣的喝道。

「她!」李鳳莉咬牙切齒的指向白酥,怒喝道:「就是她!」

少女和青年全都順着李鳳莉的手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萌萌噠的少女站在對面,一臉無辜的嘿嘿笑着。

「是你打的我姐?」少女陰狠的看向白酥,冷喝一聲,問道。

「沒錯啊!」白酥輕輕的點頭。

「你為什麼打人?」看到白酥,青年臉上的怒意已經消失了大半,沒辦法,誰讓白酥長得可愛呢!

「因為她嘴太賤了,欠打。」白酥一臉淡定的說道。

「你放屁,你才欠打呢!」少女攥著拳頭,滿臉的怒火,打人就算了,嘴還這麼的硬!

青年心思就多了點了,他似有所思的看向白酥,傲然的說道:「你現在道個歉,我可以做主原諒你了。」

青年是個十足的色鬼,他看到白酥的第一眼就深深的被白酥迷戀住了。

但是他知道一般長的這麼好看的女人都比較難征服,必須要用點手段,他用的手段便是恩威並施,先壓迫一下白酥,讓白酥知道他的厲害,然後在給個糖果吃,讓白酥心存感激。

這麼形象生動的一對比,那白酥還不得老老實實被他征服?

一聽青年這樣說,少女立刻不願意了,拉住青年的胳膊,撒嬌道:「小勾,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她,她都把我姐姐的臉都打腫了,如果她想讓這件事了結,必須磕頭認錯,並且讓我姐姐扇耳光。」

「尚公子,你可不要被她的表象迷惑啊,別看她老老實實的,其實她有一肚子的蛇蠍心腸……」李鳳莉也急了,道個歉就原諒,那她不是白挨打了。

「怎麼樣?」青年根本沒有理會李鳳莉姐妹倆,反而饒有興緻的看向白酥,在她看來,白酥肯定會感恩戴德的道歉,然後水到渠成的就成了他的玩物。

「不怎麼樣。」白酥似笑非笑的淡淡搖頭,看着青年指了指李鳳莉說道:「她就是給我磕十個響頭,我也不會原諒她的!」

「什麼?」青年臉上的笑容一僵,他們似乎不在一個頻道啊,他皺眉看向白酥,難道這個美女腦子有問題?

不過他看着白酥臉上的笑臉,知道他被玩弄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青年眉頭緊鎖,臉上籠上了一層陰霾。

「我為什麼要知道你是誰呢?」白酥一臉的不屑。

「你這是要找死了?」青年臉色由陰轉冷,冷若冰霜,從來都是他玩弄女人,還真沒有女人敢玩弄他!

看到青年和白酥談崩了,李鳳莉姐妹倆興奮的都要跳起來了,她們陰測測的看向白酥,這個傻逼女人,真是不知死活,連尚縣太爺的公子都敢懟,今天怕是要必死無疑了!

「我們兩有個找死的,不過不是我。」白酥搖頭輕笑,毫不在意的看着青年說道:「我勸你最好老實的趴着,惹了我你會後悔的,知道嗎?」

「你真是活膩歪了!」青年氣笑了,在豐縣他就是土皇帝,誰見了他不得乖乖的叫聲尚公子,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個農村的女孩給輕視了,必須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說完,青年就大步的走向了白酥,走到白酥跟前伸手就朝着白酥的臉上扇去。

啪的一聲脆響,青年猛地瞪眼,然後身子驟然飛起,最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他么的……」青年護著臉,暴喝道:「你知道我是……」

還沒等青年的話說完,白酥閃身來到他身前,一腳重重的踩在了他的臉上,直接讓他將後面的話咽進了肚子裏。

「你……」青年氣瘋了,一張臉都成了青紫色。

「夠了!」一道冷喝從奧迪車內響起。

尚於仁從車上走了下來,一臉憤怒的瞪着白酥,喝道:「是不是真覺得沒人能管住你了?」

「告訴你啊,沒有你的事,你別插手,不然我連你一塊打!」白酥除了慣着李尋,其餘人都是直接打臉,天王老子來了都不頂用。

「放肆!」尚於仁緊皺眉頭,鐵青著臉看向白酥,喝道:「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白酥挑眉看向尚於仁,淡淡的說道:「我在和你說話啊?」

「你找死!」尚於仁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對着手機說道:「這邊有聚眾鬧事的,趕緊過來。」

圍觀的人群里突然響起一道喊道:「他是尚縣太爺!」

人群瞬間沸騰了。

全都可憐的看向白酥。

他們都認為白酥要完蛋了!

縣太爺啊,豐縣的大佬啊!

白酥就是在能打,那又如何?

估計尚縣太爺剛剛就是在給所子裏打電話吧!

看來,白酥這個小美女是要蹲進去了。

他們都以為白酥會嚇跑,沒想到白酥無動於衷,並且還搬個凳子有恃無恐的坐在了門口。

「你囂張什麼啊,我這就懲戒你!」孟飛從奧迪車上走了下來,捏著拳頭就向白酥沖了過去。

在他看來,白酥不過是個會點功夫的女生,他雖然沒練過功夫,但是揍個女生還真不在話下。

孟飛剛衝到白酥身前,連拳頭都沒來得及打出去,嘭的一聲,一個小巧的腳丫就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下一刻,孟飛只覺得胸口像是被萬斤的鐵鎚砸中了一般,噗呲一口血水從嘴中噴出,然後整個就倒飛而出,狠狠的砸在地面上了。

「你給我好好等著!」尚於仁惡狠狠的瞪着白酥,咒罵道:「等會有你後悔的,我告訴你!」

「你是尚縣太爺吧?」白酥淡淡的看着尚於仁,說道:「你不問問具體什麼情況嗎?我為什麼打人,你難道不調查調查?」

「調查個屁,其餘的我什麼都不查,只查你打人這件事,我告訴你,我生氣了,你這輩子算是完了!」尚於仁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真厲害啊!」白酥冷笑道。

「怎麼了,我就厲害了,不服氣啊!」尚於仁猙獰的喊道。

「你也欠揍啊!」白酥微微有些動怒。

「欠揍?我看你敢碰我一下!」尚於仁瞪着白酥,有恃無恐,他還真不怕白酥,難道白酥敢打他,他可是這個縣的大佬!

「誰敢動尚縣太爺?」李東風從遠處跑來,同時李東風身後還跟着四個中年人,這四個中年人都是李東風的兒子,李東風就是憑藉這四個心狠手辣的兒子才穩坐村長之位的。

看着李東風和他的四個兒子從遠處走來,圍觀的人群都趕緊的往後撤了撤,足以見得李東風和他的四個兒子有多惡貫滿盈。

「尚縣太爺,你沒事吧?」李東風像個哈巴狗一樣的湊到尚於仁身前,連忙的問道。

「死不了吧!」尚於仁架子很大,盯着白酥,憤怒的喊道:「這人是不是你們村的?是不是個神經病啊!」

「尚縣太爺你誤會了,這人不是我們村的啊!」李東風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尚縣太爺,她得罪你了嗎?只要你一句話我立馬將她壓過來給您跪下認錯。」跟着李東風後面的四個中年男人,立刻看向白酥獰笑道。

「趕緊把那個婊子給我壓過來,立馬,我讓她給我跪下!」尚小勾被李鳳莉姐妹倆攙扶著站了起來,然後立刻便叫囂了起來。

李東風的四個兒子看了看尚於仁,發現尚於仁並沒有阻止,於是他們立刻朝着白酥圍了過去。

刺啦一聲,白酥後面的門打開了。

李尋和老人從門內走了出來。

李尋看着李東風的四個傻缺兒子,淡淡的笑道:「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本事啊?」

李東風的四個兒子不屑的看着李尋,獰笑道:「李尋,我告訴你,這事你最好別插手,不然我們先把你給廢了!」

「怎麼廢?」李尋淡然的說道。

李東風的四個兒子,嗜血的哼道:「怎麼廢,那還不好辦啊,先把腿弄斷,然後在滿滿的蹂躪唄。」

「是個不錯的辦法。」李尋冷笑一聲,下一刻便來到他們身前,哐哐哐四腳,他們四個便跪在了地上,抱着已經斷了的腿哀嚎。

「我比你們善良,我只將你們的腿弄斷,不蹂躪你們了。」李尋說着話,又哐哐哐踢了四腳,將他們踢飛到李東風的身前。

「你……」尚於仁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尋,訝然道:「你是李大師?」

「尚縣太爺,我們又見面了啊!」李尋看向尚於仁,不咸不淡的說道。

「我終於找到你了,李大師!」尚於仁早就將其餘的事拋到腦後了,激動的看着李尋,說道:「我有件事請你幫忙。」

「請我幫忙?」李尋挑眉問道。

「恩恩,是的,請你幫忙。」尚於仁激動的點頭。

「幫什麼忙?」李尋隨口問道。

「你不是會術法嗎?」尚於仁走到尚小勾身旁,拍著尚小勾的肩膀,看着李尋說道:「這是我兒子,你教教他。」

「不方便教他!」李尋冷淡的搖頭說道。

「不教?」尚於仁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冷聲道:「為什麼不教?」

「我為什麼教?」李尋反問道。

「你必須教!」尚於仁皺眉喝道:「這是我給你的命令!」

「你憑什麼給我命令呢?」李尋笑了。

「就因為我是尚縣太爺!」尚於仁看着李尋,瞪眼道:「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吧?」

「管我什麼事?」李尋看着尚於仁,冷哼道:「無論你是尚縣太爺還是下縣太爺,說到底和我也沒啥關係吧?」

「之前和你沒什麼事,但是現在有了。」尚於仁眯着眼睛說道:「你家在豐縣吧?嗯?」

「你威脅我?」李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沒啊,我威脅你幹嘛,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尚於仁老奸巨猾的笑了笑,然後緩緩的說道:「你也可以這樣理解啊,你家在豐縣,如果你和我的關係好,是不是幹啥事就便利了點呢?」

「你給我拋高枝?」李尋眉頭舒緩,不過心裏一點也沒有心動,尚於仁一個小小的七品芝麻,他李尋還真不放在眼裏呢!

「可以這樣說。」尚於仁又拍了拍身旁的尚小勾,笑道:「咋樣,教還是不教呢?」

「我考慮考慮……」李尋淡淡的笑道。

「你身旁的老人是你爺爺吧,你家的事我也聽說了,咋樣,老人家有沒有興趣當村長呢?」尚於仁咳嗽一聲,笑着說道。

聽到尚於仁說的話,李鳳莉一家愣住了,一個個臉上都變得難看了起來,特別是李東風,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上像是摸了屎一樣,難看到了極致。

「我考慮好了!」聽到尚於仁說的話,李尋立刻笑道。

「想的怎麼樣?」尚於仁雖然嘴上這麼問了,但是心裏卻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李尋肯定會答應的!

但是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只聽李尋冷冷說道:「我不收。」

「什麼!」尚於仁原本還輕笑的臉龐,瞬間冷了下來,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不收啊!」李尋看着尚小勾,說道:「他啊,一看就是那種笨蛋啊,我就算是想教,他也學不會啊!」

「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如果你不教的話,你們一家下半輩子就要在牢裏過了!」尚於仁憋著怒意的拍了拍身後的奧迪車,繼續說道:「你看這車咋樣,如何你教的話,這車也是你的了!」

「是嗎?」

兩個老人和兩個中年人從遠處走來。

他們身後一輛輛的豪車亦步亦隨……

那場面……

賊拉帥……

所有的人都看了過去,沒辦法,那場面太拉風了……

這兩個老人和兩個中年人,李尋都認識。

兩個中年人分別是易天舒和白進步,而兩個老人則是他們的父親易將和白雲宵。

「爺爺,爸爸,你們來了。」白酥瞬間沖了過去。

「易老爺子,白老爺子,易叔,白叔,你們怎麼來了。」李尋也走了過去,他很是吃驚,怎麼他們來幹什麼呢?

「你爺爺不是今天的生日嗎?我們來給他老人家道賀來了!」易天舒和白進步笑道。

「我爺爺不過生日的。」李尋摸頭笑道,心裏確實很感動。

……

看到這麼大的陣仗,圍觀的人群瞬間沸騰,你一言我一語的逼逼叨了起來。

「那不是易天舒嗎?南靖的大佬啊!」

「真的呢,我在電視上見過的!」

「哇塞,省城的人都來了啊!」

「好像給李老頭來過壽宴呢!」

「天呢,李老頭隱藏的好深啊,平時不顯山漏水的,關鍵時刻居然掏出了王炸,厲害,厲害了。」

「你們看見那個老頭了嗎?」

「那個?」

「不認識啊!」

「白雲宵啊,白家的家主,在南靖首富,資產有上千億,我們現在吃的用的,大部分都是白家投資的!」

「這麼吊嗎?」

……

尚於仁懵逼了……

他看着易天舒,腳下一軟,差點就癱在了地上……

原本想着在這個小山村裏,他就是翻了天也沒人能收拾的了他,沒想打直接來了個省城南靖的大佬……

怎麼辦啊!

尚於仁恨不得現在找個狗窩鑽進去……

逃!

尚於仁心裏只有這一個字了,趁著易天舒沒有發現他,立刻逃,逃的遠遠的!

只是他剛準備走,易天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易天舒看着尚於仁,喝道:「你站住!」

「領導,我……」尚於仁低着頭,還想解釋,直接被易天舒打斷了。

「你住嘴!」易天舒冷喝一聲,說道:「你還真是無法無天了,是不是?」

「領導,我……」尚於仁還是想解釋,不過又被易天舒給打斷了。

「我讓你閉嘴,你是不是聾子?」易天舒惱羞成怒的罵道:「你個弱智,原本還想提拔你的,現在看看不僅不能提拔,還得打壓。」

一聽要提拔自己,尚於仁不淡定了,大聲喊道:「領導,這是誤會……」

「還是不閉嘴?」易天舒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拿起電話,說道:「查一查尚於仁,對,擼掉,擼到底!」

聽到擼到底三個字的時候,尚於仁終於再也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便在這時,一道道嘹亮的警鳴聲響徹天空。

兩輛車開了過來。

車剛開進來,就立刻將警鳴聲關掉了,然後猛地轉彎就要走。

「停住!」易天舒看着那兩輛聞風喪膽的車,一聲冷喝。

易天舒的聲音還沒落下,那兩個車便應聲而停,一動都不敢動。

「過來!」易天舒又冷喝了一聲。

那兩輛車愣都沒敢愣,連忙拐歪就開了過來,開到離易天舒還有二十米的地方,立刻停住,然後車門打開,四個男人將皮脫掉就朝易天舒跑了過去。

「領導!」他們站在易天舒身前,擺了敬禮。

「幹嘛來了?」易天舒冷喝道。

「尚縣太爺說這邊有鬧事的,讓我們過來看看。」為首的一個黑臉漢子,連忙說道。

「那你們掉頭幹嘛?」易天舒冷笑道。

「額……」黑臉漢子啞口無言了。

「去問問誰在鬧事。」易天舒擺了擺手,讓黑臉漢子過去。

「是!」黑臉漢子連忙走向了尚於仁身前,問道:「老尚,請問誰在鬧事?」

尚於仁深深吸了口氣,知道到了戴罪立功的機會了,連忙指著李東風和他的四個兒子說道:「是他們,他們五個聚眾鬧事,循此挑釁,把他們抓起來。」

李東風和他的四個兒子懵逼了,這……什麼情況啊,他們怎麼成了替罪羊了。

黑臉漢子不是傻子,微微轉頭看向易天舒,見到易天舒點了點頭,黑臉漢子才大手一揮,喊道:「把他們五個給我帶走!」

「等等,還有一個呢!」易天舒咳嗽一聲,補充道。

「還有一個?」黑臉漢子和尚於仁都愣了愣,還有誰?

「尚於仁你還不自首?」易天舒冷聲喝道。

黑臉漢子一聽這話瞬間明白了過來,連忙親自將尚於仁給扣住了,然後趕緊就往車上押,沒辦法,他是有私心的,他怕耽擱一會將他也給算上了。

「領導,我在所里等你安排。」黑臉漢子將人押到車上后,立刻小跑到易天舒身前彙報道。

「不用了,我只要不說停,那就關到死。」易天舒擺手說道。

「是。」黑臉漢子頭上直冒冷汗,忙不迭的就轉頭跑了,他是真害怕禍端燒到他頭上。

禍害除盡,李尋領着他們繼續進了家。

老人受寵若驚,又是倒水沏茶。

易天舒父子倆,白進步父子倆,看到老人倒茶那更是受寵若驚了,一個個連忙站起來,雙手接了過來。

「我去做飯。」倒好茶,老人又不知道幹啥了,趕緊就往伙房跑。

「李叔,不用麻煩,我已經將飯訂好了。」白前進連忙喊住老人。

他的聲音剛落,外面便響起了一連串的汽車聲,一群訓練有素的從汽車上下來,然後開始擺桌子,幾分鐘,門外便擺起來二十多張桌子,又過了幾分鐘,每張桌子都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山珍海味。

「李哥,別怪我魯莽,想着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沒給你打聲招呼就給你訂好酒菜了。」白雲宵走到老人身前,躬身說道。

「哪裏的話,哪裏的話,謝謝你,謝謝你們了。」老人真心的說道。

「謝謝你們了。」李尋也看向他們,認真的說道。

「見外了,見外了,我們做的這些小事和你對我們的幫助,簡直就不值一提。」易將沖着李尋鞠了個九十度的躬,說道:「謝謝先生救命之恩。」

「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多提了。」李尋連忙走過去將易將扶了起來。

「吃酒去,我們別在這寒酸了。」白雲宵嘿嘿笑道。

「對,吃酒去,為我們的大壽星道賀。」易將也笑道。

他們一行人剛走出門外,村裏的人全都圍了過來,大聲的喊道:「李老,祝您老人家長命百歲福如東海。」

「謝謝你們,吃飯吧,都坐下吃飯吧!」老人躬身道謝,說到底還是個樸實的老人,雖然知道這些人裏面絕大多數的人都是陰奉陽違,但是老人根本就不介意,一視同仁。

宴席開始了。

隨着幾杯酒下肚,老人和易將白雲宵也熟絡了起來,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

幾個年長的村民端著酒來到老人身前,誠懇的說道:「李老,現在我們村子裏的村長也沒有了,這個重擔無論如何你都要挑起了來啊,只有你才能讓我們大家信服。」

「我不行。」老人連忙的推辭。

「李老,要不是李東風家的那四個畜生威逼利誘,這村長本就應該是你的,讓你當村長,是我們整個村子的心聲啊!」年長的村民大聲喊道:「大家說是不是啊!」

人群里滿是贊同的聲音:「是啊,李老,你是我們村最有學問和最善良的人,只要你當村長我們村才能往好的方向前行啊!」

「李哥,你看大家都推舉你,你就幫幫大家唄。」白雲宵笑道:「剛剛和你簡單聊了幾句,我就知道李哥你心有猛虎。」

老人靦腆的笑了笑,說道:「既然大家相信我,那我就試試吧。」

場面很溫馨,很和睦。

李尋搖頭笑了笑,既然爺爺願意當村長,那就當吧,閑着倒不如折騰著好。

之後幾天,李尋將眾人安頓好,然後就潛心修鍊,很快的時間就達到了結丹期,用靈魂掃描,找到絕美女子,帶着絕美女子破空而入仙界,將曾經的敵人全都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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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覺醒龍脈開始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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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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