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4什麼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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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頭埋在她頸窩裏,淺淺地呼吸,微涼的唇觸碰在她細白的皮膚上,卻沒有任何逾越的動作,好像真的是在認真睡覺。

過分的安分,讓黎邀覺得再開口趕他都是一種罪責。

她平靜地望着天花板,身體一動不動,任由他抱着,明亮的雙眼不時眨一下,代表她時刻清醒,和等待。

果然,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季銘斯就不滿地在她脖子上咬了口,然後翻身而起抱怨道:「這麼大個睡美男躺在床上,你竟然一點都不心動,還要趕我走,太打擊了,回去了。」

黎邀也跟着起身,表情沒有變化,說出的話卻比美色不夠誘人更打擊,她看着他淡淡道:「季銘斯,我今天訂機票,航空公司我的護照有問題,不能辦,是不是你故意的,你快讓他們把票賣給我吧。」

季銘斯原本一臉怨婦狀的臉瞬間面癱,他頓了頓抬步朝門走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

黎邀追上去扯住他的衣袖,眼裏朦上了一汪水澤:「季銘斯,你不是答應了讓我們回去的嗎,你快讓航空公司的人解除阻止吧?」

季銘斯面無表情地拍了拍她的肩淡淡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黎邀抓住他的衣服不放,嘴裏帶着哭腔:「季銘斯……我答應了新澤,我們必須回去,不要再為難我,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你讓我們走吧……」

季銘斯閉眼,把她的手慢慢扯開,大步走了出去,越走越快,頭也不回。

黎邀沒有追,哭着喊了兩聲,就坐在床上底著頭,一言不發,沒過一會兒,女傭就走了敲門進屋,小心翼翼地問:「黎小姐,您沒事吧?」

黎邀抬眼淡淡道:「我沒事,你出去吧。」

女傭卻站着不動唯唯諾諾道:「季先生讓我……讓我守着您……」

黎邀臉色沉了沉:「我又不是犯人,守着幹什麼,出去吧。」

女傭還是站着不動。

「要守去門口守着,難道我換衣服你也要守着嗎?」

女傭嘴皮動了動,還是沒出去。

黎邀無語地閉眼,語氣有些嚴厲:「叫你出去聽見沒,是不是沒見過殘廢換衣服,要好好學學?」

女傭:「……」

乖乖地退到了門外,然後嘭地一聲,門被關上了。

——

晚上吃飯,新澤少爺由於受傷,是在自己房間里進行的。

飯桌上,只和黎邀和兩個小孩子。

小色姑娘一看少了爹地和奶奶,心裏無比失落。

奶奶要陪爺爺她可以理解,但為什麼爹地也不在?

「媽咪,爹地去哪裏了,他怎麼不跟我們一起吃飯呢?」

黎邀給小色姑娘夾了一根她喜歡的菜放在碗裏微笑道:「因為爹地有工作要忙,出去了,色色要乖乖吃飯,不要他擔心知道嗎?」

「嗯嗯,色色知道了,色色要多吃點,謝謝媽咪。」小色姑娘乖乖低頭扒飯。

黎邀又給了了夾了菜微笑道:「了了也多吃點。」

「嗯,謝謝黎阿姨。」

飯後,等幾個孩子睡了,黎邀才回到自己房間開始洗漱。

本以為一切正常,卻不經意地看到那些多出來的毛巾、牙刷、杯子以及剃鬚刀,久久入神。

她草草把自己洗整一番后落荒而逃地走出浴室,一頭倒在床上,眼睛疲憊地閉了一會兒,又猛地睜開,枕頭上有他的味道,床上有,整個房間都有……

她翻來複去,翻來複去,一整夜也沒法合眼,直到第二天天明,小色姑娘來她房間里報到。

早餐仍舊三人進行。

飯後,醫務人員到家裏為新澤少爺換藥包紮。

大腿上,雖然不長,卻有食指深的傷口讓新澤少爺慘叫連連,眼淚泛濫:「啊……好痛,痛死了,我要回家,我要回m國,馬上就回去,痛死了,5555……」

黎邀看着那一道血口,心裏一陣一陣發堵,拍着他的肩安慰:「我答應你,兩天之後一定回去,別亂動,讓醫生上藥……」

新澤少爺委屈地抹眼淚:「我要兩天之後還不能回去,我就餓死了,去被我死去的老爸。」

「別胡說,你爸很忙,不需要你陪。」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了解他……」

——

午飯後,黎邀又試了試,還是不能訂票。

她失落地嘆了口氣,坐在客廳沙發里久久不語。

樓上新澤少爺的房間里,小色姑娘和了了同學為了討他老人家歡心,笑聲不時飄到樓下。

她起身回到自己房間,並把門帶上。

女傭跟在門口,便不敢進去。

十分鐘過去,二十分鐘過去,三十分鐘過去,裏面仍舊沒有任何動靜,也不見她出來。

女傭開始着急了,季銘斯特意吩咐她好好看着黎邀不能有一丁點差錯,但黎邀在裏面,她壓根看不到。

她想了想乾脆給季銘斯打電話說:黎小姐午後心情很不好,把自己關在房裏,一直不肯出來。

正在一本正經跟季三少工作交接的季銘斯掐了電話就飈車而來。

也不知道一路撞了多少紅燈,三十分鐘不到,車子唰地一聲在顧宅門前停下,踹開車門就徑直朝樓上沖。

季銘斯努力使自己陣定下來,敲了幾聲門:「小邀,開門。」

沒有人回應。

他也沒耐心多喊,直接從口袋裏拿出備用鑰匙把門打開,就見昏暗的房間里,沒有開燈,窗帘緊閉,而黎邀縮在牆角,手裏不拿着一塊薄薄的刀片仔細研究。

季銘斯臉色劇變,猛地衝進去,抓住她的手低吼:「你幹什麼!」

黎邀抬頭,若無其事的看着他:「沒幹什麼,就是想試一下痛不痛。」

「試個屁!有什麼好試的!」季銘斯咬牙,一把搶過刀片打開窗戶扔了出去,回頭又沖門口的女傭道:「看着孩子,別讓他們過來。」

女傭識趣地關上了門。

黎邀蹲在地上,一臉委屈:「機票還是訂不了,你說話不算話。」

季銘斯雙手插腰,胸膛起伏不定,眼裏全是血絲:「你就那麼想走,那麼想拋下我,訂不了票就要一了白了?」

黎邀低泣出聲:「不是叫你不要逼我嘛……」

季銘斯忽地扣緊她的雙肩,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到底誰逼誰?是你在逼我!是你在逼我,你知道嗎?!」

黎邀使勁搖頭,越哭越大聲,彷彿嘶吼一般:「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們走,讓我們走……你讓我們走吧……」

季銘斯眉頭深糾,眼底濃烈得如像沸騰的岩漿得不到噴發,卻又強行熄滅。

他把她緊緊圈在懷裏動彈不得,手掌扣着她的後腦勺,讓她所有的淚水和嘶吼都被他厚實和胸膛抵了回去,良久長嘆一口氣:「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還不行,我讓你們回去還不行。」

黎邀埋頭在他的胸前,像是喜極而泣,整個身體都顫抖不已,泣不成聲:「謝謝,謝謝……謝謝你季銘斯……」

季銘斯收緊了胳膊把她摟得更緊,像是要揉進骨子裏似的。

他緊咬牙關,絕對不會大方到說『不用謝』。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鬆開她。

黎邀一邊吸鼻子一邊擦眼淚:「我們後天就走,一定能訂上機票對不對?這棟房子以後應該不會住人了,我把你和季夫人的東西收拾一下,你下午帶回去吧……」

她不再看他的臉,說着就轉身不停地忙活起來。

季銘斯站着不動,眼看她把他的毛巾,牙刷,衣服……等一切與他相關的東西用袋子箱子裝起來。

她一隻手很吃力,汗水順着鬢角往下流,他也沒有好心地搭把手。

等她忙完了,兩個口袋,一個箱子擺在他面前,他仍舊無動於衷。

她還是不看他的眼,默了默道:「我去季夫人房間收拾,你等等,一會兒就好。」

說完就要打開房門出去,卻被季銘斯一把拉住抵在牆上,狠狠地吻一下去,粗暴而又野蠻。

像是在宣洩憤怒,又像是狠狠報復。

黎邀被他咬得的嘴唇刺刺地痛,甚至還嘗到了腥甜的味道,可他仍舊沒有停下來,大肆地,毫不留情地在她唇上柔膩一通。

舌頭撬開她的牙關,強勢地橫掃一通,把屬於她的味道全全吲走。

黎邀被堵得呼吸困難,肺部像是要裂開時,他終於放開了她,沒等她喘過氣,他就把她橫手抱起扔到床上,猛地覆了上前,在繼續在她的脖子上一陣狂啃,手掌更是探入她的衣料,罩在她胸前一陣揉捏,動作悶大。

他已經好像沒有這麼極具掠奪性地對她,黎邀大驚連連推他:「不要,不要,季銘斯不要這樣……」大白天的,孩子都在,關鍵是新澤在家,他們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

但季銘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已經從她的脖子啃到胸前,而手也探到了她的褲子企圖扒開。

黎邀心裏一陣惶恐,哭了出來:「季銘斯,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別這樣,色色他們就在外面,別這樣……」

季銘斯一愣,這才停了下來,覆在她身上,直直地盯着她紅腫的唇和溢滿淚水的眼,慢慢地目光變得清明、柔軟,手指她的眼角輕輕地擦:「對不起……好了,別哭了,我什麼也不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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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婚:豪門俏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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