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晉江獨發謝絕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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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場接到了最新的命令,停止對此案的調查,即使他們離真相只有半步距離了,無情的事實卻令探長先生只能攥緊了拳頭,他瞪著那位拿著黑傘的男人,而後者似乎還在安撫他的弟弟,但顯然沒有太成功,因為夏洛克一臉倔強加嘲諷的看著他的兄長。

「停止調查,夏洛克,我不是在用兄長的名義要求你,而是作為政府官員命令你。」

夏洛克不滿的挑起了眉梢,「麥克羅夫特,你知道我最不在乎這種東西了。」

「你不得不在乎,我親愛的夏爾,就像你是我的弱點一樣,有人也是你的弱點。」麥克羅夫特用冷酷的音調說著溫情的話語,字面意義上的,不帶任何虛假,卻令夏洛克覺得暴怒。

「該死的你不能!麥克羅夫特,我告訴你,你不能這樣做!」夏洛克低吼道,他眼神憤怒的幾乎要燃燒起來。

「你知道我能的,夏洛克。」麥克羅夫特平靜地說,他收斂了所有虛假的笑意,那個樣子令人不寒而慄,代表著大英帝國的男人大概就是這樣吧。

夏洛克抿緊了嘴唇,最終答應了,「我不插手。」

「很好。」麥克羅夫特淡淡的說,而他的弟弟早已扭頭離開了,這位高傲的男人在心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願意用最大的權利保障那孩子的歡樂和權利,可即使是掌握者全英國最高權利的男人也無法做到像神一樣,毫無阻力的把世界送給自家弟弟手心裡把玩,雖然他很有興趣嘗試一下。

「你明明可以選擇更溫和的方法的。」雷斯垂德無奈地說道,他雖然是獨子,卻在屬下們的頑劣下被迫擁有了無數的兄長經驗,對付任性的孩子,你不能強硬,因為那隻會換的更加惡劣的態度。

麥克羅夫特轉身看著面前的探長,溫和又無奈的眼神,眼底的青影,還有親切的話語,他慢慢翹起了嘴角,重新恢復成不可一世的樣子。

「效率,我想這是蘇格蘭場的警員們最缺少的,而我比起過程更注重結果,當然,效率也是我的最愛。」

「你就是個混蛋,討厭的傢伙。」雷斯垂德瞪著對方,藍色的眼睛有著怒氣,因為感覺自己的好心被人拒絕了就算了,對方還冷嘲熱諷了一通。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不遠處繼續低頭為上司處理信息,但聽力太好的安西婭為此抬頭看了一眼她面前的兩個男人,最終在心裡吐槽了一句,自家上司對那位探長先生絕對是太過於溫和了,討厭?那是因為他還沒真正的見識到這個詞放在麥克羅夫特·福爾摩斯身上的樣子。聳了聳肩膀,漂亮的助理繼續低頭處理信息,然後一隻耳朵接收著上司私人生活的信息,以防萬一,天知道她那魔王上司什麼時候就將在墜入愛河,然後會來求助於她。作為一個萬能的秘書,她得在上司進入發情期,哦不,有這個需求的時期的時候,立即拿出至少三套備選方案。

麥克羅夫特重新換上那一副假笑的面具,只是那撐著小黑傘略微提起腳尖怎麼看怎麼像調戲良家婦男的花花公子,除了公子有點老,有個小肚腩,髮際線位置在全英國中年男士平均水平線往後一點點以外,麥克羅夫特還是很有魅力的。

「我不去吃飯,雷斯垂德探長。」

雷斯垂德忍不住嘲笑道:「這聽起來像約會的邀請。」

麥克羅夫特挑了挑眉梢,「為什麼不呢,這就是一次約會的邀請。」

雷斯垂德有些尷尬,本來只是開個玩笑然後各回各家,沒想到對方還真的這樣想,他撓了撓臉頰有些不知所錯,上次那頓飯已經令一些人誤會他們的關係了,而他不願意再繼續下去了。

還不等蘇格蘭探長相出什麼拒絕的理由,他可愛的屬下安德森就走了過來,張開的嘴巴在瞧見面前的情形的時候閉上了,然後拍了拍自家探長的肩膀,眨了眨他的大眼睛,用一種我懂的表情說:「探長,本來想叫你一起去聚餐,不過既然你有約了,我們就不打擾了,明天見啊。」說完揚揚手就跑開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探長先生。

「安德森你個拉低整條倫敦街道智商的傢伙!」溫和的探長也忍不住咆哮了一句,而那個肇事者已經在遠遠的地方沖他眨眨眼睛,還用一種我很識趣所以這月記得給我加工資的表情看著自家探長。

我要扣光他的將近!蘇格蘭探長在心裡呻吟,第一次那麼贊同夏洛克得話語,安德森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他就是條金魚!

「他的確是條金魚,不過還是比金魚稍微有趣一點。」麥克羅夫特懶洋洋的說道,這話把探長先生嚇了一跳,他怎麼忘記了福爾摩斯家男人變態的特製,他們跟開了掛一樣能夠讀懂別人的心思,那自己剛剛還想找個借口推脫的心思不是被人跟看戲一樣在心裡笑話了?

麥克羅夫特沒有再說話了,不過他的眼神已經□裸的表明,其實我真的知道你剛剛在想什麼哦,你試圖用謊言來拒絕我的邀請,而很不幸的是,你親愛的手下把你出賣了。

挫敗的撓了撓頭髮,雷斯垂德雙手插在口袋中抬頭看著對方,「去哪兒吃?」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眉頭有些皺起來,「挑個能吃東西的地方,不要都是甜食,那玩意兒吃多了不好。」

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對一個謀生男人婆媽了的探長先生依舊糾結,他翻翻眼睛已經能夠想象第二天警局裡會傳出什麼狗血的言論。這麼多年,因為漂亮的外表,探長先生的身邊就沒有斷過緋聞,當然這也不是第一次和同性傳出緋聞了,甚至警局裡還有人意淫過他和安德森,上帝,用膝蓋想想都不可能。

如此幾十年一路淡定走過來的雷斯垂德終於成為了堅強的蘇格蘭探長,用自己的拳頭讓那些八卦者自己閉上了嘴巴,但是這一刻,他真的就像一位毛頭小子一樣無助,彷彿十五歲那年被美麗的女排球隊長壓在牆上強吻一樣痛並更痛著,他恨緋聞恨流言更恨導致他們將會出現的麥克羅夫特·福爾摩斯。

「我保證你會喜歡的。」麥克羅夫特彎了彎嘴角,這一次是真心的,不帶任何虛假,他三十幾歲了,除了他親愛的媽咪沒人會再管他,那些惡劣的無法戒掉的小習慣被人用這樣真誠的語氣說出來還真是舒服,難怪他的弟弟會那樣在乎他的軍醫。

「那好吧。」咕噥了一句,探長先生習慣性的招呼後面的人跟上,走了幾步才醒悟過來,這裡誰的官職最大,他有些尷尬的回過頭,而那個看起來不可一世的男人只是聳聳肩膀。

「我下班了,你也下班了,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走?」

「……好吧。」

那有些彆扭,和除了自己的同事並肩走在一起,對方和他還沒什麼深交的關係,不是妻子,甚至也不是什麼有分量的朋友,雷斯垂德第一次意識到他們這樣已經吃過一頓飯並且準備吃第二頓的兩個男人甚至沒有一個明確的關係定義。他躊躇了一下,最終還是撓了撓臉頰偏頭看著男人說:「麥克羅夫特,我們算是朋友吧?」

男人停頓了一下,比雷斯垂德還要略高一點,但不至於相差太多,所以還勉強算是平視,雷斯垂德接著路燈的光芒可以清楚的看到對方長長的眼瞼和纖長的睫毛,比起堪憂的髮際線,那兒就像蝴蝶翅膀一樣美麗,更別說這位養尊處優的男人還有著白嫩的皮膚。

「如果你這樣認為的話。」男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丟下這麼一句令人遐想萬分的話語。

雷斯垂德覺得自己的臉一定有些紅了,他咽了口唾沫乾巴巴地說道:「什麼叫我認為,給我句準確的話,麥克羅夫特,我不喜歡你們那套彎彎繞繞。」

男人低垂了眼眸,就差咬了咬嘴唇,雖然事後那畫面只要想一想就能令毫無畏懼的蘇格蘭警探頭皮發麻,但在當時的情況下,他只是誠實的點點頭。

「是的。」

緊張,焦慮,惶恐或者什麼的情緒參雜在一起,雷斯垂德盯著對方的藍眼睛,半響男人才開口道:「我以為我們是很好的朋友,而不是算是。」

猶如蹦極到一半的時候才突然發現,他媽的全世界的時間都在後退,帶著一顆緊張的心重新回到了檯子上,原先的勇氣消失無蹤,剩下的只有惱怒。

「走吧,格雷格。」麥克羅夫特看著雙頰因為憤怒而漲紅的男人,彎了彎眼睛笑著說道。

這句話令雷斯垂德有些訝異,這似乎是麥克羅夫特第一次叫他的教名,聲音比之常人更加優雅,語速很慢,每一個字似乎都在舌尖含了一下才吐出,不得不說福爾摩斯家的男人都一副好嗓子,如果忽略他們的語言本身帶來的意義的話。

魔王享受俯瞰眾生的感覺,但肩膀上偶爾停留了一隻藍眼睛的小蜻蜓,用那種關懷又認真的語氣告訴自己,類似於要下雨了別著涼這種話語,即使他有著最虛假的笑容和最冷酷的手段也只能微微一笑,希望那隻藍眼睛小蜻蜓多停留一會兒,因為魔王要開始準備計劃——誘捕蘇格蘭警探格雷格·雷斯垂德。

夏洛克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華生在朦朦朧朧之間聽到了開門聲,吃晚餐的時候這位諮詢偵探還是回了個簡訊,說是會晚些回來,只是從文字本身推敲,可以看出來那位偵探似乎正心情不佳。

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華生披了件睡袍下去,按照他對夏洛克的了解,一分鐘內沒興奮的衝進來把自己從暖和的被窩中拽起來一定是因為有些不順利,當然,華生永遠不相信這個不順利是因為夏洛克無法破案,而和可能是被迫無法繼續干預,而造成這一切的只有那位明明手握重權卻一臉無辜的告訴別人他只是個小小官員的男人了。

華生對麥克羅夫特的印象一直不錯,除了他總是用各種匪夷所思的方式和自己見面,以及用那種討厭的彷彿洞悉一切的眼神看著自己,偶爾諷刺兩句話之外,他對那男人印象真的挺好的。

沿著窄窄的樓梯下去,華生在心裡斟酌他該怎麼把心理醫生的角色演好,事實就像他的同居人所念叨的一樣,約翰·華生的確是萬能的,除了他沒有相關的專業執照。要給一隻鬧脾氣的貓治癒心裡創傷,恩,來自另一隻貓給予的,華生覺得自己需要準備一些熱牛奶,還有給自己的紅茶,因為在安撫的過程中,醫生也極有可能被發瘋的貓咪弄的煩躁,而紅茶可以使他的神經得到鎮定。

長沙發上沒有人,卧室的門沒關,可以想象它的主人是怎樣一頭衝進房間,恩,然後邊扒衣服邊去盥洗室的,瞧瞧那些高級服裝,還有手機,華生嘆了口氣將東西都收拾好丟進洗衣籃裡面,看了一眼手機,眉頭皺了一下,不過還是放在夏洛克得床鋪上。趁這會兒時間他需要去泡杯紅茶和熱牛奶,他的同居人總是需要的。

就在他關門的時候,盥洗室中傳拉了夏洛克的聲音,伴隨著水聲,男人的嗓音都能聽得出來他情緒不佳,可見在那邊受了不少怨氣似乎還沒在倫敦大街上發泄乾淨,因為受了委屈的貓咪更傾向於在他認為最安全的地方舔著傷口,最重要的是家裡有夏洛克得專屬軍醫。

「約翰,給我拿睡衣!」任性的話語,總是不體貼他人的偵探貓咪一邊搓澡一邊喊道,情緒宣洩開始了。

華生關門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沖著盥洗室裡面喊了一嗓子,「你就不會洗澡的時候拿進去啊!」

沒有人回答,華生一邊咕噥一邊走向夏洛克得衣櫥中,淡藍色的絲質睡衣,無論是手感還是剪裁都是精良的,而毫無意外一切都是麥克羅夫特準備的,雖然夏洛克表面上討厭他哥哥的一切,並且總是拒絕對方的好意,但不可否認那個男人有著世界上最好的眼觀,即使是夏洛克也不能拒絕這種舒服的觸感,就像小孩子得到了一床絨毯,表面上說著嫌棄的話,但你要真的說那我就不送給你了,他們保準會哭出來。

拿好了絲質睡衣,華生的手在放內褲的地方停頓了一下,雖然他們都是男性,但這也太私密了,而正當軍醫猶豫不決的時候,納威諮詢偵探已經不耐煩的又喊了起來。

「約翰!」

「來了,你這個混蛋!」華生憤憤的隨便拿了一條,變態的福爾摩斯家的男人,連內褲都同樣是絲質的,好心的軍醫雖然是隨便拿的,但顏色還是和睡衣一樣的,某種強迫症的結果。

敲了敲門把東西遞給對方,裡面傳來的回應令華生差點吐血。

「放在床上吧。」

「上帝,那你他媽的幹嘛要我幫你拿啊!」

再一次沒有了回應,華生將手裡的東西扔在床鋪上扭頭就離開了,他決定不要給夏洛克得牛奶加糖!絕對不要!

夏洛克從卧室走出來的時候華生剛剛把牛奶熱好,遞給他,嘗了一口后,諮詢偵探的就皺起了眉頭。

「約翰,你忘了給我放兩顆糖。」

「我沒忘。」

夏洛克又低頭喝了一口,頂著一頭還有些濕漉漉的捲毛認真的重複,「約翰,你沒給我放糖,也許你的小腦袋出了點問題。」

華生:「……」

「約翰,給我放兩顆糖。」夏洛克將他手裡的牛奶杯往華生那邊靠近了一點,嘴唇抿的緊緊的,此刻的偵探已經完全退化到十二歲,固執的跟華生醫生要求那兩顆糖。

「好吧,你贏了。」華生無力的說,從身後把糖罐子拿出來,落了兩顆糖。

壁爐裡面的火焰嗶嗶啵啵作響,在冬日裡,可愛的壁爐讓他們都覺得暖和和的,而上面的頭骨先生也總是愜意的注視著偵探和他的軍醫。

華生將頭骨先生的臉轉了個方向,如果它還有生命的話一定會尖叫著抗議。華生雖然不像夏洛克一樣無視周圍的人和一切,但他也不是一個情緒外露的人,在陌生人面前他會有些拘謹,會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更好而挺著著脊背說話,但這一切在公寓裡面都是不需要的,他只要將最輕鬆自然的狀態呈現給對方,而這種沒防備的樣子令軍醫覺得有點兒害羞。

夏洛克像一隻大貓一樣窩在沙發上,沒有穿襪子,華生忍了下來,他端起茶杯啜飲了一口后問道:「說說吧,夏洛克。」

「他不讓我繼續插手了。」夏洛克悶悶地說,抱著米字旗抱枕滾動了兩下。

「他是為你好,你總不能把全世界的案子都查個水落石出。」即使是一位軍人,忠誠烙印在華生的血液中,但也明白這世界上哪裡就有完全的公平呢,上邊讓你不要插手了除了放手也沒有別的辦法,即使是任性如夏洛克,在麥克羅夫特的庇護下一直無法無天也免不了受到這種強制性的挫折。

夏洛克輕輕地哼了一聲,難得的沒有反駁,但睡一下的脊椎依舊呈現著倔強的姿勢,懂得和體諒完全是兩回事,而夏洛克拒絕接受兄長的好心,被寵愛的任性偵探依舊討厭他的兄長,放棄不過是因為那個胖子防範的太小心了。

華生將茶杯放下,冬日裡,紅茶的熱氣總是走的太快,他濃密的睫毛眨了眨,那個倔強的背影一動不動,無奈的軍醫舔了舔嘴唇再一次開口,帶著一絲害羞,但絕對真誠。

「我喜歡跟你一起查案,一起走過倫敦的大街小巷,即使我真的恨透了你半夜把我抓起來鑽進那些陰冷的巷子中,可我沒法否認我愛它們,夏洛克,你是個天才,棒極了,美妙絕倫,所以別把這件案子當成我們遊戲的終點,這不算什麼,你不要如此生氣。」軍醫的讚揚熱切而真誠,鮮少被除了家人以外的人如此褒獎,這超出了夏洛克能承受的範圍,他不高興的臉色變得緩和,甚至是溫暖。

那個在實驗室遇見的軍醫有一雙好看的眼睛,濃密纖長的睫毛和深藍色的瞳孔,他還有一顆赤誠的良善又寬容的心,夏洛克·福爾摩斯從不讚美別人,而他卻在心裡真誠的感謝他的軍醫。

福爾摩斯太太從小就告訴夏洛克,這世界上不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對別人好,也沒那個義務和責任承擔起別人那一份感情,而這些超出人類常識的感情和行為,都是因為一個原因,而那個原因曾經令兄弟兩嗤之以鼻。

沙發上的背影動了動,夏洛克把臉朝著華生那邊,火光中他捲曲的烏髮更加黑亮,那雙眼睛是剔透的顏色,唇角總是帶著諷刺的微笑,而這一刻它們看起來和普通人一樣,帶著一絲溫情和感激。

「約翰,謝謝。」

他那麼真摯的道謝令華生當場就愣住了,在他的認知中,福爾摩斯這種生物總是任性高傲刻薄無禮,而夏洛克·福爾摩斯這種特定生物更是以將約翰·華生耍的團團轉為樂,他們可不會道謝,最起碼絕對不會如此的真誠。等華生想要再一次的打量對方神情的時候,夏洛克已經轉過了身子開始玩他的黑莓手機,似乎剛剛那一眼只是軍醫的錯覺,但是,華生眨眨眼睛忍不住笑出聲音來了。

「夏洛克,你手機已經沒有電量了,我剛剛忘記提醒你了。」

那背影似乎僵硬了一下,手機被默默地放回自己的口袋裡面,屬於偵探的獨特的嗓音悶悶地響起。

「我要睡了,約翰。」

華生忍耐著笑意,起身將杯子收拾好放進廚房洗乾淨,出來的時候客廳里已經沒人了,卧室的門關的牢牢地,搖搖頭,華生醫生帶著一臉滿足的笑意上樓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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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我的兒子不可能那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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