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冰冷的刀

第八章:冰冷的刀

突然!刀光一閃,那閃電般的刀光又揮來,又讓人在黑暗中看見了輝煌,看見了絕望。刀光閃過,肉球已經被刀劈成了兩半,鮮血如柱!絢麗的鮮血像是一朵朵盛開的薔薇。

刀已入鞘!蕭逸飛的依舊盯著那把刀,他的眼力極好,可是這一次他竟然連那把刀都沒有看到,刀就已經入鞘!身旁心月的臉已經嚇得慘白,她沒有見過這樣的刀,這樣的快刀,只是刀光一閃!所有人、所有兵器、所有招式都似被冰凍。

馬如神也倒下了。鮮血濺在他的身上!濺在了他的雙手,他的另一隻腳上!一聲慘呼響起,他的兩隻手,他的一隻腳都已經成了黑sè,死亡的顏sè。

血里也有毒!

他的臉扭曲,在猙獰!也有不甘!方才還能斬人的人現在卻成了別人的孤魂。

在他的眼睛閉上的那一刻,嘴角卻露出了輕輕的笑容,他是不是也在笑著世間的鬧劇,是那麼的無情,那麼的離奇,那麼的可笑。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突然一道嘶喊的聲音在酒鋪中響起,蕭逸飛猛然轉過頭,竟是那蠍子的聲音,她臉上嫵媚的笑也已經不見了蹤影,她的臉也因恐懼而變得扭曲,猙獰。她撕扯著自己的秀髮。那烏黑的秀髮被她的雙手撕扯的蓬鬆凌亂。

她的雙眼看著地上那被劈成兩半的侏儒,眼神中竟然有一絲傷感!難道她對這個侏儒有情?假若無情,為何有傷感呢?

等她把自己的頭髮撕扯凌亂之後,她又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那薄薄的紗衣被她幾下就撕扯開來,雪白的胸膛,潔白的皮膚一覽無遺。這裡有男人,只要是男人就忍不住的多看一眼。即使她的秀髮凌亂。

但是這無形的野xing卻是有些男人渴望的!

等她把自己都撕扯爛了,突然一個跟頭撞碎了窗戶,滾了出去。這裡只有蕭逸飛一個人驚訝。面前的兩個少女喝酒的喝酒,低頭的低頭,那冰冷的人,依舊握著自己的刀,漆黑的刀!

君子劍劉躍峰還是不緊不慢的喝著自己的酒。蕭逸飛赫然發現現在這酒鋪就剩下他們五個人!五個能說話喘息的人。方才還熱鬧非凡的酒鋪突然變得十分冷清,死一般的冷清。

那人看了一眼已經死去的馬如神。他彎腰扯掉了他背後的黑sè包袱,他沒有走竟然坐在了方才馬如神坐的位置,喝著剛才馬如神喝得酒,不緊不慢的喝著。那個角落也因他變得冰冷。

「老闆!老闆!」

蕭逸飛站起身子高喊老闆的名字,他要走了!今天他見識了很多了,即使他也對那個黑sè的包袱有興趣,但是現在他寧願自己好奇著。老闆還沒有走來。

心月卻抬起頭看著蕭逸飛道:「蕭公子你要走?」

蕭逸飛點了點頭道:「我是來打酒的,今天還免費看了一場戲,也該走了。」

心月有些捨不得,低聲道:「你不能再多喝兩杯嗎?」

蕭逸飛看著她雙腮微紅的臉蛋道:「不是我自己走。」

心月疑惑道:「不是你自己走?那道這裡真的有公子的朋友?」

蕭逸飛笑了笑道:「有啊,你不就是嗎?」

他臉上又出現了那最親近的笑容,心月卻愣住了,他是想把她們也帶走,因為這裡太危險了,她沒有想到蕭逸飛竟然是一個細心的男人。

「老闆!老闆!」他又喊了兩聲。

「來了!來了!」聲音從後院傳出竟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近,那聲音說不少難聽,也說不上好聽,出來的女人卻說出的醜陋,她的臉上竟然有一個刀疤,刀疤從右眼角斜到左嘴角。穿著一身最簡單的布衣,她的身材也是平常的多。

粗糙的手,只有農婦才能有這樣的手,粗糙的皮膚,只有在陽光ri曬的環境中才能出現這樣的女人。這本是一個樸實的女人,可是她的臉上為何會出現一道這麼嚇人的刀疤呢?

女人走了過來,她走路的姿勢也是那種大大咧咧的,她臉上帶有和那個胖子一樣的笑容,令人無法拒絕的笑容。她手裡自然是拿著蕭逸飛的八個葫蘆。

蕭逸飛看著她,先是被嚇了一跳,尤其是看到那條刀疤,她笑的時候,臉上的刀疤像是在蠕動,心月和那喝酒的少女就只是看了一眼,險些連魂都嚇走。

「公子這是您的酒。」

她將手中的葫蘆遞給了蕭逸飛,蕭逸飛木訥的接過酒葫蘆,心裡卻是毛毛的。

「你是什麼人?」他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女人笑著答道:「我是胖子的媳婦。」

「胖子?可是那個胖老闆?」蕭逸飛驚訝道。

「對!」她笑著回答著。

蕭逸飛忍不住的說道:「方瘦子請來了你們夫妻兩人看店?」

女人點了點頭道:「是的,他家裡出了點事情,這店裡又不能空著,我們替他看兩天也是應該的。」

她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刀疤蠕動著。可是蕭逸飛有隻能看著她的刀疤,因為這樣一個熱情的人站在你的面前,你怎能將目光移向別處?

蕭逸飛道:「那吳老闆呢?」

女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一具具屍體,眼神中還是忍不住的流出驚慌和害怕。

「他害怕見到血,就讓我來招待各位客官的,起初啊,我是不願意的,因為我知道我的樣子啊。不好看。擔心會嚇到客官們,生意就不好了,但是我家那胖子卻苦苦求我,我只能來了。」

蕭逸飛看了她一眼道:「你不害怕嗎?」

女子道:「我爹爹啊,以前是殺豬的,我從小就見血,也就習慣了。」

她沖著蕭逸飛笑了笑。就走了,又回到了後院。

蕭逸飛又看了一眼心月和那喝酒的少女,道:「我們走吧。」

他的話音剛落,突然!一道寒光閃過。「叮」一聲,他們的桌子上赫然出現了一枚流星鏢。

劉躍峰的手慢慢的收回,一字字道:「誰也不準走。」

蕭逸飛看著桌子上的流星鏢,並沒有害怕。也沒有生氣。他轉過頭看著劉躍峰。

一字字道:「我們為什麼不能走?」

劉躍峰冷冷道:「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蕭逸飛笑了,還是那種最讓人感到親近的笑容。劉躍峰卻還是喝著他的酒,不緊不慢的喝著。

蕭逸飛道:「這位使劍的大叔,我們可跟他們不一樣。」

他的眼神掃向了這地上躺著的人,躺著的一具具屍體。劉躍峰被他這一句話吸引了。

看著他說道:「都是人!怎麼不一樣啊?」

蕭逸飛笑著說道:「他們這些人是為了那個黑包袱來的,我們卻不是,我們只是來打酒的。」

劉躍峰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那兩個少女呢?」

蕭逸飛道:「我們自然是一起來打酒的。這兩位是在下的朋友,我們三人有共同的一個癖好。」

劉躍峰道:「什麼癖好啊?」

蕭逸飛笑了笑道:「我們不禁喜歡在酒鋪里喝酒,更喜歡啊,是在那山林之中,草地之上喝酒。所以我才來打這麼多酒。」

他一番言語竟然說的頭頭是道,心月不禁產生了欽佩之意,就連那喝酒的少女也露出了欣賞的目光。現在現在他們不是這屋中任何一個人的對手,青chun時期的少女有時候是怕死的。因為這個世界她們才剛剛接觸。途中還有很多她們意想不到的美景和刺激。

劉躍峰笑了笑道:「三個人喝八個葫蘆里酒?還是喝兩個少女。你說這話我信嗎?」

蕭逸飛也笑著說道:「我們喝我們的酒,酒量如何,難道還非得讓你相信嗎?」

劉躍峰淡淡道:「我的確不應該管那麼多。」

蕭逸飛道:「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劉躍峰突然道:「不能。」

蕭逸飛眉心一皺道:「為何?我們不是來搶你想要的東西的。」

劉躍峰微微一點頭道:「我知道。但是你們還是不能走。」

蕭逸飛的臉sè頓時有些變了,變得有些生氣,這簡直是一個無理取鬧,甚至已經到了無賴地步的人,這種人哪裡來的自信稱為「君子劍。」又哪裡來的自信自稱自己是天下最快的劍?

蕭逸飛冷冷道:「在下念您年長尊您一聲前輩,您可不要逼人太甚,你要是不說出一個我們不能走的理由!我們是必須要走的。」

(希望大家手中有票子的留給小團,小團十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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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沙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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