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元春所求
第180章元春所求
香菱、晴雯、平兒，再加上暫時候補的鴛鴦。
這個「四大丫鬟」的陣容，勉強配的上賈珝的身份。
午飯過後，元春破天荒的主動來了他院子裏，似乎是有事。
兩人落座，賈珝看出她眼底的愁緒，知道她來是有事，便屏退了伺候的丫頭。
賈珝拉了她的手，「元春，有什麼事你要跟我說，別一個人憋在心裏。」
元春也反手握住他，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溫熱，才略微有些心安，但卻是更糾結了。
賈母又說：「今兒是個好日子，寶玉得救了，他老子也能回府了，晚上擺宴，再熱鬧喜慶一點才好。」
元春又是感動的掉小珍珠了。
賈珝親着她的臉蛋，「元春，我們有好久沒親熱了……」
這些天事情多，賈政又出了事，兩人確實有很久沒見面了。
也可能是元春念著賈珝為賈政的事出力，有心犒勞他一番。
元春感覺一步不留意，有什麼就要流出來似得。
「可現在還是大白天的，老太太還在等着我的信兒呢……」元春臉色通紅，她聲音小的如蚊子叫：「要不等晚上，我回東府住？」
紫鵑自覺地起身，讓開了位置。
賈珝誆著懷裏的元春，臉上不禁露出花招得逞的笑容。
賈珝笑問：「那等沒人的時候，就可以牽妹妹的手了？」
元春抱緊了賈珝，連聲說：「伱不欠我，珝弟，是我自願的！你不欠我什麼……」
紫鵑癟著嘴，她不僅要吃狗糧，還被殃及池魚，看見賈珝的眼神，便出門去院子裏頑了。
賈珝問：「那僧道兩人呢？」
兩人說着閑話，黛玉講到妙玉進府後，賈珝來了興緻，想去看看妙玉。
賈珝搞了這麼大的事，肯定不可能哄一次就翻盤，黛玉心裏還有氣呢。
黛玉心裏有氣，又架不住賈珝有耐心磨她。
黛玉便說：「就你有眼色，明兒跟着他去罷！」
至西府，賈珝隱約聽見木魚聲響，問元春，元春只是搖頭，她現在的注意力，很難不集中在自己身上。
說罷賈母又讓鴛鴦去請薛姨媽和寶釵來府上頑，晚上吃宴。
她紅了臉，低着頭俯在賈珝懷裏也不說話。
聽着一院子的人閑聊，元春一時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精神緊繃，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賈珝又問一僧一道什麼打扮模樣，鳳姐兒一說，他就確認是那行走人間的兩位神仙了。
賈珝慢慢道：「是很為難……」
賈珝又陪着元春，往西府去。
元春不禁暗自夾緊了大腿。
抱了一會兒后，元春突然感覺到「如芒刺股」。
「那讓老太太等著唄！」，賈珝興緻更高了，他捏著元春的小手放在桌沿上，「乖，扶好了……」
黛玉氣道：「你就會說這些混賬話來欺負我。」又轉過身去不理他。
賈珝叫了幾聲妹妹，黛玉也不理。
「老爺是戴罪之身，我也懂得法不容情的道理……但做兒女的，怎麼忍心讓他老人家受罪受難，若在牢裏熬些時日，說不準……只能為難珝弟，可否想些辦法，我……」
只因為他肏完元春后，聽她說今兒府里來了一僧一道，說是能救治寶玉。
賈珝立即想起了癩頭和尚和跛足道人，就要去看看。
元春哭着，就要給賈珝跪下。但被他一手拉住了，把元春攏到了自己腿上抱着。
片刻后，元春才開口說：「珝弟，璉二哥今兒又去錦衣衙門看了老爺。璉二哥回了老太太話，說老爺已是形銷骨立，面如槁木，不似人形……」
賈珝說些軟話哄好了，又如願牽上黛玉的手頑了一陣。
賈政一個五品官而已，宮中、朝廷誰會在乎？而且他還在詔獄，不就是錦衣衛說的算？
錦衣衛不是三法司，能有什麼程序合法？最大的程序合法，就是賈珝的命令！
聽到賈母召她去問話，元春慢步走去，生怕步子邁開了，然後……
黛玉剛午睡起來，看了幾篇書，正在和紫鵑做會針線，就見賈珝走了進來。
「珝弟……」元春哭得傷心，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元春說到後面滿是哭腔哽咽，傷心的落淚。
賈珝捏了捏元春的手，已經知道她想說什麼了。
賈珝坐下，就去拉黛玉的手，黛玉連忙一甩，嬌嗔道：「你也不怕被人看去了！」
兩人還抱着，默默享受着難得的溫存。
元春聽兩人說話，又夾住了。
她臉色微紅，看向賈珝眼神裏帶有埋怨。
賈母問了賈政之事，元春說的心不在焉的。
珝弟，也太壞了！
偏偏不許她清理乾淨再來。
所以元春即便很害羞，也由着他把她按在案上，肏頑……
「太太把寶玉帶回她屋裏了，又依那兩位老神仙的令，把寶玉的玉懸在門上，太太親自守着門，不準別個進去。聽說要三十三日，寶玉的病才能好。」
頗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王熙鳳就笑道：「給了個醫治寶玉的法子，已經從後門走了。」
就這般，午間時光正好。
來到賈母院裏，又和賈珝見過賈母。
賈珝直接抱着元春起身進屋，當着她的面，寫了一封令書，蓋上了私印和指揮使印，叫人送去錦衣衛。又讓西府派人去接。
她只感覺濕漉漉的，很不舒服。
賈珝緩緩地拍着她的背，沉聲道：「我即刻下令，讓政老爺回府休養。」
賈珝來都來了，便去看望黛玉。
元春眼神輕顫，又聽賈珝繼續道：「但只要你開口，再為難的事我也會辦。不管朝中彈劾，宮裏降罪，有任何後果，我都一力承擔。因為這是我欠你的，元春。」
「是我不好，為難珝弟了。」元春湊到賈珝懷裏，淚水都打濕了他的衣領。
元春聽這話，被感動的控制不住情緒，她知道賈珝說欠她的，就是不能給她名分。
金陵十二釵，巧姐兒都不見影就不說，其餘十一人，釵黛、四春、鳳姐兒、李紈、湘雲、秦可卿都見了，只差這妙玉了。
賈珝便拉着黛玉同去，黛玉喜歡靜，不喜動。但又挨不住他妹妹長妹妹短的，只能陪着他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