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白費功夫
正因為花仙子給姬靈兒治療過,所以,更清楚的知道,僅僅只是穩住姬靈兒體內的情況就有多麼艱難。
更別提治癒了。
「我見那靈兒公主和那楊供奉關係極其親密,兩人一直牽著手,未曾放開,太後娘娘也默許了……」
「原以為他年輕,是女帝破格提拔為供奉,不想他居然有如此神通!」
「只是可惜,那位楊供奉一直未曾碰過那位給他安排的族人……」
百花苑的這位主事還在感慨,卻沒察覺到,涼亭中的花仙子神色逐漸陰沉。
神通?!
他有個屁的大神通!
那是躲在龍榻后,被自己強行逼迫,不得不才答應下來的!
至於他能否做到……
說實話,花仙子壓根就沒有想過。
她的這次妥協,完全是看在女帝和太後娘娘的面子上。
現在她只想等著一月之期。
這口惡氣不出,她念頭難以通達。
等她聽到那主事最後一句的時候,頓時冷哼出聲,「哼!」
居然還給那種小銀賊安排了一位族人去接觸?!
不過還好,楊凡並沒有碰那位族人,若不然……她絕不輕饒。
「仙子?」
主事聽到她的冷哼,卻又沒有指示,心中不禁泛起一陣疑慮。深思片刻,也沒覺得自己說錯話,便以試探的口吻問道,「仙子應見過那位楊供奉了吧?」
「他應是我見過最英姿勃勃,威風凜凜的人族男子了。」
能有這樣的評價,可見這位主事對楊凡的觀感有多好。
主要是楊凡身上那種看不見摸不著的神韻,讓她印象深刻。
英姿勃勃?
威風凜凜?
聽到這兩個詞語,花仙子腦海中突兀地浮現出那日的場景,在其臉上頓時湧起一抹強烈的厭惡。
「嗡——」
隨著她情緒的劇烈波動,院落中的花花草草紛紛顫抖著枝葉,一股難以言喻的壓抑籠罩著整個院落。
主事站在一旁,面色微變,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公主殿下這是怎麼了?
為何突然情緒就不對勁了?
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花仙子的臉色,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端倪。
「你退下吧。」
終於,花仙子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心中的波瀾。她冷冷地開口,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主事也不敢過多詢問,當即行了一禮便向外面走去。
「以後,不得在我面前提起此人的名字!」
就在她即將走出院門的時候,花仙子冰冷的聲音再次傳入她耳中。
「???」
主事一臉茫然。
那位楊凡供奉,不是正在嘗試復甦古樹枯枝嗎?!
為何仙子會如此反感?
難道。
他提出了什麼過分的要求?
嘶……不會吧?
公主答應了?
不可能,絕無可能!
待主事走後,院落再次恢復了寧靜,只是,畫面雖然看上去依舊是那麼美輪美奐,卻給人一種極其壓抑的感覺。
預示著此間主人心情不是很美麗。
……
本源空間。
「你……?!」
塗一一已經不知是第多少次催促了。
她聲音低沉而壓抑,甚至還帶著一絲顫音,此刻的她正微蹙著眉頭,或許是站立太久有些不適,即便是…
她的臉上,那種嫌惡的神情毫不遮掩。
就好像是在被逼迫著,做她自己極度不願意做的事情一樣。
對此。
楊凡早已習慣了,
情到深處,一下沒注意,身上忽然泛起一星半點電弧,
這位美人族長頓時不自覺地狠狠抽搐了幾下。
「你還好吧?」
楊凡的聲音響起,好像很關心的樣子,說道,「一一,要不今日就到這裡吧?」
塗一一半響沒有回話,良久,呼吸才逐漸平穩。
她細細地感應了一下小生命。
還好一切特徵安穩,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這就是修為強大的好處。
這點磕磕碰碰,完全沒有半點問題。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她們。」
楊凡動作輕柔地將她抱起,如同捧著一朵嬌嫩的花兒,小心翼翼地安放在柔軟的榻上。
他細心地撥弄著她額間稍顯凌亂的髮絲,梳理一番。凝視著那張嫵媚動人的臉蛋,又情不自禁地低頭,嘬了一口她的額頭,這才準備起身。
但是,下一刻,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衣袍,被一隻溫暖如玉的玉手『拉』住。
似不讓他離開。
「騙人的?!」
塗一一輕咬翹唇,心中都有些絕望了。
古話不是說: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嗎?!
怎麼感覺毫無作用?
夭夭。
族長真的已經儘力了。
「別這麼貪心。」
楊凡輕輕地颳了一下塗一一的瓊鼻,如此絕色尤物,
,但是,後者明顯已經有些疲態。
他有些於心不忍。
「誰允許你這樣碰本座了!」
被當成小女人一般寵溺,塗一一心中不由升起一抹異樣的情緒,但是,卻依舊是一臉嫌棄,口中話語強硬。
還是那麼的高高在上。
「呵~」
楊凡笑了笑,這還只是用手刮一下鼻子而已,剛才可是……()
「放肆!」
見到他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塗一一仿若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眼睛瞪圓,怒視著他。
好像,下一刻就要將此獠丟出去一樣。
可是……不知為何,她突然有些下不去手。
退一萬步來說。
他畢竟是自己肚子里小生命的父親,不至於一言不合就將他鎮壓。
但是,楊凡這傢伙根本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越來越明顯、過分!
「嗷嗚!」
也不知是太過羞恥,還是悲憤,塗一一顧不得其他,一口咬在那張結實的肩膀上。
然而,出乎她預料的是,楊凡口中沒有發出半點痛楚的聲音,甚至,剛入口時,堅硬的肌肉似乎擔心弄疼她的小嘴,竟然還鬆緩了一下。
塗一一不由懷疑,是不是自己沒用力?
等到鬆開嘴后,一個整齊的牙印出現在肩膀上。
「你……你不疼嗎?」
塗一一突然覺得有些心虛,不知為何,心中莫名的有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
就好像,這一口是咬在自己身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