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古往今來,最年輕的五品府尊,年輕一輩,拳道第一人!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古往今來,最年輕的五品府尊,年輕一輩,拳道第一人!

【這一次的『寶瓶妖禍』,蟄伏西北荒原的三大妖魔祖庭,並未傾巢而出,只是試探。】

【當有來自神京的侯伯,以及江湖中的高人加入戰場。】

【作為此次戰役的主謀划者,涇河龍王已經攻破了『鎮妖長城』,並且引得三大城頭主之一,『天外天』魏文山叛逃,併入西北荒原,開闢一脈。】

【即使四年浩蕩,使得妖魔麾下,死傷不少,但看到大昭並未行雷霆手段,滅掉三祖庭根基,『涇河龍王』與西北荒原主持者,便已心中有數。】

【那便是,這大昭明面『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但實則內部權力爭端,距離『分崩離析』.】

【已然不遠!】

【「當年聚是因大緝魔主,大昭女帝,如今雙方派系的領頭人皆不露面,隨着天地變數越來越多,哪裏還能和當年一般,擰成一股繩,氣吞萬里如虎?」】

【「驅逐妖魔,奠定人道朝綱,呵,不過就是與你道不相同,便要趕盡殺絕,何必如此冠冕堂皇!」】

【「等著吧,再過一甲子,定叫你辛苦建立起來的大昭,徹底成為過往雲煙,以泄當年舊恩怨!」】

【頭角崢嶸的涇河龍王,一身青藍金紋袍,效仿當年大緝魔主,在『水淹寶瓶,化陸為澤』之後,揮鞭看向殘破的鎮妖長城,哈哈大笑。】

【隨即,帶着妖魔部眾折返。】

【在他身畔,『天外天』城主魏文山,領着四年之前,隨着天外天叛亂,只留下的麾下三成武卒,眼神陰鷙,凝望遠方大昭。】

【四年前,大雪山主行蹤泄露,被白玉京主楊休、寶瓶大將葉蒼追殺數日,終於兵解坐化,屍首無蹤。】

【這個仇,魏文山記到了今天,依舊心中暗恨。】

【如果說,四年前因一時憤慨,背叛同僚,襲殺了青冥城主,導致這一場席捲四年的『寶瓶動亂』,還叫魏文山事後驚醒,一陣愧疚後悔的話。】

【隨着聞聽『大雪山主』的死訊,頓時便叫他心如死灰,從此便選擇了將這一條道路,走到了黑。】

【大昭的規矩是規矩,但法理之外,尚有人情在,他確實行事偏激,一路走來一錯再錯,但練武求超凡,不就是為了修出一個『無所顧忌』嗎?】

【「葉蒼雖死,楊休仍在。」】

【「白玉京主.」】

【「若不是四年前,你一意孤行,自作主張,聯絡葉蒼襲殺大雪山主,我魏文山一怒之下,又豈能走到今日?」】

【「下一次,待到數年,數十年後,昭國大亂,我必定」】

【「與你一決雌雄!」】

【魏文山神情冰冷,一甩大袖,隱於妖魔妖君側位!】

【隨着煙塵滾滾,群妖遁走!】

【待到下一次再來.】

【恐怕,就不會是這樣『試探』了!】

【而是徹徹底底的,不破一州誓不還!】

【與此同時,寶瓶州府!】

【鎮妖長城破碎,即使由大昭官府,請來了玄兵洞主修繕,可後人手段,哪裏能堪比當年『鬼斧神工』?】

【曾經的鎮妖長城可『一城當十妖君』,拒西北三祖庭於無物,但如今,恐怕只需要三四尊妖君聯袂出手,便能擊破,已經大不如從前。】

【但不管如何,這一次的妖魔災禍,也已退去。】

【但整個寶瓶州,尤其是官府勢力,也隨即迎來了一場.浩大的地震。】

【鎮妖長城三位城頭主,『天外天』叛逃、『青冥城』隕落、只剩下『白玉京』楊休一人。】

【官府兩位正三品封疆大吏,州主裴南北與涇河龍王鬥法,並以一敵多借長城便利,鏖戰數位妖君,大小戰役十數次,次次披掛上陣,自身深受重創,落下病根。】

【作為整個『寶瓶州』的總指揮,半州四年陷入戰火,她難辭其咎,雖屢立奇功,無人苛責,但裴南北因沒有做到為『大緝魔主』鎮守的職責,心中已是陷入內疚。】

【再加上她身受重傷,需要數年療養,於是選擇了主動請辭,折返裴家閉關調養,不再露面,導致『州主』位空懸。】

【再加上,】

【寶瓶緝魔大將『葉蒼』,死守寶瓶府戰至力竭,捍衛了那一句『既入緝魔司,除死難脫身』的誓言,叫三大祖庭最大的一次攻勢,化作烏有,不過也將自己的性命,交代在了這一片土地,導致『寶瓶大將』一職空懸。】

【一瞬間,官府兩道有着『大昭氣數』加持,堪比正三品武侯的實權官位,叫無數人為之眼紅!】

【隨着戰事作罷。】

【『封賞宴』起。】

【經過角逐,最終笑到最後的】

【分別是接替了緝魔大將與州主之位的,來自神京的從三品『斬龍侯』,以及來自六大王侯貴胄之一,受封『涼國公』一脈的藍家嫡系,藍景儀!】

【二人都是從『神京』調派前來馳援寶瓶州的第四步人物。】

【也是這一場動亂結束,勢力洗牌之後,站在了寶瓶州權力之巔的新派『寶瓶王』!】

【其中,出身涼國公一脈的藍景儀,任『寶瓶州主』,斬龍侯,任『寶瓶大將』,躋身正三品,成為了配享香火,真正意義上的大昭權貴!】

四年後!

寶瓶州府。

觥籌交錯,酒宴開席。

各方在『寶瓶妖禍』中,聲名鵲起的新派權貴們,你來我往。

但坐在最為顯眼的席位之一,卻有一眉宇淡然的青年,靜靜的看着這一切,身軀巍然不動,一席緋衣官服,貴氣逼人。

叫旁人從他身畔經過,無不竊竊私語:

「這便是來自梧桐府的那位,號稱『寶瓶一州,拳中稱神』的宋柴薪,宋鎮守?」

「相傳,他曾以三百武卒結陣,硬摘了一尊元丹大妖,殺得兩千妖魔伏屍,震得當時寶瓶大將葉蒼將軍,對其讚不絕口。」

「何止如此?」

「一年之前,這位悟盡了來自白玉京主的正宗拳道,成了武道天相『碧血青天』。」

「聽說他原本就將一門名門拳術,早早的修行到了極致,這兩相疊加.要是再叫他成長個幾十年,第四步最難的門檻,豈不是『水到渠成』?」

這位青年,年約二十,一身緋衣,眉眼冷峻,恍如眾人議論的中心。

在他身畔。

髮絲如銀雪,眸子似皎月,一身輕紗碧落裙,面容隨着歲月逝去,竟反而一反常態,顯得越發年輕的宋梵鏡,靜坐於此。

兩人一男一女,看上去般配極了,如同金童玉女,羨煞旁人。

在二人身邊環坐着的。

有借酒消愁,眉宇愁思不展的原『寶瓶大將』嫡子,葉淮。

有一身戎裝,曾因師長叛逃而飽受罵名,后因四載殺妖經歷,洗刷『烙印』的鎮妖長城,許作戎。

有來自玄兵洞,白衣赤巾的秦長風;以及顧家當代小家主顧逢春。

這『六人』。

是除卻了第四步高人,以及一些元丹巔峰的武夫之外,屢立奇功,功勛卓著,立下了汗馬功勞的真正天驕。

外人又給他們起了個稱謂,叫做『寶瓶六子』。

像是四年前,什麼頂尖的天驕入場卷『幼麟會』,比起如今這六人,卻要顯得相形見絀了太多太多。

用名譽、天賦堆積出的蠟槍頭,

與一刀一槍,從血與風霜之中煉出來的.

簡直是螢燭之光,欲與皓月爭輝!

毫不誇張的講。

只論功勛!

能夠與這六人比肩的,

只有卸甲離去,回到神京的白玉京城主楊休,身邊帶着的嫡系大弟子『齊藏真』。

其他的,同輩再無一人!

「寶瓶顧家顧逢春,破『黃風谷』,奇襲『大磐陣』,四年曆經一十七戰,斬元丹、先天妖魔三十七尊,妖眾數百!」

「經呈遞神京,袞袞諸公參政,敕封『紫陽府尊』,位列五品,著深緋袍,配銀魚!」

隨着新任州主藍景儀一身朱紫袍登場,一行行任命樁書,接連頒佈!

其中,背後有着『顧家』作為支撐,盤根接錯,資質與品行皆算人中龍鳳的顧逢春,在運作之下,更是一躍騰飛,成了『一府府尊』!

「諸位,四年同袍,我等同氣連枝,同仇敵愾,若有需要,未來可來寶瓶府尋我。」

對於這則任命,顧逢春顯然早有預料。

隨着藍景儀話語講罷。

顧逢春對於周圍的宋柴薪五人,肅然開口,隨即起身,坦然應下。

緊接着,

葉淮靠着父輩餘蔭,以及自己的戰功積累,同樣獲封了『府尊』之位,只不過.

他獲封的,是一州州府的『寶瓶府尊』之位!

天子腳下七品官,可抵封疆大吏。

同樣的,一州州府的府尊,與其他府相比.自然也要沉重了不止一籌。

這對於一個第二步巔峰的武夫來講.

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無異於潑天富貴,砸在了腦門之上,未來官府仕途,不出意外,還能再晉上不少。

可看着神情無悲無喜的葉淮。

宋柴薪只瞥了一眼便明白。

如果可以換,他寧願不要這份一飛衝天的封賞。

隨着顧逢春、葉淮作罷。

許作戎,被封為了『寶瓶府兵馬司主』,掌一千寶瓶府武卒,位列六品,居於一府府尊與府緝魔使之下。

至於秦長風,因為背後道統『玄兵洞』的緣故,婉拒了官府邀請。

不過卻得了藍景儀與斬龍侯,這一對寶瓶州炙手可熱的新大能,聯名提的一副宛若『觀想圖』般的墨寶。

上書:『山河動蕩,護州神宗』八個大字,贈與玄兵洞。

名為獎賞秦長風。

實則為重鑄鎮妖長城,立下大功夫的玄兵洞主示好。

強龍難壓地頭蛇。

畢竟新官上任三把火,也得穩固穩固基本盤嘛。

等到一眾人等封賞完畢。

身披朱紫袍,表情儒雅的藍景儀、與眉宇疏狂的斬龍侯,便將視線,挪到了宋柴薪身上:

「原黑山鎮守宋柴薪,四年以來,斬妖除魔無數,立下赫赫功勛,經上代州主裴南北、原白玉京主楊休舉薦,擢升『梧桐府尊』!」

嘩!

「梧桐府尊?宋柴薪?這.」

「他不是才第二步巔峰嗎,雖然神魂圓滿無缺,距離元丹只差一絲絲,但是.」

「梧桐府尊,終歸不是普通元丹,能夠晉陞的呀!」

「顧逢春乃顧家天驕,又是上品元丹,四年磨練,早已更進一步,這才勉強坐了紫陽府尊的位子,葉淮雖是第二步之巔,但葉將軍畢竟忠烈,也算合情合理,可.」

隨着宋柴薪起身。

有人驚愕,掀起了陣陣波瀾,表述了質疑。

這質疑的,不是宋柴薪這四年來,那有目共睹的功業,而是

他的修為!

但一側,宋梵鏡卻是眸子微亮,一臉驚喜!

四年生死與共,並肩而行,她早已視宋柴薪如同精神支柱。

他能走得越來越高,作為他未來的妻子,宋梵鏡自然喜悅。

而且

梧桐府尊!

位列五品!

名義上,有鎮壓府內『正宗』的資格。

也就是說,只要等到他們折返.

時隔四載,衣錦還鄉,便不是宋淵組什麼『討妖盟』來顛倒黑白,而是他們

親上雲鸞,以勢壓他,叫那主次易位!

二者一個天,一個地,不可同日而語。

然而,不論其他人神情神色,怎樣變化。

作為當事人的宋柴薪,一直以來,都是眉宇平靜,接過了任命,不卑不亢的對着新任州主、緝魔大將,道了謝,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便坐了回去。

只看得藍景儀目露讚歎,說了一句:「處變不驚,胸有溝壑,有涼國公的風範。」

這一句話,險些又在這一場『宴席』里,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就連和宋柴薪坐在同一道席位上的其他幾人,也差點沒坐住,恭喜的同時,一個個目光泛著驚訝,望向宋柴薪,心中只浮起了一個念頭:

「新任州主對宋柴薪的評價,竟如此之高?」

涼國公,何許人也?

大昭七王侯之一!

那可是和『大緝魔主』同輩同代的人物!

這.

然而,還不待眾人細想。

「我膝下正好有一女,正值妙齡,不知宋府尊可有屬意,結一段姻緣?」藍景儀主動開口。

頓時,叫在座眾人一陣恍然。

原來如此

感情誇讚好壞,圖窮匕見,是為了拉攏啊!

不過也是。

似宋柴薪這樣年紀輕輕,拳已通天的人物.

就算是在神京,也能拔得頭籌,傲視同輩了吧?

榜下捉婿,合乎常理!

也難怪連藍景儀這樣新起勢的權貴,對此都起了心思。

一側,斬龍侯眸子眯起,上下打量著宋柴薪,不知在想些什麼。

但,那緋衣青年只是看了身畔的紗裙女子一眼,便乾脆利落的拒絕了藍景儀的提議:

「抱歉,州主。」

「下官已經有未婚妻了。」

說罷,他取下了腰間佩戴着的『梵鏡劍符』,示意眾人,只朗聲道:

「此劍符六載之前,乃吾妻親手贈與,不可棄也!」

只見到那劍符通體晶瑩,如寶似玉,珠光圓潤,刻錄一行字:梵鏡似琉璃,何時得清凈?

一剎那,叫宋梵鏡面生紅霞,嗔怪的看了宋柴薪一眼,似乎是在責怪他,在這麼多人面前,說這種話。

但那平素清冷的眸子,隨着他話語講完,卻是如水潤一般,彷彿都能浸透出來了一樣,眼神里好像已經沒了這『滿堂華彩』,而只餘下了那青年一人。

藍景儀聽后,先是驚愕。

而後不由撫掌大笑:

「少年意氣當如是也!」

「寶瓶一州少年郎!」

「當如宋柴薪!」

「你中意的人便是宋姑娘吧。」

這位儒雅的新任州主,慢慢看向宋柴薪:

「寶瓶大將臨逝前,白玉京主請辭前,曾與我說,若宋姑娘斬盡妖魔,親上前線,便能證明,其之清白。」

「所以,為秉承舊人意志.」

「本州主,當親筆書就一封『州令』,告令整座梧桐府,宋梵鏡並未勾結大妖作亂,無罪!」

「另,」

「兩位新婚,記得知會一聲。」

「我當書就一封『婚契』,贈與兩位,權當作是為兩位戰功卓著,添作賀禮了!」

說罷,大手一揮,哈哈一笑,將此事翻篇,再也不提。

【四年風霜走過,你與宋梵鏡歷經坎坷,斬妖除魔無數,拳道已然通神!】

【慶功宴上,你得新任州主藍景儀一聲讚賞,稱『不遜涼國公』當年,驚艷四座。】

【同時.得裴南北、楊休離去前,最後的資助,以二十一之齡,成為古往今來,整個大昭歷史上,最年輕的『五品府尊』,惹得州主青睞,想要招婿!】

【不過,卻被伱以一枚『梵鏡劍符』為引,博得了個『情深不壽』的名頭,贏得滿堂彩!】

【這一年的你,以兩種拳道技藝,皆登『武道天相』,真正做到了在整個大昭的西北領域,『年輕一輩,拳中無敵』!】

【宴席結束,三日之後。】

【你告別同袍,以及生死與共的幾位天驕,攜帶滿身榮耀,與宋梵鏡,踏上了折返『梧桐府』的路途。】

【同樣的道路。】

【四載之前,去時坎坷。】

【四載之後,歸來之途.】

【卻是榮歸故里,衣錦還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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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成真:我有無數神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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