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引蛇出洞

雖然季梵軒這招引蛇出洞有點冒險，但對於連日毫無進展的偵察，這一招引蛇出洞還是非常值得一試的。太子迫於破案壓力答應了季梵軒的撤兵之計。

看到側妃殿撤兵，喬楚很不理解地質問季梵軒：「為何要撤兵？難道你已經置我生死於不顧了嗎？難道你已經不愛我？愛上了那個女人了嗎？」

季梵軒對喬楚的不理解感到莫名地厭煩，便冷漠地回答到：「良娣，請以後不要再講此話，你我都是有家室之人，這種言語實則不合適。撤兵乃權宜之計，望良娣見諒，若無他事，微臣告退了。」

「梵軒.你.」喬楚被氣得摔壞了屋裡很多東西。

這招果然有效，撤兵三天後，側妃殿再次響起了女人哭聲，側妃殿和季府都被偽裝的重兵日夜把守著。果不其然，兇手順利落網，原來是名男子，男扮女裝地在裝神弄鬼。該男子被重兵押到大理寺，聽候問斬。

該男子叫陳阿華，是王娟的戀人，因家境貧窮，與王娟一起進宮謀生，成為太監。在大理寺的嚴刑逼供下，該男子說出了十年前的真相，「娟兒是被冤死的，凝煙借娟兒之手，在德妃的食物中下了滑胎葯，娟兒不知實情，就奉華妃之命，把食物呈給了德妃，華妃與德妃情同姐妹，不可能會害德妃，而且認識華妃的人都知道，華妃宅心仁厚、與世無爭，結果還是被捲入了後宮的是是非非當中。真正的幕後黑手是當今的皇后，皇上盛寵德妃，華妃與德妃情同姐妹，皇后擔心她們會聯合起來對付她，擔心自己地位不保，便設下此計，把華妃打入冷宮，把德妃逼瘋，無辜的娟兒就被成為後宮鬥爭的犧牲品，十年了這個仇我一直惦記著，我曾立下盟誓：勢必要為娟兒報下血海深仇。」

季梵軒不解地問道：「那天在我府上嚇唬我夫人的是凝煙吧？既然你與凝煙不和，但她為何會配合你演這一齣戲呢？」

「那個賤人她愛上了我，她居然會愛上一個太監，你說她賤不賤？她對我言聽計從。」

「為何要選擇季府？」

「因為進宮前，我曾在季府做過幾年差事，所以我對季府的建築構造是相當的熟悉，而且季府戒備不嚴，容易混進去，據我所知，季府有個別院偏僻荒涼，常年沒人敢去那個別院，於是我和凝煙約好了事成后在那個別院碰面，於是我就可以把她殺了，萬萬沒想到的是歸寧縣主竟然追來了，她竟然與一般女人不一樣，她不但不害怕鬼，還非常勇猛地想抓住凝煙，於是我潛伏在別院里，時機一到，我便把縣主打暈，把凝煙殺死。本來我也想把縣主一把除掉，但想著可能也正是天意，既然縣主跟來了，我可以把罪行嫁禍於她，這樣便不會查到我身上，我與縣主本無冤無仇，但只能算縣主倒霉了。」

「你以為你用縣主的手帕勒住凝煙的脖子，我們就會認定兇手是縣主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們在凝煙的脖子上找到柳樹碎屑，真正勒死凝煙的兇器應該就是柳樹條。」

「就是因為你們這些當官的不務正業，有罪之人你們不捉，法不能懲戒犯罪之人，我只能替天行動，為無辜的人伸冤。」

「豈有此理，一派胡言！當今皇后的名聲豈能讓你這般玷污，這男子妖言惑眾，加害太子側妃和縣主，最有應得，明日斬首示眾。」說罷，太子拂袖而去。

「季將軍，華妃一案你有查到證據嗎？」陳阿華絕望地看著季梵軒。

「事情過去十年了，很多證據線索都被掩蓋了。但我相信你說的話，我認識華妃，我知道華妃的為人，她不會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

「現在這個結果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但是我不後悔我所做的一切，季將軍，奉勸你一句，伴君如伴虎，這宮廷爭鬥黑如深淵，希望你能獨善其身。娟兒，阿華哥今日為你報仇了，我終於可以下來陪你了。」這一刻，陳阿華終於釋懷了。

回季府後，季梵軒將陳阿華招供的一切告訴了李婉，李婉深嘆一聲：「陳阿華、王娟、凝煙都是為情所困之人，一切緣由皆因情。」

「婉兒，我已向皇上請奏，告假休整，明日我們一同回你娘家吧。」

李婉興奮得不由自主地抱了一下季梵軒但又尷尬地放開了，咳咳＞＜頓時尷尬的氣氛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