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不是針對誰

132 不是針對誰

「住個屁的手!」

孟飛循聲看去,只見一個穿着西裝的消瘦男人走了過來。

看到這人,孟飛一下子慫了,一臉的憤怒瞬間轉換成了無盡的驚悚,他看着消瘦男人,立刻弓腰哈背的說道:「寒爺,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消瘦男人走到孟飛跟前,一巴掌扇到孟飛的臉上,冷笑道:「這是老子的店,老子不能來?」

啪的一聲脆響,孟飛臉上瞬間多了一個紅手印,但是孟飛非但沒有表現任何一絲的不滿,還趕緊的看着消瘦男人問道:「寒爺,對不起啊,我的臉硌到你的手了。」

「你要簽單?」消瘦男人斜斜的看了一眼孟飛,寒聲說道:「這個店已經是老子的了,老子接手的第一天就說了,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簽單,難道你比天王老子還厲害?」

同樣的話,再一次聽到,孟飛可沒有了上次那樣囂張了,這一次他一臉媚笑的說道:「既然寒爺說了不準簽單,那我自然不簽單了。」

說完,孟飛就從口袋裏將卡拿出遞給收銀員小姐姐,說道:「刷卡,寒爺,我刷卡。」

收銀員小姐姐鄙夷的看了一眼孟飛,然後就將卡拿過去就開始算賬了。

「你好,先生,你一共消費了六萬四千五百七十四。」收銀員小姐姐撇了一樣孟飛,問道:「請問你卡里有這麼多錢嗎?」

「額……」孟飛一臉肉體的笑了笑,又拿出一張卡,說道:「那個卡刷五萬,剩下的刷這個卡。」

「好。」收銀員小姐姐將卡拿了過去。

……

交完錢,孟飛沒敢多待,給寒爺問了聲好就趕緊跑了。

走到包廂的門口,孟飛臉上的笑容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盡的憤怒!

他不僅沒撈到簽單,還親自掏了錢,掏錢也就罷了,居然還挨了一巴掌!

丟人,太丟人了!

他不甘心,一百萬個不甘心,他憋屈,憋屈的要死!

他目光一凝,這一切都是拜李尋所賜!

他要復仇,狠狠的復仇!

他剛想推門進入包廂,但是突然看到從門框上倒映的他的面孔,他推門的手頓了頓。

他臉上現在有個掌印,進去會很丟人,他必須要將掌印弄掉!

突然他想到一個辦法,雖然會很疼,但是現在他真的沒有任何更好的辦法了。

死死的咬着牙,他閉着眼睛,用着那面被扇出掌印的臉狠狠的往門上撞去。

嘭的一聲悶響……

門被他用連撞開了……

門開了,他的臉也腫了,他就是要那面臉腫,只要臉腫了才能將掌印覆蓋下去!

「孟大少,你的臉怎麼了?」鄭偉看着孟飛的臉,連忙問道。

「剛剛開門的時候,腳下一滑,撞了上去,操,真倒霉!」孟飛護著腫脹的臉,狠狠的說道。

「就撞了一下?」鄭偉皺眉問道。

「嗯!」孟飛點頭。

鄭偉玩味看着孟飛,說道:「那怎麼有個掌印啊?」

「掌印?」孟飛二話沒說,直接走到包廂的鏡子前一看,草他媽的,腫脹的臉龐上,那個紅掌印不僅沒消失,反而更明顯了!

「這……怎麼回事啊!」孟飛看着臉上的掌印,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一臉懵逼的說道:「好奇怪啊!撞門上怎麼撞個掌印了啊?」

「中邪了吧。」鄭偉似笑非笑的說道。

「肯定是中邪了。」李尋也淡淡笑道。

「你們都吃好了嗎?」孟飛尷尬一笑,連忙將話題轉開了。

「吃好了。」眾人點頭。

「那我們去梨花園看梨花吧?」孟飛連忙說道。

「別去了吧,這都晚上了。」劉榆林看了一眼李尋,他總怕李尋酒勁上來,一頭栽地上。

「去啊,榆林啊,你小子現在怎麼這麼慫啊,上學的時候慫就算了,這都不上學了,你咋還這樣?」

鄭偉當然不願意就這樣放過李尋了,李尋一開始就給他來了個下馬威,他可是個記仇的人!他知道孟飛是絕對不會放過李尋的,所以他只需要拖着李尋,其餘的孟飛肯定就搞定了。

孟飛根本不給李尋拒絕的機會,直接說道:「走吧,大家好久沒見了,好不容易湊一起了,還不趕緊好好玩玩。」

「對,好好聚一聚,咋來的咋去唄,我開車把黃潔鐵夢茹武大壯帶着,孟大少你帶着李尋和劉榆林。」鄭偉也是生怕李尋脫了,直接將咋去都安排好了。

劉榆林看到推也推不掉了,只能小聲在李尋耳邊詢問:「咋樣,你沒事吧?」

李尋給劉榆林一個放心的眼神,笑道:「沒事的,我好好的,你不要擔心。」

……

兩輛車劃破夜色,向著梨花園行去。

……

與此同時,一道客車停在了在梨花園裏。

一個穿着休閑服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然後一個穿着道士服的中年人緊跟着也從車上下來了,道士下來后,又從車上下來幾個面目威嚴的人,最後又下來兩個小道士。

休閑服男人下來后便對着道士服的中年男,一臉凝重的說道:「大師,你看着梨花,怎麼就枯萎了呢?這才開了幾天而已啊!」

這個中年男人便是豐縣的一把手尚於仁,這幾天可把他急死了,不知道為何,這萬畝梨園的梨花一夜之間竟全都枯萎了。

這下可真是急死了尚於仁了。

豐縣是個農業縣,想發展很難,根本沒人來這裏投資,他上任后很想改革一下,但是改革兩個字說起容易,幹起來何其難,一連三年他都對改革束手無策,第四年突然他靈光一閃,想到了個妙計,改革可不是必須要大換血啊,就像大禹治水似的,堵不住的時候,還可以疏導啊!

既然豐縣是個農業大縣,那何不直接大力發展農業,以農業為撬點,撬開旅遊業。

於是,他就人為干涉,在豐縣周邊的一個鄉鎮,補貼補助,讓大傢伙合力種植梨樹,梨樹不是重點,嫩苞開破雪搓球的梨花也是重點。

你想想,萬畝的梨花,多有噱頭,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全國各地的都來豐縣看梨花,那不就間接地帶動了豐縣的各方面的產業鏈了。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是對的,萬畝梨花果然給豐縣帶來了質的飛躍,短短兩年時間,已經成了豐縣的明信片了。

可是今年真是邪門了,這梨花剛開了兩天就枯萎了,最後不得已將梨園給關上了。

但是關也不能總關着,問題還是要趕緊解決的。

尚於仁先召集了豐縣乃至江俗省的農業專家來急診,結果不出他所料,沒查出任何問題,他又連忙的求救國家農業部,國家農業部很重視,派來土壤、蟲災、疾病、品種等各個環節的教授前來偵查,最終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眼看着梨花園梨花一日日的枯萎,尚於仁都要愁白了頭,最後不得不聽信手下的點子,去找一些道士來試試能不能通過一些道法來阻擋梨花的枯萎。

尚於仁其實是不通道法這些雲里霧裏的東西的,但是現在是實在沒有任何一丁點的辦法了,他不信也得信了,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孟飛他們根本不知道梨花園裏的事,開着車子直接向梨花園裏開,守在門外的被吩咐道任何人不準進梨花園的門外一看孟飛開的車是一把手的車,以為是來送東西的,直接將門打開了。

孟飛一邊往梨花園裏開,一邊傲然的說道:「看見了吧,還封閉梨花園,我都說了封閉的是普通人,我來了那還不得老實的將門打開。」

一到梨花園,李尋的眼睛就驟然眯了起來。

你別看孟飛現在很張狂,一會可就有的他哭的了。

李尋察覺到了滾滾的靈氣,梨花園裏似乎藏了個寶貝啊!

進了梨花園,孟飛更嘚瑟了,一腳油門踩到底,直接往前橫衝直撞而去。

他知道梨花園封閉,這園子裏根本不可能有人進來,所以他就放心大膽的開了。

突然,他看到前面一輛客車。

孟飛連忙的踩剎車,可惜車速已經提上來了,踩剎車也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嘶……

車子失去了控制,直直的朝着客車上撞了上去。

……

「這好像出了大問題啊!」中年道士看着滿園子的枯萎梨花,搖頭道:「你等下啊,我要好好看看!」

中年道士的話音剛落,哐嘡一聲巨響,客車都差點翻個。

中年道士拿起羅盤正準備查一查原因呢,這突然響起的一聲炸響,嚇得他手一抖,直接將羅盤扔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尚於仁一臉怒火的走了過去。

「操,這特么誰的客車,停特么路上,是不是沒長眼?」孟飛破口大罵。

幸好他及時踩了剎車,不然這一下撞上去非得出人命,不過這撞一下人沒出事,但是車肯定要壞了,特么的這修車也是一筆不菲的錢啊!所以他必須要坑這個客車一筆。

咔擦一聲,將車門打開,孟飛大大咧咧的從轎車上下來,然後扯著嗓子就大喊:「特么的,客車司機死哪去了,給我滾過來。」

尚於仁從客車前頭走了過來,冷喝道:「哼,我就是客車的司機,怎麼了!」

「你特么……」孟飛破口大罵,剛準備說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可是他抬頭一看,卧槽,這不是他的頂頭上司尚縣太爺嗎!

孟飛嚇懵逼了,眼前一黑,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還不算完,褲襠一熱,他直接就嚇尿了。

不能怪他沒本事,這點小事怎麼就尿了呢!

尚於仁可是他的頂頭上司啊,他是一個給尚於仁開車的司機而已,他不僅偷偷的將上司的車開出來了,還被上司給逮了個正著,逮到就逮到唄,特么的還是在車禍現場,出車禍了還不是最傷的,最讓孟飛崩潰的是撞的還是上次的出行客車!

他說怎麼這個客車這麼面熟呢!

「解釋解釋吧!」尚於仁眼睛一眯,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孟飛,冷聲說道:「你最好有合理的理由,不然我要你好看!」

孟飛埋着頭,一時間也無言以對了,他有什麼合理理由,難不成說他想報復李尋,故意拉李尋過來準備打臉李尋?

李尋從車上下來了,走進梨園裏,李尋感覺梨園裏的靈氣更加濃郁了。

「有問題啊!」李尋皺眉的自言自語道。

「嗯,有問題?」尚於仁看向李尋,連忙問道:「你是看出了什麼問題了嗎?」

李尋還沒說話呢,鄭偉他們幾個也從小車上下來了,鄭偉一邊往這邊跑,一邊幸災樂禍的喊道:「對啊,李尋是孟飛專門從外面找來的大師,來夜觀梨園的,看看我們的梨園有沒有藏什麼寶貝,哈哈哈。」

尚於仁轉頭看向孟飛,連忙問道:「是這樣的嗎?你怎麼知道梨園出了問題?怎麼喊大師來看也不通知我一聲?」

「是……是啊……」孟飛現在真是有點騎虎難下了,鄭偉這逼是在坑他啊,他壓根就不知道梨園出問題啊,李尋更不是他請來的什麼大師,這個鄭偉其心可誅啊,看似再給他解圍,其實就是把他從一個小坑推到了一個大坑裏!

「我是怕耽誤您的時間,而且李大師吧,實力還有點牽強,上不了枱面的,所以我就想着偷偷的請來看看,如果能行最好,不能行就當沒有這茬子事。」

孟飛卑微的笑着,他可不笨,先順着鄭偉給他的繩從小坑裏爬出來,然後大坑他不跳,把李尋說的不堪一點,這樣等下就說李尋沒看出啥問題,就可以輕鬆的解決問題了,並且到時候修車的錢都能名正言順的報銷了,美哉,真是美哉啊!

聽到孟飛這樣說,尚於仁臉上的怒意一下消了大半,看着孟飛說道:「這樣啊,你小子倒也懂事,知道替我分憂解難,挺好的,不過下次不要藏着掖着了,有啥想法都要告訴我,讓我心裏也有個底子,知道不?」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李尋,淡淡的說道:「你是小孟請來的大師啊,那就過來吧,那邊有位真大師,你看不出問題,那就權當跟着學學吧,但是記住啊,一會別亂說話,打擾了大師的思路我可不輕饒你!」

「好好,領導放心,我們只看不說話。」孟飛輕呼一口氣,心裏的石頭算是落地了。

看到這裏,鄭偉氣壞了,孟飛猜得沒錯,他就是想坑孟飛一把的,把李尋和孟飛捆綁在一起,然後李尋一出醜不就是相當於孟飛出醜了嗎?沒想到的是,他算錯了賬,平白無故的將孟飛從坑裏拉了出來!

「走吧!」尚於仁說完,就向著中年道士那邊走去了。

李尋淡淡的搖了搖頭,跟着尚於仁走了過去,他終於弄清楚為何這裏的靈氣這麼濃郁了,也終於知道為何這裏的梨花枯萎了,他可不相信除了他,還有別人能看出來其中的隱秘!

孟飛小跑到李尋身旁,冷聲說道:「你一會一句話都不要說,別真把你自己當大師了,聽到了嗎?注意好自己的身份!」

「怎麼回事啊,那邊?」中年道士皺眉問道。

尚於仁搖頭說道:「我的司機背着我出去找了個大師,來看看這梨花園的問題,一激動撞車了。」

「大師?」中年道士挑了挑眉,訝然道:「那位大師,給我引薦引薦?這園子卻是有些大問題啊,一個人看着實有點費力,看看能不能合作一下!」

「呵呵呵,說是大師,不過是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根本不值一提的,說不準就是個騙子,最多也就是個大師的弟子。」尚於仁輕笑道:「大師,我還是相信你啊,麻煩你多操操心了。」

「這樣啊。」中年道士搖頭輕笑道:「如果是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那確實沒有必要引薦了,如尚縣太爺所言,最多最多也就是個大師的弟子,嘴皮子功夫或許有點,但是真本事那是肯定沒有的!」

其實不能怪他們看不起李尋,一般來說,真正的大師,那個不是皓首白須、仙風道骨的,李尋這看起來也就十幾歲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就是從娘胎里修行,也難成大師啊!

「那老道就獻醜了。」中年道士拿着羅盤,眼睛微眯,一會走到這邊,一會走到那邊,嘴裏振振有詞,看起來頭頭是道的。

過了好一會,中年道士睜開眼睛,信心滿滿的淡淡說道:「尚縣太爺,我找出原因了。」

「請講!」尚於仁驚喜的的看着中年道士,連忙說道。

中年道士看着尚於仁,解釋道:「這梨花園下面是一處陽氣匯聚之地,所以把這梨花園給燒傷了。」

「不對啊,那前兩年怎麼沒有問題啊!」尚於仁皺眉說道。

中年道士托著羅盤,淡淡笑道:「前兩年是陽氣還沒匯聚成旋,經過兩年的沉澱,現在終於越積越多,匯聚成了一個漩渦,幸好及時發現,若是再晚,待到這陽氣漩渦成了規模之後,那可就沒有回天之力了!」

「原來如此!那怎麼辦才能解決啊?」尚於仁大驚失色,連忙問道。

「沒事,還好發現的及時,我在這布下一個陰陣,將那陽氣漩渦吞噬,就可以了。」中年道士微微笑着,一臉的自信。

「怕是不行吧!」李尋走了過來,懶懶笑道。

眾人聽到這話后驚呆了,循聲看去,只見到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從遠處走了過來。

孟飛看着那邊的陣容,直接嚇懵逼了,剛風乾的褲子差點又被他尿濕。

那邊,站着的各個都是大佬啊!

縣太爺、副縣太爺、農業部的專家、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但是看外貌,孟飛都知道不是好惹的!

中年道士微微皺眉,沒有多說,而他身後站着的兩個年輕的道士卻不樂意了,瞪着李尋,怒道:「小屁孩,你算個什麼狗東西啊,也敢質疑我師父!」

「誤會,這是誤會啊。」孟飛一邊擦著頭上的冷汗,一邊連忙的解釋道。

解釋完,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尋,小聲的威脅道:「李尋,你在別的地方胡鬧也就算了,你在這裏胡鬧就是在找死知道嗎?趕緊給我老實的,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跟着李尋後面的劉榆林和黃潔等人,也都被李尋的嚇壞了,這中年道士看起來還仙風道骨的,肯定比李尋懂得多,李尋居然還質疑,真是驚到他們了。

尚於仁皺眉看着李尋,冷聲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一把將孟飛拉着自己手打開,李尋淡淡的看着尚於仁和中年道士,笑道:「我的意思很明顯啊,他的想法綠頭不對馬尾,是錯的!」

李尋此話一出,全場駭然!

李尋這是真的狂妄的過頭了啊,你剛剛悄悄的後面說也就罷了,現在縣太爺親自當着中年道士的面問,居然還這麼大放厥詞,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臉嗎?

尚於仁面色一沉,瞪着李尋,怒道:「你個小屁孩,我讓你來看看大師作法,你不感激就算了,還給臉不要臉,你懂什麼?你走的路有大師走的橋多嗎?還質疑!信不信我這就讓人把你轟出去?」

李尋拍了拍了旁邊的孟飛的肩膀,淡笑道:「怎麼了,我是孟飛請來的大師,難道連說個話的機會都不給嗎?」

李尋此話一處,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孟飛。

孟飛一個開車的小嘍啰哪裏見過這等場面,腳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尚於仁惡狠狠的瞪了孟飛一眼,雖然啥話也沒說,但是身為尚於仁的司機,孟飛當然知道尚於仁的意思了,只怕這次回去,他的司機之位怕是保不住了,不僅如此,還會狠狠的被收拾一頓了。

「尚縣太爺,不瞞你說,他只是我的同學,並不是什麼大師,剛剛我撒謊了,他並不是我請來看梨園的,我們這次來只是單純的賞梨花來了,他幹什麼都和我沒關係啊!」

癱在地上的孟飛,直接坦白了,他可不敢和李尋綁一起了,李尋這個傻逼,做事根本不想後果!

「哼,你別給我解釋,我不想聽,你真是小看你了!」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尚於仁更加生氣了。

孟飛一臉死灰,真的恨不得將李尋給立刻碎屍萬段了!

「呵呵,沒事,既然這位小友有不同的見解,那說說也是可以的啊。」

中年道士看着李尋,淡淡的說道:「三人行必有我師,說不准我真看走眼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中年道士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不由讚許的點了點頭。

尚於仁更是謙虛的看着中年道士,說道:「大師,您太過謙虛了,以您的學識年齡,怎麼可能是那小屁孩比擬的,不用理會他太多,就當是蒼蠅一樣就行。」

說完,他瞪向孟飛,冷冷喝道:「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還不快帶你嘴裏的所謂大師離開?難不成讓人看笑話?」

「好的好的,尚縣太爺,我這就帶他離開,馬上離開!」孟飛從地上爬起來,就拉李尋出去。

「當真讓我走?」李尋懶懶一笑,說道:「我走了,你肯定後悔,到時候可沒有後悔葯給你吃!」

聽李尋這麼說,中年道士立刻笑道:「尚縣太爺不用這樣啊,雖說我對自己的判定頗有自信,但事無絕對啊,不妨就讓這位小兄弟講一講他的見解,萬一說的對呢。」

「大師果然是大師啊!光這心胸都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現在的一些小輩啊,就是太狂妄無禮了!」

「別說大師了,就是我都恨不得將那小屁孩轟出去!」

周圍的一些人全都都點頭稱讚中年道士,同時還不忘踩李尋一腳!

主要是中年道士分析說的頭頭是道,深入淺出的將梨花園的緣故說的清清楚楚的,基本意思大家都能明白。在農業專家們毫無辦法的情況下,中年道士的解釋是看起來是最靠譜的了。

可是,李尋這麼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跳出質疑,這不僅是打中年道士的臉,連他們的臉也都給一併打了!

「哼,就這年齡的,只怕剛上大學吧,要是我的學生,我非一巴掌扇飛他不可。」人群里一個老頭,看着李尋不屑的說道,他的來頭可不小,不僅是國家農業部的教授,更是在燕京大學當研究生導師。

「老師,我看他連大學都沒上吧,應該頂多就是個高中生。」站在老頭身旁的一個年輕人,搖了搖頭嗤笑道:「我看,那個中年道士也是在裝神弄鬼,什麼陽氣匯涌之地,什麼匯聚成了一個漩渦,我看就是在裝神弄鬼,一點都不科學,我看最後還得依靠科學的方法整好這片梨花園!」

在他心中,中年道士比李尋好不到哪裏去,都是信口胡言的神棍,他上學二十幾載,初中高中大學,全都是名列前茅的優等生,他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些不知道上沒上過學的江湖騙子,肯定更加看不出來了!

「此言差矣了。」

老頭看着中年道士,喃喃說道:「他可是個有真本事的人,前幾年北方某個縣城大旱,天上不下雨,河裏不流水,地下也抽不出水,最後沒辦法了找了個道士來做法,那道士最多就用了半個小時,不知道咋弄的,地下就開始冒水了,並且第二天就下雨了,一下就是七天七夜!」

聽了老人的話,青年一臉震驚的說道:「這是真的嗎?我還以為這些看風水的師傅,都是些招搖賺騙專門騙錢的神棍呢!」

聽到老頭這麼說,中年道士轉頭看向老頭,淡淡的笑道:「呵呵,老先生,你說的那個道士應該就是我的師兄吧,你說的那個小縣城是不是叫做沛縣?」

「沒錯,就叫沛縣!」老頭連忙說道,他對那個小縣城記憶猶新,因為他的老家就在沛縣的周邊,當年的那場乾旱,波及很廣,他的家鄉也深受影響呢!

「那沒錯了,我師兄當年去的抗旱的地方就是沛縣!」中年道士輕笑道。

老頭看着中年道士,驚喜的說道:「原來那個大師就是您的師兄啊,看來這梨花園有救了!」

聽了兩人的對話,尚於仁看中年道士的目光,也變的更加尊重了,對於那個中年道士的權威的李尋,理所當然的也就變得更為不屑。

便在這時,中年道士一臉淡笑的看向了李尋,輕聲說道:「對了,小兄弟啊,不知道你剛剛說的我哪方面說錯了呢?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你給我指出來,也讓我改正一下,是吧!」

中年道士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李尋,有不屑,有輕蔑,有冷笑,總之每個人的眼神都不同,但是表達的意思都相同,統一都是看不起李尋!

面對眾人的異樣神情,李尋根本沒有理會,而是平靜的說道:「首先我聲明一下,我並不是准對你,其實你說的那些,從頭到尾全都錯了啊,你一句都沒說正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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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覺醒龍脈開始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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