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六、林盛欲將劍靈合 月影進入古墓派

二三六、林盛欲將劍靈合 月影進入古墓派

外界戰的正酣,林盛卻並未去干涉,他現在所有的經歷全部都放在了這兩隻靈獸的身上。

「一定有什麼辦法能夠讓這兩隻靈獸進行融合。」林盛盯着懸浮在半空的兩隻光團自言自語到。

在林盛看來,兩隻靈獸的尾部如此相似甚至說一模一樣,往它們的血脈深處去推的話,因該是同源血脈的。

若真要尋找突破口的話,就只有在尾部或者說血脈上下文章。

對了,靈獸本命真血,林盛靈機一動,一股靈氣瞬間衝進了包裹着兩隻靈獸的封靈之中。

這股靈氣在兩隻靈獸身上徘徊一圈過後,直接將兩個封靈融為一個,兩滴散發着生機的鮮血瞬間出現在了合成的封靈之中。

林盛頗為興奮的盯着這兩滴本命真血,其上散發出來的弄弄的本源氣息竟然真的一模一樣。

緊接着,第二滴,第三滴……直到靈獸身上全部的十滴本命真血全部飄出,林盛大手一揮,二十滴本命真血瞬間聚攏在了一起。

二話不說,林盛狠狠一壓,二十滴本命真血很是順利的便融合在了一起。

而就在這些本命真血融合的瞬間,兩隻早已失去意識的靈獸猛然間睜開了雙眼。

一股龐大的威亞瞬間迸發,其氣勢之強,險些要衝破封靈。

在這股龐大的威壓中,林盛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悸動。

「找死!」林盛爆喝一聲,雙手結印,一道法決打出,狠狠的沖向那兩隻靈獸。

剛一接觸,一聲震動天地的巨吼聲瞬間爆發。

一道滄桑的聲音出現在了林盛的耳邊。

「人類!修真者!膽敢動我的後人,找死!」

「這是……」林盛驚呼一聲,看向封靈中的兩隻靈獸。

兩隻靈獸雖說眼睛睜開,但卻都是無神,但在二者的頭頂之處,竟然出現了一道虛影,這虛影很是模糊,但其盤旋在整個封靈中的尾部卻是極為扎眼。

那五彩斑剝的尾部與大蛇與小獸極為相似,其上散發出的氣息,卻無不透漏著本源的氣息。

林盛哈哈一笑說到:「哈哈哈,正好,今日老子就用你來做我的劍靈。」

那虛影冷哼一聲說到:「人類,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要我做你的封靈,真是痴心妄想,趕緊將本尊放出,否則我定要吞噬你的神魂。」

林盛聞言,頗為戲虐的說到:「我看是你大言不慚,連區區陣法都無法突破,還說什麼吞噬我,既然你是虛影,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讓你幻化成型。」

林盛說完,體內法力催動,一股極為強盛的生機瞬間沖向虛影。

虛影雖說看不清眼睛,但林盛能深深的感受到這傢伙身上散發出來的一陣恐懼之意。

「怎麼,怕了不成,難不成你只會恐嚇,哈哈哈。」林盛出言譏諷。

說話間,一股生機已經出現在了虛影身上。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來,虛影身上開始泛起陣陣黑煙。

這叫聲雖說痛苦,但在深處卻隱藏了一絲希望,在林盛看來這是一種生的希望。

「想要求生確還怕生,這是為何!」林盛心中嘀咕,但釋放生機的力道卻是不減。

那虛影此刻的慘叫聲更加強烈了。

這虛影身上的黑煙也是越來越多。

一刻鐘過後,林盛驚奇的發現,黑煙越來越少,並且在這虛影的頭頂竟然出現了一絲絲的光亮。

…………………………………………

而此刻,獸潮已經達到了白熱化,整個十萬大山所有的靈獸全部都在向著婉兒與王莉大戰的方向前進,而在古墓星龍家的範圍內,月影再度出現。

古墓派,處於月星東部,一片山巒之間。

十萬大山密佈,毒障霧氣瀰漫。遠遠看去,好似被蓋了一層又一層面紗一般,讓人

看不清細貌。

在半空中,一座漂浮而起的巨大殿宇,靜靜的屹立,散發出柔和的金光。

在殿宇下,一個個石塊,成階梯狀漂浮,蜿蜒而下,直接沒入下方大山之中。

這裏,便是古墓派的外部山門所在!

此刻,一道道劍光在古墓派內飛梭不斷,來來往往極為熱鬧。

月影站在十萬大山之外,遙望遠處飄在半空的殿宇,靜靜的看了許久,深吸口氣,

抬起腳步向前邁去。

他整個人化作一道白光,閃煉間向前疾馳。

時間不長,月影便來到了一處大山之上,下要躍過之時,忽然他神色一動,身子停

止,飄在半空,看向遠處。

「來者止步!」一聲輕音,從遠處虛無之中傳遞而來,這聲音清淡。沒有任何煙火

之息,傳入耳中,聽不出男女。

月影面色一肅,抱拳,朗聲道:「智谷星,月影,前來拜見龍家前輩!」

「月影,尊者大人已經知曉你來此之事,但入我古墓派,哪怕是尋常弟子,也要有

三關之禮,你,可敢接受?」

月影神情嚴肅,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悟道:「不知是哪三關?」

「第一關,人之關,此關考驗你的道心。第二關,地之關,考驗你的修為。第三

關,天之關,考驗你的意境!只有過了此三關,你才擁有成為古墓派弟子的資格!你,

可敢?」那聲音始終平淡,不慍不火。

話音一落,萬道晶光從四吳虛無中立刻閃爍而出,迅速凝結在一起。形成一個橢圓

型的光環,飄在月影身前。

月影微微一笑,從容道:「有何不敢!」說着,他腳下向前一邁,直接踏入那光環

之內。

古墓派內,一座大山之上,有一棵啼噗樹。

此樹樹冠極大,遠遠看去好似一把遮天大傘一般,讓人望之,便會心生膜拜之感。

此刻,在這大樹之下,站着三人。

當前一人,是個老者,此人慈眉善目,一頭白髮飄散,雙目出塵。

尤其是其眉毛,好似兩條瀑布一般從眉角垂下,微風吹過,緩緩飄動。

他的目光,望向遠處,露出一絲深邃。

在他身後,恭敬的站着二人,這二人年紀看起來,約三旬左右,其中一人面容帶

笑,看起來極為和善。另一人則是表情嚴肅,目光寒冷,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執法長老,此人只不過是長老託付照顧之人,何需入門三關?」那一臉和善之人。看了身前老者一眼,低聲道。

老者目光如電,沉默少許后,緩緩說道:「此子是執法長老心念一動間,

留下的一絲徒念所收。區區數百年時間,便達到了如此修為,不簡單!」

那一臉和善的男子微微一笑。說道:「能被執法長老看中,確是他的造化。」

「若他闖過三關,帶他去金鱗閣!」老者再次看了一眼虛無之處,身子一動,向前

一邁,消失在了原地。

相貌和善之人連同那一臉冰冷的青年,二人同時稱是,低頭恭送老者離開。

「金鱗閣……有趣!」那一臉冰冷的青年,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

「吳師弟,何來有趣之說?」那和善之人,轉身看向吳姓青年。

「大師兄,莫非是考究師弟不成?金系閣,豈是尋常記名弟子可以居住之處,你所

在的金一閣,我所在的金劍閣,這可都是執法長老的真正弟子才可佔據之處!

恐怕用不了多久,這昔日的金鱗閣。就要改名成為金影閣才對!」吳姓青年,冰

冷的說道。

那一臉和善之人,微微一笑,說道:「這月影倒也不凡,執法長老動了真正收徒之心,

也是情理之中,我等師兄又多一人,豈不是樂事一件。」

「大師兄莫要口是心非才好!」吳姓青年輕哼一聲,袖子一甩,轉身離開。

此刻,眼下只剩和善青年一人。他神懷平淡,看向遠處,眼中露出一絲捉摸不透之

色,輕聲自語道:「金鱗閣……執法長老的這個安排,真的很有趣……張鱗師弟啊,看來執法長老對你,是真正的死了心……」

再說月影,他踏入光環之內。眼前一共花,現身在一處白茫茫之地。

這裏,一眼看不到邊界,好似虛無之中的存在一般,站在此地,一種孤獨之感,不

由得在心中升起。

月影目光一閃,心中那絲孤獨頓時一掃而空。

「有意思,此刻居然可以引起心念變化!」月影看了看四吳,神識一掃,瘋狂的向

四吳橫展而去。

以他合體期的神識,一卷之下,方圓數萬里頓時歷歷在目。

「第一關,考驗道心……」月影沉吟少頃。

就在這時,忽然遠處出現一個模糊的身影,向著月影,一步一步走來。

月影凝神望去,身子未動。

那身影漸漸接近,露出其美麗的容顏,她,是鍾萍。

鍾萍望着月影,嘴角露出一絲開心的微笑,杏口微張,輕聲的說着什麼,但王

影,卻是半點聲音也未聽到。

少頃,鍾萍臉上露出一絲焦急,又上前幾步。

月影望着鍾萍,輕聲道:「這便是第一關么……以內心幻化,實際上,不過如

此……」月影輕嘆。他雙腳向前一踏,整個人化作一道白光,直接來到了鍾萍身邊,

一把抱住鍾萍的腰肢,笑道:「道心……道心……」

鍾萍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整個人連同月影一起,漸漸的消失了……

龍家內,啼噗樹下,那一臉和善的青年,此刻輕咦一聲,雙眼露出奇異之光。

「若非是執法長老看錯了此人,便是此人擁有大智慧!尋常之人在這第一關,不處乎兩

種表現,除了靜心躲避之外,便是強行破除,此人卻是有趣!居然悟道!」

「有趣!此人的做法,到時與張鱗師弟當年一摸一樣!不過張鱗師弟堅持了六十七天,就是不知這月影,能堅持幾天!」那一臉和善的青年,摸了摸下巴,嘴角露出一絲無法琢磨的微笑。

他的目光,始終平靜,但在其內,卻是有一絲奇異閃過。

古墓派入門三關,乃是龍家親自佈置而出,劈開虛無,取其一地作為三關之處。

只要通過此三關,才可擁有成為古墓派弟子的資格,這是一條鐵石規則,任何人,不可改變。

此刻,人之關內,一片朦朧好似紗幕遮蓋天地,在其深處,卻是有一處如同世外桃源般的所在。

這裏鳥語花香,柳樹成蔭,幾聲突如其來的犬吠,並沒有打破這裏的寧靜,反而好似喚醒了沉睡一般,陣陣人語之聲慢慢回蕩。

這世外桃源,是一處山村,村中之人雖說不多,但卻彼此都是世代近鄰,相處之間一片祥和。

村中北首第三家,是一個單獨的宅院,雖說簡陋,但讓人一看卻是極為舒服,門口處,幾穗金黃色的毛尾草,點綴之中充滿了一絲春意。

院子中,一根根整齊的木柴,堆積成了小山,幾個木頭圓椅放在四吳,一旁還有一個木面桌子,其上放着茶杯與茶壺。

此刻,一個滿臉皺紋的老者,坐在椅子上,品著茶意。

此人雖說滿頭白髮,但卻絲毫不顯老態,他拿着茶杯,喝下一口后,抬頭看向屋宅之內。

在那裏,一個弱冠的小童,正拿着一個小刻刀,低着頭在一塊紅色的木頭上刻畫。

老者眼中露出一絲慈祥的微笑,望着那小童,神態極為安寧。

少頃之後,那小童鼻子一皺,抬頭看到老者的目光,立刻快跑幾步來到老者的身邊,以稚嫩的聲音說到「你到底是誰?」

老者把茶杯放下,摸了摸小童的頭,笑道「你說我是誰,我便是誰」

小童正要說話,這時,一個嚴肅的聲音從宅子內傳出「虎子,別纏着你爺爺,去雕刻!」

隨着聲音,一個中年男子,挑開宅子掛簾,從其內走出。

小童沒有回頭,而是嘆了口氣,深深的看了看老者少頃,轉身回到屋宅內,再次開始了一刀一刀的刻畫。只不過他的目光,卻是露出深深的疑惑。

那漢子瞪了小童一眼,來到了老者身邊,坐在一旁,給老者倒滿茶水,說道「爹,我明個要去山裏一趟」

老者始終慈祥的看着那小童,聽到中年漢子的話后,略一點頭,便不再說話。

「去山裏幹什麼?」一個婦人的聲音,從大門外傳來,只見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手裏拿着一欄青菜,走進院內。

中年漢子連忙起身,上去接過菜籃子,說道「娘,我聽村東的二牛說,山裏最近不太平,有大蟲,我們準備找幾個人,一起上去看看,要是運氣好,就給爹弄張虎皮做個襖。」

那老婦人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卻是看了那始終望着孫兒的老者一眼,嘆了口氣,搖頭不語。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那中年漢子,從離開之後,始終再也沒有回來

老婦人念子心切,日夜等待,最終等來的,卻是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悲痛之下,昏厥過去,再無蘇醒之日。

院宅內,從此,便知剩下了祖孫二人。

那小童,一直在學校木雕,那老者,始終在一旁凝望

「你,可學會了雕刻?」這一日,老者輕聲悟道。

「還沒有,這雕刻太難了,怎麼也學不會」那小童,抬頭平靜的望着老者,說道。

「這是第幾次了?」老者沉默,少頃之後,輕抬一聲,說道。

小童抬頭,望着老者,平淡的說道「第八十三次了,距離下一次,還有不遠。」

「還不願意結束么?」老者嘆息道。

小童抬頭看了看天空,少頃之後,搖頭說道「為什麼要結束,這樣的生活,很好除了不知道你到底是誰!」

「輪迴無數,每一次的事情,都是固定,沒有任何變化,你知道所有的人一去便不會回來,你經歷了無數次同樣的過程,難得還看不透么?你到底在幹什麼?」老者拿着茶杯,放在唇邊,卻是始終未動。

小童收回目光,投在手中木雕之上,許久,輕聲道「該結束了么沒有」

古墓派內,那啼噗樹下,一臉和善的青年,此刻表情極為嚴肅,他盯着遠處虛無,眼中閃過一絲陰沉。

「八十三天了此人絕非等閑之輩!當年張鱗師弟,也只不過七天罷了;入門三關,說是考驗,但實際,若是可以品出味道,那就是大大的機緣!這三關,一人一生只可經歷一次,是執法長老大人耗費大心血佈置而出!這月影,居然可以在第一關滯留八十三天此人留不得!」

他臉上越加陰沉,目光閃爍不定,少頃之後,他雙手掐訣,陣陣七彩霞光在其手上不斷閃爍,散發出炫目色彩。

「未來的小師弟,讓師兄我助你一把!」此人說完,雙手向前一點,七彩霞光頓時脫手而出,一閃之下,消失在了虛無之中。

人之關,那小童,一直低頭雕刻,忽然,他猛然抬頭,遙望遠處。但見一道七彩霞光,從天空之上驀然間出現,散發出萬道光芒。

這光芒極為霸道,所照之處,好似滾燙的烙鐵放在了雪中一般,此處世外桃源的鳥語,頓時消失。

花香,不再瀰漫。

山村的房舍,立刻消散一空,化作一道道白色的霧氣,向四吳散開,慢慢的越來越淡,越來越模糊。

一間間房舍,隨着光芒的照射,全部消失,最終,只要北首第三間房舍,獨自聳立。

小童的目光,露出一絲奇異,他盯着七彩霞光,手中刻刀猛地一揮,一道銀光奪目而出,直奔天際七彩。

一聲驚天動地之響,驀然間從天空中傳出,轟隆隆一片,震散了四吳所有的朦朧。

那七彩之光,好似被風吹襲的燭火,立刻變的忽明忽暗起來。但立刻,這七彩之光詭異的閃爍,居然相互融合起來,在天空中,形成一雙明亮的眼睛,好似看破了虛無一般,落在了小童身上。

那小童抬頭,目光冰冷,右手虛空一揮,立刻院子中堆積成小山的木塊,一個個紛紛飄起,小童雙手迅速揮舞,但見陣陣銀光閃過間,大量的木屑落下,所有的木塊,幾乎在瞬間成形,赫然變成了一間間房舍,一個個村鄰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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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太鍾情:上仙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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