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看得到,吃不到

番外:看得到,吃不到

好難過!

自從南宮雲再度懷上身孕,對司馬凌晨來說已經不僅僅是折磨,喜憂參半,不適宜房事,他根本不能近身,更可怕的是,她像是故意的,根本不遠離自己,而是頻繁勾引,一顆蠢蠢欲動的心,每次到了爆發邊緣卻還要生生忍耐下去。

再這麼下去,他覺得自己是一定被廢了,還有漫長的七個月,他掰着手指頭一天一天的數着日子。

想要用忙碌來解決煩惱,很顯然,他又捨不得,半天看不見她,心中就像是被貓爪。

例如現在,看着她躺在自己身側,安安靜靜的當一個睡美人,這顆火熱的心就按捺不住,時不時湊過去親親吻吻。

南宮雲已經醒來,察覺到他的動作,也沒有去阻止,大大方方的睜開眼睛看着他,綿綿情意讓他險些招架不住。

「雲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會讓人很衝動的。」

她很無辜的眨眼睛,靠過去在他胸口蹭了蹭:「夫君這話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你真想當一個禽獸。」拉過他的手,撫摸著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

「寶寶還在裏面呢,你不是很期待他什麼時候會出來嗎?所以為了他就多忍耐一下吧。」

她的氣息噴在頸脖之間,司馬凌晨深吸一口氣,呼吸都跟這急促了,這樣的煎熬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還沒出來就這麼折磨爹了,你這個壞東西。」他撫摸着她的肚皮咬牙切齒。

「他知道什麼,有你這麼個禽獸的爹,將來不被他鄙視才是。」

「等他娶了媳婦就能體諒了。」

南宮雲湊過去親了他一下,笑問:「既然這麼辛苦,不如明日開始我們分房睡吧,也好讓王爺躁動的心可以平復一下。」

「不行。」他想也不想就開口拒絕了,那豈不是比現在更難熬,他寧願忍耐,雖然看得到吃不到,也好過看不到吃不到更摸不著。

「不然也沒辦法呢,如此漫長的日子,我可不忍心看着夫君備受煎熬,你為何不能體諒我的用心良苦呢?」她故意嘲笑,言畢仍舊一副天真的看着他。

「好啊,你一定是故意的。」他咬着牙,掀開被子就伸手進去,在她身上作亂,南宮雲被他壓在身下,並沒有用力反抗,等他忍不住了,自然就會落敗。

果然不到片刻,伏在她脖子上啃咬的男人一下子就停止了動作,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趴在她身上不動了。

南宮雲拍着他的背,安慰著這個鬧脾氣的男人:「生氣了?」

他不說話,趴在她身上,卻下意識的用一隻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避免壓到她,怎麼捨得自己一直寵著的人受到半點傷害呢。

「好了,你可是堂堂的王爺啊,這麼鬧脾氣傳出去被人知道要笑話你了。」

他「哼」了一聲,悶悶的聲音傳來:「反正只有你知道,怕什麼。」

「你三十多歲的人了,怎麼跟熠兒一樣,鬧起脾氣了?」

他不想說話,為什麼不能鬧脾氣,難道她嫌棄自己老了嗎?他才三十五歲好不好,風華正茂的年華呢,看那麼多女子對他投懷送抱就知道。

「哈哈,看來是真的升起來,老男人。」她故意這麼說,一隻手推開他的頭,笑了笑在他唇邊印下一吻:「給你補償安慰,不要生氣了。」

「就這樣?」

「嗯?」

「自從知道懷孕之後,你就再也沒有搭理我了。」言下之意是我生氣了,你快來哄啊,快來哄啊。

南宮雲沒想到他傲嬌的本性到今日才被暴露出來,心情有些大好,摸了摸他的頭,「那你還想怎樣呢?」

司馬凌晨:「以後起碼我們也要約法三章,例如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不能超過三天,還有就是不能跟別的男人走得太近,不能去青樓給別的男人唱歌,遠離琴師。」

「琴師?」

她的重點放在了最後的這兩個字上面,跟琴師有什麼關係呢?司馬凌晨的腦迴路會不會太過奇特了一些。

他捏著南宮雲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臉:「你難道不知道嗎?那個琴師看你的眼神都不一般呢。」

「你眼睛是不是有問題呢?」她撇撇嘴:「樓里多的是花容月貌的姑娘,我已經人老珠黃了,琴師那般絕代風華的男子,會跟我有什麼超出友誼不一般的關係,你太瞧得起你夫人了。」

「夫人,某些時候而言,男人的直覺也是很準的,你可不能這麼掉以輕心,他一定是對你心懷不軌。」

她真想撬開司馬凌晨的腦袋,看看裏頭究竟裝了什麼,滿缸的醋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老牛吃嫩草,豈不是賺了?」

他臉色一沉,發出駭人的氣息:「你敢動歪心思,我就去殺了他。」

「無藥可救,琴師何等絕色,他在樓里也是因為機緣巧合的緣分,你的直覺是指你那無理取鬧,隨便吃醋的意思嗎?」

「你怎麼就不相信我說的話呢?琴師是真的對你心懷不軌。」他氣急,脫口道:「上次我還看見他在你身後露出那種花痴的表情,難道你還不相信?」

「有病。」

如此清冷之人,她也知道是一株高嶺之花,這個男人的腦洞是開得有多大,才能編出來這麼一堆胡話。

見她不相信自己,司馬凌晨乾脆一把將人抱住,說什麼也不肯鬆開:「反正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從今往後,我可是想好了對付你的辦法,你去樓里不要單獨見他就好了。」

「等等!」

她才反應過來,前面還有幾條不平等條約,司馬凌晨膽肥,竟然敢對付自己,微微眯起眼,伸出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將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啊,我還沒有聽清楚呢。」

「那個,呵呵!沒聽到就算了,必要時候我會提醒的。」他摸了摸鼻子,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放到唇邊親吻了一下。

南宮雲呵呵笑了兩聲:「你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才懶得理,不過先聲明了,那些陰謀詭計,最好別讓我發現,否則的話……」

未完的話,你自行腦補,留下一個詭異的笑,她推開還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慢騰騰的起床穿衣。

司馬凌晨扯著被子,內心是崩潰的,敢覬覦他的女人,一定要狠狠教訓一頓。

「娘,你起來了,今天街上有熱鬧看呢,我們要不要去呢?」

「什麼熱鬧?」

她剛站穩,司馬熠就走了過來,笑眯眯的看着她。

小傢伙已經及腰了,看了看他跟司馬凌晨如出一轍的臉,簡直就是他的縮小版,不知道肚子裏的這個,以後會像誰。

「小虎說今天會有很熱鬧的表演,我們也去看看吧。」

「表演?」

「是黃員外請了好多唱戲的呢,還有好多姑娘,說是要給夫人慶祝生辰,但是不是在府中,黃員外的娘喜歡熱鬧,就讓老百姓一起看了。」管家站在身後解釋說。

南宮雲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

但考慮到那樣免費的場景,必定人頭涌動,這個時候日子平淡,沒有什麼消遣,尤其是碰上這樣的好事,人們都樂意去湊熱鬧。

若是平時也無妨,眼下自己是真的不能隨便鑽到人群中去了,剛好司馬凌晨從裏頭走了出來,南宮雲便轉過頭來,看着他:「你兒子要去看戲,你陪着去吧。」

「看什麼戲?」

「黃員外的娘過壽,免費請大夥看戲呢,你要不要也去看看。」她笑着說。

誰不知道,他最不喜歡就是這一系列的活動,不過現在是兒子要求的,他就是不喜歡,也推辭不得。

「熠兒你想去嗎?」

司馬熠點頭,小孩子當仁不讓是喜歡湊熱鬧的,他可不理會自己老爹的心已經風中凌亂了。

「既然兒子難得喜歡出去,你就陪陪他吧,在府中煩悶,你跟你爹好好玩啊。」

「娘為什麼不去呢?」

南宮云:「娘身體不適,外面人太多了,會嚇到肚子裏的小寶貝。」

「原來是這樣。」他將希望的目光放在司馬凌晨身上,他又不能拒絕,只能一步三回頭的轉身朝南宮雲看過去。

「爹,你是不是捨不得啊。」

「什麼?」

「看你好像很不喜歡陪着我去的樣子,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跟侍衛去吧,這麼為難爹,熠兒心裏過不去呢。」

他險些噴血,這是被自己的兒子鄙視了嗎?

「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呢?」

「爹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所以你也不要辯解什麼了,兒子心裏很理解。

「你錯了,爹很喜歡看戲,走吧。」司馬凌晨咬牙:「一會兒看完我們四處逛逛,給你娘買一些東西回去。」

「哦。」他走了幾步,突然又說:「我聽見好多人是為了黃員外的女兒才去湊熱鬧,這位姐姐都被傳得跟仙女下凡似的,不知道有多漂亮,爹你說我們能不能見到呢?」

「什麼下凡,你娘就是仙女了。」他不以為然,誰也比不上南宮雲,她可是自己心中的女神級別。

「可我還是想看看,今天還有拋繡球呢。」

他很認真的盯着自己的兒子,伸手抓住他肩膀將人拖了回來:「你說,是不是想去接繡球?」

搖頭:「想去看別人接。」

「這還差不多。」

父子兩人慢悠悠的晃了過來,一個冷峻,一個可愛,還是長相極其酷似,引來了不少目光。

尤其是身上衣衫華貴,氣勢不凡,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許多女子也忍不住紛紛將目光偷過來。

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此刻所站的位置,就是接下來要拋繡球的,司馬凌晨還沒什麼意識到,自己這樣朝人群中一站,是什麼樣的存在。

當黃員外的千金上了閣樓,看着底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本來是十分厭惡,爹竟然讓她拋繡球,看底下那些凡夫俗子,哪裏有人配得上她。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人群中站着的司馬凌晨,丰神俊朗,光彩奪目,只一眼,心中不禁雀躍,沒想到竟然能遇到這樣出色的男子。

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心中已經暗暗有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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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女有毒:無奸不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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