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99章 告他們

99.第99章 告他們

第99章告他們

吳卿卿和季恆等人都有一顆報效國家的心,蘇小菜自然要成全他們。

「盡量在這個月以內對戰高級階段的訓練機械人,到時候我給你更全面的訓練。」蘇小菜不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名氣增長度和學習進度會否提前畢業。

即便撐到了那時候,估計也只會作為後備。

讓她一個能跟蟲人戰士斗得難分難解的人,去和一幫小豆丁爭冠。

曾經的上將面子會丟盡的。

受到激勵的吳卿卿興奮起來,「遵命,我現在就去練。」

「要練也是明天練。睡覺吧,我明天跟你去。」星淼把人拎回來,她抱了抱蘇小菜,「咱家的小朋友也好好休息。」

「嗯嗯。」蘇小菜在美人香香軟軟的晚安抱后,躺床上睡覺了。

凌晨時分,校園很安靜,警察局的珀林警官組織人手去圍捕殺手。

白上將那邊的兵則根據蘇小菜提供的追蹤器,找到所有雇傭兵位置。

這個時段,是人們最睏倦最容易放鬆的時段、

防守的雇傭兵們有想過,捕捉他們的行動會很快,畢竟蘇小菜認得他們中的幾人。

只沒想到能這麼快。

他們中途還丟棄幾輛車,易容進入僱主提供的秘密住所。

宇宙客艦的票都已經買了,再過兩個小時,他們又能融入群眾里,分道揚鑣。

等錢花得差不多,又再出山接大單,周而復始。

被發現,表明技不如人,但不至於認栽。

換其他地方執行任務,他們估計反抗著逃跑了。

這裏是首都星,不是他們能撒野的地方。

全副裝備的士兵,還有多架大型進攻機械蜘蛛上架設的武器,他們只有一個選擇。

投降!

執法者捉人過程非常順利,殺手和雇傭兵幾乎沒有反抗之力,沒有造成任何傷亡。

雇傭兵老大雙手被縛,全身上下都搜了遍。

他冒險慣了,安靜不下來,「軍官,我能問問,我們是怎麼暴露的嗎?」

他們丟了幾輛車而已,又不是全部都丟了,當然能找到,但士兵不可能說。

雇傭兵老大見什麼都沒問出來,抬頭看周圍的人。

目光瞬間被不遠處一位高大男人吸引。

居然是白上將,這位大佬怎麼會在這裏?

早知道這位猛將在首都星,他打死也不接這個任務了。

如果說殺蘇小菜是困難難度,那麼想在白上將地盤內逃脫,等同地獄級。

白上將在傭兵界非常有名,一度聽到他的名字,都會敬佩地豎大拇指。

政府正規軍曾經在白上將帶領下,三天內把碎星帶屠了一遍,起因是有星盜拐賣孩子,一次拐了幾十個。

無論什麼理由,拐賣孩子都是無法容忍的罪行。

那時候白上將還不是上將呢,硬生生地闖進星盜大本營,把那些孩子救出來,並且殺得星盜們喊爸喊媽。

要不是武器彈藥消耗七七八八,且碎星帶內還居住着很多平民,白上將很可能把星盜全殲一次。

所以每談一次白上將的事迹,雇傭兵無不嘆服。

白上將在這些罪犯之間踱步,心裏暗暗高興,他是越來越喜歡蘇小菜這個不聲不響干大事的人。

一等一的罪犯剋星

雇傭兵和殺手全被拉回警局。

首都星警局地牢並不算大,突然湧入大批罪犯,差點擠滿。

……

珀林已經審問完殺手兩人。

他喝下一杯濃茶提神。

兩名殺手對殺人的事情供認不諱,

但是誰聘請他們的人是誰,他們說不知道,嘴巴非常緊。

喂下吐真葯,依然吐不出幕後人。

可珀林也明白了他們為何什麼也不知道了。

他們都是孤兒,由組織培養,度過少年時期后,丟入社會。

組織先是給他們自由,等他們有了牽掛羈絆,家人、伴侶等。便開始以此做威脅,讓他們去完成任務。

剛開始只是一些很簡單的任務,甚至都不用出賣靈魂,還有錢可以拿。

只要接受了第一次,便一步步踏入深淵。

不適合的,會被各種意外殺死。

成功率高的,且有膽識的,漸漸成為殺手。

這個組織手段滔天,藏在暗處,殺手除了解除過幼時培訓他們的老師,其餘一無所知。

就連那些老師,也是戴着面具的。

宇宙那麼大,有光明就有黑暗,老鼠藏得深,想翻出來不是那麼容易的。

繼續深入審問,才知道今天的一則匿名報案也與他們有關。

想殺季理的那名僱主,后又被他們殺了。

至於第二個訂單的僱主,他們不知道,屬於秘密訂單。

然後又繞回來了,匿名報的那個案,死的卻是一名女性,他們並沒有成功殺死兩名目標。

季理被蘇小菜護著,沒受傷。

伊隨陸失蹤,他用自己母親來替死潛逃。

整件事,繞來繞去,珀林差點被繞麻了。

當理清其中的關係時,珀林明白過來。

匿名報警的人絕對是蘇小菜,那傢伙被軍方保護起來了,說是她目前處於關鍵時候,想問她事情,就只能親自拜訪。

珀林一點不想跟她打交道。

可她的事情,軍方不允許第二個人接手,他要跟這個案件,那麼接觸蘇小菜的人選必須是固定的。

不容許換人。

珀林自打巴掌,「讓你嘴巴子欠揍,呸,都是欠的呀。」

其他小組的人,憐憫地看着珀林,肯定是忙瘋了。

珀林:是被逼瘋的。

殺手這邊的審問完了。

喉嚨冒煙的珀林吃下一粒潤喉嗓的糖,繼續審問傭兵老大,同樣關係蘇小菜的,就只能是他這個團隊來。

他這一年裏接的案子工作量,比歷年來綜合加起來都多。

吃完糖,又灌了一杯濃茶,他才去進入審訊室。

坐下來,看着眼前這位雇傭兵,鬍鬚茬子遍佈下巴,稍顯老成,雙手被拷,他坐得東倒西歪,毫無形象。

他似是無懼審問,也不怕牢獄之災。

雇傭兵的老大確實不太害怕,他初做雇傭兵時期,就經常被其他星球的警局請回去喝咖啡,只要打死不認殺人,不會有任何問題。

首都星的警察比地方警察文明多了,至少不會粗魯對待他們,給他們點涼開水清嗓子。

姓名、年齡、出生地、居住地、工作問了一遍,進入正式審訊流程。

「你們什麼時候進入首都星的,來做什麼。」

「兩天前,旅遊的。」

「你們沒有工作,金錢是哪裏來的。」

「哇,警官你問題跨度有點大,做苦力咯,來錢的事兒多的是。來首都星,也是看看哪個工作能來錢快。」

「所以你賬戶突然多了五百萬怎麼解釋,屋子裏還搜出一大堆武器,你們分明是雇傭兵。」

「警官,我們進入首都星是旅客身份。後頭僱主給我們錢,讓我們裝雇傭兵,嚇一嚇那小女孩,我們照做而已。私藏的武器是樂趣使然,都是自製的,殺傷力有限。」

「嘴硬是吧。你們那些留下來當替死鬼的人,全都認罪了,他們還留着你們之間聊天記錄。你們不僅想殺那位女的,你們還襲擊了高位將領。」

雇傭兵老大坐直身體,「警官你說什麼,我沒襲擊什麼高位將領,你不能栽贓我,我要找律師。」

「你認為你們僱主還有餘力給你們聘請律師?」珀林不禁給他們潑冷水,「你們僱主自身難保了,受害者正在走司法程序,你們逃不掉的,我們警方手上掌握的證據,足夠你們判死刑。」

「警官,你有證據,就不會在這裏審問我們。我嚇大的,不怕你這一套。」

珀林見他不知死活,掏出一張剛打印出來的照片,這是三十多人圍攻白上將的視頻截圖,明顯是監控成像圖。

嚇唬小女孩和襲擊將領的性質不一樣,他們想暗殺蘇小菜,不成功,可以說是嚇唬。

但襲擊將領,不成功,也會歸類為間諜的。

「這些人我不認識,警官你不能誣賴我。」雇傭兵屁股彷彿爬了幾萬隻螞蟻,「我才收了五百萬,去襲擊白上將,我是傻子嗎?」

五千萬都沒人鋌而走險啊。

在他們傭兵私有的接單評估中,殺上將的金額高達千億,沒有僱主發佈過類似的任務,即使發佈了,也沒人敢接。

死亡指數過高。

鐵定會被全宇宙通緝的。

僱主也不傻,誰敢明目張膽殺上將,萬一殺了,蟲人剛好來襲,少了一個上將,那後果不堪設想。

也就間諜組織唯恐天下不亂。

「可是捉到的人,全都認識你,並且有你合夥說要殺上將玩玩的記錄。」

這還得了,雇傭兵老大不敢再有隱瞞,「警官,我真沒有,說殺上將玩玩這句話,我不否認說過,但那是玩笑。誰當年吹牛逼會不說自己能殺蟲人戰士,這性質是一樣的。我們這些人,有誰不知道上將厲害啊。我坦白交代,我的僱主是……」

雇傭兵老大為了不把自己牽扯進間諜那一批人里,坦言了自己來首都星后做過的所有事。

當然,他說的依然有所保留,沒說炸蘇小菜的事情,他要將那件事全推到襲擊白上將那些人身上。

從被雇傭到執行任務,他都說了,這期間他是絕對沒有時間接刺殺上將。

刺殺上將的那一批人,同樣是雇傭兵,

他們思想很極端,屬於被嚴重洗腦的一類人,三觀很扭曲。

認為自己生活不如意,是前線人員消耗軍費過多,剝削商人,商人有剝削平民,導致他們工資過低,才做了雇傭兵。

經過鍛練后,他們所有人的目標都是相同的,殺軍官。

珀林傻眼,他們做雇傭兵的理由明明是不願意腳踏實地,只想一夜暴富。

世界上哪有一夜暴富的工作,即使是有錢的商人,也需要付出非常多努力才有錢的,並不是外人看着那麼簡單,買賣東西就能賺差價,賺大錢。

蘇小菜到遊戲也像一夜暴富的產物,可真的有那麼簡單的,背後付出多少時間和心血,有誰知道。

她自己可以輕描淡寫說出來,別人卻沒資格說她賺錢容易。

能暴富的,都寫在法律里,全犯法的。

軍費消耗過多影響商人稅收什麼的,更是無稽之談。

珀林得出一個結論,殺白上將的人,全是一幫徹頭徹尾的傻子。

至於蘇小菜的那些雇傭兵,則是翼光未來遊戲公司法人聘請的。

有沒有其他人參與,雇傭兵並不清楚,但這位法人是他們的聯繫人。

給錢的也是他。

雇傭兵們全部交代清楚,想着,能判輕點,判個十來二十年也好,總比一輩子在牢裏,又或者死刑強點。

他們都想太好了。

就算珀林不願意追究雇傭兵其他過往,蘇小菜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為了殺雞儆猴,蘇小菜知道誰殺她后,便委託張瑞鎧律師所的律師告了所有害她的人。

蘇小菜告這些雇傭兵故意殺人,使用大規模武器殺她,她要求幫凶和幕後黑手天價賠償,還要判他們接受該得的刑罰。

如果法官要減刑,她就再告。

蘇小菜把他們往死里告,這不是蘇小菜的意思,是白上將要求的。

她手上多的是科技成果,一旦死了,造成的損失,將以「京」計算。

司法那邊不知道蘇小菜代表什麼,白上將卻知道。

所以也遞交報告,以故意殺害將領為由,指控他們受雇傭殺人。

無論是受雇傭殺人,還是屬於個人主動殺人。

都是故意的,有謀略的,有判斷力的犯法行為。

雇傭兵,也是人,是人,就應該遵紀守法。

殺人,已經嚴重危害社會秩序。

他給執法部門施壓,請求這次判刑,成為一個典型。

無論雇傭兵交代多少,一律不減刑,他們傷害的是科技核心人物,一個沒有犯法記錄良好公民。

如果誰成就突出了,僱主雇傭別人去殺誰,僱主犯法,雇傭兵十多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這個世界豈不是亂了?

蘇小菜上告,有為了自己的原因

將犯罪者的罪名加重,才能不暴露她身份情況下往重里判。

同時,不止蘇小菜要告,那些在炸彈中喪失性命的人也一起告他們。

如果司法不公正對待這次事件,那麼將會失去公信力。

雇傭兵勢必想不到,他們的一次再簡單不過的任務,會要來他們的命。

一開始,確實沒有證據可以判他們死刑,只是判了五十年監禁。

同樣的,雇傭兵的僱主也一樣,終身監禁而已。如果表現良好,耍些手段,刑期很可能莫名其妙便會變成十多二十年。

蘇小菜不同意這個結果,受雇殺人的雇傭兵顯然不是第一次執行同類型的任務,那幕後者能找到這些雇傭兵,顯然也是老手。

只因為武器來源不明確,沒有直接證據證明炸廣場的人是雇傭兵老大等人,而她本人沒死,所以只能判到這個程度。

蘇小菜一氣之下,在憑條呼籲十星系所有人,若有證據證明這些人有殺人的,可以交給她,她一定會利用好這些證據,把他們告到死。

再審前,蘇小菜的信箱裏,很快塞滿了密密麻麻的證據,有的甚至將電子身份證拉到胸前,實名舉報雇傭兵,還有翼光未來遊戲公司惡性競爭,導致多人慘死的悲劇。

眾人拾柴火焰高。

蘇小菜的私信里,很快就有了足夠指控翼光未來遊戲公司的所有股東以及法人,還有雇傭兵進刑場的關鍵線索。

民眾的力量,永遠是巨大的。

雖然遊戲公司的法人一力承擔了所有罪名,但蘇小菜有證據嘛,有一個算一個,全都逃不掉。

為了殺一個人,竟然連累無辜群眾,不可原諒。

蘇小菜再次起訴的時候。

翼光股市已經一跌再跌。

持有翼光股份的人紛紛拋售,這家大型遊戲公司股市每天跌停,直至短時間內易主,從一流的企業,變成三流上市公司。

以眾人之力推翻龐大的遊戲集團。

後續蘇小菜自是告贏了,把整條犯罪鏈連根拔起,全部粉碎。

她收下那些賠償錢后,一分不要,全都分下去,給予那些受她連累被炸的家屬,還有背後默默提供證據給她的人。

她沒公開這種行為,同時也告訴收到錢的人,低調地慢慢花。

做好人好事,不應該有利益牽扯,她希望他們好人好報,卻也不希望做好事的人,是為了利益才做的。

畢竟這樣的行為並不值得提倡,她讓他們低調,他們答應不在網絡上炫,沒說不能向周圍的人炫耀。

於是網絡上依然出現她分錢的事情。

還因此網友們又嘴仗了一回。

蘇小菜不知道,自己這一善意的舉動,會被人說非常高明,以後只要有人敢害蘇小菜,不用她說,全首都星的人都會是她眼線。

十億賠償額,分下去,至少每人有幾十萬。

豪爽,令人敬佩。

也有人認為她傻。

不過以上全都是后話了,打官司需要不少時間,收集證據也要時間,蘇小菜除了在網上呼籲群眾給證據,其他全交由張瑞鎧的律所來做。

襲擊事件過後第四天,她如常去實驗室,首先查看貓貓們的健康狀況。

花花對着這些母貓依然高冷得過分,蘇小菜很懷疑它是不是有點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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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第一菜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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