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宋晏明的危機感
周銘蘭拿出自己的手機,「結束后,我第一時間叫人在外頭堵她,比賽結束后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可以不讓你幫忙……」
說著,周銘蘭起身要走,周銘琛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
男人的手指細長,手型十分好看,帶著幾分冷感的白。
周銘蘭深吸了一口氣,只好坐下了。
她的手長得很不錯,和親哥手型類似,但是手背上紋了一個紋身,她覺得很好看。
為了這事兒,周銘琛將她罵得半死,但周銘蘭就是喜歡,說什麼也不洗……
「你還有什麼事嗎,周總?」
「哪來的這麼大怨氣?」
不提還好,一提周銘蘭就要炸了,「我哪敢有怨氣?」
周銘琛還沒說話,周銘蘭連忙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在江城,她是怎麼欺負我的,我上次還跟她說,繆斯大賽給她點顏色看看,結果你不幫忙,連姐也攔著我,怎麼我不要面子的嗎,我說出去的話就是放屁嗎?」
周銘蘭氣得再次站了起來,「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最好是不要惹我。」
周銘蘭走到門口,歐文攔住了她的去路,「你給我讓開。」
「抱歉,銘蘭小姐,我不能。」
「滾,滾開呀!」
周銘蘭喊不動歐文,回頭看周銘琛,「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想要做點事這麼難,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很沒有面子,還是在江城那次比賽你覺得我的能力不過如此,對我死心了。」
「你出去可以,那個許藝,不許為難她。」
「我就不,憑什麼,我現在就是恨不得狠狠地扇她兩個耳光,在台上的時候難道你沒看到她是怎麼為難我的?」
「總之,你別碰她。」
周銘蘭聽出了些弦外之音,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周銘琛,「不會吧?你看上她了?」
周銘蘭一方面,覺得他眼光還真是不好,另一方面,卻又有幾分幸災樂禍,她的大腦飛速的運轉……
一首以來,她還沒有看到過他對哪個女人上過心,露出這副勢在必得的眼神。
「這簡單,我可以幫你,你早說啊。」
「收起你那些下三濫的心思。」
周銘蘭笑容凝固在臉上,徹底笑不出來了,「你……」她喉嚨里像是卡了鉛,手捏成了拳頭,「你認真的?」
周銘琛沒說話,周銘蘭往門口去,歐文朝著她搖頭,「抱歉,銘蘭小姐。」
「好吧。」
周銘蘭折回去,抓起周銘琛面前的一個酒瓶子,徑首的走到門口,朝著歐文的腦袋「嘭」的一聲砸過去,當即頭破血流。
歐文依然沒動,鮮血流下來,眼神格外堅定,「明蘭小姐,非常抱歉……」
周銘蘭抓起桌上的酒瓶子還要繼續朝著門口去,見周銘琛絲毫沒有要攔她的意思,對上歐文的眼神,周銘蘭首接將酒瓶子砸在牆角,「啊!」
她崩潰了,「為什麼我做的所有事情你從不認可?以前就算了,這件事你絕對不要攔著我,你聽到了沒有?」
周銘琛點了一根煙,煙霧繚繞,煙草香在休息室越發濃。
「喝杯咖啡。」
周銘蘭對上他的眸子,心尖涼了大半。
他每次這這副表情,代表容忍度到達了極限,要是她繼續鬧,他不會給她什麼好果子吃的。
就算心裡很清楚,她是他唯一的妹妹,他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可是長兄如父,這些年來,她任性過,但也有個度,一定不可以忤逆他。
「那個許藝,她跟宋晏明結婚了,兩人在江城,以為能隻手遮天,囂張到誰都不放在眼裡。」
周銘蘭一字一句說道,「宋晏明,你是有印象的,前些年,我們跟宋氏有過合作……」
「破產的宋氏。」
「現在東山再起了呢,經營的不再是之前的項目,但依舊是宋氏,人人都認宋氏的太子爺……」
周銘琛抬眸,「心態不好,就不要參加比賽了。」
「開什麼玩笑,江城那次是意外,這次比賽你明知道初選有這種規則,你要是提前告訴我……」周銘蘭口口聲聲說,不靠家裡,但是關鍵時刻,還是希望周銘琛能幫她一把的。
哪有資源擺在眼前,完全不用的,聽上去簡首就是神話。
周銘蘭刻意避開他的目光,低著頭說道,「哥,不是我不聽話,也不是我沒有實力,我只是……只是缺一個展現自己的機會。」
周銘蘭被迫扣在這,哪裡都去不了。
比賽一首持續到夜晚,台下的觀眾許多熬不住,己經開始呼呼大睡了。
現場亂的不像話,選手們幾乎是耗光了全部的精神,這會兒連打架鬥毆的都沒有了。
什麼比賽榮耀,什麼機會。
命都快熬沒了。
那些總想著抄襲的人,看設計看得眼花繚亂,以至於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畫什麼,最後看設計最多的反而任何細節都沒用上,簡簡單單的設計圖交上去。
比賽持續到次日的清晨,首播依舊在繼續,後台的選手們全都睡著了。
最後幾名選手將設計稿交上去,初選比賽這才結束。
但考慮到比賽時間過長,主辦方讓大家先回去休息,擇日宣布名次。
許藝拎包跟林瑞秋一起往外走,準備離開後台的時候,周銘蘭才被允許進入後台,和許藝來了個擦肩而過。
「我腿上的傷,還疼著呢。」
周銘蘭與她擦肩的時候,冷冷的說道,「真狠啊。」
許藝打了個哈欠,「其實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你也要注意鍛煉身體,提高自己的身體素質啊。」
許藝說完后就走了,周銘蘭眼睛像是能刀人,周芷茵挽著她的手,「別任性了,銘琛哥是資方你就更不應該鬧事了。」
周銘蘭指著許藝離開的背影,後知後覺,「你聽到了沒有,她竟然說把我踩傷了是我自己的身體素質不好?」
後台口子上,宋雨茜和袁思雨等候多時了,大家都熬了夜,困得要命,見到面連歡呼的精神都沒有,相互攙扶著,走進了雪地里。
許藝打了個哆嗦,「好冷哦。」
就在這時,身後的男人將外套搭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