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喪屍王的作精大小姐(40)
第299章喪屍王的作精大小姐(40)
當歐陽初走到北溪溪的身邊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盯著他們看。
在兩隊相遇之前,所有人都知道,歐陽初與北溪溪是一對,後來遇到了尹雪珂,兩人才徹底鬧掰。
然而在喪屍圍城之後,所有人也知道了,兩人已經分手了,因為這件事情,鍾景權和仇昱,還和歐陽初鬧翻了。
有人表示理解,也有人為此唏噓不已,雖然再好的感情,都未必抵得過生死,但是歐陽副隊長釋懷的也太快了。
此刻大家都在看兩人的反應。
「你……還好嗎?」
歐陽初站在北溪溪的面前,好幾日不見,這個男人變得沉穩了很多,眼窩深凹,下巴上還有一圈胡茬。
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聲音還帶著些許顫音,看著北溪溪,眼睛一眨也不眨。
仇昱相當的緊張,做好了一切戰鬥的準備,準備手撕渣男,可是在開口之前,卻被鍾景權拉住了。
儒雅的男人,不愧是隊伍里擁有軍師名號的人,他顯示看向四周圍觀的人,「我後備箱有些搜集回來的水果,今日是個開心的日子,大家可以免費領取額一小份。」
此話一出,普通人誰還有心情看戲,都歡呼著去排隊領東西去了。
鍾景權再次轉向姜崢和其他異能小隊的人,「姜隊長你剛剛回來,應該還不知道最近喪屍異變的事情,不如去會議室,我和小昱這幾天在外面,也發現了一些特別的地方……」
聽到這些話,姜崢的臉色微不可查的一頓,然後轉身往前,眼神還是不受控制的,在北溪溪的身上掠了過去。
他很想在眾人面前確認兩個人的關係,但是想到北溪溪在研究所說過,不可以把兩個人的關係暴露。
姜崢邊往會議室走,邊注意北溪溪的反應,發現她並沒有看向自己,本來就冷峻的面容,又冷了幾分。
北溪溪有注意到了姜崢的表情,但是她知道此刻,並不適合在所有人面前,承認兩個人的時候。
只能沉默。
可是仇昱哪裡肯離開,他還要嘲諷歐陽初吶,可是鍾老師突然讓所有人離開是什麼意思?
「走了,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在會議室,所有人開會卻開了個寂寞,就沒有幾個人注意力集中的。
尤其是小紅毛,此刻坐立難安,他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鍾景權,小聲說道:「我怎麼越來越不安,我覺得剛剛就不該聽你的,這種對情敵大方的事情,實在有點太煞筆……」
鍾景權抿緊了唇,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握著筆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姜崢坐在會議室的C位,是不是也會看向他們,想到剛剛北溪溪對自己的無視,眉頭緊鎖。
當然即使所有人都心不在焉,但是該處理的事情,最終還是有效的完成了。
半個小時后,會議室里的人離開了。
姜崢走在最前方,身旁是鍾景權,仇昱和尹雪珂,剛剛走出大門,眾人全部頓住了。
不遠處,一對男女站在對面,女人妖嬈囂張的笑容,在臉上顯得淋漓盡致。
很明顯那就是北溪溪與歐陽初。
仇昱「卧槽」直接脫口而出,連鍾景權的臉色都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北溪溪轉過頭,視線一一掃過眾人,微微在姜崢的身上停留了兩秒,然後眼帶笑意的對著眾人說道:「我們如今已經說開了,雖然做不成戀人,但是我們從今天開始還是可以做好朋友的。」
小房間內,北溪溪躺坐在床上,神情冷漠。
歐陽初坐在她的身邊,覺得空氣莫名的有些燥熱。
「你,為什麼要這樣?這幾日你不是都和姜崢在一起,依你的性格,你們一定在一起了吧?剛剛為什麼不趁機在所有人面前,確認你倆的關係?」
半個小時前,北溪溪突然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好朋友」三個字。
那一刻,周遭的視線,有多麼的刺骨,他的胸口心跳的多麼的劇烈,都是難以形容的,甚至他是怎麼回到房間的,都有些暈乎乎的。
從知道北溪溪沒死的那一刻,他就設想過千萬與她相見的畫面。
她會對自己說什麼?
她會怪自己不去找她嗎?
但是怎麼也沒想到,是這種畫面。
歐陽初的指尖微微蜷縮,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
北溪溪微微挑眉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而且我的餌還沒放下,怎麼能那麼快收桿吶?」
聽到他這話,歐陽初心中空了一下,想到她以前說的炸魚塘的計劃,眼眸黯淡。
晃神間,女人原本笑容突然消失,神情變得極其冷漠,突然把他推到在地上的毯子上。
就這樣基地內,僅次於姜崢的第二強者,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推到了,甚至前者還有點慌張不已。
「你……做什麼?」
「聽說你以為我死了,笑得很開心?」
歐陽初沉默,嘴角抿在一起,神情極其不自然,隨後好半天才說道:「不……不然吶?我們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你這個女人一直很作,我告訴你,你下次再像那天一樣……我一定連放三天三夜的煙花鞭炮,大擺流水席……」
話剛剛說道一般,卻見北溪溪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匕首,在他的脖子處比劃,鋒利的光芒,讓人看了心驚膽戰。
歐陽初定定的看著那匕首,眼睛里到是多了很多的光彩。
「你現在不高興了嗎?」
就連意識海里的胡胡都變得很緊張,考慮要不要提醒宿主大人,在位面世界殺害世界里的主要任務,是要受到很嚴重懲罰的?
卻沒想到,北溪溪反倒眯著眼眸,笑開了花。
「挺好的,如果哪天我真的死了,我希望在我的葬禮上,人人都帶著笑容。」
歐陽初提著的心驟然落地,但是同時又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又酸又悶,語氣微微帶著幾分澀意,輕顫著說道:「你在瞎說什麼?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女人手腕微轉,刀鋒鄉下,逆著男人冒出的鬍渣,一點點的刮著。
北溪溪也沒有了任何動作,她將細碎的鬍渣吹走,神情莊嚴肅穆。
男人看著她的表情,獃滯了很久,「為什麼希望別人在你的葬禮上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