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悲催的王北策

第124章 悲催的王北策

第二日,市內又出了個大新聞。

市裡一家高級會所里,竟抓住了兩百多個流犯。

這些流犯里,不乏有通緝多年,卻依然沒有歸案的匪寇。

此事一出,讓市內高層都震了一震。

兩天之內,市看守所內,竟然多了三百多號人,連牢房都不夠了。

不得已,一部分人甚至被轉移去了外市。

這件事,令所有市民們都繃緊了一根神經,他們想不到,自己的身邊,竟然隱藏了一張如此巨大的黑色巨手。

頓時,幾乎所有的媒體,都在報道這件事。

三百多人,就是銅牆鐵壁,也有嘴巴不嚴實的,局子里的人順藤摸瓜,查到了市內鼎鼎大名的王氏集團里。

王氏集團登即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職工紛紛請辭,股價大跌。

因此,也引起了連鎖反應,加速了杜氏集團的收購計劃。

王家別墅內,還在悼念王勁的王北策,顯然還不知道這些消息。

這幾天里,他封鎖了王家別墅,下令只有梁笛一人可以進出。

「老爺,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梁笛跌跌撞撞,宛如瘋了一般衝進了房間。

甚至差點,撞倒了王勁的靈台。

「什麼大事?還能天塌了不成?我告訴過你多少次,這衝動的性子,得改!」。

王北策悶哼一聲,走上前去,拂了拂王勁靈像上的灰塵,將其擺正。

「就……就是天塌了!」。

梁笛喘了兩口氣,才將這句話說完。

「什麼天塌了!昨天那兩百人,是不是出事了?」。

王北策心頭一動,似乎早有所料。

其實,他昨天在做完那個讓兩個堂口的人,攻擊杜氏會所的決定后,便已經有些後悔。

幾十年來,他還從未如此衝動過。

人一衝動,就容易壞事,這個道理王北策還是懂的。

不過,他說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如果作為一名家主,都無法說一不二的話,那手下的人怎麼會服他?

他想到了杜易,那個杜家的臭小子。

那小子不僅手上有本事,心機也深沉無比,王北策雖與他接觸只有兩次,但這兩次,足以讓王北策摸清一些杜易的性格。

甚至王北策猜到,杜家這次閃電出擊,並不是杜南天的主意,而是杜易的主意。

只有年輕人,才會不顧一切,敢打敢拼。

換在二十年前,若有一個可以覆滅杜家的機會,他王北策也會一樣義無反顧。

但現在,他恐怕也沒有那個氣魄了。

年紀大了,顧慮就變得多了。

「您……您已經猜到了?」。

「是的!罷了,那些人本來背景也不幹凈,留在身邊也是禍害,早沒了也好。」。

杜南天輕嘆了口氣,王勁死後,他似乎看得明白了許多。

他為王家所做的一切,其實也不過是為了這個唯一的兒子罷了。

王勁一死,他也沒有了再拼搏下去的理由,守著這份家業,得過且過吧。

「那還有個更不好的消息,恐怕您還不知道!」。

「什麼消息?」。

「今早,王氏集團的股價跌到谷底,王家二房那些人,一個個都在拋售股份,結果這些股份,都被杜氏收了去,如今杜氏手中,已握有集團百分之四十六的股份,擁有了王氏集團的實際控制權。」。

「什麼!」。

王北策大為震驚,關於這方面,倒真是他始料未及的。

人沒了可以拿錢再雇,可錢沒了該怎麼辦?

杜氏擁有王氏集團的實際操縱權,意味著他隨時可以,讓整個王氏集團陷入破產危機里。

好半天,王北策才徐徐緩過勁來。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彷彿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杜家這是上陣父子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北策凄楚大笑。

笑著笑著,他的眼角便出現了淚痕。

兩天!

僅僅兩天!

準確來說,是兩天半的時間,他辛辛苦苦經營數十年的王氏,便覆滅了。

杜家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一擊致命。

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不到三天,就被人摧毀。

「您,打算怎麼辦?」。

過了許久,梁笛才又問了王北策一聲。

「投降。」。

「你去告訴杜南天,我願意遣散王家剩下的最後一個堂口,並且把我手下的王氏集團股份全部用當前市場價賣給他。」。

說到這,王北策頓了頓。

「還有,我可以把搬山填海術交給他。」。

「這……杜家會同意嗎?」。

「杜南天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他和我亦敵亦友,不會趕盡殺絕,何況……」。

王北策瞧了一眼王勁的靈像。

「我連兒子都死了,他還有什麼話說?」。

「好,我這就去辦!」。

梁笛旋即一個轉身,然後還未走出一步,突然又停了下來,回望了王北策一眼。

「老爺,您不恨杜家嗎?」。

「恨?」。

王北策突然笑了一聲。

「有什麼好恨的,若是我有個這樣的機會,會比杜南天還狠!王杜兩家水火不容,我沒資格恨他們。」。

「那……您恨誰呢?」。

「何雄!」。

王北策拍案而起,緊緊攥起拳頭,瞳孔充血。

「怪就怪在我看錯了人!何雄這條白眼狼,我不敢養了這個奸賊!若有一天我能找到他,定將他碎屍萬段,以報殺子之仇!」。

「可惜,此人已死,連屍體也未曾留下,否則我還可將其挫骨揚灰!」。

聽完了這番話的梁笛,嘴角突然浮現出一絲怪笑。

「祖師爺,又豈是你這等人,能夠輕言侮辱的?」。

「你說什麼?」。

王北策滿臉的不可置信,甚至認為自己聽錯了話。

要知道這梁笛,就和杜南天身邊的駱駝一樣,是跟了他二十多年的。

「還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梁笛慢慢靠近王北策,嘴角依然是那種近乎玩味的笑容。

若說之前他看起來,不過是王北策手下的一條舔狗。

那麼現在,他的眼裡,似乎就根本沒了王北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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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我有道門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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