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伏東暗殺,冬卿換隊(5k,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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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人就要走掉,暗中的小役看得心裏很急,畢竟要是讓這廝的金丹破碎,那他也是要背上責任的。

這個時候,杜恩再度以目光制止其的動作,並抬手比劃一下,表示讓自己來盯着就好。

接着,沒有給小役反應過來的時間,他就自顧自地跟上去。

一人在前面走,踉踉蹌蹌的,不時跌倒,活像是凡俗里的乞丐,摸爬滾打在臭水溝里。

一人在後面跟,穩靜不變的,不時停頓,沒有多做什麼,只是保持着跟隨,目光也一直沒有變化。

那小役眼看着他們離開,心裏糾結著,還是決定先行回去報告,看看頭頂的管事對此會怎麼說。

因為他不敢招惹杜恩,萬一這跟上去,惹得這位看起來就是被城裏大人物看好的前輩厭惡針對,那自己同樣要完蛋,還更顯得徹底,只剩下一條路的那種。

於是乎,只有杜恩二人漸行漸遠。

這走着走着,就到了真正的陰暗角落裏面。

在半途的時候,前面的頹廢之人,就發現到杜恩的跟隨,此刻他癱坐在地上,垂著腦袋,只用餘光,有氣無力地瞥著同時停步的對方,看到了那張平靜的臉。

沒有憐憫,沒有輕蔑,卻也沒有肯定,沒有憤慨。

真是高高在上啊……

「這位,有沒有興趣聽聽,我那只是夢境,一段虛假的經歷?」

「嗯。」

「那我可就講了啊,在那迷幻夢境之中,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獵戶之子,那裏的世上多是庸庸碌碌之人,而我天生就很不安靜,總喜歡聽那些走鄉串村的說書人講故事,尤其是那些高來高去的仙人故事。」

「稚童的時光很快過去,因為某一年的大旱,家裏已經沒有足夠的吃食,便把我委送給遠方的親戚,在對方的拉帶下,從此入了一個江湖門派,學習一些粗淺功夫。」

「日子倒是還行,尤其是派里有個大夫,待我很好,總是照顧……可孰料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大夫竟然別有所圖,是想着奪舍我,還好我早先得了奇遇,這才能艱難反敗為勝,從此知曉人心涼薄,踏入修仙界之後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後來,因為各種意外,我不得不遠遁海外,去到那瀚海修仙界,在那裏,碰到了我的愛人道侶,我們發誓要改變自己艱難的處境,在那瀚海諸島搏得一個美好的未來。」

「於是藉由異寶機緣,我努力向上,苦修不綴,終於是攢夠結丹靈物,可以改變我這粗劣之姿,逆天改命,完成翻轉,有那一席之地。」

「然後,然後,一切,都只是一場空夢……」

說到最後,餘聲裊裊。

一段栩栩如生,彷彿真實,卻畢竟是虛假的經歷,讓人聽了,只會不禁暗自嘆息。

「所以,這就是你投靠伏東仙門的原因?」

杜恩只是平靜地開口問道。

「不,只是這個傢伙臨死了都無法忘懷的迴響。」

靠坐在角落裏的人這麼回答。

氣氛陡然變得尖銳冷肅,一道道煞氣滿滿的身影悄然出現,直接包圍住了杜恩。

他們攏共有着十人,個個是金丹圓滿,個個是強一流,個個都殺意熾盛!

殺!

死!

根本無需多言,十道引靈秘術集體落在杜恩身上,欲要破掉他的堅靈功,同時又有法力暗涌如狂潮,另有諸多針對性的殺招醞釀。

引靈秘術根本沒用。

杜恩只是搖身一晃,一拳打出,直接打爆眼前最近,剛剛站起的敵人,避開其發出的一招歹毒偷襲。

再轉過身,面對着其他人,法力開始爆發——丹田之中的三重法力星環,開始加速繞循,雖然還未成明確規模,但已有生生不息之態勢,彷彿源源不絕,不斷滋生新的法力。

果然不是堅靈體嗎?

只剩九名的伏東殺手,對此並沒有太多意外,直接放出其他醞釀好的針對殺招。

萎葉枯竭!

金戈鏽蝕!

水涸蒸盡!

火熄熱寂……

針對五行靈體的各種含括秘術,還有其他異質靈體的四類含括秘術,瞬間被使用出來,堪稱全方位削弱,完全沒有留下一點空隙!

與此同時,他們已經悄然包覆甲殼,直接化作冰冷的殺人妖物,獲得超出尋常同階煉體者的肉身強度。

儘可能快,儘可能隱蔽,施展近身搏殺,就要斬殺杜恩於這狹巷角落之中!

杜恩只覺身體一沉,像是陷入流沙之中,到處都有拉扯拖拽,實際上是受到秘術的影響,氣血虧敗,體防鬆散,後繼無力,神志恍惚,法力遲鈍。

全方位都遭到削減,此消彼長,形勢實屬危急!

於是他直接顯現出真本事。

不竭青靈體!

正來襲的殺手們不由睜大複眼,只因為在這瞬間,他們像是來到一片黃土大地之上,但關鍵卻不在它,而在於那前方枝繁葉茂,勃勃競發的青樹。

赤褐色的樹身,青翠色的葉片,屹立在那裏,靠着汲取厚實大地的養分,沒有絲毫衰敗,只有愈發茁壯。

糟糕!

用錯秘術了!

這個類型……

念頭還沒有流轉完,這映照於心神的場景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神威仍存,不竭不息的杜恩。

他的拳頭!

嘭!

一顆大好頭顱直接碎成爛肉,那堅硬甲殼四散成碎片,或是哐當作響,或是射嵌牆中。

好強!

竟然已經完全消化掉堅靈體?

不,是依舊保留着原有的全部優點,進一步演變而出的新生靈體!

該死!

情報……

這些伏東殺手也不是易於之輩,思緒流轉之中,更是殺意熾烈,同時展開聯合絞殺,欲要把此人斃殺於此!

然後又有人被打爆出局。

雖然杜恩也挨了三下,后脖頸、背脊處、后腰處,這三個部位的法衣破綻,皮膚赤褐撕裂,露出內里骨肉相連,更有一股朽敗灰暗在迅速滲入。

還好,最近這段時間,為了以防萬一,平時沒有穿戴漆影法衣,怕遭遇意外,被不小心弄壞,所以此時傷損的只是普通法衣。

也還好他是不竭青靈體,呼吸之間,傷損彌合,灰敗不再,又再度回到全盛之姿。

除非法力耗光,除非金丹破碎,除非氣血榨乾,不然他都能靠着燒它們,來獲得不竭不息的強橫肉體。

所以。

嘭!

又是一人斃命!

拼着中招受創,也要斬其一指!

伏東仙門之殺手心頭一沉,卻也沒有驚恐慌亂,盡顯精銳殺手之本色,默不作聲,情緒為零,各式近身貼殺的秘術怪術,搭配這甲殼妖化,連連施展出來。

再一個呼吸間,就有足足三十六種調換的秘術,直接落在杜恩的身上。

噗!

嘭!

蛤喇!

貫穿,轟爆,銳創,更有腐蝕氣血,抵消法力,影響金丹,蠱惑神志等等負面施加,欲要打斷他的勢頭。

但都沒有成功。

一重星環耗光,只剩輪廓。

斃殺兩人!

又一重星環耗光,只剩輪廓。

再殺兩個!

還剩下兩個,星環法力不夠,於是金丹震動,璀璨金芒從眼瞳綻放,他真是越戰越強,氣勢連連攀升,如大樹狂發生長,不斷筆直向上!

碎,死,贏!

根本就沒有什麼花里胡哨,只有最極致最快速的以傷搏命,兩邊的打法簡直如出一轍,一個照面一次接觸,必定會有人死去。

很快地,十名殺手,盡數死於小巷之中。

從頭到尾,都沒有太大的動靜,對小巷本身甚至沒有一點多餘的傷害,就只是在短短時間裏,躺下了一堆屍體。

殺手們打得凶,這可以理解,杜恩打得凶,其實同樣可以理解。

因為不能被搶了擊殺。

此刻雖然法力虧空,金丹萎靡,但是沒有什麼不適,因為早就習慣,每天的法術練習,經常把自己搞得法力虧空。

還好得自安艷的恢復丹藥實在是多,每天儘管吃,到現在都還有一堆,此刻贏了之後,隨手取出兩瓶,直接跟喝水一樣吃光。

同時再取出一件新的法衣穿上,再用破殘的法衣,將屍體殘渣給收裹着,塞進縮納袋裏。

做完這些,杜恩才轉過身,看向那巷子口處的人。

應冬卿。

這位城主早在杜恩爆發法力時就驚覺不對,急忙趕過來,然後,就看到他跟殺手們戰做一團,格外貼近,尤其兇險,一時間也不好出手。

而等到可以出手之時,才發現杜恩其實就根本不想讓她出手,之所以在最初爆發法力,主要是喊她過來墊底預防的。

——免得敵人出現元嬰期的增援,自己打不過。

為了搶功勞,至於這樣拼嗎?

她看着轉身的杜恩,眼皮跳了跳,心裏有些嘀咕,然後又不由嘆息一聲,顯得沉重地開口:「敵人竟然早就潛伏進來,這是我大意了。」

「對於能夠潛伏進本門地界的敵人,本來就不能指望城防的牢靠。」

連八階的邊界大陣,都防不住他們的滲透,五六階的城防自然更不用說。

當然,前者是因為有着背後的伏東仙門在支撐。

所以,現在他們縱使能夠潛入長樂內城,想來也是十分困難的,不然的話,只會直接跑進來幾個元嬰期,一起圍攻杜恩,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不過,如果是那種情況,他自然是不會大膽踏入陷阱,只會見勢不妙,立刻示警,採取避退之策。

「這,還要杜遊歷美言幾句。」聽得杜恩沒有想揪着什麼的話,應冬卿的表情略有舒緩,斟酌著,福身一禮,「雖然就如遊歷所說,顯得符合邏輯,但是畢竟讓賊人潛入,企圖狙殺有功有才的您。」

簡單地說,就是道理是那麼講的,但是過失過錯也是存在的。

上頭要是斤斤計較,這個事情就很難過關。

畢竟杜恩現在是被本門看重的遊歷行者,而且此前又連連有表現有功勞。

除非……

杜恩的念頭一動,只道:「應城主倒是不用這麼多禮,此前客居在此,耗用全在城主府,況且,作為本門看重之人,要是絮絮叨叨自己的無能,只會降低在上面人眼中的分量。」

翻譯過來,就是現在可以把人情先留着,等以後有用時再來使用。

應冬卿斟酌權衡糾結著,到底只是有些僵硬地點頭,一副自己出來賣還不情不願的樣子。

唉~

她的心裏不由暗自嘆息。

想自己的本意,是要靠向逐鼎真君那邊的,可到頭來竟陰差陽錯,反而欠了孟長清這派的人情!

這個人情可不好還啊!

再稍微那麼操作一下,她就要搖身一變,成「自己人」了!

可要是現在明言拒絕,劃清界限,那下場更加不好,只會被拿捏著來誇大文章,屆時城主位置保不住,還可能調去戰場那邊……她實在是不敢賭。

所以說,這裏與其被動地應對,還不如乾脆點,直接主動歸順!

當然,前提是他們那一派,願意在明面上接納她。

應冬卿對此其實很不抱期望,畢竟就她打探來的此派作風,怎麼看都不像會接納自己這種投機之人!

真是該死的伏東仙門!

一切事由全出在這幫傢伙身上!

杜恩看得出來,這位不情不願,突然對自己露出一個頗為乞憐的笑容,明顯是很果斷,要嘗試選擇要換隊站的應城主,此刻應該是真的發怒了。

那股子怒意藏不住,或者說,沒想藏。

「也就是她並不知曉孟長清的性情,不然肯定不會這樣子的想法,不過,還可能是就算知道,也不敢賭他不會計較,畢竟自己賭輸了的下場,可能就是戰場填線走一遭,早晚死得點灰都不剩。」

尤其是對於心機重,喜歡計較得失的人,更是不敢寄希望於對方的仁慈。

杜恩剛剛想到這個,突然感覺到,自己那遊歷行者的信物閃動了一下。

「杜遊歷,這是?」

應冬卿看着對方取出信物的動作,不由有些緊張。

「決議在聯絡我,嗯,要不,應城主跟我一起去?」

「……好。」

這要是去了,就是真站隊了。

雖然她已有決斷,但是事到臨頭,還是有種無措遲疑,畢竟這明顯是一個決定後續命運的時刻。

倉促之間就要趕鴨子上架……只能說杜恩也是見縫插針,既然對面自顧自地想着立場站隊之事,那麼趁機給她坐實了,自然也無不可。

所以,應冬卿看着面前這個年青的後輩,想着前後諸事,到底沒有說什麼別的,只是吐出這麼一個字來。

誰讓伏東仙門直衝他來暗殺呢?

地點還偏偏是她親自坐鎮的地方,責任怎麼甩都甩不掉!

早知道是這樣,當初怎麼樣都要把他給塞進行動隊,或者是大方點拿出重酬,委託他在外遊走,總之就是,別出於監控不安定因素的想法,順勢把他給留在城內近側。

他倒是挺安定的,可問題是伏東仙門不配合啊!

這幫該死的傢伙,看老娘之後把你們逮住,怎麼狠狠折磨你們!

在跟着杜恩回去城主府的路上,這應城主是越想越氣,越想越咬牙切齒!

不過很快地,她的注意力就分散了。

因為孟長清主動聯絡杜恩想說的,就只有一件事情。

臨東戰場,嘆死戈壁那邊的戰事趨緩!

從此前罪囚營參戰,到不久之前一直持續的大打小打,終於算是開始平息,已經各自選擇後撤,迅速撤得只剩下築基期跟鍊氣期的日常小打小鬧。

也即是說,南方樞城可以不用再去顧慮那邊,接下來沒有推諉的由頭,不能再像之前消極應對,很快便能騰出部分人手,過來正式支援長樂城這邊。

說起這一方面的事情,孟長清就有些吞吞吐吐,語焉不詳。

從他這次沒有施壓,促進樞城擠牙膏,好歹擠點出來的表現,顯然是有些顧慮,或者是在糾結着什麼。

尤其是看到應冬卿也跟着,更是表現明顯化起來。

雖然在她眼裏,孟長清只是綳著臉,語氣淡漠,說得很簡略。

也是因為有她在,杜恩並沒有直接詢問具體緣由。

不過總結前後,大體上已經模糊確定了一個情況。

「所以這個暫且不用在意,現在的問題在於,他們知不知道這種時局變化呢?」

獨自走出城主辦公處的杜恩,心裏面這麼想着。

這個他們,當然是伏東仙門的潛伏一眾。

而他們知不知道,這個顯然很關鍵,還需要從他們之後的實際行動,來進行判斷。

然後,就是此時,在他的身後,聯絡還沒有終止。

孟長清剛剛瞅著杜恩幾下,順勢做下了自己的決斷,於是正在審視問詢主動站隊過來的應冬卿。

對於她這種非同道者,這位本門決議參贊以往是不會接納的,但是經由上次南蒼遺跡的行動,以及麾下杜恩這邊帶起的一些影響,讓他的做法出現了一些變化。

之前的整頓,能勉強捏著鼻子,跟逐鼎真君那邊搭配,其實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在現在,便也是順勢而為而定,審考一下應冬卿。

主要是調取相關記錄,再施壓尖銳質問,確定其以前的作風,有沒有違規再作惡之類的情況,然後在她這方面過關后,再給她定下幾點必須遵守的基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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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從邊城埋屍開始肝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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