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懸浮派

初入懸浮派

懸浮派位於元和大陸青雲山脈。冰@火!中文

青雲山常年有霧,天下皆知那先天靈氣最盛之地,修鍊最佳。

元和大陸講的是強者為尊,誰的修為高誰便受人尊重。

不知道多人盯著青雲山這塊可以助人修為的先天聖地,可懸浮派乃天下修鍊之首,誰敢挑釁?大陸上再強的人硬闖懸浮派也只有被拍死的份。

懸浮派太強了!它是盤扎在元和大陸上歷史最悠久的門派,修鍊的都知道天下的第一個神正是出自這懸浮派,而經歷幾千萬年後的今天,擁有深厚底蘊的懸浮派背後力量有多大已經無人知道,只傳說懸浮派的一個長老能將天下的高手齊齊打趴下。

懸浮派就是一個神話中的門派,傳說一個進了便能成神的地方。

……

「宣兒,記住,往後你叫傅始宣,是我傅亞弦的義女。」說話的人頭微低著,俊朗的臉此刻深沉著,而青色的道袍為他添了幾分仙氣。

站在他前面的小女孩身體單薄似紙,這樣瘦弱的身體在元和大陸是不多見的,面黃肌瘦的臉能看出之前她遭受了很大的苦難。只見她抿了一下嘴,下一秒她跪在了男人的面前,什麼都沒說,她選擇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南城,她的爹爹,因為生命之水而被圍殺,在世上她已無親人,連她也是藏頭遮臉的活著,這個男人不管是不是因為爹爹的那一封信而收她,敢收她做義女,她感激。

爾後,她抬起頭,道:「南宣謝前輩收留,但南宣只求一容身之地,且如今南宣無資格做您的義女。」

傅亞弦,懸浮派掌門人傅伯當唯一親弟,為人冷漠,從不親近他人,無人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無人敢不在他面前不規矩,於是順其自然他接管了懸浮派的刑堂,掌管著懸浮派的賞善罰惡。且不論懸浮派帶給他得身份地位,就單憑他那一身紫階修為也得世人尊重,因此傅亞弦被世人尊稱為殿主。如此,做他的義女必身份尊貴才會被其他人認同。

「記住,你叫傅始宣。」他是個冷淡的男人,他向來說一不二,他已經決定要護住她,別人豈敢有異議。

南宣沒有猶豫的叫了聲:「義父」。

傅亞弦手一動,指尖多了一般薄薄的小冊子,他將小冊子遞向傅始宣,「這是我懸浮派的入門法則,兩日之內你必須掌握。」

傅始宣沒接,看著傅亞弦手中的小冊子勾了一下嘴角,冷笑中的嘲諷。傅亞弦見此心腸軟了下來,這女孩子還是有兩分他的模樣,他霎時覺得血液凝固了,他拿著冊子端看了一眼,「你父親定已把他的功法教給了你,但從今往後你決不能再用。這是懸浮派的基本功法,往後我會教你高深的功法。」

傅亞弦以為是傅始宣看不上這些低級功法。

傅始宣的眉頭微不可見的動了一下,她是天生的自爆體,若強加修鍊定會因身體承受不住突然而至的氣流而自爆。傅始宣還記得她第一次跑去冥想修鍊,當時確實感覺到許多東西往身體里鑽,但那種感覺越道後邊越讓她累,她想停下卻不能停下,只能任由那些東西在身體里膨脹,幸虧爹爹發現她的不對勁,立即為她護法補救,才不至於她早逝。可是她更記得爹爹臨送她走時千叮嚀萬叮囑不能暴露自爆體這一個秘密。

她能把實事告訴眼前的這位嗎?他究竟跟爹爹究竟是什麼關係,竟然會讓爹爹會在最危急的關頭叮囑她投靠他,這樣生死相托的關係她要相信他依靠他?

傅始宣心思流轉,想來想去也只有眼前這位是她現在唯一能依靠的人。

默然接過他手裡的小冊子,傅始宣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義父,因為爹爹向來疼愛我,捨不得我受任何苦,所以宣宣並沒有修過任何功法。」

傅亞弦猛地抬起視線,南城怎麼可能因為疼愛孩子而不讓孩子修鍊功法?傅亞弦拉過傅始宣的手臂一探,果然沒有任何修為,原本緊緻的心突然鬆了下來,她沒有遺傳到南城的體質,所以他不用擔心有天他又要在兩難中做出選擇。只是剛才這一探他發現她得體質不太適合修鍊,這也意味她成不了強者。這是一個喜歡強者、喜歡有能力變成強者的世界,他也不例外。可她是南城的女兒,南城的女兒他一定會當做親生的女兒來疼愛。

傅始宣見到傅亞弦的表情裂了裂嘴,父親臨死前特意用秘法掩蓋了她的體質,但這個體質依舊屬於弱者,她也早習慣了別人的假熱情真不屑,她不在乎。相反,在她眼裡那些只顧著修鍊的人都是傻子,若她願意一包葯能把他們全部解決掉。只是沒想到要活的比她長很多很多的爹爹竟然會比她先死?她那麼強悍的爹爹竟然死了?或許是她一直表現得太善良了,以致於爹爹去找什麼生命之水,以致於她失去了家和最愛的家人。

生命之水,有天,她一定會讓生命之水變成催命符,所有參與的人她絕對不會不放過。

雞爪似地手緊握著,長長的指甲刺進了肌膚,傅始宣抬頭,「我說過我不適合做你的義女,我南宣也只會有南城一個父親,我只希望你能看在我爹爹的面上,讓我在懸浮派呆五年,不,三年。」

三年,足夠她成長。

傅亞弦的頭微微低下,突然輕笑了一下,一個小孩子偏偏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南城給他的信上寫著宣兒活潑好動,南城不會騙他,可見這小孩在找他之前受過多少磨難,為她心疼的同時也為她自豪,語氣竟然活脫了起來,道:「好,剛才是義父錯了。只是不適合修鍊而已,沒關係,誰敢欺負我女兒,我滅了他。」

傅始宣拿眼瞧了一眼傅亞弦,剛才貌似就是他欺負她來著?

「真是,跟你爹一個性子!」傅亞弦彎腰抱起小豆芽,他再度感覺自己還是毫無抵抗的淪陷了。他一直都被這個性子吃的死死地。

傅始宣翹著嘴,「不許說我爹。」

「好,不說不說,乖女兒捨不得,義父也捨不得了,要不,宣宣也叫我爹爹吧?」這樣才公平,南城有的他也要有。

傅始宣真的以為是自己錯覺,抱著自己的這位真的是剛才那位嚴肅冷酷的傅亞弦?變化也太快了吧?

「不要!」傅始宣果斷拒絕了這個無禮的提議,她接著說:「我知道我的體質不適合修鍊任何功法,但是我要修鍊外功。」

傅亞弦的臉霎時冷了下來,但他沒有將傅始宣放下來,在元和大陸修鍊外功的不是沒有,但是修鍊外功既苦又不可能有大成就,眉宇間一下子嚴肅了很多,「不行,南城讓你來找我,我會護你一生平安。」

「護我一生?我爹爹也說過,可是……」傅始宣掙扎著從傅亞弦的身上下來,小臉兒僵硬著,屠她全家殺她爹爹要殺她的人正是這天下所有的高手,所以從今往後她必須小心翼翼的活著,只有活著才能不辜負她爹爹,只有活著才有可能復仇……

傅亞弦沉默了,南城終究是他不想提到的話題。

「既然我認了你做我義父,你必須聽我的,假若有天我護不了你了,我也安排人護你,你何必吃那份苦。再說你也不是完全不能修鍊,慢慢修便是。」傅亞弦毫不退讓的說道。

傅始宣探不清楚傅亞弦的意思,沒有接話。

「宣宣,你練外功,可想報仇?」傅亞弦試探性的問。

傅始宣霎時冰冷,她聽出了傅亞弦話里的意思,輕笑,「我不該想嗎?」

這天下不見血的刀子很多,修為,匹夫之謀!傅始宣臉上的笑容很冷,但也抵不上她心底的一分寒。

傅亞弦被這個笑容驚得僵住了,不過他並不認為這個瘦不拉幾的小不點能有什麼陰謀詭計,那都是小孩子的恨所致,但這仇……

南城啊南城,為何是你有那恐怖的體質?如今,他明明心疼的就要死去,可是卻怪不了任何人,幸好南城的孩子來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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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的逃妻:絕色天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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