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湊熱鬧
第3章湊熱鬧
「你覺得今晚爽不爽？」
「很棒！謝謝師兄！破費了！」
走在前頭的聶軍拉着司馬灞宿舍聊著悄悄話，後面跟着的是三個班的大部隊。
大學生們酒足飯飽后在路上也是沒停過嘰喳，但很快就被前面刺耳的警笛聲給吸引了注意力。
司馬灞瞧了眼前面，是家賓館，下面停著幾輛警車，有兩個警察在賓館門口守着。
發生了什麼事？
待走近時大家才看得到裏面有着不少警察進進出出，侯客的沙發上坐着個裹了身被子、又時不時發抖尖叫的女人，旁邊還扣著個中年男人，還大喊著冤枉。
「這不是賓館老闆嗎？」
冼銘常聽到聶軍的話，笑道：「聶哥，可以啊，都認得出老闆的臉了！」
聶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辯解道這是朋友跟他說過老闆長啥樣的，又疑惑著老闆犯啥事了。
司馬灞沒多注意聶軍那邊的狀況，只是一直看着大廳里的熱鬧——他世面見得少，就是這樣。
忽然，街上不知道是誰喊了句：「被人侮辱了還有臉活下去嗎？！」
這音量，估計裏面都聽得到了。
吃瓜群眾嘩然，左右相望卻又不知道是誰在喊。
司馬灞也看向人群里，哪個混蛋？他總覺得剛剛那個聲音有點耳熟。
而此時，那個女受害者忽然就不慌了，直愣愣地盯着外面。
她剛看到一張攝人心魂的臉。
有警員出來驅散圍觀者。
「吳小姐！你怎麼了？！」
一個女警員注意到女受害者吳小姐的異況，但她只是說了聲沒事，又說想回房間拿些東西。
「有什麼東西我可以叫人幫拿。」
「不用！」
吳小姐忽然又激動起來大叫起來。
司馬灞也回過頭來繼續看熱鬧，只看到警察們圍在一起，沒有阻攔地讓吳小姐上去了。
他不知道——沒多久，大廳的警察都聽到call機里有同事喊著：「受害者把門鎖住了！我們沒反應過來！進不去啊！」
「卧槽？你們搞什麼！」
「開槍！開槍把門把打爛了！」
就在警方着急地想着辦法時，賓館外傳出重物砸在警車上的聲音。
也有人從人群中沖了上去。
見着這一幕的司馬灞瞳孔一縮……
裏面的人轉頭看去，只見到一抹刺眼的猩紅。
「半個月了……第一個死者……出現了。」
女警員獃獃的吐出了一句話。
外面，司馬灞一臉震驚地看着離自己不遠的屍體，紅白相間，還有一股大小便的臭味。
旁邊還站了個女孩子。
「師姐？」
「卧槽？好快！」
剛剛，他確定自己看到師姐池早湘以驚人的速度奔向那個女的墜落點，但差一點點趕上，那個受害者終究還是砸在了警車上。
池早湘見狀，腳點警車，一個後空翻緩衝了自己的沖勢。
被砸的警車響起一陣刺耳的嗶嗶聲。
他腦子裏只有這麼一個想法。
這是師姐嗎？
她會……華夏功夫嗎？
要是被外國人看到，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啊！
嗯？
池早湘忽然跳上旁邊一輛警車頂，立身於此，右邊的耳環閃著光，氣勢凌厲無比！
她俯視着人群，眼神如刀子一樣刮過眾人的臉，最後死盯在街邊一個上了輛計程車的白衣男子。
看不到臉，但這背影有點眼熟？
司馬灞也隨着池早湘的目光望去，看到了那個男子的側面……
那車子開遠了。
「喂！你誰？幹嘛呢！」
一個年輕警員指著看似無視警方的池早湘，正欲上前拉人，池早湘就開口了。
「來個人開車！」
話語中帶着不容違抗的意思。
年輕警員還想說些什麼，一個老警員就發話了：「我去。」
年輕警員懵了，半晌才意識到了什麼。
「啊，皮城的特警啊？這麼年輕，還沒大學畢業吧？」
老警員沒有拖拉，一輛警車的引擎就響起了，池早湘已在副駕駛位，下達命令：「跟上前面那輛轉彎的黃色計程車！快！車牌剛剛沒看到的。」
「嘭！」
「車牌是粵＊＊＊！」
池早湘回頭看向忽然上車的人，謝謝的話都還沒說出口，就卧槽打頭：「你倆上來幹嘛！」
後面上來的竟是石梧，司馬灞…旁邊維持秩序的同事都是吃白飯的嗎？！
「師姐！我知道你是皮城的人！我就想去看看那個祖安人！拜託了！」
石梧雙手合併，認真中帶着祈求的態度說出理由。
司馬灞第一次在現實聽到她的聲音，聲色透著一股甜美軟糯。
聽到石梧這話，池早湘反應過來了——這師妹以前應碰過類似的事或者從網上看來的一些鬼東西才知道皮城和祖安兩個詞。
就是不知道幹嘛要去看祖安人？祖安人沒個好東西！有啥好看？！
司馬灞則一臉懵逼——什麼皮城祖安的？
「師妹，別鬧！快下車！還有你？司馬灞是吧？我認得你，你又幹嘛！」
池早湘對這兩個班裏顏值還挺不錯的新生有些印象，真沒想到突發情況居然來自自己帶的班。
石梧也沒想到司馬灞也跟了上來，皺眉看向他——他就是司馬灞？幹嘛來礙事？
司馬灞聽到師姐把槍頭懟向自己，忙道：「俺也一樣！」
其實他是沖着石梧來的，饞人家……關心石梧的人身安全而已，頭腦一熱就跟了上來。
雖然司馬灞心裏對參與這種事有些莫名的抵觸，但扛不住年輕人的荷爾蒙分泌啊！自從開黑時聽到了石梧可愛的聲音，基本待在老人院的他就已經淪陷了。
「你們！」
司馬灞立馬張嘴：「師姐！那輛計程車的尾氣都快看不到了！」
池早湘意識到拖不得了，颳了兩個搗蛋鬼一眼，咬牙道：
「開車！」
因為拖延了一兩分鐘，加上路上車多，司馬灞這邊已經看不到那輛計程車，但因為司馬灞記住了車牌，後方通過網絡監控追蹤到了它及其資料了，但駕駛員不接電話，也不回call機。
池早湘則在看着下面發來的資料——她是個較高層次的皮城特警，所以一般都不直接負責這種「小」案件，今天既然撞臉上了，就索性直接出手了。
也有着同為女性的憤怒。
資料顯示，作案者自半個月前差不多每天都在南越市禍害一名女性，加上今天被禍害又自殺的那位是第十三個，作案手法基本相同——備註：這十五天裏作案者可能有兩天在休息，也有可能還有兩名受害者沒有報案。
每位受害者都只記得被搭訕后就不知道怎麼就跟人上了床，而每位受害者在那個過程中的緊要關頭都會清醒過來，但因為被矇著眼，手被固定，皆反抗失敗。
作案者完事後受害者又失去了清醒，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浴室或有水龍的地方，身上的證據都已經被破壞乾淨了。而案發地點的所有痕迹也基本被抹除，監控、錄像等都被刪除破壞。
沒人記得作案者真實面容，也沒有DNA之類的線索，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實際性的證據。
但警方根據口供，推測作案者男性……黃種人，身高一米七到一米八左右，二十到二十五歲，打扮潮流，長相帥氣，高智商，喜歡追求刺激。
大概率是祖安人，特殊能力的話，根據猜測，可能是催眠——極強力的瞬時催眠控制效果。
根據已經出現第一名受害者死亡的事實，推測作案者準備進化二階，今晚勢必還會想要殺幾個其他受害者。
「祖安人啊……」
池早湘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捲入祖安人事件時，是真的沒想到網絡上的一些被官方定義為謠言的話是真的。
那個官方公佈的實驗室事件內容，半真半假，在她進去皮城後知道那些所謂的活體實驗對象叫「祖安人」，這也是敵人高層流出來的稱呼。
皮城內部則說，祖安人是一種被未知病毒感染的存在，有着各種特殊能力，只能靠吸收負面情緒和殺人行為作為穩定情緒的行為以及成長養料，有點像吸獨，所以才被上面視為必須剷除的對象。
感覺還有很多東西被掩蓋住，但池早湘暫時沒有許可權去接觸。
而皮城——一個國際組織，就是用來專門對付祖安人的。
那一次，自己陰差陽錯才活了下來，成為皮城正役，又從前輩手上繼承了一件「唯一性」的皮城裝備，磕磕碰碰地過了三年，才成為如今較高的位置。
（以上情節皆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