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

得意忘形

作者有話要說:重感冒加燒了,我這裡突然大雨,現在溫度20度左右,我穿少了,結果慘就一個字,哭死,好難受現在。我與亂菊在現世大玩特玩,尸魂界這個時候生了一件比較重大的事,貴族的騷動。

上泉家突然的消失,對貴族的階級造成了相當大的震撼,在這些貴族的記憶中,除了很久以前的志波一族事件之外,就再沒有什麼貴族被全族抹殺的事生。

靜靈廷雖然宣布上泉家是被派往虛界的遠征軍基地執行任務,不過聰明人都知道,一個家族就這麼憑空消失,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理由,更何況其中還有現任的鬼道眾大鬼道長上泉四郎在內。

一番隊,密室,王族的特使坐在主座上,下面站著的是山本總隊長,特使似乎是在低頭思考著什麼,山本總隊長在一邊很恭敬的等待著特使的命令。

「山本隊長,逃跑的人還沒有找到么?」

「沒有,十分抱歉軍長大人,這是我們的疏忽。」山本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特使又再次沉默了,山本總隊長忐忑不安的站在一邊,不敢多說一句話,只是過了一會,特使又再次開口。

「關於那幾人,你怎麼看?」

「屬下認為,那幾人的來歷絕對可信,只是如果按照他們所說,藍染在他們的世界,已經被處死了,那麼藍染的實力應該還沒有超出王上的預料之中,只不過……」說到這裡,山本有些畏懼的望了特使一眼。

「有什麼話,你大可以說出來。」

「500年前的那次意外導致王族空間的秘密泄露,屬下懷疑藍染根本就是當時逃出來的那些人之一。」山本說完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

特使的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椅背,「那次事件逃出來的人不是已經被全部消滅了么?」

「事實上也是如此,只不過萬事總有意外,上泉家不是也在百年前查出了五百前那次事件的真相,所以王族才會對這個家族下達了特赦令,屬下認為現在我們只能等藍染主動進攻尸魂界,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以免被人現王族空間的秘密。」

「這件事你不用管,你只需要注意虛圈的動向,另外讓遠征軍不要與藍染的勢力交手。」特使打斷了山本的話,「對了,你注意到那個孩子沒?」

「孩子?」山本很納悶的問了一句,怎麼特使會突然提到孩子?

「恩,就是那個四楓院紅蓮和朽木白哉的孩子。」

「這個孩子?有什麼問題么?」

「如果我當時沒看錯,這個孩子是王族靈體。」

「什麼?怎麼可能?不可能生這種事,王族靈體可是……」突然之間,山本閉上了嘴,因為他看見特使正用嚴厲的眼神盯著他。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這個孩子確實正在轉變為王族靈體,我當時特意注意到了。」山本總隊長的背後湧上一股寒意。

「難道王族派人來到尸魂界了?」

「不,我事後和王上聯絡過,王族並沒有派人離開王族空間,而且這種靈體自然的產生並不是沒有先例。」特使緩緩的說道。

「您是說五百年前的那次?」

「恩,當時誰也沒想到居然有虛會進化成為王族靈體,才造成了那些人的出逃。」特使有些心不好的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幾步。

「不管怎麼說,必須派人嚴密監視那個孩子,絕對不能再出現那樣的意外,至於藍染……」特使不屑一顧的一笑,「就算他是那時候出逃的漏網之魚,但是就憑他一個人根本不用擔心他能突破零番隊守護的王族通道。」

「是的,屬下明白,那些貴族怎麼辦?」

「無須理會,你只要挑選一些沒有什麼野心的人重組四十六室就可以,千萬別在出現百年前的那種況。」特使的語氣裡帶著殺氣,山本恭敬的點著頭,退出了房間。

現世,某pub酒吧內,我和亂菊滿臉笑容的面對著那些男士,「亂菊桑,你那邊是第幾個了?」

亂菊的旁邊有一個男人爬在桌子上,迷糊不清的在那裡說著,「小姐,再喝一杯!」

亂菊接過酒保再次遞過來的一杯雞尾酒,放在嘴邊泯了一口,「第八個,你呢,那是第幾個?」

「第八個,一樣。」我好笑的看著我身後已經癱倒在地上的男人,「看來不會再有人來了。」環顧了四周,周圍的男士已經對我們兩人露出了畏懼的神色,從我和亂菊比試開始,一共有16個男的被我們兩人灌倒,現在已經沒人在敢來搭訕了。

「那麼這個怎麼算?」

「平局吧,下次有機會在說。」我把喝完的酒杯放在吧台上,對著酒保開心的說道,「你調的酒不錯。」

「謝謝惠顧。」酒保收走空酒杯,又換上了一杯滿的,而我絲毫不知道尸魂界正在生的事。

尸魂界,貴族居住區,由山本總隊長下令,對一些正在聚會的貴族進行了抓捕,並且對這些貴族的家族也進行了徹底的搜查。

「十四郎,我看你的那位兄弟做的要比你好啊,你的隊員個個都很有精神啊。」還有些虛弱這個世界的浮竹十四郎扭過頭,苦笑著望著身後說話的京樂。

現在帶隊執行任務的就是我那個世界的浮竹,而他這個原本正牌的隊長,只需要站在邊上看著就可以了,經過我家妹夫的精心管理,現在的十三番隊戰鬥力提高了快一倍左右,隊員都比以前精神了好多,也不會再被人說成是除四番隊以外最弱的番隊。

「十四郎,你病好了么?」我家妹夫浮竹笑呵呵的走過來和某原版病秧子打著招呼,「京樂,你也來了啊。」

「好很多了。」原版十四郎很禮貌的回應著浮竹的問候,「替我謝謝緋真夫人。」

「這到不用。」浮竹走到兩人面前,問著京樂,「怎麼,八番隊也被總隊長派來了么?」

「是啊,我本來和我家小七緒正在親親我我,結果總隊長的命令有點大煞風景啊。」京樂說完還挑逗著看了身後的七緒幾眼。

「請隊長你自重。」七緒顯然沒給京樂什麼好臉色。

「小七緒還真無哎!」京樂知道自己在自討沒趣,訕訕的笑了幾聲,「對了你們兩位怎麼看這次的命令。」

「恩?有什麼問題么?」說這話的是原版的十四郎,我家妹夫只是若有所思的盯著京樂,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突然對現有的貴族進行大洗牌,似乎除了志波家的那次以外,靜靈廷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大的行動了。」

兩位浮竹同時陷入沉思,在思考著京樂話語中隱藏的意思,「算了,反正我們只要按命令行事就行了,我就不打擾兩位聊天了。」京樂看見兩人的臉色,知道點到為止,帶著七緒悠然而去。

「咳,那麼我也回隊舍了,這裡就有勞你了。」原版十四郎見京樂走遠了,似乎有些尷尬,也找了個借口離開。

浮竹等兩人都走以後,搖了搖頭,這還真是不太好解釋的狀態,放下了剛才心中所思考的事,繼續指揮著十三番隊的隊員對一些貴族進行著抓捕。

現世,pub里,我與亂菊已經喝了快兩小時的酒,現在連酒保都對我們兩人的酒量有些吃驚,而我與亂菊兩人的臉色只是有些微微的潮紅。

「真痛快,很久沒有這麼愉快了。」我再次喝完了一杯酒以後,開心的對著亂菊說道。

「看來紅蓮小姐你壓力很大啊。」亂菊只是端著酒杯,盯著杯中鮮紅的酒,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在想市丸銀么?」亂菊的手隨著我喊出那個名字顫抖了一下。

「在你們那裡,他還好么?」

「不能說好吧。」我接過酒保遞來的酒,輕撮了一口,「至少沒有被處死。」

「沒死么。」亂菊把手中的酒一仰而盡,臉上露出了悲哀的神色。

「不要那麼想不開,其實他最後不是對你說了對不起么?說不准他有他的想法,而且永遠不要去揣摩男人的想法。」我把玩著手中的酒杯。

「你這樣說,好象你對這些很了解。」亂菊笑了起來,捉狹的說道。

「你試試和一個悶騷待在一起一百多年,你也會有這樣的想法。」我著牢騷。

「朽木白哉是悶騷?不大可能吧。」亂菊懷疑的問著我。

「外冷內熱,而且喜歡把什麼事都放心裡,明明關心別人偏偏要擺出一副那樣的臭面孔,典型的悶騷型。」我侃侃而談。

「還有呢?還有呢?」亂菊似乎很感興趣,追問道。

「還有?就是脾氣和頭牛一樣,喜歡把什麼事都往身上抗,明明不是他的責任他也要硬著頭皮抗在身上,有時候一句話就能解決的問題,他偏偏就是不說,而且很霸道,佔有慾很強。」也許是酒喝多了,所以我說話也少了幾分顧及,「我不過受了這點小傷,就被他關在屋裡三天,如果不是我偷跑出來,估計這次來現世根本沒機會出來玩。」

「還有什麼?」我專心致志的說著,沒注意到亂菊眼中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還有?」我歪著頭想了想,「對了還是個色鬼,絕對的大色鬼。」我想起了那兩次白哉對我動手動腳的樣子。

「原來我在你心裡是這副模樣。」吧嗒一聲,我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我僵硬的回過頭,一副冰山臉出現在我身後,「白哉,你什麼時候來的?」

亂菊捂著嘴,拚命地忍住笑,「你們先聊,我有事先走了。」說完馬上就溜了,我怨恨的盯著亂菊背影,這個死女人居然不提醒我。

「那個白哉,我可以解釋。」

「解釋什麼?私自出來跑出來,在傷還沒好的況下居然喝這麼多酒,你以為我說的話是開玩笑么?」白哉的眼中充滿了怒火,「還有,剛剛你對我的評價真的非常好。」

我咽了咽口水,這下我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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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雙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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