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打仗最重要的是什麼?
第268章打仗最重要的是什麼?
「打仗最重要的是什麼?」
苟德柱這句話給眾人問住了,有人面色迷茫,有人眉頭緊鎖。
良久之後,有弟子試探開口:
「勇氣?」
「不對。」
「兵力?」
「不對。」
「智慧?」
「通通不對!」
「打仗最重要的,是聽命!」
說著,苟德柱往大淵皇宮方向一拱手:
「有千秋師叔掌控全局,我們要做的,就是不給她添亂,嚴格按照她的要求行事。」
「不然大淵就是一盤散沙,看似一時的勝利,反而會擾亂大局!」
眾弟子聽完,紛紛點頭:
「言之有理。」
見說服了一眾弟子,苟德柱大手一揮:
「所以我們不能衝動,應以千秋師叔之言,嚴防死守。」
「不動如山,動如山傾,什麼時候千秋師叔讓我們行動,我們再打。」
「都聽明白了嗎?」
眾弟子這次沒再唱反調,只是默默點頭。
苟德柱當即下令:
「你們二十人分成五份,每人領二百五十兵。」
「四人一組,共一千精兵,組成一營。」
「五營兵馬,一營主水,站在昌河之畔,一旦燕軍過河,全力阻攔。」
「一營主木,藏於兩側樹林之中,防止燕軍偷渡。」
「一營主土,藏於地下。」
「剩下兩營,一營主火,一營主金。」
「金營持刀警戒,火營騰空而望,一旦燕軍有異,金營先上,火營在後。」
言罷,苟德柱伸手往腰間的一個錦囊中一掏,掏出一把黃豆來。
隨手一撒,這些黃豆化作了近萬甲胄齊全的金甲力士,個個都有鍊氣巔峰的修為。
做完這一切,苟德柱覺得還差點什麼。
隨手攝來一堆雜草。
隨著苟德柱的不斷掐訣,這些雜草變成了一個個的草馬。
「馬來!」
隨著苟德柱手中動作停止,一聲大喝之下,這些草馬竟然變成了一個個膘肥體壯的戰馬。
力士配戰馬,更顯不凡!
做完這一切,苟德柱看著驚訝的眾人,笑著開口:
「此乃峰主所傳小神通,撒豆成兵,剪草為馬。」
「只是我修為不夠,這些兵馬徒有其形,不能發揮出應有的戰力。」
「但是做做樣子,唬一下對面的落血宗弟子還是能做到的。」
說完,苟德柱將這些兵馬放在河畔,形成一道人牆,與燕國將士隔岸而立。
「希望能以此讓他們心生忌憚,不敢輕易來犯吧。」
眾弟子見苟德柱布置周全,心思縝密,便徹底熄了想偷襲對面的想法,紛紛按照苟德柱的安排行事。
昌河對面,落血宗弟子看著河岸那金燦燦的人牆,面色都有些凝重。
其中一名弟子面帶擔憂地向為首的紅袍青年開口言道:
「趙師兄,大淵來者不善啊。」
紅袍青年雙眼微眯:
「按照原計劃行事,不計死傷,日夜佯攻。」
「我們的義務做到了,剩下的,就看那邊的安排了。」
「此戰若贏,在他們的幫助之下,我們落血宗必然崛起。」
「此戰若輸……以我們落血宗如今的實力,最多不過被除宗罷了。」
眾弟子看著紅袍青年,都露出了堅毅的目光。
在各自的算計之下,以昌河為界,雙方開始了攻堅之戰。
只是無論落血宗怎麼挑釁,苟德柱就是按兵不動。
落血宗弟子也不敢貿然進攻,讓場面一度陷入了僵持。
……
太上聖地往西三千里,一個無名山洞的地下五里之處,盤坐著一個青年修士。
這修士長相平平無奇,面色黝黑,屬於走在路上別人不會多看一眼的那種。
這修士不是別人,正是忘情峰內門弟子,苟德柱。
伸手不見五指的土洞之中,苟德柱緩緩睜開雙眼:
「幸好我留了億手,不然真要被送上前線了。」
「這結丹分身雖然耗費了我大量的精力煉製,但好歹不用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
「至於分身之上的法寶……唉,雖然也心疼,但還是命重要。」
「看來此戰之後我得多做點任務,多準備幾個分身了。」
說完這幾句,土洞內便徹底沒了動靜。
苟德柱就宛若與四周土地融為一體一般,以化神之下的神識,完全發現不了。
化神之上,若不是細細搜尋,也很容易忽略。
望情殿內,穀梁淵透過金光術將這一切看在眼裡,面露欣慰之色。
「孺子可教。」
穀梁淵的這一句話,給呂輕眉和楊瓊整不會了。
扶龍庭這麼重要的戰爭,弟子躲在後方,你不但不生氣,還孺子可教上了?
穀梁淵沒有解釋,再一揮手,面前光幕之中的景色一變,一個長達數里的峽谷出現在光幕之中。
從天上往下看,這處峽谷宛若被人一劍砍出。
峽谷兩側石壁光滑,猿不得攀,鳥無落腳之地。
此處,正是劍峽關。
想要通兵,必須得從峽谷之中穿梭,但是峽谷兩側有精兵守衛,一旦有人攻來,便會被峽谷兩側的精兵當作活靶子,或用滾石砸死,或就地射殺。
此處易守難攻,乃是大淵的天然屏障。
劍峽關外,君傲之極目遠眺,指著數百里之外的一處空地道:
「看來真如師姐所料,聞人國的伏兵就在那裡。」
君傲之身後的幾名弟子順著君傲之手指的方向望去,只看見六百里平原,卻沒看見半個人影。
「君哥,我們實力低微,沒看見人。」
君傲之打了個哈欠:
「這紫雲宗的弟子倒有些手段,使出了龍隱陣,你們這才看不出來。」
場上都是些家族子弟,對於各種神通寶物,比一般弟子要知道的多的多。
聽聞龍隱陣之名,有人就直接道出了此陣的作用:
「龍隱陣,五階大陣,取神龍見首不見尾之意,故名龍隱,可以瞞住煉虛以下修士的神識探查。」
「據我所知,這聞人國背後的紫雲宗乃是一方小宗,哪裡來的這等大陣?」
君傲之搖頭:「我就是一個打架的,這些事留給大師姐頭疼去吧。」
眾人點頭,至於君傲之怎麼看出來的龍隱陣,他們都沒有詢問。
身為峰主的弟子,手段多點太正常了。
又有弟子納悶:
「昌河那邊都打起來了,這邊怎麼還沒動靜?」
君傲之一笑,周身仙魔之氣來回交替:「沒有動靜,那我們就給他整出點動靜。」
說著,扭頭看向身後弟子,隨便指了一個人:
「沈木,跟我去找紫雲宗的弟子談一談。」
沈木指著自己:「我?」
見君傲之點頭,沈木面露為難之色:
「我罵人還差不多,讓我談判可有點為難我了。」
君傲之:「誰讓你談判了,拿出當初的紈絝勁跟他們聊就行了。」
沈木轉憂為喜:「這個我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