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段甜蜜的過去(2)

第19章 有段甜蜜的過去(2)

第19章有段甜蜜的過去(2)

尤然緘默了,一臉哭笑不得。李美麗眉毛不禁又抖了下,沈淺專門搞獸種雜交,這個詞在她腦海里早就成了一種自然反應,當初她比較隱晦地抱怨最近很饑渴,那廝直接恍然大悟地說:「原來你是想交配啊。」直接把她氣得吐血。如今她很理解尤然的苦,這沈淺把她和他愛愛的事,比為交配,任誰都有些不爽。

李美麗為打破僵局,囔囔道:「好啦好啦,我也不扒了,淺淺,你得請我吃飯,真不夠朋友,有了這麼極品的男人,應該請頓飯慶祝。」

「好啊,餐廳開放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我們直接過去好了。」尤然看了看自己的腕錶,摟了摟沈淺,一臉含笑。沈淺心想,當初她跟尤然在一起,百分之百是被他的美色給迷住了,那笑容,實在太銷魂了。

這算得上,是四人就餐。李美麗帶着她老公來蹭飯了。老公得知沈淺和尤然在一起后表示很吃驚:「淺淺不是喜歡秦昊嗎?怎麼和我偶像在一起了?」

李美麗懶得跟他解釋,直接把他拽到餐廳。

當高長豐見到自己的偶像時,激動得說不出話,早把心底的疑惑忘得一乾二淨。

兩人握手以後,高長豐才說:「當初在部隊的時候,我最崇拜的就是空軍的F21和陸航軍阿帕奇。如今見到偶像之一F21,真是榮幸。」

「老公,什麼空軍F21和陸航軍阿帕奇?」

「F21是戰鬥機一種,阿帕奇是陸航直升飛機一種,都是世界頂級戰鬥裝備,而能冠於世界頂級戰鬥裝備的代號,只有教官給優秀的學員才能取。」

李美麗和沈淺聽得一愣一愣,不知所云。

尤然只是一笑:「這都是過去式了,F21早在三年前就消失了。」

「何止,阿帕奇也在四年前消失了。」高長豐的表情既傷感又惋惜。

尤然明顯愣了一愣,「陸子昂也退役了?」他表情看起來很吃驚。這陸子昂的父親是A軍區陸軍總司令,從小他爸爸就常帶他到尤然家做客,他和陸子昂自然熟。

「是啊,現在雜誌上不都登了嗎?聽說也馬上要結婚了。」

「抱歉,我不常常看雜誌。」尤然一笑了之,把這個話題帶過去了。

餐廳開放以後,幾人就著窗戶坐下,李美麗果然是打算狠狠宰沈淺一頓,點的菜的價錢可真是吃人不吐骨頭,本來這環遊世界是一切免費,不過吃的是特定,用的也是特定,要是想用其他,就得另外掏腰包。用李美麗的話來說:這是變相的誘拐消費。

尤然見沈淺那憂心忡忡的樣子,不禁笑起來,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包裹起來,「怎麼,沒胃口?」

「不是,美麗怎麼吃都不胖,我就不行了。」

原來是怕發胖?尤然撲哧笑了起來,拍拍她的手背:「胖點沒關係,摸著才舒服。」

沈淺回瞪他一眼,只喝礦泉水,眼神中似乎帶着一層意思:偏不如你的意。

尤然也不輕不重地睹了一眼她那豐滿的胸部,一臉輕佻的樣子,似乎也帶着一層意思:沒事,有胸足矣,夠摸。

沈淺無語問蒼天……

就餐了一陣子,一桌四人吃飯似乎也熱鬧,不時聊上幾句,笑幾下。本是其樂融融的,卻被李美麗一句話打斷了,「呀,淺淺,你家小耗子來了。」這是她的習慣,她習慣了在沈淺面前把秦昊稱謂你家的小耗子。

李美麗自然是忘記了沈淺旁邊的主了,待她反應過來,自己倒不禁僵了一下,有些尷尬地望向尤然,只見他眉目舒展,風輕雲淡地在吃菜,面無表情。

尤然忽而抬起眼瞼,深邃的眼眸炯炯有神,他對沈淺說:「說起來,我得向你介紹我的家人了。」

李美麗感覺自尤然身上散發出一股陰風,吹得她冷颼颼。

沈淺略有錯愕:「誰啊?」

尤然一笑,轉身朝着剛從門口進來的秦昊還有挽着他的於橙招手:「表弟。」

沈淺背脊忽然發麻,只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咦,表哥?」那聲音越來越響,離沈淺的距離不到五步之遙,當秦昊走近他們餐桌,見到沈淺坐在尤然身邊,更是一驚:「你們……」

尤然不動聲色地摟起沈淺,向秦昊介紹:「這是你未來嫂子,沈淺。」

秦昊蹙了蹙眉毛,靜靜凝視着沈淺,眼神相當複雜,似乎有話要說。一直挽着他的於橙忽然收緊秦昊的手臂,甜甜地說:「老公,你發什麼愣?」

秦昊緩過神,輕笑:「淺淺真是好福氣,我表哥可是個痴情種,對他前女友一直念念不忘。話說表哥你的眼睛不肯治也是因為你那前女友吧?你可真是痴情。」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尤然撲哧笑了起來,「何止,還為她自殺過,表弟不知?」

秦昊不禁錯愕,他想不到尤然會如此大方承認自己對前女友如何痴情,難道就不怕沈淺嫉妒?他轉移視線看去,只見沈淺臉色很蒼白。

「老公,我肚子餓了。」於橙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她嬌嗔催促着秦昊,秦昊睨了她一眼,面部線條生硬,語氣也很生硬地說:「表哥表嫂你們繼續,我和橙橙去那邊吃飯了。」

「好。」尤然和顏悅色地笑。

餐桌恢復了寧靜,大家小吃了一會兒,高長豐便想去上廁所了。他剛從洗手間出來,便見到準備進去的秦昊……

吃完飯,兩對便分道揚鑣各回各的房間。尤然把沈淺送到她的房間門口,待她開門準備進去的時候,他有些依依不捨地牽着沈淺的手,不放她進去。

「不留我?」尤然突然又一次神經「質」的飛躍,矯情又煽情地看着沈淺,好似看不夠一樣。

沈淺嘴角抽了抽:「我不相信你。」

「嗯?不相信我什麼?」尤然睜大眼睛問。

沈淺頓時臉一羞,大怒:「你明知故問。」

「什麼啊?我真不知道。」尤然表現得很無辜。沈淺見他厚臉皮的樣子,腦袋就嗡嗡作響,她根本就鬥不過他,只好明人不說暗話,直截了當地說:「我怕你爬上我的床。」

「我當然要上你的床,你房間貌似只有一張床吧?難道要我睡沙發?」

「所以我才不留你。」沈淺白了他一眼。

尤然蹙眉,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你是不是怕我撲倒你?」

沈淺一聽,腦海里立即浮現不和諧的畫面,全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頓了頓,不說話,算是默認尤然這個問題。尤然見她如此彆扭,倒覺得有意思,直接推門進去,沒等沈淺的允許。

沈淺在他屁股後面問:「我還沒叫你進去呢。」

「如果你的擔憂是這個,那你大可放心,我們在一起的條約不就是這個嗎?我們不做就是了。」尤然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

沈淺一臉古怪地看着淡定自若的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會控制得住?她試探地問:「你確定?」

尤然不禁好笑地看着沈淺:「你這樣倒是讓我覺得你很想我撲倒你,一直追問這個。」

「……」沈淺立即不敢說話,她乖乖地給他去倒水。

現在船開始遠洋,電話信號從吃飯那會兒起就已經沒有了,尤然隨便按了按沒有信號的手機,覺得無趣,就塞回衣兜里。這電視由中央控制集體播放,都是幾部無趣的老電影。尤然站起來說:「你這有浴袍沒?」

沈淺正在倒水,她頓了頓:「你想幹嗎?」

「要浴袍不代表干。」尤然似笑非笑調侃她一句。沈淺咬牙切齒,叱喝道:「自己找。」

喲,小兔子懂得凶人了?尤然不怒反笑,反而很喜歡沈淺對他粗魯點,他笑呵呵地去卧室找他的浴袍。沈淺見尤然那開心的模樣,只覺得莫名其妙。

「叮鈴叮鈴……」門鈴忽然催命一樣急促地響着。

沈淺連忙去開門。打開門一看,只見秦昊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沈淺一愣,還來不及問他有什麼事,秦昊就雙手抓住她的雙肩,激動地說:「淺淺,我要和你私奔,我也一直喜歡你。」

「啊?」沈淺傻眼了。

忽然,沈淺卧室的門打開了,走出來已經換好浴衣的尤然,他側頭,正用一雙細長的丹鳳眼促狹地看着秦昊。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如今兩男一女也能成一台戲。當秦昊見穿着浴袍的尤然突然站在沈淺身後的時候,他的腦子有短暫的空白,隨後他咬起牙,一把拽起沈淺的手:「我不知道你暗戀我五年,要是我知道,當年我就不會出國,一定會留下來陪你的。」

沈淺一陣尷尬,這些陳年舊事,秦昊是怎麼知道的?她本想抽出手,奈何秦昊握得很緊,眼睛死死盯着沈淺:「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喜歡我?為什麼?」

沈淺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要如何說那時只是懵懵懂懂,加上沒自信,沒有那麼大的決心?

尤然一直靜默地盯着他們交握的手上,好看的眉毛擰成一團,樣子帶着微微的動容。他沒有動,只是在等,等沈淺的處理。

「你明天就要結婚了,小耗子,別鬧行嗎?」沈淺並未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讓他正面面對他自己該要負的責。

秦昊極致深刻的臉龐一下子僵硬起來,他驀然抬起頭看向尤然,深深看了他一眼,死死咬住牙,似乎在隱忍什麼,又似乎擔心尤然會說出什麼。

秦昊一時沒有回話,樣子看起來很掙扎,他在掙扎取捨問題。最後他才幽幽地說:「我不喜歡於橙。」他驀然抬起頭,緊緊攥緊沈淺的手,「要是我知道你喜歡我,我肯定不會答應這個婚約。」

「表哥,那財產我不要了。」秦昊深吸一口氣,「等下我就去跟爺爺說去,你想要就要吧。」

尤然半眯着眼,在揣測秦昊這話中的話,他忽而撲哧笑起來,使了點力氣,把沈淺攬入自己懷裏:「表弟以為我要沈淺,是想威脅你,要財產?」

「表哥,據我所知,你當初車禍是故意的,你是想自殺。」

尤然臉色一下子刷白。沈淺也錯愕不已,不敢相信地看着尤然那深邃的眼睛:「你……你自殺?」

秦昊不無諷刺地笑:「為了女人自殺的男人,你認為我會相信,你是對淺淺真心的嗎?」

沈淺聽不進去,只是一把拽起尤然,極其不信的樣子:「你有毛病嗎?你還是不是男人,因愛自殺?你還是當過兵的男人嗎?」

秦昊不禁一愣,因為他看見沈淺眼裏的憐惜,那種憐惜是他所不能懂的。尤然不說話,只是輕輕抱起渾身發抖的沈淺,不吭一聲。

「你這個變態。」沈淺嬌嗔地拍着他的胸口,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秦昊久久地凝視着在他眼前抱在一起的兩人,面色發白。當他從高長豐嘴裏得知沈淺這些年,身邊一個男人都沒有,心裏一直暗戀着他時,他高興瘋了,同時又在懊惱,當初他要是放下高貴架子,放棄那該死的自尊心,同她表明心意,也許他們也不會錯過這些年。他以為他們可以重新牽起手,可萬萬想不到,在不知不覺中,早就物是人非了。

秦昊退了幾步,悄然無聲地離開,留下寂寥落魄的背影……

而屋內,尤然正為沈淺拭淚,他有些哭笑不得:「都多大了,還哭鼻子?」

「我怎麼遇見你這麼個變態,不珍惜命的人,要遭天打雷劈的。」沈淺盯着他狠狠地說。

尤然動容地笑,像摸哈巴狗一樣,幫她順順發,安慰道:「還好沒死成,要不然便宜別人,那就虧了。」

「你還說風涼話。你個變態!」沈淺氣得臉都通紅,咬牙切齒,「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你個變態的不孝子。」

尤然只是一味的笑,他笑得是那麼好看,讓人生不起氣來。沈淺煩躁地說:「你有什麼想不開的,我死了再找個就是了,用得着這麼決絕嗎?」

尤然不答,半晌,他嘆息一聲:「淺淺。」

「嗯?」

「對不起。」尤然忽然打橫把她抱起,朝着卧室走去,沈淺驚呼一下,着急地說:「你幹什麼?說話好好說,不要動粗啊。」

「我對不起你,所以我要補償你。」

「呃,你哪裏對不起我了?又要怎麼補償我啊?」沈淺被尤然這種跳躍式的思維,弄得迷迷糊糊的。

「等下你就知道了。」尤然朝她淘氣地眨巴下眼,沈淺看了一愣,臉上頓時火燒起來……

沈淺覺得雲雨之事,真是個很奇妙的事情。她一面怕一面又期待着,不過尤然的「耐力」,讓她很有壓力。她眼裏閃著淚花,向尤然求饒:「別……停下,疼。」

他反而越發激烈起來。

連沈淺都不記得戰了幾回合,尤然才從她身上下來,然後自她身後,輕輕摟着她睡去。沈淺卻沒有睡意,平時她有些粗神經,可今兒尤然的表現很反常。他那麼玩命的要她,在接吻的時候,她清楚地聽到他嘴裏不停地呢喃,「淺淺,對不起,對不起。」

他到底哪裏對不起她了?沈淺微微挪動身子,反而讓尤然神經綳了起來,緊緊抱住她,好似怕她又要逃走。沈淺心裏的突然多了個疑惑,以尤然的個性,不會是那麼決絕的人,為她去自殺,是不是有點過了?她努力地轉過身,與他臉對臉,藉著壁燈發出的微弱燈光,沈淺第一次如此專註地望着他。

沈淺一直知道,尤然長得很漂亮,乾乾淨淨的,很立體的五官。此時他的呼吸勻稱,面容很平靜,無城府得如小孩一樣純潔。沈淺不禁抬起手,輕輕摩挲他的臉,溫溫熱熱,光潔如瓷。

她還在揩油之際,攬住她腰間的手忽然收緊,她身子緊貼過去,赤裸相對,體溫互遞,沈淺的臉頓時羞紅起來,她感到腿間有一硬物。

「看來你不累。」尤然緩緩抬起眼皮,一雙似繁星閃亮的眼眸精光點點,眸子裏透著笑意。

沈淺訝然,連忙辯解:「我覺得你身子熱,怕你發燒了,所以摸摸看是不是發燒了。」

「哦?那你可得到什麼結果了?」

沈淺眨巴眼,臉上羞紅起來:「沒發燒。」她心虛不已。

尤然抬起下頷,翻身欺上,在她唇上落了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沈淺睜大眼,一臉惶恐,「不行不行,剛才已經夠了。」她不好意思地低着下巴,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下次吧。」尤然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颳了下她的鼻子:「不是說不做的嗎?怎麼還主動邀請我下次?你說話不算數哦。」

沈淺一怔,剛才一激情就把這事全丟在腦後了,她後知後覺地指責他:「你破壞規矩,是你先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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