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 朔蘭,我錯了

第六百四十三章 朔蘭,我錯了

赫連堯的母族跟拓跋朔蘭的母族是有些血親的,她們的母親是同父同母的姐妹,是以赫連堯與拓跋朔蘭也是血親。

兒時時常在一起打架,長大了是極為深厚的姐姐與弟弟的情分。

拓跋朔蘭滿心滿眼都是這兩個孩子,心情極為不錯:「好了,自個兒滾吧,我得陪陪綿綿跟重霄了。」

赫連堯將孩子遞給她就喝酒去了,烏日娜這時走了過來,赫連堯一把按住了她的肩頭:

「去匈奴邊境上盯着,姐姐孩子的父親,絕不會送完孩子就這樣默默離開。

當年,前任駙馬可是憑一己之力,幫忙鎮住匈奴王庭的各方勢力,才有了那場大戰時,極為穩固的大後方。

此人手段,不容小覷。」

烏日娜立馬就警醒起來:「多謝爺提點,我這就安排去邊境巡邏。」

兩個小孩兒在拓跋朔蘭的營地周圍玩兒得挺開心,重霄是男孩兒,身子都滾到泥土裏去了,格外活潑。

鶴綿綿則是挨着她的額娘,哪兒都不去。

雖是雙胞胎,但一靜一動,像極了父母二人。

拓跋朔蘭捧起自己女兒的臉,淚水再次填滿了眼眸:

「綿綿,你都長高這麼多了。快要一年不見,竟然一眼就認出額娘了。」

鶴綿綿語聲奶聲奶氣的道:「爹爹會給我看額娘的畫像,自然認識。」

拓跋朔蘭問道:「他幾時有我畫像的?」

鶴綿綿道:「爹爹自己畫的啊,爹爹還教我們寫匈奴文字,不過我只會寫一句。」

拓跋朔蘭聽了,神色不見有何波瀾,滿腹心思都在兩個孩子身上:

「烏日娜,你去檢查一下重霄身上有沒有疤痕和紅疹子,我還是很擔心。

方才走的時候,也太急躁了一點,都沒將那太醫給帶走,連一瓶藥膏都沒要。真是的,太粗心了。」

烏日娜回聲道:「公主別擔心,我早就檢查過了,小王子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都玩泥巴玩兒了一個下午了,沒見着什麼疹子。

若是從前的話,草原上的風大了一些,碎末落在他皮膚上,那都會是一場浩劫。」

往後幾日,拓跋朔蘭推掉了一些政務,陪兩個孩子玩兒了幾天。

親自帶着他們吃吃烤全羊,舔一口馬奶酒,辣辣喉嚨,去看看牛羊,過一過草原人的生活。

孩子們的回歸,令她空落落的心都填滿了。

鶴綿綿起了個大早,撲在拓跋朔蘭懷裏,小聲道:「額娘,按照爹爹定下的規矩,我跟弟弟該練字了。」

拓跋朔蘭笑着:「好,額娘立馬派人給你們送最好的筆墨來。」

她說完,又不大高興的道:「鶴蘭因是個什麼父親,三歲的孩子就讓練字,在慌個什麼!」

紫蘇將筆墨送來,鶴綿綿跟鶴重霄聽話的坐在了帳篷下的小桌小凳上,身子坐得筆直挺拔,極為規矩。

拿筆的樣子是有些不熟練的,但看得出來耐心極好,這一點最像鶴蘭因了。

一束光從帳篷上的窗戶落下,拓跋朔蘭的眉眼盯着兩個孩子,眼神柔和,

一點也不像那個往日在匈奴王庭里,大罵沒腦子的蠢官員的兇悍樣子。

芙蕖在一邊小聲的道:「這動作,可真像大人啊,兩個都像。」

紫蘇一眼就瞪了過去,芙蕖立馬閉嘴。

拓跋朔蘭自己也看見了,的確,鶴蘭因教的孩子,自然是像極了他的。

有耐心,講規矩,文雅安靜。

特別是鶴綿綿,說話糯聲糯氣的,跟匈奴那些野孩子一點都不像。

她眼帶笑意的看着,越看越滿意,她女兒長大了也是匈奴草原最美最文雅的小公主。

眨眼之間,鶴綿綿便道:「練完了。」

拓跋朔蘭愣了愣,什麼練習,喝口水的時間就練完了?

她立馬走了過去:「就這?你們兩個小崽子,是在裝樣子吧?」

鶴綿綿小手指了指面前的紙張:「爹爹只教了兩句匈奴文字,我學一句,弟弟學一句。」

紫蘇將那宣紙拿了起來,她並不認識匈奴文字,疑惑的道:「小公主,那你知道自己寫的是什麼嗎?」

鶴綿綿搖搖頭:「不知道,反正我們每日都要練習這句話,寫完了就能出去玩兒了。」

鶴蘭因旁的沒教,就教了兩個孩子兩句匈奴文字,連意思都沒跟她們說。

兩個孩子不覺這是練字,覺得這跟畫畫沒什麼區別。

拓跋朔蘭垂眸,視線落在了那宣紙上,皺着眉頭:「好你個鶴蘭因,給我培養兩個小間諜來了是吧?」

紫蘇問道:「公主,這上面到底寫的什麼啊?」

拓跋朔蘭轉身出了帳篷,想要出去透透氣。

鶴綿綿寫的那句匈奴文字的意思是:朔蘭,我錯了。

鶴重霄寫的那句則是: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

(等我一下,還有一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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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憨貴妃靠擺爛寵冠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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