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人物能怎麼樣？不能
「陛下說你出行不便，命奴婢送來馬車一台。」
太監再道。
不遠處一太監牽著馬車走過來。
秦川看著黑馬笑了笑。
每個士兵都想有自己的戰馬，李世民想的真周到啊。
心裡不在意，他會有更多的馬，更好的馬。
「皇後娘娘擔心你吃的差，命奴婢送來牛一頭，羊一百頭，雞鴨鵝各一百隻。」
太監又道。
幾名侍衛趕著牛羊走到不遠處。
「陛下送你一套鱗甲，陛下說你以後少受點傷。」
太監再道。
一名侍衛雙手捧著銀白色的鱗甲上前。
看著數不清的財務秦川沉默。
「小卒謝陛下。」
秦大傻子大喊一聲，配合。
太監躬身，敲鑼打鼓離開。
秦川看向馬車，他想散散心。
不需要吩咐，兩名侍女攙扶秦川左右上馬車。
馬車緩慢行駛，秦川趴在車上閉上眼睛。
自由真好。
他知道李世民為什麼賞賜他這麼多的東西。
第一，是做給天下人看的，千金買馬骨。
第二，是對秦川的補償，目的是徹底收服秦川，讓他忘掉過去。
馬車正在四處閑逛，秦川穿越以來第一次這麼安逸。
「車內可是秦川秦公子。」
一中年人騎著馬跟著馬車道。
秦川睜開眼，車夫控制馬車停止。
「何事？」
秦川道。
中年人面色一喜，下馬走到馬車前彎腰行禮。
「在下賀蘭家大管家，特來請罪。」
中年人道，沒有直起腰。
車簾打開，秦川打量著中年人。
「周家是你們賀蘭家的附屬家族？」
秦川問道。
「是，周家做事我們賀蘭家一概不知。」
中年人道。
秦川沉默。
中年人心中一驚，難道秦川還想繼續深究？
這事可大可小，如果秦川咬著不放他們賀蘭家會很麻煩。
明眼人都知道秦川現在是李世民眼前的紅人，前途不可限量，這樣的人他們不敢得罪。
「秦公子請看。」
中年人從懷裡拿出一封信。
侍女下馬車接過信，回到秦川身邊拆開信封。
秦川看完。
「收起來吧。」
秦川道，看向中年人。
「回去吧，如果此事與賀蘭家沒有關係我不會找你們麻煩。」
秦川道。
中年人上馬離開。
秦川冷笑。
「真有意思，我傻，我啥也不知道，哈哈哈。」
秦川心語。
信的內容是周家家主詢問賀蘭家要不要按照李世民的命令行事。
小道兒。
如果秦川身後有大族一切都會不一樣，誰敢玩他？
誰敢動老頭？
他沒有，小人物爬上去難如登天。
哪怕你是先登，你還是小人物。
「進城。」
秦川道。
馬車直奔長安。
鐵匠鋪。
侍女攙扶著秦川下馬車。
大漢正在打鐵，見到秦川眼神厭惡，一錘重重的砸在橫刀上。
「我要買刀。」
秦川笑著道。
「沒有，砸了也不賣你。」
大漢瞪一眼秦川繼續砸橫刀。
這刀罪孽深重，殺仇人無可厚非，殺婦孺被世人不齒。
秦川見大漢怒砸橫刀暗暗心疼。
「我出一貫錢。」
秦川道。
大漢再次狠狠落錘。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砸了也不賣你，滾。」
大漢錘指秦川大喝。
被污的連鎖反應。
長安不止大漢一個人這麼想，稍微有點正義感的人都會這麼想。
殺婦人可以，那不滿月的孩子為什麼要殺？他那麼小知道個屁，秦川的惡行不可原諒。
大漢就是干不過秦川，如果能幹過大漢早就動手了。
「呸，你這樣的人也配買我的刀？滾犢子，再不滾我一錘砸死你。」
大漢再次怒喝，氣的渾身顫抖。
秦川後退幾步退出店鋪。
「我說我沒殺婦孺你可信？」
秦川一臉真摯道。
與大漢對視，雙目平靜無閃無避。
大漢一怔，說實話他信秦川說的，可事實擺在那。
「那也不賣，你走吧，不要再來了。」
大漢道，語氣平和很多。
秦川笑了笑，看向橫刀。
「我會證明婦孺不是我殺的，你那把刀給我留著。」
秦川道。
大漢看向橫刀，說實話他也捨不得。
「你怎麼證明？」
又看向秦川，滿臉疑惑，人都死光了還怎麼證明？
秦川沒有回答，看向圍觀百姓。
百姓們瞪著秦川，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厭惡。
有些孩童害怕的躲在大人身後，膽子大的拿起石頭丟向秦川。
「大惡人。」
孩童兇巴巴的罵道。
大人急忙把孩子拉到身後，眼前這人可沒有人性，喪盡天良。
侍女擋在秦川身前。
「走吧。」
秦川道。
馬車出城。
「老頭，主謀不死不算報仇，我會把主謀拉到你墳前砍掉他的腦袋。」
秦川語氣冰寒道。
侍女有些害怕，嚇的不敢抬頭。
回到家。
不得不說這些工匠的速度真快，整個宅院框架已經初顯。
又是大半個月過去。
秦川住進新房，百畝地被高牆圈起，房屋有二十多間，中間紅木房是秦川卧房。
卧房很大，足有百平米。
兩名侍女與秦川坐在火盆周圍烤火。
「家主今天吃什麼呀？」
一名侍女道。
秦川想了想。
「今天我做飯。」
秦川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整整胖回一圈，略顯富態。
「朕也嘗嘗先登戰神的廚藝。」
李世民推門進入房間，長孫皇后一身純白皮草跟著進入。
秦川三人急忙起身。
「參見陛下，參見皇後娘娘。」
秦川跟隨侍女開口，他不認得長孫皇后。
李世民點頭，長孫皇后碎步走到火爐旁邊坐下，小手靠近火盆。
「好冷呀。」
長孫皇后道。
秦川趕忙後退幾步，李世民坐在長孫皇後身邊的小板凳上。
入鄉隨俗，李世民夫婦也是簡單的人。
「做飯吧。」
李世民道，伸手幫長孫皇后清理肩膀上的雪。
也不知道他倆誰是皇帝。
秦川退出房間，看向院子。
有大鵝。
「去抓大鵝。」
秦川道。
兩名侍女小臉緊繃硬著頭皮去抓大鵝，她們都是犯官之後，讓她們繡花還行，抓大鵝真不行。
二人鼓起勇氣抓大鵝，很快被大鵝追的滿院子跑。
「家主救命呀，大鵝吃人了。」
秦川沒心沒肺大笑。
房門被推開，長孫皇后忍不住笑出聲，李世民大笑。
這一幕太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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