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鼠人的工業規劃

第292章 ,鼠人的工業規劃

第292章,鼠人的工業規劃

最後,完成祭祀之後狼狽逃竄的旗似乎是作為一個契子而存在。

好吧,也或許不是契子,契子應該還是那魯莽而又豬突猛進的鼠戰。

但是旗的名字也是在這段歷史中留下了名字。

一段長段的最後幾句話。

神殿守衛們最近在銘刻一套連貫的石板,用以記載關於神明的一切,也變相的記載了鼠人的歷史,他們在這件事上做的出乎意料的詳細。

甚至連長矛鼠的身影都是出現在了石板上。

或許是來自於強迫症的嚴謹。

旗落得了一點點篇幅,在那大河邊上高舉長矛的樣子。

當然,旗不會讓自己這費勁千辛萬苦才最終做到的事情就這樣寂寂無聞的暗淡下去。

他綁了好幾個大爪祭司,那來自於各個鼠人商隊的領事者,這些可憐的傢伙陪著旗在連岩行省中狂奔,在淤泥中默默等待。

他們是見證者,也是宣揚者。

這是一個大膽的舉動,但實際上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這些商隊中大爪祭司,背靠一個個鼠人領主,似乎也連帶著高高在上,可實際上,這些傢伙也還是那大爪祭司,一個個好用的工具罷了。

旗沒有動這些鼠人商隊中的貨物。

在這個前提下,這些大爪祭司面對旗這個鼠人軍閥實在是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即便旗成為鼠人軍閥的時間是這樣的短暫。

如何證明,如何宣揚出去,這在其他地方里對其他的智慧生物來說或許是一個難題,但是在這畸形的國度中,對於鼠人來說卻並不複雜和困難。

只需要以神明的名義。

無論是鼠人祭司還是大爪祭司,這些傢伙在瘋狂追逐其他東西,不再重視神明信仰的情況下,卻又是保留了對於偉大神明的敬畏。

好吧,似乎有些彆扭,但是卻並不奇怪,或者說,他們可能一直都是這樣的虔誠,只是過度的實用主義,功利主義,慾望火焰太過炙熱,扭曲了他們的虔誠。

向著神明獻上祭品積攢功績,這是虔誠,那麼手中囤積大量代表功績的血菇就不代表虔誠了嗎?

鼠人祭司們一直都是虔誠的,他們並不敢以神明的名義吐露謊言。

這群狡詐貪婪的傢伙某種程度上是最好的見證者,只要這些事情涉及神明。

旗在狼狽的越過一道道防線,抵達那處兩座大陸交界的金屬要塞之後,他做出的事迹得到了神殿守衛的承認,也可能是他終於變得有價值了一些。

旗得到了那神殿深處的傢伙接見。

神殿守衛們對於鼠戰越發的不滿了,這個傢伙的激進,間接導致了黃金行省的淪陷,激浪城,那座雄偉的城市再次被這些傢伙奪回,那支人類軍隊已經在朝著這處鋼鐵要塞開赴而來了。

這讓神邸守衛們格外的焦頭爛額,在這樣的背景下,神殿守衛們並不介意扶持起一位不屬於鼠戰的鼠人軍閥,這是一種選擇。

那搖曳火光的神殿中,那神聖殿堂的角落裡,一個傢伙一邊用尖銳的爪子敲打左面,一邊注視著旗。

「當然,我們願意幫助你。」

話語在這一刻停頓。

旗卻是陷入了沉默,不過僅僅是剎那的思索,旗很快就是做出了選擇。

旗的目標一直都是那樣的明確,向上。

他徹底的倒向了神殿守衛,作為交換,神殿守衛自然願意為旗的功績背書。

而且這只是一連串交換中最開始的那環。

冒險,忙碌,這艱難的一路,旗最終還是得到了收穫。

那一副簡單的銘刻在石板上的圖案,銘刻在大段歷史末尾的一小段關於他的話語。

一個不錯的開始。

…………。

一切都是被按下了加速鍵。

大事件在不斷的發生,在人類帝國中狂奔的鼠戰就像是一條鯰魚,攪動著這並不平靜的水潭。

村落小鎮的毀滅,這壓根就不是什麼值得關注的大事情,城市的淪陷,甚至又是一位大貴族的死亡,這一切引人矚目。

鼠戰這個大膽的傢伙在衝破封鎖之後,壓根就是沒有遠離,而是在黑暗中蟄伏了起來,真的被他抓住了機會,一個匆忙想要回到自己領地的大貴族被他伏擊。

那位大貴族被當場殺死,高高的吊起,被吊在一顆已經死去腐爛發臭的大樹上。

嘩然,但是除了嘩然以外還能幹什麼呢。

貴族聯軍在激烈城站穩腳跟之後繼續開始了進軍,然後就是被那座金屬要塞給死死的卡住了。

元素溟滅炮,被那搖晃的骸骨巨鍾抵擋,而沒有了炮火的開路,想要攻陷這樣一座金屬鑄造的要塞,這是一種實在很難讓人去思考的問題。

這是一座怎麼樣的要塞啊,堡壘的底色呈現暗淡的黑灰色,遍布斑駁凹凸的連接痕迹由一批又一批的鐵水在澆築過程中相互斑駁,像是那凹凸魚鱗在這堡壘外殼上蔓延,形成了這樣奇特的形質。

即便是在戰爭進行的階段,要塞外,敵人注視著一切。

對於這座要塞的修繕也沒有停下。

凹凸不平的地方被不予餘力的打磨,遵循一種奇特的準則,不是打磨的平整,而是讓這些凹凸不平變得更加的美感。

好吧,這是一種很難以理解的東西,不過作為宗教瘋子,神殿守衛們幹這種事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這段時間裡,神殿守衛們面對的問題有很多。

黃金行省的淪陷帶來了許多的問題,面前的貴族聯軍只是這眾多問題的其中一項,還是那項不是最為棘手的問題。

一個個原本購買了土地的鼠人農場主狼狽的逃回了要塞,他們圍攏在神殿前。

這些傢伙向神殿守衛購置了土地,只是此時土地卻是再次被人類給搶奪了回去,這件事情也好處理,畢竟鼠人農場主,鼠人農場主,說的好聽一點那叫做鼠人農場主,說的不好聽一點,那就是賤民,你何曾見過鼠人祭司和這些賤民講過道理。

只是神殿守衛們卻不能這樣做。

他們好不容易構築起來的體系還是那樣的稚嫩,於是乎,土地憑證開始了發放,這是一種有期限限制的土地憑證,也是鼠人帝國中第一次出現的擔保物,對於土地的擔保物。

實際上在這之前,買賣行為也存在,對於資源和土地買賣不過那是那些大人物們相互冠冕堂皇商談中得出,這樣的方式並不對那些鼠人賤民生效。

而如今,是神殿守衛作為擔保方來給出這樣的憑證。

怎麼說呢,如果以神殿守衛作為擔保方,確是能夠約束大多數的鼠人祭司,鼠人軍閥,普通的鼠人能夠以這樣的憑證來保護自己的東西。

但好像又是沒有什麼大用,因為這些傢伙對於此時那並不值多少血菇的土地並不重視。

給出了這樣的憑證,保證了土地的歸屬,只要黃金行省再次被鼠人奪回,這些土地依然會歸這些已經沒有圖了的鼠人農場主,這件事情就這樣的平復了下去。

作為高高在上的一方,神殿守衛們願意向著他們做出承諾便就是一件十分難得事情了,不然還要怎麼樣,還要奢求賠償嗎。

貴族聯軍被這座要塞給牢牢的卡住,根本就是無法再向前推進了,這座要塞是如此的讓人絕望,以現在的貴族聯軍根本就是無法撼動。

這處節點被鼠人們牢牢的握在了手裡,那將鼠人趕出主大陸這件事也註定是無法完成。

反而是把自己拖入了僵局,貴族聯軍們無法離開,離開之後就是將這片地方再次放任給鼠人不久后入侵就會再次開始,但是不離開的話,又是無法向前推進任何的一步,僵持在這裡。

卻索性,後勤這件事並不用那貴族聯軍中的一位位大貴族自己負責。

源源不斷的物資在不斷的通過那條大河來到連岩行省,旗的突然襲擊將碼頭上的物資燒毀大半,卻是很快就是被再次補充了起來。

將這些大貴族和大貴族的軍隊留在這裡抵禦鼠人這本來就是一件利好帝國皇室的事情。

只是有著一個問題,那位皇子要真的能夠阻攔的了鼠戰,在貴族聯軍被牢牢的卡在這裡之後,人類帝國中唯一還立起來的旗幟就僅僅只剩下那位皇子的一人了。

…………。

繩七終於是等來了支援,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來到這裡的支援卻可能並不屬於他手中的西方遠征軍。

或者說並不完全屬於他手中的西方遠征軍,在陸地上的進軍失敗之後。

更多力量和注意力被投放子到了這片一望無際的大河上,被投注到這片苦鹹的水域上。

鼠人們開始向著海洋進軍了。

而且正巧,不僅繩七已經遊盪到了人類帝國範圍內完成了登陸,西方遠征軍中的大爪祭司手中還有一條已經初具雛形的科技線,關於海洋的科技線。

一時間,似乎只要投注進力量就是能夠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這一切自然是順理成章。

只是怎麼說呢,這些傢伙,這些信奉礦石之靈的傢伙,他們還是成功的給整個鼠人帝國對於海洋的科技樹給帶歪了。

澡盆戰艦,更大的澡盆戰艦,更更大的澡盆戰艦,裝載武器的澡盆戰艦,裝載更多武器的澡盆戰艦,裝載更更多武器的澡盆戰艦。

這真的是一種很難以描述的情況啊。

一艘艘澡盆子戰艦在快速的下海。

連綿丘陵深處,海岸區域,一座座高聳的熔爐和金屬堆砌出的簡單結構出現在這裡,一位位大爪祭司堆砌出來的港口。

鼠人的港口很是奇特。

由大量林立的金屬柱堆砌起來,一條條管道,齒輪,還有各種鐵鏈,大群的奴隸鼠,對了,還有那最最重要的,最最關鍵的,金屬大鐘,每一處鼠人的工業區域都是缺不了大鐘,這是必要的,這是一定的。

大鐘有規律的被敲響,鐵鏈晃動發出的聲音和大爪祭司鞭打奴隸鼠的聲音一樣的清脆,齒輪嘎吱作響的轉動,這鼠人的碼頭,那些複雜的金屬管道在拉拽中移動接駁,炙熱的高爐傾倒出滾燙的鐵水,流入這管道中,並最終流淌入一座由金屬立柱支持起的平台中。

鼠人的鑄造工藝已經到達了一個十分成熟的程度。

用不了多久,一個沙漏天中,一艘澡盆戰艦就是得以在這座醜陋而又複雜的碼頭中成型,這樣的產能不是極限,實際上伴隨著碼頭的擴張和更多奴隸鼠大爪祭司的調配很快產能將要以一種極盡誇張的速度飛快擴張。

鼠人議會做出了決斷,或許是一個大計劃,鼠人版的海軍強國。

好吧,起碼在現在,鼠人們並不是特別的重視這條望不到邊際的苦咸大河,只是因為陸地戰爭的僵持而在尋找一條新的道路而已。

這種情況可能伴隨著對於海洋的探索而發生改變,遼闊的海洋有著足夠的益處改變鼠人們的想法,特別是在鼠人帝國的疆域又一次的將要抵達極限的情況下。

貫通每座城市的特殊隧道已經越發的有些力不從心了。

即便是最為不知疲倦的巨鼠想要從鼠人帝國最邊緣的鋼鐵要塞一路跑回荒蕪山脈,這都是一段漫長而又艱巨的路程。

荒蕪山脈作為鼠人帝國的首都,位置實在是太過偏僻了。

鼠人們現在沒有急迫的需要一種新的方式聯通帝國的各處,沒有在現在急迫的需求這個,但是這是遲早的事情。

或許這片遼闊的苦咸大河能夠解決這個遲早要被擺在檯面上的問題。

一艘圓形戰艦從這怪奇的碼頭高台上落下,重重的砸在海面上,劇烈的震蕩,激起巨大的浪花,一條條鐵鏈和空中平台從高台上蔓延而下,其上攀爬匯聚著大量的奴隸鼠。

此刻,這些傢伙正在狼狽的躲避著那些巨大的浪花。

一艘澡盆戰艦,不,應該說圓形戰艦的生產已經到了收尾時刻了,浪花平息,圓形戰艦不再於海面上晃動,攀爬在鐵鏈盤踞在平台上的奴隸鼠一擁而上,他們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對於圓形戰艦艦體的修整,打磨,安裝一個個齒輪,動力結構,最後是一架架戰爭器械。

完成這一系列的工序之後,這艘圓形戰艦將會正式完工。

然後填入足額的生物動力模塊,裝載足夠多的鼠人戰士,在那些不靠譜的大爪祭司指揮中駛向大海。

這就是繩七等來的援軍。

一艘艘滿載鼠人戰士,像是漂浮在海洋上一個個擁擠的沙丁魚罐頭,還是打開了罐口的那種,鼠人的艦隊。

表情很是複雜。

繩七不知道此時自己要做出怎麼樣的表情來,也不知道這一幕對於自己來說究竟是好事還是那仍未結束的噩夢。

鼠人的海洋先驅者,幸運兒,西方遠征軍統帥,繩七,他在此刻流露出了一種複雜而又痛苦的情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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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鼠人到戰爭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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