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餵飽「惡犬」
第73章餵飽「惡犬」
「啊~」
經典起床燃脂運動開局。
石廳內，古安，蒂雅，露卡。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事情，同樣的姿勢，一切都是熟悉中的和諧美妙。
可能唯一有差距的地方，就是今天的露卡並沒有什麼精神。
她帶着木枷，捆綁着身子，躺在石床上，被迫看着蒂雅承受衝擊時的樣子。
換做正常情況下，依她的脾氣，此時絕對要用簡單的「語調」表達豐富的「情緒」。
然而事實卻不是這樣，此時的露卡不僅沒有過激表現，反而是雙眼毫無焦距，沒有任何光彩，虛弱無力的樣子，就像是已經崩壞的玩偶，臉色蒼白近乎病態。
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說來也很簡單。
距離坑殺副會長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露卡來到哥布林洞穴做客，也已經有了三四天的光景。
在這一段時間中，她不僅接受了幾次古安的特殊「TJ」，像這種運動場景也早已看到麻木。
大腦與思維，已經接近停滯，滿目瘡痍的心臟也早已沒有活躍的激情。
她在一次次的刺激和打壓中，徹底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明白了誰才是這片洞穴中的主宰者。
負隅頑抗只會迎來更嚴厲的懲罰。
想要苟延殘喘的活下去，想要不再經受更殘酷的折磨，必須要學會服從。
這些理念，已經如古安計劃中的一樣，深深的烙印在她的骨髓之中。
恐懼的種子深深埋下，所有的驕傲尊嚴已經轟然崩塌，這個平平少女的思想，逐漸從仇恨到麻木，然後不停扭曲。
活下去的理由是什麼？
是等待姐姐救援，然後復仇雪恥？
還是對人生如此落幕的不甘？
露卡搞不清楚，也想不明白，早已經陷入絕望的迷茫旋渦中，只有求生的本能還在苦苦支撐。
餓……
渴……
已經連續幾天沒有進食，也沒有水源可以解渴，平平少女的身體虛弱到了極致，充滿對食物和水源的無盡渴望。
這種渴望直接越過大腦，出自靈魂深處，無法抗拒，無法控制，是本能生出的執念。
心理和生理都在崩潰的邊緣，露卡全身脫力，渾渾噩噩，絕望而又無助的蜷縮在一起，那模樣看起來十分凄慘。
她想要吃的……
什麼都行……
「嘖嘖嘖。」
「露卡小姐，你現在的樣子可一點都不像高傲的精靈族。」
「我還是喜歡你剛來做客時活力滿滿的那股精神勁。」
燃脂運動結束，古安來到露卡身邊，看看這頭桀驁不馴的惡犬熬到了什麼程度。
他拔出木塞，上面的口水早已乾涸，這足以證明露卡的身體現在是多麼的缺少水分，就連口腔都已經變得乾燥無比。
「水……」
「食物……」
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露卡眼神昏暗無光，蒼白的臉龐滿是麻木，像是零件生鏽的機械人一樣，哀求的聲音沙啞而又微弱。
「求求你……」
「求……」
露卡虛弱到了極致，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到了最後只有嘴巴還在微張開合，但根本聽不到任何動靜。
飢餓，乾渴，這種本能的需求，足以磨滅和扭曲一個人的全部心智。
尊嚴，仇恨，所有的感情，在這種「酷刑」面前都會變得不值一提，這就是古安的目的。
想要馴服惡犬，就要先將它熬到極限，然後再施於「恩賜」，重複這種過程，才能讓其心中的「主僕概念」更加明確，磨掉所有扎人的倒刺。
知曉了主人的手段，想必露卡再也不敢升起「非分之想」，會老老實實扮演好「監下囚」的奴僕角色，成為聽話而又順從的合格玩物。
古安的初衷至此已經完成一半，既懲罰了一隻肆意妄為的「惡犬」，又成功收服了一個性格狂傲的精靈族玩物。
打磨階段已經差不多可以結束，有了這幾天的「學習過程」，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即便是不需要繩索和木頭，露卡也不敢再有任何不敬的行為舉措。
不過僅是這樣，可還完全沒有達到蒂雅的那種「心境」。
因為成為怪物，這位皇女已經到了，離開洞穴就無法生存下去的地步，但露卡可不是這樣。
雖然她沒有了尊嚴與傲氣，但等精神恢復后，心中肯定還會抱有「可能獲救」的無知幻想。
想要讓其徹底死心，永遠老老實實的待在昏暗洞穴中，放棄所有期望，現在還差一個契機。
古安對此十分清楚，心中也早已有所計劃。
精靈族聖女就是其中最關鍵的一個環節。
反正遲早都要對上這個敵人，只要能將其納入領地，成為新的僕從，露卡心中的所有希望自然都會徹底破散。
不過他之所以生出這個決斷，也並不只是單純的想TJ出一個合格玩物，以供取樂，而是有着更深層次的原因。
而這個原因的根源，就來自於前幾日與和托合提會長的談話中。
古安在這幾天仔細思索了其中詳情，然後意識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問題。
首先，在原本的遊戲劇情中，並不存在紫月王國和蒼月王國的「覆國」恩怨。
出現了這樣的內幕，足以證明這個世界的複雜程度要遠比遊戲劇情複雜和豐富的多。
不過，雖然世界劇情走向有所差異，但是通過目前為止的了解，至少在道具和一些重要設定上，遊戲中的知識還是可以通用。
其次，他之前嘗試過將露卡轉化為魔族，但是遭到了系統的拒絕。
當時他想不通其中原因，但是現在得知了蒂雅是皇族後裔，且是「人族聖女」的身份后，也終於找到了兩者的差異性。
系統曾經解鎖過「聖女初夜」這樣的成就。
由於之前並不知道蒂雅的真實身份。
他一直以為這是系統的某種惡趣味，但是現在看來，恐怕並沒有那麼簡單。
各族「聖女」對系統來說恐怕有着非同尋常的價值，不過究竟是什麼原因，系統暫時還無法給出答案。
不過古安猜測，這種「特殊成就」，很像是某些遊戲中的「關鍵選項」，可能是影響最終結局的關鍵因素。
而且在原本的遊戲劇情中，「女神」和「魔神」只是用來填充世界觀，推進遊戲進程的工具人。
但是現在，結合這個世界對怪物的歧視態度和虐殺觀念來看，恐怕這一工具人設定，也得到了某種合理化豐富。
聖女是女神陣營的關鍵人物，又是系統的特殊「搜集品」，而且蒂雅在轉化后的職業還是「魔神的使徒」。
種種線索表明，作為宿主，他很有可能穿越后已經打破了兩大陣營間的微妙平衡。
現在真的就像是一場身臨其境的冒險遊戲，而他則是唯一的玩家，也是獨一無二的天選之人，一舉一動都決定着世界結局的最終走向。
不過究竟什麼是happyending，什麼是badending，現在還並不明朗。
選擇女神還是魔神？
這好像也成為了一個新的問題，也好像都不太靠譜。
事情雖然非常複雜，但古安在想通之後的決斷卻非常簡單。
既然難以做出選擇，那就不作出任何選擇。
相信女神和相信魔神，都是愚蠢者才會考慮的事情。
發展領地，捕捉聖女，探索事情的所有真相，將主動權完全抓在自己手中，這才是他的風格。
人族聖女已經到手。
下一個距離他最近的，自然就是露卡的姐姐，精靈族聖女。
只要將「聖女」全部搜集，就有充足的籌碼，與整個世界談判，女神和魔神也不例外。
不過那些都是循環漸進的事情，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先餵飽這頭已經服軟的「惡犬」。
古安揪起露卡順滑的長發，一臉陽光笑容的開口道：「既然惡犬都已經如此懇求。」
「那主人就好好的獎勵伱一下吧。」
「剛剛蒂雅那麼賣力，我可都沒她這份禮物。」
「你可不要浪費。」
眾所周知，牛奶中含有豐富的鈣元素和各種營養物質。
飢餓和乾渴，已經讓露卡喪失了思考能力。
她雙目無光近乎麻木，已經顧不上吃的是什麼，出自畏懼和進食本能的張開嘴巴。
「謝謝……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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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