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乖,讓孤看看鞭痕在何處

第47章 乖,讓孤看看鞭痕在何處

沈江姩開始不自在,不是吧,還要繼續和他共乘一車么,今天她在書房那麼刺激他情緒,還是不要單獨相處為好吧。

邱夢雖有微辭,也想詢問殿下外出做什麼公務,可是殿下從不報備行蹤,她不敢詢問,殿下喜歡她溫順聽話的樣子,因而道:「好,那殿下在外注意安全,夢兒等你回來。」

言畢,邱夢叫那婢子翠墨攙扶著回去東宮。

那翠墨問道:「殿下今晚夜不歸宿,不會是要和周夫人在一起過夜吧?」

邱夢凝神沉思,「不會,殿下愛惜羽毛,自今日清晨便說今日有事,連燕青約酒都拒絕了,想是真的有事在身。再有,我並看不出太子對周夫人有心意。」

待邱夢離開后,謝錦將那邱夢的馬車夫也換了下去,謝錦親自駕車。

宋煜說,「去周府。」

謝錦便啟動馬車前往周府送人。

宋煜便坐在對面,凝著沈江姩,方才一下一下由於顛簸擦碰沈江姩的腿,這下人都下去了,沈江姩便坐去角落,與他拉開距離,這下便擦碰不著了。

「已經把那燒壞了的勞什子脫了,你做什麼還拉著臉?」宋煜問,「讓你回周府不回,讓你上車你不上。跟孤王彆扭么?」

沈江姩心下一動,原來他知道她根本不想穿邱夢的衣服,她抿唇假笑,「沒拉著臉啊。我哪敢和您彆扭。」

宋煜看見她的笑容,心中猛的一動,笑起來不比倔強時候好看的多。她有什麼資格給孤王擺臉色!難受也得給孤笑。

馬車行到一處郊外的小路。

宋煜掀窗帘看了看,遠處有個農家飯莊,偶有路過的客人住店茶飯。

「謝錦,下午還趕路,你去吃些東西。回來時帶些午餐。」宋煜放下車簾道。

「爺想吃什麼?」謝錦拉韁繩將馬速降下來。

宋煜看向沈江姩,等著她回答。

沈江姩說,「我回周府吃飯。」

宋煜道:「回去有飯給你?做夢呢。」

沈江姩還真不確定回去會不會被罰不準吃飯。

「有的。我家阿郎對我挺好的。」沈江姩嗓子有些顫。

「好到讓你肚子疼著淋雪回家?」宋煜說,「那不已經玩膩你了?」

「我沒覺得這有什麼問題呀。那不是因為我說謊騙了他么。」沈江姩嘴硬,「他今天還說有興緻了再找我。你問問朝里大官便知我夫妻和睦。」

宋煜端詳她片刻,心窩子猛的一疼,輕輕一嘆,對謝錦道:「不辣的就可以。清淡些的。營養的,熱的。」

「明白。」謝錦說完,便將馬匹拴在粗壯的大樹上,去了農家飯莊。走慢半步都屬於沒眼色。

馬車內很安靜。

安靜到沈江姩可以聽見宋煜的呼吸聲。

他沒有打破這份靜謐。

謝錦用餐沒那麼快回來,吃一頓飯,點餐,后廚配菜,烹飪,可快可慢。

便這麼和宋煜乾等著,她看窗外,他便那麼凝著她。

沈江姩在他侵略性的視線中覺得拘謹,終於她先出聲道:「我下去透透氣。」

「車裡透不過氣么?」宋煜問。

「有點悶。」沈江姩回答。

「是有點悶,還是因為車裡有孤王?」宋煜凝著她:「我護著她,你委屈?」

「沒。」

「沒你就給我笑著說!」

一連兩次「我」,連身份象徵孤王也不說了。便恨她到切齒瞠目。

沈江姩緊攥著衣擺,強忍著眼眶酸澀,抿唇笑道:「我沒有委屈呀。你護著你的女人,這很正常呀。你如果覺得剛才我推她你氣不過,你就推我解氣好了!」

沈江姩不知說什麼,難道質問他為什麼要傳她丈夫來毓慶閣抓她回家?很簡單的,他目的是耍她,讓她沒好日子過,又有什麼好問。

或者質問他,為什麼為了邱夢逼她做不喜歡的事情,那是人家的妾,自己是周夫人,他難道不護著自己的妾而護著她這外人,又有什麼好問,又有什麼立場來問。

問出來多不自重。本就見不得光的關係。

宋煜倏地推在沈江姩心口,把她推的一個趔趄,直接坐在了椅上。沈江姩差點就哭出來,到底忍住了。

他說,「推了。和孤接著犟。你這樣冷血的女人能委屈過被你無視在冷宮七年的孤王?」

「是我辜負了你。結果已經這樣。七年怎麼也彌補不了你受的苦。我誠然這幾年沒有理會過你。不如不說了。」

沈江姩心下一軟,險些說她身不由己,父親以命要挾,慌忙立起身來,打算下馬車去冷靜一會兒。

宋煜見沈江姩要下車,便將兩條長腿交疊著伸開,腳擱在沈江姩這邊的座椅上,「哪也不準去。」

沈江姩才走兩步,便被他橫在面前的長腿擋住了去路。

沈江姩將步子頓下,「這是做什麼?我不可以出去透氣么?」

「可以啊。」宋煜抿唇牽出一笑,「腿下面鑽過去,或者腿上面跨過去。」

沈江姩報怨的盯著他,「有意思么宋煜。」

「不是刁難你啊。」宋煜挑眉,「孤王不可以伸開腿休息一下么?孤王的馬車吧。」

沈江姩習慣了他處處刁難她,但她哪裡可能像狗一樣從他長腿搭建的橋下鑽出去。

跨過去就跨過去。

她將手提在裙擺,便抬起一條腿先跨過他的長腿,這一折騰,又一股經血湧出,好生難受。

宋煜見她跨出了一條腿,騎在『橋』上,他便將長腿倏地收回,並且將長腿打開微敞,然後猛地將沈江姩給用手臂鉗制住了。

沈江姩的腿被迫打開,整個人失去重心,倏地便這樣跨坐在他的那裡,整個人落在他的懷裡,剎那間被他的體息包圍。

沈江姩掙了掙,宋煜緊緊箍著她,低頭凝著她輕笑。

她臉上猛地一熱,沈江姩許是連脖頸也紅透了,她猛地扭動著腰肢要從他身上下去。

「宋煜,你放開我,荒郊野外的,你幹什麼!」

「你說宋煜在幹什麼?」宋煜將手托在沈江姩的臀下,輕輕的揉,「宋煜是在輕薄你么。不是耐不住寂寞?爺倒台,你貪慕虛榮的改嫁,現在爺上位了,摸你,你虛榮心不滿足么?」

沈江姩心下亂跳,來回扭動試圖逃開,「宋煜...」

「嗯,叫孤王名字吧。」

宋煜將休長乾淨的手從兩側握在她纖細的腰肢,壓著她和他緊緊貼合,他動了腰身狠狠撞了一下,隨後輕輕的磨她。

「在孤王身上繼續扭。從清早你去探監,小賊踩點似的,勾引刺激孤王一天了。你要的不就是這樣么,你也想要孤王這身子,小時候你就想了,裝什麼呢…」

沈江姩感受到他那裡硬生生的抵著她,她一時間面紅似血,不能不說內心有陌生的悸動。

「我沒有勾引你...我只是去給我妹妹送退燒藥,我沒有想要你身子...也沒有裝…」

「沒有勾引孤王,做什麼給孤王拿養胃的葯啊?六字三十三畫,為每個男人都會費時去寫字么...你怎麼不給街邊花子送葯?」

宋煜隱著嗓子在她耳邊說,「沒有勾引孤王,方才路途中做什麼一下一下碰孤王呢,孤王這不是改了方案,先送她回家,再支開謝錦同你獨處,滿意了?」

沈江姩的耳朵被他氣息弄得好癢,他啞聲說著便含住了她的耳珠,「經期不能做啊,爺想和你親近,狠狠的…」

「你一定要這樣么...」

「忍不住了怎麼是好?……懷孕了就不會來了吧...」

「宋煜...」沈江姩倏地把他面龐自她耳際推開寸許,「我們已經沒有交易關係了。你不能對我做這些事情。別把我弄懷孕。」

「你是孤王的暖床婢。」宋煜將手探進她的衣襟,放肆的揉,和人前那個矜持的他全然不同,「孤王想對你做什麼就對你做什麼。孤想當下便入了你。懷了打掉就好了…...」

他將她衣衫拉至肩下,低頭允上,將沈江姩允得輕顫不止,他的呼吸變得粗重。

「孤王記得你幼時胸前沒有肉的,如今這般誘人,是周大人的功勞么。原以為除下你衣衫會看見鞭痕,卻沒有看見。許是他打了你其他地方?孤可以都看一看,開心一下么...」

沈江姩試著把衣衫拉起,但她力道太小,根本不能將衣衫合起,他怎生像空了好多年似那般急切,而他拱在她懷裡,她被撩撥的咬著唇瓣忍耐溢出的聲息。

「是沒看見鞭痕,殿下失望了嗎?一定要看到鞭痕奚落笑話我?...一路上,讓民婦看你們卿卿我我,還不夠嗎。」

「你同他過了七年夫妻生活。孤只是叫她掛在身上說話,你覺得夠嗎?不得和她生個孩子給你看?」

沈江姩無助地看著宋煜,「我不想看到你們那樣要好。何必做給我看。天天刺激我有意思么。」

「在書房,不是你先做給孤王看的嗎。是誰護夫有方?又是誰說兩情相悅的?」宋煜冷聲道:「是周夫人先挑釁的,對不對。寶寶兒,讓孤看看鞭痕在何處,在被他玩壞了的下身么...」

宋煜眼底有沈江姩不敢奢望的心疼之色。

沈江姩心下一震,他用她娘親常用的乳名喚她,莫非他退她衣衫,是檢查周芸賢打了她哪裡么,是關心么...沈江姩不敢往那方面去想,他那麼戲弄她,怎麼可能關心她,她不可以這般因他微妙的舉動而胡思亂想。

萬一他又讓周家人來領她呢。萬一他在她動情時嘲笑她不自重呢,太難堪了。她不敢同他繼續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

她情急之下,抬手在宋煜面頰落了一記。

宋煜被打了一巴掌,慾火稍稍克制了些,抬起滿是情火的眸子,拭去嘴角的血絲,「下手這麼狠,這是還在生氣孤王罰你的阿郎?」

「是又怎樣。」沈江姩微微嬌喘著,「我說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我不再是你的暖床婢。」

「孤王在冷宮時,你叫人借送飯之名進冷宮毒打孤王,說不要孤王覬覦你,也不要孤王打擾你和周大人過日子。」

宋煜捏著她的下頜,望進她的眼底,「書房裡,你忍著淚珠說你冤枉。四下無人,只你我二人,說說吧,你打宋煜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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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禁寵沈江姩宋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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