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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就是西方神界,由上帝與撒旦共同管轄,負責大量西方地區靈體的管轄,像當年那些所謂的騎士、主教修女都是他們的人間靈差。本來西方神界一直都是靈界裡面最為強大的一個靈界,但是隨著奧丁一脈與宙斯一脈的脫離,西王神界的實力得到了極大的削弱。還有其它很多小的靈界的存在,不過主要最為強大的靈界也就是現存的這四大帝國了。

聽了沐雲兒的話夏星雨嘀咕道:「這不是就是四大宗教神話里講的東西嗎。」

沐雲兒點頭到:「差不多吧,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人類會存在這些神話?就是為了搶奪人間的地盤,由於他們不能主動來到主物質世界,所以各大靈界在人間的鬥爭都是通過我們這些代理人進行的。」

夏星雨有些不解的問道:「他們不是都永生不死了嗎,為什麼還要爭奪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那?」

沐雲兒沉默了一會說到;「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靈界也只是相對於地球來講算是一個更高級別的生命形勢,在宇宙中有無數遠超靈界的超級生命體,所以靈界要想一直存在下去就必須不停的壯大自己的力量,否則諸神的黃昏將不只是神話。」

「三千大世界,又有誰能真正的敢說自己就是最強的生命存在形式那?都是在進步的途中罷了。」

「婆婆。」

沐雲兒乖巧的站起身,婆婆摸了摸沐雲兒的頭:「你是小沐的孫女吧,不錯不錯長這麼大了。」隨後婆婆又將目光落在了夏星雨身上:「剛才聽我們家小王八說它很喜歡你啊。」

夏星雨一臉懵逼的看著沐雲兒解釋道:「就是剛才的那隻狗,叫王開賢,婆婆叫它小王八。」

婆婆笑了笑:「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給它起了一個人名啊,名字這種東西向來不分貴賤,只不過是無聊的人類自以為是才認為只有人類才配擁有性命。」

夏星雨被婆婆繞的雲里霧裡,完全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麼。沐雲兒拉了拉夏星雨的衣袖在夏星雨耳邊小聲說到:「那不是一條人間的狗,它來自靈界學名叫瓦爾基里,是一種引渡靈魂的神獸,瓦爾基里性格特別怪癖孤獨很難馴服,歷史上能收服瓦爾基里的陰陽捕魂師也就只有婆婆了,沒想到剛才那隻瓦爾基里對你盡然好感度那麼高,說不定你到時候也能收服一隻瓦爾基里當助手那。」

夏星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雖然夏星雨現在仍然不太明白事情的具體情況,不過總之是自己很厲害的意思就對了。婆婆喝了口茶淡淡的問到:「我們這個地方已經好久沒有什麼外人來過了,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面,讓我出山這件事我可不會答應。我已經將自己的記憶給封印了什麼都記不清了,也幫不了你們太多的忙。」

沐雲兒恭敬的說到:「婆婆說笑了,您的生活晚輩自然不敢幹預,晚輩近些年來附近山裡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婆婆想了想后說到:「近些年來到還算安生,不過你要說奇怪的事嗎還到真的有一些。」

原來三年前一個村民開著拖拉機去山裡伐木想要重新蓋一座房子,因為當時已經是晚上了下山不便,村民便在山裡搭一間小帳篷過夜。

前兩天到是相安無事,等到第三天夜裡村民早早便躺下休息,漆黑的山林只有火堆跳躍著光芒。突然,村民睜開眼睛他發現不對勁,他的火堆熄了,熄的太徹底以至於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火星。村民從小就對外宣稱自己能看見別的東西,警覺的他待在帳篷里努力不發出聲響。他在心裡默念著經文,希望碰見的只是山林小妖來捉弄他。

慢慢的,慢慢的,帳篷周圍發出刺耳的聲音,是有人拖拽鐵鏈的聲音,村民用手捂住耳朵發現裡面在流血,越來越刺耳越來越刺耳。村民開始大聲的念誦經文,這時鐵鏈的聲音逐漸慢了下來卻開始靠近帳篷。村民燃起一根火柴只見一個沒有腦袋的男人手裡拿著鐵鏈向他走來。

村民抄起手裡的木棍就衝出去,朝無頭人身上用力一擊便開始網名奔跑,無頭人發出嘶嘶聲,輕而易舉的便用鐵鏈套住表叔的頸部把他往深山裡拖。村民已經快放棄了他仰頭看了一下無頭人大聲地說:「我幫你把頭找回來,這不是你的頭。」

無頭人慢慢停下來,彷彿是盯著他在想些什麼,然後取下鎖鏈慢慢離去。村民得此機會狂奔至山下寺廟找尋大喇嘛救命。

第二天家裡的幾個男人和喇嘛一起來到山裡做法事,在村民帳篷一公里的山溝里發現一座小墳,墳中有一具無頭的骨架。喇嘛命人將骨架按照一種古法捆綁後送至寺廟。

據說那無頭人原是反清復明的漢人,跑至藏區藏匿后被清政府發現,便是在這山谷里刑了極刑。

隨著婆婆故事的深入,夏星雨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知到為什麼他感覺自己好像脖子上被什麼東西纏住一樣,突然腳下一空,空間就像塌陷一般一下子陷了下去。

頭好痛。夏星雨揉了揉腦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向四周望去,明明應該在藏房裡的他,此時卻站在一片樹林中。

奇怪,我不是跟雲兒在那個老婆婆家裡嗎,怎麼會出現在這?

「雲兒!婆婆!」

夏星雨漫無目的的在樹林里走著,視線所到之處都是一望無際的樹林,根本沒有什麼記號可以尋找。就在夏星雨即將絕望的時候,在他的西南邊突然傳來了刺耳的拖行聲,夏星雨突然寒毛一立,因為那聲音,正是鐵鏈在地上拖行的聲音。夏星雨向著聲音發出的地方望去,只見一個黑影拖著個鐵鏈一步步的向他逼近,而更讓他感到恐怖的是,那個黑影沒有頭。

夏星雨的腦袋嗡的一聲,立刻轉身瘋狂的向後跑開。那黑影每邁一步都十分的僵硬,似乎每次抬腳好久才能移動一步,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夏星雨的移動速度要比那個黑影快的多,但是無論夏星雨怎麼跑都逃脫不了黑影的追擊,隨著時間的流逝,夏星雨不僅沒有逃脫反而離那個黑影越來越近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不是剛才婆婆故事裡面說到的那個無頭男子嗎,他不是應該早就被解決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

夏星雨的大腦飛速的轉動,一邊閃躲一邊思考著對策。但是夏星雨不知道的是,在山間跑步的時候一定要全神貫注的盯住腳下,因為你永遠也不知道前面會出現什麼樣坑爹的地形。就這樣夏星雨以一個十分標準的魚躍從懸崖上越了出去。在經歷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后的天旋地轉以後夏星雨終於平穩的摔到了懸崖底部,還好不是臉著地。

好痛。

夏星雨掙扎的坐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有些迷茫的朝著山頂望去,畢竟誰在經歷了這麼一次沒有安保措施的自由落體怕是一時間都恢復不過來。夏星雨站起身死死的盯著山頂:我剛才是從那掉下來的嗎,不對啊我為什麼沒死啊?

按說從那麼高的山頂摔下來,中間還沒有任何的緩衝地點,隨便換一個人哪怕是沐雲兒他們這些從小經受過專業訓練的陰陽師們都不可能能繼續活下來,而夏星雨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為什麼在經歷了這麼致命的一件事以後還能活蹦亂跳的?甚至身上連一點酸痛的感覺都沒有?

夏星雨越想越不對勁,拿起身邊的一塊比較尖銳的石頭朝著自己胳膊上劃去,胳膊被劃開了一個大大的空子,鮮血止不住的留了下來。然而夏星雨卻笑了起來,因為這麼嚴重的傷口,夏星雨竟然沒有感覺到痛。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夏星雨拿起身邊的一塊石頭,狠狠的像自己的頭上砸去。

不知過了多久夏星雨回過神來,果然如夏星雨所料自己更剛才一樣安安穩穩的坐在大廳的椅子上根本沒有移動過位置,手裡的酥油茶冒著熱氣,顯然剛倒好沒多久,不遠處沐雲兒此時正在跟婆婆討論著什麼。

「您是說,那具屍體現在在寺廟是嗎?」沐雲兒好像抓住了什麼,追問到。

婆婆點了點頭:「是啊,近些年來所有的的怪事都是那個寺廟處理的,那些髒東西也就都存放在那裡了,我也撈得清閑,索性就退休了放放羊養養牛什麼的,日子也算清凈。」

沐雲兒點了點頭,站起身說到:「麻煩婆婆了,我們就不在這久留了,您好好休息。」

說完沐雲兒向著老姬鞠了一躬,轉身向門外走去。夏星雨那邊還在喝茶,看到沐雲兒走了趕緊放下茶也慌忙的跟老姬鞠了一躬向沐雲兒追去。

「哎,你等等我啊。」

夏星雨趕忙追出屋外,沐雲兒轉過身來死死的盯著夏亦初,夏星雨被看的有些發毛,抱著胳膊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是又做錯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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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霸coser:回來,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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