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章、你們知道什麼是彘嗎?

一百二十八章、你們知道什麼是彘嗎?

「哦,剛才你是用哪只手動我的人的,不妨說出來讓我害怕害怕。」木青空歪頭一笑,露出一個甜甜小酒窩,透著罕見的少女嬌憨可愛,可說出的話比之惡魔還有來得令人戰戰兢兢,腳底生寒直竄天靈蓋;

「既然你不說,那我只好將你的皮給剝下了,至於另外一個,你們有聽說過什麼彘嗎,不知道的話,讓青青來告訴你們好不好。」

明明長著一張如天使可愛的臉,做的卻是食人惡魔的行徑。

「不,我們不想知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將人給我綁了出去找人進來,將這瘋子給殺了。要是娘娘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都得下去陪葬。」將頭搖成撥浪鼓,一張臉嚇得面如死灰,就連腿都是抖著的紅霜被她含笑間殺人割頭,說出毛骨悚然的話,整個人都要瘋了。

她們怎麼樣都沒有想到木青空這個女人會是個瘋子,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瘋子。她在做夢,她肯定是在做夢才對!

「你這樣子可不乖了哦,既然你們都不知道,那就讓我大發慈悲的來告訴你們什麼是彘,彘(zhì)即豬。而我要將你們做成的人彘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銅注入你們耳朵,使其失聰,用喑葯灌進喉嚨,割去舌頭,破壞聲帶,使其不能言語,然後扔到廁所里。對了,我還要將你們的鼻子一起割掉,在剃光頭髮,剃盡眉發,在然後抹一種葯,讓你們永不再長毛髮,然後一根根拔掉。放心,錢青會溫柔很細心的,不會讓你們有一顆皮掉下來,或者在行刑中就死了,你們說,青青對你們是不是很好。」木青空直接走到桃言身邊蹲下,將人給打暈了,否則若是讓她聽見這些話,那還了得。

「我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叫囂著,你們說,你們怎麼就不能好好當個人,偏生就要當一個畜生。」

木青空手上泛著森冷光暈的匕首正往下不斷,滴答滴答著無根彼岸之花,美得炫目而燦爛。

因為她的主人可一直都只能是個心地善良,樂於助人的女子,而不是一個殘忍的瘋子變態與殺人如麻的劊子手。

光是聽她說的那種形容都令人頭皮發麻,可如今僅剩下的幾人,根本沒有一個人會懷疑她話中的真實信。

而木青空此刻很慶幸桃言的眼睛被蒙住了,人也是被打暈過去的。反正看到她如此血腥殘忍的一幕,然後恐怕就連伺候自己的時候,手腳都是抖的。

木青空的動作很快就就將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粗使婆子與丫鬟給割掉了四肢,又細心溫柔的割了她們的鼻子很有技巧的不會令人很快死去。

畢竟她那麼善良的一個人這麼可能就會讓她們這麼輕易的死去呢,欺負了她的人,還欺負得那麼慘,若是不讓她們知道什麼是地獄,她自己都會不開心。

「我可聽說了,前面是你說要扒了我的這張/賤/人皮的,不過我想你肯定不知道怎麼剝,不如讓我教你怎麼剝好不好,誰讓我是個在善良不過的女人了。」木青空臉上一如既往帶着甜甜的笑,可卻是怎麼看都令人感到腳底發寒,一股寒氣直衝天靈蓋。

「你別擔心,不疼的,我會下手很溫柔的。」

「不,救命!娘娘救命!救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紅霜已經被這宛如十八練獄的場景被嚇到了,整個人癱軟在地,身下流出一大攤黃色的腥臭液體。

木青空才不會考慮這些問題,她現在只想強力放開出內心關押許久的那頭野獸,將自己雙手染上最為美麗的顏色才可罷休。

木青空相同前面的一樣手法處置了紅霜后,這才將目光放在早已經嚇傻了的麗妃身上,臉上帶着悲天憫人的笑,就像在看什麼可憐蟲一樣。

大大刺激了本就被嚇得發瘋的麗妃。

「滾開,你這個瘋子你給我滾開,你要是敢動了本宮一根汗毛,我告訴你,太子表哥是不會放過你的!」齊顏看着那種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臉,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馬上抓花了她的臉,可是一想到她的手段殘忍,毛森骨立的恐懼感立馬浮上心頭,剩下內強中乾的虛張聲勢。

她帶來的宮女婆子早已成了四肢全無的彘,或是人首分離參差不齊的屍體。她很害怕,害怕這個瘋子會在下一秒將自己也變成和她們一樣的存在。

太子表哥以前肯定不知道這個女人的真面目而死死的被這個賤人一直欺瞞着,對,太子表哥!太子表哥!太子表哥馬上就會來救她了!

「嘖,我應該說是你愚蠢好還是天真呢。」木青空還在笑,那笑透著森森寒意,令人毛骨悚然,寒毛倒豎直起。

「滾,你離我遠點,木青空你這個瘋子,太子表哥馬上就會來救我,發現你這個蛇蠍心腸女人的真面目。」齊顏撕心裂肺的尖叫着,試圖要引起經過冷宮外巡邏之人的注意。

「是嗎,難道你就這麼喜歡自欺欺人的相信你的太子表哥,也就是我的夫君——歸南山真的喜歡你嗎。」木青空尤嫌不夠刺激她似的,拂在她耳邊溫柔得如情人間的耳鬢廝磨道

「你知道你當初差一點就要嫁給你的太子表哥,可是陰差陽錯被醉酒的皇上給睡了,你知道是為什麼。」

「那是因為這都是你的太子表哥一手策劃的,至於你,從頭到尾沾的不過是和我有幾分相似的臉罷了。否則你以為為何太子獨獨對你不同,連我都不知道到底應該是說你是愚蠢還是天真了,不過那顆心倒是一如既往的黑得徹底。」

「騙人,你肯定在騙人,太子表哥不可能這麼對我的。」齊顏怎麼都不相信事情的真相會是如此。

赤裸裸,血淋淋的撕扯在她面前,可是她又不能不信。

厚重的雕花木門被外力推開,驚嚇了裏頭一群驚弓之鳥,她們無一不是瞳孔大睜著,看着木青空的目光就像在看什麼從地獄中爬上來的惡鬼,令人心生膽寒。

木青空伸手遮擋住有些刺目的光線,余光中只看見一個身着銀白色月光鎧甲的男人邁著滿地血污,腳踩七色祥雲來接她了。

「青青,我來接你了。」男人眉目如山水墨畫,清雋攜遠。

「嗯。」眉眼彎彎,形如月牙。

「表哥,表哥你是來找我的對不對,表哥你可要懲戒這個該死的女人。」齊顏不可置信的看着從來不曾對人有過半分好臉的太子表哥居然對這麼一個賤人笑了,這不正是要往她的心口上扎針嗎。

她不允許,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太子表哥是她的,只能是她一個人的,誰都不能搶走。即使她嫁了人,太子表哥都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等木青空被歸南山牽着手離開這座到處充滿著女人撕心裂肺,鬼哭狼嚎的咒罵不甘惡毒聲時。才發現歸南山最近都在忙的是什麼,還有今晚上匆離宮外出一事,如今都有了解釋。

原來早在一刻鐘前。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長子子衾勾結外邦竊取國本,意欲動搖國之根本,謀害忠君良臣與其朕之骨肉,更甚長久蓄意對父下毒,其心可誅,今日特廢黜儲君之位,流放西北。朕之五子溫良舒恭,其之愛民如之,故而立為太子,欽此。」生得高瘦姦細的太監像模像樣的掏出明黃色聖旨對着外頭等候的一干大臣,清著嗓子念完。

「敢問公公此聖旨是何意。」其中的太子黨自然是不會承認這份子虛烏有的聖旨,否則為何早不拿出來,晚不拿出來,偏偏在太子離宮初拿出來,若是不是有鬼才是怪事。

此番倒是好心機,倒是原本沒有歸順太子,而是站在五殿下身後的人,此刻都已經笑成了花,甚至開始幻想着五殿下登基后,作為有從龍之功的他們會官加幾品,又會有什麼的諸多好處,就差沒有在臉上直接笑出了一朵老菊花。

「老奴方才聖旨中已經說得在明確不過了。陛下中毒病危,正在搶救,陛下昏迷前特意改立聖旨,廢太子,立五殿下登基,不知諸位大人可還有多少疑問。」伺候聖上起居的總管還像模像樣的拿出了一份明黃色聖旨。

可想而知為今日之事做了多少準備。說完,他身後士兵集體拔刀,對準擁立太子的一行人。

「還請各位大人想清楚了在說話,免得本官手下的刀子要是不小心傷到了哪位大人可就不好了。」誰都沒有想到會從五殿下的陣營中走出一個太子黨的人,更逞論還是相當於左右手的人物。

一身黑色飛魚服,腰別彎刀的男人跨步走出,此人正是消失了一段時間不見的薛言。

太子黨人頓時僵了僵,薛言是秦奕得力的人,更是相當於左右手的地步。這一次事件,如果不是白墨反了太子,五殿下逼宮謀反絕不可能進行得如此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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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抱上了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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