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驚現線索

第一百二十八章驚現線索

塞納王見銘心手腕上戴的靈玉陽匙會發光,他便猜到靈玉陽匙是個寶貝,於是塞納王起了硬搶的心思,銘心看出了塞納王的意圖,銘心勸阻道:「你搶去也沒用,它已經認我為主,你拿走了它也會自己回到我身邊的。」

塞納王不相信:「想糊弄老子,不過是個物件,會認個屁主,你乖乖給老子,老子就答應放了你,怎麼樣?」

銘心想着:傳說瓊樂之門裏有靈丹妙藥,興許能救鋒哥哥的命,如果給了他,鋒哥哥豈不徹底沒希望了?不行,不能給。想到這,銘心緊緊護著靈玉陽匙往後躲。

塞納王冷笑:「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塞納王強行去搶靈玉陽匙,銘心哪裏是他的對手,塞納王一下就把靈玉陽匙搶過來了,塞納王得意的拿在眼前研究著,這是個什麼寶貝?奈何,靈玉陽匙突然自己動了起來,塞納王很是驚訝,靈玉陽匙動的越來越激烈,塞納王費儘力氣終究沒抓住它,它還是自己飛回了銘心身邊,銘心攤開手掌,靈玉陽匙乖乖落在銘心的手心裏。

這回塞納王信了,這靈玉陽匙真的認主呀,塞納王拿着匕首威脅銘心:「說!這寶貝怎麼能認老子為主?你要是不說實話,老子就毀了你的清白,清白和寶貝你自己選擇吧。」

銘心想着:靈玉陽匙,如果你真有靈性,待我死後,你就去找鋒哥哥吧。銘心決絕的看着塞納王:「你殺了我,它才會從新認主。」

塞納王奸詐的笑着:「還是個寧死不屈的主,既然你想死,老子就成全你。」

塞納王舉起匕首就向銘心刺去,銘心決絕的閉上了眼睛,就在銘心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她感覺到一個人抱住了自己,這懷抱那麼溫暖那麼熟悉。

銘心驚訝的睜開眼睛,竟然是冰鋒保護着她,塞納王的匕首刺進的是冰鋒的後背。

「對不起,我來晚了。」所有人一起看向門口,是殤無淚來了。

殤無淚和塞納王交起手來,銘心流下了心疼的淚水,她深情的看着冰鋒:「鋒哥哥,你千萬不能有事呀,你不能丟下我,你答應過要跟我白頭偕老的。」

冰鋒面色慘白:「別哭了,我說過,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我怕是要食言了,但你要記得你答應過我的,如果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鋒哥哥。」銘心的眼淚和冰鋒的血一起滴到了銘心手裏的靈玉陽匙上,靈玉陽匙發出了強大的光芒,冰鋒可以感覺到,他懷裏的陰匙也在呼應陽匙。陰匙和陽匙升到半空中合二為一,並且有字顯現出來,靈玉匙的光芒將上面的字照射到了屋頂上。

銘心和冰鋒一起抬頭看着,而無淚為了不讓塞納王看見秘密,便閉着眼睛和塞納王過招,塞納王為了活命被迫防守無淚,而不再去看屋頂上字。

冰鋒和銘心默默將那些字記在心裏,待光芒消失后,陰匙和陽匙又從新回到冰鋒和銘心身上,冰鋒暈了過去。無淚睜開眼全力對付塞納王,他使出畢生絕學將塞納王殺了。

銘心着急的對無淚說:「不要管我,快救鋒哥哥。」

無淚走過來將銘心手腕上綁的繩子解開了,銘心眼中含淚的催促着:「別管我了,快救鋒哥哥。」

無淚只好背起冰鋒,然後對銘心說:「為了安全起見,你先找個地方藏起來,我輕功快,先把冰鋒帶回王府治傷,再來接你。」

銘心點頭如搗蒜:「好,快去吧。」

無淚背着冰鋒往沐王府方向飛去,銘心按照無淚的交待藏了起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無淚就飛回來了。

無淚說道:「心兒,我回來了,我帶你回府。」

銘心看見無淚回來了趕緊出來問:「鋒哥哥怎麼樣了?」

無淚回答:「你放心吧,已經請過大夫了,大夫說沒有傷到心肺,只要好好休養就會好的。」

銘心這才放下心來,無淚帶着銘心飛回沐王府,銘心直奔冰鋒的房間而去,她看見冰鋒身上纏了好多紗布心疼極了。銘心坐到冰鋒的床邊小心翼翼的幫他蓋被子,生怕碰疼了他。

銘心看見冰鋒身邊的靈玉陰匙,她想起了剛才看見的那些字,銘心小聲的念了出來:「瓊珍奇丹助國興,樂器書畫傳世傾,之於郎庭後代平,門深隱伏水幽明。」

「聽起來像一首詩,可這詩是什麼意思呢?」銘心自言自語着,突然她意識到了一件事「這詩的每句開頭第一個字連起來就是瓊樂之門,這詩中一定有瓊樂之門秘密,如果鋒哥哥醒著,一定能解開這詩中之意。」

漸漸到了亥時,這是塞納王約見榕俊棘的時間,毅郗提醒榕俊棘:「主子,亥時已經到了,塞納王怕是已經把沐銘心給殺害了。」

榕俊棘端起一杯酒:「心兒,別怪朕心狠,朕為了這個皇位已經付出太多了,你安心去吧,朕會多燒些紙錢給你的,朕答應你,一定會殺了塞納王給你報仇的。」

毅郗寬慰榕俊棘:「主子,事已至此,您就別再傷心了,這偌大的國家還需要您治理呢,切莫傷了龍體呀。」

榕俊棘流下一滴淚:「可惜呀,這偌大的國家,竟然找不到能與朕攜手之人,我榕俊棘想要的東西最終都得到了,唯獨沐銘心,她將是朕終生的遺憾。」

毅郗再次勸道:「皇上,沐銘心再好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您都已經得到天下了,這女人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要不屬下陪您去江南看看,聽說那的美女特別多。」

榕俊棘想了想最終同意了:「也好,都說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也許能遇見和沐銘心相似的女子。你說的對,朕不能太難過,還有政務等著朕處理呢,走,陪朕批奏章去。」

「是!」毅郗見榕俊棘又恢復了往常的樣子,終於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銘心親自去給冰鋒熬藥,突然一個穿着大氅的黑衣人從天而降落到了銘心面前,銘心誤以為是壞人來了,剛要開口喊無淚,可那黑衣人把面巾摘了下來,銘心一看,原來黑衣人不是別人,而是榕景刻。

銘心很高興,怪不得無淚沒現身呢,他應該早就認出景刻了吧,銘心笑着問:「你是一個人回來的嗎?悅兒和輝兒還有你父王有沒有一起回來?」

景刻故弄玄虛沒有回答銘心的問題,而是直接進了屋子,銘心也跟着進去了,銘心剛關好門,景刻就解開了大氅,景輝從大氅裏面跳出來讓銘心非常驚喜。

「輝兒,姐姐好想你呀。」銘心將景輝抱了起來。

景輝笑呵呵的看着銘心:「心兒姐姐,輝兒也很想你和冰鋒哥哥,對了冰鋒哥哥呢?這不是他的房間嗎?怎麼沒看見他?」

「是呀,他出去了嗎?」景刻也問。

銘心將景輝放下:「鋒哥哥他,受傷了,卧房養傷呢。」

景刻和景輝進了卧房,他們看見了昏迷在床上的冰鋒,景刻關心道:「他這是怎麼了?怎麼傷的這麼重?難道榕俊棘又為難你們了?」

銘心將塞納王的事講給了景刻和景輝聽,景刻握緊了拳頭:「我應該早點回來幫你們的,那樣冰鋒就不會受傷了。」

「對了景刻哥哥,整好你幫我看看這首詩。」銘心已經習慣叫景刻哥哥了,一時忘了改口,她將關於瓊樂之門的詩寫下來給景刻看。

景刻仔細琢磨著:「前兩句我看明白了,它是說瓊樂之門裏有珍寶、奇葯可以幫助國家興旺。樂,應該是指音律有關的物品,器,應該是指兵器,還有書法和畫作,全部傳於世人。所以前兩句是說瓊樂之門裏有很多寶貝,后兩句應該是介紹瓊樂之門的位置,但我有點不太理解,或許冰鋒能看明白吧。」

銘心點點頭:「希望鋒哥哥能快點好起來,對了,你剛才還沒告訴我悅兒回來沒有?」

景刻回答:「我把悅兒和我父王安頓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我今天來這本來是想找冰鋒商議下一步計劃的,輝兒非得跟來,所以才帶着他一起來的。沒想到冰鋒受傷昏迷了,我就帶着輝兒先回去了,免得被別人發現了。」

「好吧,你們路上注意安全。」銘心送景刻和景輝出了門。

景刻又將景輝裹進大氅里,他帶着景輝飛走了。

「心兒,是你在門口嗎?」聽見冰鋒的聲音,銘心快步進了卧房。

銘心看見冰鋒確實醒了,她走過去坐在床邊握著冰鋒的手,銘心有點激動:「鋒哥哥,你嚇死我了,你中匕首的時候,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鋒哥哥,謝謝你還活着,我們永遠都不再分開了好不好?」

冰鋒沖銘心微笑着:「好!我們再也不分開了。我剛才迷迷糊糊的好像聽見了景刻和輝兒的聲音,是他們回來了嗎?」

銘心回答:「是,他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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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嫡女:相公一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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